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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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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到底去了哪里?”
守城楼下,苏子曦骑在马背上徐步前行,搜索着任何一处可以容纳女皇藏身的地方。
或塌陷下来的城壁,或凸凹不平的炸坑,女人,究竟会躲在哪里?
马儿走到城楼的底边,再也无前路可走,苏子曦扭着缰绳掉转马头正要离开,叭的一下,他的脑袋被人用石子砸了一下,很疼。
“是谁?”
来不及发问,他听到了一个女人抱怨的声音,“做事情得有始有终,人都来了,不能多向前走几步?如果当了和尚,肯定要你最先被渴死。”
“皇、皇上?”
苏子曦依了女人的声音偱望去,在几块砖石塌成四处筑累成空隙的炸坑里,女人的衣衫露出一个藕白色的边角,随着风起风落,起舞翩翩。在那片边角的遮挡之下,是女人染了鲜血和泥土的脏污掌心,掌心里,还有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头,估计是女人用来和他打招呼用的。
“再不来找朕,朕就要死在这里了。”
女人身子坐在泥水里,背部靠着城楼的砖墙,直直倒在苏子曦的面前,胸口往下的衣衫全都被血水染红,打不起精神的苍白面孔朝着苏子曦的方向,碎散的发出些许虚弱的微光。
“皇上!不要睡!不要睡!子曦马上就带您回去!马上就回!”
苏子曦用力移开挡住女人身子的砖石,抽出女人藏在石下的身子抱在怀里,激动不安驾着马儿向女军的阵地急急奔去。
“子曦。。谢谢你来帮朕。。如果朕就这么毫无建树的死在马桥城。。朕得多可惜啊。。”
马背上的女子,紧紧拽着苏子曦的衣领,跟着马儿的奔跑晃动颠簸,对不准焦距的眼眸好似在望着天空的某一处,涣散的凝滞着。
“皇上多想了,有子曦在,皇上怎么会死?”
我还没有迎娶你过门,不是吗?
女人的声音,淡若游魂,漂浮无底。
沉淀在苏子曦的心头,碎丝满地。
缠缠绕绕的灵魄,揪得他愁眉不展,痛有千千疼结,打不开,解不散,扰得他情烦意乱,神思不安。
她,是要撑不住了吗?
一夜都熬过来了,还差这么短少的几步吗?
苏子曦拥着女人颤抖冰凉的身子环在怀里扣紧,感受着女人不知从何时起就藏在泥水里吸收到的刺骨冰凉,有些害怕。
“呵呵,子曦。。知道朕出兵前为什么去找你要那封休书吗。。。”
涣散的眼神聚集了一点,女皇忽然想起,在她命定里的男子,应该还有一个被闲置着。那个男子,是她一直在努力丢弃的人。
“皇上到现在还想休了子曦么?”
抱着女人的机会很少,少到除了最先见到的那次,再无其它。
苏子曦记得,那次抱着女人,女人的身上,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呛人的药汁味道,那时他觉得,女人稍稍带了点点的女人味,因为她的柔弱惹人怜爱。
可这次呢,女人的身上,全是令人心疼着慌的血腥味,她坚强,她隐忍,她轻狂,她孤傲!
一身是血的她,倒在他的面前,她没有求饶,反而是凶巴巴的拿石子打他,告诉他,既然来了,就要多行一步,多向前方,再迈一步!
只有坚持不懈,才会得到他想寻找的那个目标!
她在用那么明艳耀眼的方式向他昭示着,他们之间,错,在他,对,是在她!


、你干什么去?你是男人

“傻男人。。你。。是朕命里定下的男人啊。。朕怎么舍得丢下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飘零的记忆好似回转了千百个十年回到梦中冷艳男子魂飞魄散的刹那,女皇实是想不到,前世那般飘逸绝尘的风雅美人也会幻化成今生这般坚毅刚烈的凛冽男子。
在她性命最危险的时刻,他竟然领着女军来助她了,助她免于命丧黄泉,助她得以逃脱战火。
昨夜,若是没有他的攻城,她怕是要被几十万暄昭的男兵困在军营里无处藏身了。
“子曦。。朕会娶你。。”
“茫茫人海中,朕会娶他那十分之一个你。。”
“子曦。。就差你了。。”
“朕的使命。。快要结束了。。”
“帝君,朕活着走出马桥城了。。那朕。。的五年性命,你。。是不是也要收回了。。”
“能不能。。晚些时候再收回。。”
“朕。。朕有点。。舍不得。。朕的这些。。八面玲珑,风华绝代的男人。。了”
女皇靠在苏子曦的胸膛里,那是属于男子温暖宽厚的身体,高大挺拔,强健有力,仿佛女人眸内的一泉深海,阔度无边,又好似男人胸口上的一腔热血,浩瀚如天。
“子曦。。朕。。要是死了。。怎么办呢?”
腹部上的伤口不断的鼓出粘稠的液体,女皇伸手捂住锁在腹部上的木板,向身体里用力压着,疼得汗水与眼泪一起交裹着渗透潺潺。
血液,顺着木板的底部边缘滴答滴答的渗漏,掉在马骑的白色鬃毛上,红白混衬,交相浑映,眩目耀眼。
“皇上?皇上?”
女人的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苏子曦听得不真切的话语,苏子曦搂着女人的身体贴向自己,手掌触摸到了女人的小腹,湿湿的,低眸一望,居然是满手怵眼恸怆的血迹。
“该死的!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
苏子曦恨之入骨的在女人的头顶咒骂,女人晃晃脑袋,被耳里的男人怒吼声震得耳力嗡鸣,呼呼作响。
“子曦,不要吼!不要吼!朕好晕!朕好晕!”
身下马骑突然快疾的扬蹄狂奔,女皇迎着凉风一吹,身子形行纸片单薄的撞向身后男子结实的胸膛,哎呦一声叫唤,撞得神魂颠倒,意识昏迷过去。
苏子曦借着女皇晕倒过去,快马扬鞭的赶回女军阵地,抱着女皇下马直奔营帐。
“叫军医!快!”
话没有多说,苏子曦看到泠绾等在阵前,焦急大吼。
泠绾见到女皇被苏子曦混身是血的抱回来,心中知是女人腹部的伤口被扯裂,话也不回的迅速赶往慕容秋涟的军营大帐,拎着正在给慕容秋涟和明赫熬药的言医士转身折回丢到女皇的塌前。
“言医士,救不回皇上的命,你也就跟着皇上去伺候吧!”
泠绾冷冷的话语落在言医士的身后,言医士捧着药箱从地上爬起,回望泠绾一眼,熟练的打开药箱刀具,暗声嘟囔了一句:“每次都这句台词,你说着不烦,我听着都腻。好好的一张美人脸,装什么寒雪冰川?”
给女皇治病,没有一次是不受到女皇身边这些男人危胁的,危胁久了,自然就成习惯了,现在谁要是不威胁她一下,言医士自己都觉得是件神奇怪异的事情。
女皇的伤势,处理了小半个下午,直到夜晚来临,言医士才提着药箱走出营帐,告诉苏子曦女皇现在急需有人在身旁伺候。泠绾听到言医士的话,没等苏子曦回答就动身向帐内窜去,被苏子曦在身后一把抓住手腕。
“你干什么去?你是男人!”
抓着泠绾扯出营帐,苏子曦星眸危怒,唇缘一抿,抿着几分不悦。
泠绾想干什么?他不知道男女有别?
还是因为,泠绾是苒轻尘的人,苒轻尘没了,手底下的人就想揭天捣瓦博了主子的位置?


、放虎归山的军政策略

“松手!”
略过苏子曦眸内的怒叱,泠绾扯回衣袖,也不多作解释向帐内走去。
“再前进一步,本将就要了你的命!”
软刃抽出腰际搭在泠绾的肩上,苏子曦带着警告性的薄怒逼上泠绾的身前。
“苏将军,普天之下,不是只有您会用剑。皇上的身子,泠绾已经伺候很久了。”
剑鞘向上翻甩一恪,恪开苏子曦染了杀意的软刃,泠绾刻意加重了伺候那两个字的说话力道。
呵!想怀疑自己和女皇的关系?不先看看他自己的身份?
一个名义上被女皇休掉的男人,现在是女皇的夫家大哥,他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阻挠自己去照顾女皇?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伺候很久’?”
软刃噹的一声掉在地上,苏子曦不可置信的盯着泠绾的背影跟上去。他很想弄清楚泠绾话里的含义!
大凰出兵暄昭未满三个月,女皇就又有新夫婿了?
苏子曦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面对不了这样的局面。
是血淋淋的嫉妒,明晃晃的悲哀!
“苏将军,皇上领军在外,要时时提防敌军派来的细‘作,不留个信任的人贴身伺候着,怎么行?泠绾说伺候皇上很久了,哪里有什么不妥当的?苏将军若是想到了别处,呵!”
低眉淡笑,泠绾复又缓缓说道:“苏将军若是想到了别处,那苏将军污浊了的不仅仅是泠绾一人,以苏将军的威名和智慧,应该能想到泠绾所言何意的,是不是?”
挽起袖子找出女皇需要备换的军衣,泠绾拉下纱隔把苏子曦挡在外帐,扶着昏迷中的女皇替女皇更衣换衫。从里到外,从大到小,一件不落,连女皇身下躺着的木塌上,都换成干净的丝棉料子,垫得厚厚的,防止女皇咯到腰背,躺着身骨发酸。
苏子曦在外帐里听着,眼眸瞄到隔纱上泠绾扶着女皇细心照顾的体贴影子,脸上被泠绾拿话损的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愤然离帐,跨步走到楚千枫的营帐内。
楚千枫处在晕迷之中还未清醒,一天一夜的昏沉迷陷,鹒儿在塌边伺候的眼底泛了红丝,面色焦黄,累得很是疲倦。
“怎么还没醒来?”
苏子曦走到鹒儿面前,鹒儿枕着胳膊趴在塌上打瞌睡,听到苏子曦问话的声音,睁开眼眸先是摇摇后,后是点点头,再摇了摇头,没有应声。
“累了就去休息,本将替你守着!”
马桥守城已然夺下,俘虏的那八万多暄昭士兵大多数被苏子曦缴兵收甲后放回家乡,留下极少的一部分不愿归乡者,编入女军劳力营,只负责女军营队里日常搬运兵器的事务。
对于俘军能遣散则遣散,遣散不了的就编进劳力兵营的军策,是苏子曦在长达几年中从女人统辖下的大凰女军军制中总结出来的仁德之政。
这样的做法,既能减少一国兵力上的损失,也能防止强行编敌军入伍而引来的叛军祸患,更能为当朝统治者赢得敌军兵士的人心。
那些被女皇放走的敌军,就算现在不认同女皇的兵仗策略,但等到它朝天下统平,四国归一的时候,所有的国人都不再打仗,不再兵刃相‘交,他们就会明白女皇现在对他们实行的‘放虎归山’的军政策略是真的饶了他们的罪过,替上天救回了他们的一条走死鬼门关的死命了。
苏子曦想起了女皇,视线定在楚千枫沉睡不醒的身上,不太确定的问向鹒儿,“你家主子会不会是因为找不到皇上归来而自暴自弃,潜意识里不想活命了?”
“苏将军的话是说?”
顺着苏子曦的话,鹒儿想到苏子曦要表达出口的意思。


、骄恣蛮横,谁得面子都不买

“鹒儿,你试着跟楚君说说话看。就说些例如皇上回来了,等着要见他,让他快点醒来之类的话。”
苏子曦不晓得这样的说词对楚千枫有没有效,但凡事都得试试才能知道结果。
一场马桥城兵变,大凰的将营里重伤四人,三男一女,其中还有两国帝王?
他们哪个单挑出去不都是能独扛一国大梁的?
可现在,就这些能独扛大梁的人,全都躺在营帐里昏迷不醒,说得过去么?
苏子曦从考军入伍以来,今天算是见到了什么叫做‘不可思议’。
他们可都是各国响当当的大人物啊!
“苏将军,鹒儿哪敢拿话来骗主子。若是主子当真醒了,皇上还没找到,那鹒儿不得被主子扔回雪崖去?”
想了想皇宫里那总是念念不忘的少女,鹒儿为难的扯扯发尾,不愿照着苏子曦的话做。
“谁说皇上没回来了?泠绾来叫言医士的时候没和你说皇上已经找到了?”
曲指弹了下鹒儿的额头,苏子曦不明白楚千枫那么个明白的人,怎么收了鹒儿这么个忒笨到家的贴身小童。连个谎话都不敢说?哪还像个男人?
身为男人,得有直面应对谎话被拆穿的勇敢!!
“皇上回来了?泠大哥哪有说啊,板着一张脸闯进来,二话不说的就把人抓走了,我当时睡的迷糊,就没多问。”
从皇都赶来马桥守城,一路上都没歇过几口气,到了马桥城更好了,连气都不用歇了,一直守着自己的主子,鹒儿快把体本都折腾出来了。再这么造下去,鹒儿担心自己都没有应付那少女求‘渴的体力了。
“嗯,你就按着本将说的话做吧。等楚君醒来,本将一定让他见得到皇上!”
苏子曦想出的办法对楚千枫真的很适应,一夜过去,鹒儿在楚千枫的耳边唠叨不停,茶水,强行喝下去十多壶,在第二日的早上,楚千枫总算是抖了抖手指,虚弱的睁开眼眸,混杂的眸色里,聚起一束光亮。
“鹒儿。。你说什么?皇上。。皇上找到了?”
手臂撑着床塌想要坐起,不想身体空乏缺劲,楚千枫起了一半就摔在塌上,手臂打倒了放在塌边的茶壶,滚烫的热水带着茶叶全都洒在楚千枫的手臂上,整个右手腕骨向下到指节全被烫得红肿透明。
鹒儿因为喝了太多的茶水等不及楚千枫醒来就匆匆跑到外面去处理自身的紧急状况,回到塌边时,看到的就是楚千枫皱着眉额,一遍遍的重复着在塌上爬起摔下,摔下再爬起的经典受虐戏码。
“主子,您这屡败屡战的性格爱好什么时候能改改?”
没有看到楚千枫衣衫遮挡下被烫伤的手臂,鹒儿见到楚千枫醒来,心里的担忧也就放下了,扶着楚千枫下塌,鹒儿取来洗净烘干的衣服服伺楚千枫换衣。
直至此时,鹒儿才发现楚千枫受伤的手臂,哭丧着脸面,要疯了。
自己这主子怎么这般不让人省心?自己就跑出去一会,他就把自己弄伤了?
脆弱的男人呐!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没了小主子?
鹒儿发现,自从楚千枫失了胎儿以后,性子就忽好忽坏。
有时聪明的紧,有时糊涂的让人想把他拎着扔到河里去清醒一下。有时很乖很听话,有时任性妄为,骄恣蛮横,谁得面子都不买。更有时会像现在这种情况,笨得像只呆鹅!是那种撞毁南墙也不认输的抵命执着!


、原来不听话的你也跟来了

“主、主子,您快坐下,鹒儿去请大夫来!”
按着楚千枫在塌边坐稳,扯破喉咙的劝住楚千枫先不要去找皇上,等伤口处理完了再去。
楚千枫先是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同意先治伤再去见女皇,后来拗不过鹒儿的力气大,被迫同意了鹒儿说了,鹒儿看到楚千枫妥协了,心急的快跑着出帐去请言医士。
言医士一大清早的蹲在四五盆汤药前,辛苦的熬药,扇扇这坛,扇扇那坛,累得半死不活的,窝在草席上休息。听到鹒儿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言医士无奈的钻出草席,交待身边的药医官盯紧坛里的汤药,切不可多费了时间把药熬成干渣。
“言医士放心,下官一定用心盯着火候!”
得到药医官的再三承诺,言医士拎着药箱被鹒儿三句话不离威胁的‘请’走了。
“我说鹒儿啊,你不能也加入他们的队伍来威胁我啊!看你年纪轻轻,得往好了学啊!”
言医士年近四十,家中已有孙儿辈的后嗣,鹒儿过了今年满岁生辰方十五岁,言医士看到鹒儿年岁尚小,一时想起自己家中的娃儿们,忍不住出言教导。
“闭嘴!”
鹒儿走着听着,听得心烦不已,揭开帐帘走进营帐一看?
营帐空空如野,哪还有楚千枫的丁点影子?
“主子!你这个骗子!”
被言医生一路数叨烦的闷气和被楚千枫骗去信任的恼怒,双层怒火掺在一起,鹒儿嗷的怒喝一声,抬脚踹向帐内的茶桌!
框朗朗!框朗朗!咚!嗙!
茶桌摇摇晃晃的碎成几枚断肢残片,鹒儿气呼呼的走出帐营找寻楚千枫而去,言医生被茶桌摔地的巨大声响震得眼耳不清,哆嗦的倚到塌柱上,望得鹒儿远离的背影直拍着胸口,后悔莫及。
这、这小娃怎动不动就踹桌子使用暴‘力?怪、怪吓人的!
惹不起呐!惹不起!能混进女军营里的男子,哪个都不是平凡货‘色,哪个都惹不起啊!
“在帐里躲着干吗?还不跟过来?主子的伤治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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