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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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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三贴着地面躲过,下一瞬奋起直扑,拔下束发的金簪朝着火莽的膝盖骨处从侧面打了进去。
噗!咯咯!吱!
火莽的右脚膝盖骨貌似被金簪子打磨掉了骨粉,所有的人都听得到那骨骼断裂的声音。
“我杀了你!贱女人!”
长刀顺着白慕三来不及躲避的胳膊肘儿划去,一刃过去,顿时,喀嚓一声硬响,白慕三的一只手臂被长刀齐齐砍断,卷起无数的血雨腥风。
“唔!”
前一秒还留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下一秒就随着无以表达的痛楚离身而去断在一旁,白慕三单手支撑着身子抓过自己的胳膊,慢慢的爬向女皇的身骨,靠近,坐直,踏实的依偎着。
“皇上,若死。。就一起吧。”
断臂之处,血水滚滚流淌,是一条血河,瞬间让白慕三的颜面变得苍白惨淡。
白慕三看着火莽踩着箭头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来,眉目凛然淡扯出一抹讽刺,挑衅的说道:“男人,你听着,大凰国里的女子,不是打不过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只是碍于你们以多欺少的不、折、手、段!明白么?”
“呵!不折手段?以多欺少?这就是你对男人的评价?要不要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以多欺少,不折手段’?”
一柄利刃格在白慕三胸口的衣衫扣领上,刃尖一削,盘扣嘣挣,女人如玉的肌肤皎白胜雪,就在火莽的眼底无边无际的肆意渲染开来。
“你”
很想一拳打在火莽的脸上,可当抬起手来,白慕三看到的,只是拿着自己被砍断的左臂的右手,在火莽的面前假势张牙舞爪着,一点威胁力都不具,只是让人从骨子里面渗出一丝冻骨的阴凉,一丝不起眼的嘲笑。
“我怎么样?”
火莽挥着砍刀向白慕三的里衣系带挑去,白慕三下意识的拿起在手之物前去抵挡。
唰!唰!
白慕三手里被砍断的手臂少了四根被砍断的手指头。
“。。。”
“哈哈哈!”
此情此景,一人酸涩无语,一人狂笑不止!
“你杀了我吧!”
扬手,被砍断的手臂飞起一道曲线,砸在狂笑不止的人的脑袋上。
白慕三无所谓的说道。
每个人一出生就会预知死亡的存在,只不过是没有能力去预知死亡来临的时间而已。
她并不是怕死,只是她还没有活够!没有活够有上官临玥,有慕本堂生存的这个地方。
“看在你这么讨我欢心的份上,我会送你一程!很快!”
发上沾了女人断臂里的鲜血,使得一身是血的火莽看上去多了些露骨的狰狞。为了满足女人的死亡愿望,火莽抬起手中的砍刀,出招狠猛,带着呼啸的风声,砍向白慕三的喉咙。
“刀下、留人!”
旗正飘飘,马正潇潇!
一管碧绿的玉箫顶着逆袭的风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悍袭‘来,别住砍向白慕三的刀柄,震荡出火莽的手臂,隔空甩出十多米远。
随后,一道白衫身影蒙着绣了水莲花朵的纯白面纱追讨而至,如虚幻泡影般转瞬闪过火莽的眼前,甩袖如云,衫舞随风,不知何时扬甩起的修美指尖在空中妖美的挽出一朵掌花,嘣的打在火莽的胸口上,掌力醇厚雄浑,逼得火莽身子一飘,被掌力打出丈远,摔在地上。
“烟、烟、儿!别怕!”
不安的话语里,藏着极力隐藏的恐惧,白衫身影不由解释的拥住白慕三入怀,想要深深的把白慕三揉进怀里。


、难道是灵魂出窍了

“我。。我不是。皇上。。皇上。。在那里。。”
知道是抱着自己的男子认错了人,白慕三在白衫男子的怀里拱动,拽着男子的手袖指向躺在血泊里没了呼息的女子。
“不、不是?那、那烟儿?烟儿!”
。白衫男子的视线随着白慕三的指引看向血里那个周身是血,破洞千疮百孔的冰凉女子,眸内怵然逝过一抹痛彻心扉的悲恸,受禁不住的身体猛得打了两晃,眸绒一卷,轻浅的闭上,身子软软的瘫垂下落,跌在女子身底的血泊中,砰的一声,溅起满地寒腥如冻的血雾。
“公子?公子?”
正在白慕三艰难的推着白衫男子的手臂之时,白慕三倏地听到女兵营内似乎传来很多马骑奔跑的声音。
是救命吗?是慕容主子?还是、还是她的慕三堂?
回首张望身后,那一渊抛锚泊船似的茫茫尘烟让白慕三险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而在那茫茫尘烟中齐驱并骑赶来的七名男子更是让白慕三抽空了眼线。
漠语妆,慕容秋涟,苒轻尘,苏子曦,杜长生,步落,还有让她心想万念的慕本堂!
为什么?为什么来的这么迟?为什么非要等到女皇不在了,才匆匆赶到?
是命运弄人,还是苍天故意要耍给大家的取笑?
眸里蕴了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悔恨的泪水,白慕三痴痴的望着阵营里姗姗来迟的神仙主子们,机械般的保持着一个推耸女皇的动作,口中喃喃喃自语着:“皇上。。。别睡了。。起来了。。皇夫来了,皇夫来看你了,涟公子也来了,轻尘公子也来了,苏将军,长生,步落他们都回来了,都来救我们了。。”
“皇上。。你快醒醒。。皇夫等着你去接他。。”
“皇上。。你看看,轻尘公子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呢?是不是担心着你。。。等不及了。。”
“皇上。。求你了,别睡了,都是慕三不好,守护不了您。。呜呜。。皇上。。求求您了。。醒过来。。给慕三一个赎罪的机会。。。”
“皇上。。呜呜。。皇上。。别吓慕三了,慕三害怕。。慕三真的害怕。。”
“啊!!!!!!”
沉压心底已久的恐惧与惊慌在看希望的那一刻彻底陷入惊慌,白慕三再也忍受不了心理上的过喜过悲,狂吼一声,抓起女皇身边散落的一枝羽箭,朝着胸膛用力一刺!
顿时,血水迸流!
“唔!”
白慕三眉神苦痛一皱,唇角呛出一口鲜血,身子倾直倒下,撞上女皇的血躯,仅剩下的那只手臂颤颤的握住女皇凉如薄冰的手指,淡笑出声,“皇上,让慕三。。给你暖着。。”
耳畔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白慕三眼前一片澄明,好像看到女皇隐约勾动了手指,虚弱的从血水中爬起来,担忧的跪在她的面前急切的喊道:“慕三?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他们不是来救我们了吗?”
“嗯?皇上。。慕三。。对不起。。您。。”
视线里的皇上,一道透明的虚影,白慕三伸手够去,却发现自己的手,此时正被女皇紧紧握着。
为什么会这样?皇上在哪里?
“慕三,快来救救朕!朕怎么飞了啊!”
冷风一吹,白慕三眸里的影像随风飘荡,轻悠悠的落在营道里的树枝上,惊愕的望向树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怎、怎么了?
朕难道。。是灵魂出窍了?
那朕现在是冷雨寒还是诗晗烟?
树枝上的女子虚影在心底弱弱的想着。
应该是冷雨寒吧!如果单算灵魂,自然还是那个来自现代社会的自己吧?
女子给自我身份做了一个完美的定义后,笨笨的用手拍了下额头,迷惑的自问着:“死了不是应该穿回现代去吗?为何还会留在这个世界里?”
是时间轨道出了问题?还是天上的老神仙们没暗‘箱‘操‘作好?
冷雨寒纳闷的在树枝上思考着能够回到现代世界里的几率大小,可下面的人群吵闹声扰乱了冷雨寒的思路。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唉!都是熬过生死的人,怎么还这么不淡定?”
长叹一口气,冷雨寒飘下树枝,站到一处视野较不错的角落,好奇的想要看看,在诗晗烟死后,这些男人们都会怎么活下去呢?
一个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在见到诗晗烟被射成马蜂窝的辞世造型后,会怎么样?
会死么?会寻短见吗?
冷雨寒的想法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当所有人看到女皇倒在血泊中时,不说别人,单就长生是首先晕倒了的,然后相继是步落,苒轻尘。苏子曦和慕容秋涟没有晕倒,但明显是受到了难以忍受的打击,静默无语的背过身去,影子在颤抖。
至于被冷雨寒一直挂念在心上的皇夫漠语妆,则是被激醒了幽主血眸,大开杀戒!
暄昭整整十万兵将,被苏子曦手中打剩下的二十多万女军毫无悬念的全部斩杀,为女皇陪葬!
漠语妆拥着女皇不断流血的身体用绑带系扣在怀中,翻身跳上马骑,扬鞭而起,冲着贵安城内奔去!边跑边散出幽堂凤鸟令,暗楼月龙令,双令齐发。
令文上明言‘凡属幽堂、暗楼之众者,自接到令文时起,不惜一切力量诛杀暄昭贵安之民将,不分男女老幼,不论妇孺伤残,十日之内,幽主临关,定要血刹屠城,一人不留!定要十载之内,贵安皇都寸草不生!是以告慰大凰女帝在天之灵!’
幽主的血刹屠城之命,很快下达至幽堂、暗楼的各处分落,从四面八方群结涌来的两股黑暗势力把贵安皇都守得层层密密,水泄不通。
贵安城内,到处是手持兵刃的白衫或黑衫男子,成批成群的围猎捕杀城内的百姓民众。
刺客杀手敌对手无寸铁的百姓?
那简直就是一场食人不吐骨头的暗‘色游戏!而百姓,无疑成为这场游戏的主角,在战乱中,成为女帝陪葬的牺牲品,即使没有反‘抗,也全都被无情歼‘灭。
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游窜的野狼四处啃弑死去之人的骸骨,专挑女人的,小孩的,皮肤肉滑,骨脆香嫩的,互相撕扯着争抢吞食。
暄昭贵安,一处皇都贵景,天下七绝景刹之一,现今,已是人间烈狱,地府游堂!
暄昭的四阁相承,连带其男性家眷,都被装进畜生笼里,抬浸入水,全部溺死,女眷皆被送入大凰男子兵营,受尽蹂‘躏‘糟‘蹋,羞辱而亡。
慕容秋涟和苏子曦眼见着局势愈演愈烈,马上就要走到天‘怒人怨无法挽回的境界,暗下联手集军把幽主漠语妆堵在贵安城门之前,不许其率领手下堂众进城再起凶祸。
漠语妆软刃轻轻一挑,抵在慕容秋涟的胸口,美眸冷如寒月,迸出一抹绝世嚣狂。
“慕容秋涟,本堂主告诉你,若烟儿还在,本堂主或许还能赏你几分薄面。可如今,呵!却是半分薄面也给不得了。”
眸内凄伤如花,淡淡的绽开几许凋零,刃尖发狠的在慕容秋涟的胸上划出一道血口,漠语妆绝美的面孔上飘起一丝冷冽。
带着股伤愁的怒恨,漠语妆冷冷说道:“别怪本堂主没把话放在前面,今日,幽堂定要血洗贵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说话间,漠语妆舞袖生风,剑锋化气成刀,朝着慕容秋涟受伤的血口凌厉刺去。


、如果杀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漠语妆,停手!”
衫落襟摆,苏子曦手快的拽开慕容秋涟扯向身后,抽出身旁兵的配刀挡在胸前,格开漠语妆现了杀意的决狠一袭。
“呵!想让本堂主停手?不先看看本堂主身后是谁?”
冷漠的讽刺,漾在那美艳的薄唇边缘,漠语妆收刃握在掌心,退后一步,一名蒙着面纱的白衫男子出现在苏子曦的眼帘!
“苒陌风?你疯了不成?陪着漠语妆瞎闹什么?”
看到面纱上的那朵白莲花,苏子曦难以抑制的愤怒爆‘发。
没想到像苒陌风那样莲荷清淡的男子,也会像个刽子手般,枉杀无辜!
“想。。烟儿!”
一滴清泪滑过白纱上的一朵白莲儿,滴出浅浅的湿印,委屈柔弱。
苒陌风美眸忽寒,现出几许阴森,暴戾恣意突升,一个字一个字的缓慢吐出口:“不、可、饶、恕!”
挥袖踏步,莲步渺渺无波,苒陌风原地跃然腾空,踩着苏子曦身后的女兵,奔向贵安守城,一剑辟开城门上高挂的城匾在空中踢向苏子曦,转身,翻墙入内。
“苒陌风!”
苏子曦躲过苒陌风踢来的城匾,随即聚合内力,欲起身追去,没想到却被慕容秋涟抓住了袖口,苏子曦回眸望着捂住胸口的慕容秋涟,不解他的行为。
“子曦,随他们去吧。”
胸上的伤口很深很长,再深一寸,再长一分,就会要了他的命。
慕容秋涟看出漠语妆是认真的,是严肃的,是必不可行的。
他们若是强制阻挡,定会如漠语妆说的,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也好!也罢!
女人的仇,不用他报了!有人替他报了!
不用他的手里沾满自己国民的血,就能替女人报仇,真好!太好!好到极妙,好到极致!
此生,似乎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了,好到让他无心去阻挡,无力去反抗!
人么!都会死的!死就死的,有用处点吧!
“慕容。。”
血色,染红慕容秋涟的衣衫,慕容秋涟在亓官玉盈的搀扶下,不稳的脚步深深浅浅,虚弱的承重感,看得苏子曦心头一颤,莫名的胸闷惆怅!
“子曦。。如果杀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那我,不会再去阻止!”
漠语妆的傲世轻狂,绝色独行,让他妄尘而拜,固守残存的记忆得已找到发泄的路口。
既然,他连自己女人的命都救不回,那其它人的命,又何须再理?
那些人在伤害他女人的时候,可有想过放给她一线生机?
不甘,不愿!
不是无情,只是中毒太深,迷足失陷,无法自拔!
爱她,胜过自己!
即使,没有千言万语!
“慕容。。”
被慕容秋涟的话说到了心头上的伤疤,苏子曦跟在慕容秋涟的身后,手中刀刃一扔,管他的,都去吧!
所有的道‘理‘伦‘常,所有的欢喜悲伤,都滚的远远的吧!
“子曦,你说。。烟儿走的时候,会不会很伤,很凄凉?我们这么多个男人,在她出事的那个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守在她的身旁?呵!呵呵!哈哈哈哈!”
笑容悲戚,凄美绝艳。
慕容秋涟大笑,笑女人太傻!
为什么要送走楚千枫?为什么要对楚千枫那么好?
如果楚千枫没有离开,女人一定不会受到万箭穿心之痛!
当数千箭矢在一瞬间刺入她的身骨的时候,她的心里,多少应该是留了对他们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希冀吧?
可惜,楚千枫没有回来!漠语妆没有出现!苒陌风没有赶上!
苒轻尘,苏子曦,还有他,都没有让她看见!
女人的生命,在活到尽头时,竟是如此的悲哀!怜悯!仓皇凄婉!


、笑看一曲血色残阳

她就那么走了,走的让所有人倅不及对,走的让所有人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楚千枫自责怨悔,失心成疯,终日抱着女人的衣衫哭泣、呢喃,叨念着无法诉清的相思与悔恨,可那,能救回女人的命吗?
苒轻尘一病不起,昏迷塌间,总是抓着苒陌风的手,有时喊的是女人的名字,有时喊的是他一双儿女的名字,可那,能救回女人的命吗?
杜长生三番四次的跳湖寻死,割腕自尽,不吃不喝,人已瘦如枯槁,思如死灰,可那,能救回女人的命吗?
女人离世的消息还没有传回大凰皇都和朢城夜氏,如若传了回去,那守在皇都和朢城里的四个男人,又会怎样?
杀了他们,让他们为没有照顾好女人的失责而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若是真的如此,他是不是就能解脱,随着女人离去了?在地府下面,做一对孤魂野鬼般的鬼夫妻?
挥手命令女军撤防,慕容秋涟倚着苏子曦的胳膊坐进软轿里,头额靠在轿窗的一侧,咬着唇瓣望向窗外,痛苦至极的闭起了眸子。
他和女人相处的时间太短,太短!短得他有些不敢去相信,她曾经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苒陌风说的没错,想,真的很想那个忍受着自己调皮的女人!
真的很想很想!是想把自己的心拆卸开的那种想。
长日漫漫,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没有女人的存在,他要怎么办?
生不如死吗?
看到慕容秋涟默然压抑痛楚的样子,苏子曦握在袖子里的拳头再也压不了的,一拳打在轿板上,震着轿子左右不平的晃荡。
理智与情感,他也很想选择情感,自小受到的家国思想不容他放弃理智。
可是,他真的很难受!
那个不听话的女人,明明说好了,会娶他的!但现在呢?算什么?他只是她名义上的空架子吗?怎么能连一个真正拥用彼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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