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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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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可以说,从他一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开始,他所看到的,一直都是主子唯婉淡美的笑容,有时是极轻微的笑,好似风儿拂过脸颊,有时是宽宏跌宕的爽朗大笑,好似穿越无底深渊一个来回般,震憾心肺。
可是现在,他的主子,是在忧伤。
有了爱情的男子,都会忧伤吗?
就像主子的仙子师傅,每天圆月十五的时候,就会一人提着酒壶醉倒在木屋的屋顶,一头长过膝盖的银发在月光中柔顺的倾洒在身上,直到星辰退去,次日天明。
“一‘见‘钟‘情?有可能吧。”
所以,就应该不择手段的娶到手,不是吗?
以白衣男子的推断,有漠语妆和苒轻尘在身边,女人应该不会再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吧?
虽然,当初是她说为立他为夫的,是她说会为他负责的。
可现在,她是战功累累的君主,君‘临‘天‘下,不论是身份,或是权势,都尊贵无比,就算她反悔了当初的承诺,不履行他曾跟他说过的,也没有人会在乎的,是不是?
她若是想跟他抢回当年放在他这里的东‘西,她大可利用幽堂和暗楼的势力,把这里扫平,让所有的过去都化作浮华云烟一缕,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提起,被永远的埋没掉。
“主子,那朵寒莲怎么办?原本是要留着给您补补中了返童草后虚弱的身子,这回呢?寒莲的有效期只有二十四个时辰,过了时辰,可就无用了。”
白衣男子自从中了返童草后,身子一直有些空虚,小童苦等慢等等到寒莲盛开了,要是给其它的人用去,他的主子怎么整?
身子就长期那般虚空下去?
“呵呵,无事。有人比我更需要它,而且,它或许是我能娶得美人在怀的一大妙方喔。”
唇畔漾起一丝谋划的笑意,白衣男子说着小童不懂的话语,给小童留了一个充满好奇的谜底,等着小童慢慢去猜。
“主子,告诉鹒儿嘛,那么神秘做什么喔。”
扯着白衣男子的衣襟不放,小童不信就以他死缠到底的赖皮功夫,得不到事情的真实答案。
不就是两个男子都需要寒莲来养身么?
主子把寒莲让给那个男子,肯定会从那个女人身上得回的,以他对主子的了解,他的主子可不是个会吃亏滴人!
哼哼!
以为他是真笨呢?他那是平时不爱表现成不?
PS:十二章了~~


、她说不嫁就不嫁?

“不行,不行,事情还未考虑的周全,万一被你给我张扬了出去,本主子还怎么娶得美人入怀。”
不依的强烈拒绝着,白衣男子对小童那比小喇叭还快的嘴上功夫深为恐惧。
谁让他有点什么事都去向师傅禀报着?
害得自己想做点什么坏事都逃不过师傅的火眼金睛,被师傅盯了整整八年,想去偷偷看心爱的女人一眼都不行,要是当初让他看到了,现在哪还会有漠语妆,会有苒轻尘的出现呐?
哪会没来由的多出好几个府门兄长呐?
气人的小家伙,好惹人恼怒!
白衣男子走在前面,手袖挥甩出一道纯白的光影,挡着小童的视线,快速消失在小童的眼帘里。
“呃。。鹒儿在主子的心里,原来是这种守不住秘密的?哪有嘛!主子,等等鹒儿嘛!您还没吩咐鹒儿怎么去伺候那几位主子呐!”
追着白衣男子的身影边角跑着小步子离开给雪狼养伤的地方,奔进小木屋的院子,和他的主子一起替受伤的男子们清洗见血的衣衫,擦拭被雪冻伤的裂口,还有那一道道被雪狼抓出来怵目惊心的挠痕。
等到三名男子身上的烧热渐退,意识逐渐恢复清醒,被世人称为神医的人儿取了雪莲药炉,割血滴莲,分成三碗琼脂玉酿分发给受伤的三名男子之后,神医已然汗水湿透衣衫,拖着疲倦的身子返回自己的寝塌,一经倒下,便无可抑制的沉入梦境,为自己身体的虚无补充体力。
夜半,神医人儿被小木屋醒来的女子打扰到梦境中的美好,披了件外衣起身推开阁窗,探着身子向窗外倾着,想要听听那半夜不休息的女子在烦恼着什么。
“诗晗烟呐诗晗烟,你到底许给多少个男人承诺了啊!为什么总要让我替你偿还感情债嘛~你喜欢那么多个男人不累吗?你不累,我冷雨寒累啊~~”
嗯?女人在喊什么?冷雨寒?那是谁的名字?是女人在景山寺的曾用别名吗?为了掩饰她身为王爷的身份?
喔~王爷的心思果然非常人能够想得,聪‘敏‘机‘警,谨慎从事,很符合当年一见那名五岁小女童的绝冷,貌若惊风。
本是漏洞百出的话语,在神医人儿心里的刻意曲解之下变得正常且颇具谋划之色,神医人儿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他此时的一次疏漏,一刹那间的不去在乎,便成就了日后改写所有人命运的奠基路石,也让他在历尽千辛万的悲伤中,体会到了他对女人深蚀入骨的爱情。
屋子里女人的话还在继续哀号着,神医人儿大概听出了女人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她想抗婚,她不想和他喜结连理,那怎么可以呢?
从他八岁到他二十一岁,他认识她整整十三年,在心里苦苦挂念她整整十三年,就算除了单恋的那八年不算,他还守着她给他的承诺等了三年,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个独枕塌上的辛苦日子,她说不嫁就不嫁?
谁会由得她?


、不会允许你把分离说出口

“王爷。。你怎么可以悔了和千枫的亲事。。这么多年的付出,在王爷的心中,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吗?”
打开枕芯里的空置缺口,神医儿儿取出放在里面快有三年的金黄色锦盒,悲伤的抚摸着。
他知道,这里的东‘西,是那个女人曾经用命来守护的最珍贵的东‘西,没有它们,女人便没了安身立命的根本,凰吟印、免死金牌、还有护身九蛉铁券,此三样东西,可以给女人带来至高无尚的权利,同时也是女人得以自保的三条命。
她曾经那么信任的把她的命交给他保管,为何现在,当她性命无忧时,她却不再想与他有上一点焦急?
听听她喊的那些话,什么‘见一个喜欢一个,遇到事情了,求一个娶一个,诗晗烟,你当我是猪啊?能生能养,能娶新郎,天不怕地不怕,雷劈不死,水淹不进,火烧不得的盖世活神仙吗?’,还有什么‘呜~~天呐~~我不要再娶陌生的男人啦~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就是坟墓嘛~你愿意跳进坟墓为啥要带上我嘛~我就算跳进去也会伸着胳膊跳出来滴~成亲两次已经是重婚啦,我不想再重婚一次啦~犯法滴呀~呜~’?
都是哪里的言语,三年前的她,怎么和现在的她,一点都不像?
难道是人们都常说的‘女大十八变’?
神医人儿察觉出屋里的女子和留在印象中三年前的人儿有些记忆中的出入,可惜被神医人儿转念一想,再次刻意曲解了过去,错失一次又一次辨认女人真伪的机会。
“不行,得找王爷去谈谈。他与她的亲事,不能就如此算了。”
按在锦盒上的指尖不由的暗自发力,神医仙儿凝起美眸内的一抹狠厉,决定要为自己命里定下的姻缘拼一拼。
不管是否能够真正改变他的命道,此时,他只想留住眼前的幸福,至于其它的,一切都是命吧。
一滴泪水,落在苍白失去血色的手指上,冰凉的触感,剔透的色泽,顺着神医人儿修长的手指渐渐滑下,渗着股丧去力气的凄凉。
“王爷。。千枫不会允许你有机会把分离说出口的。。。”
神医人儿起身走到屏风后面,取衣换衫,坐到梳妆台前,描红打扮。
一席白净素雅的宽面长身袍子,一束美艳红如妖火的梅花拢云裹腰盘扣,一双淡色兔子绒花挡底的平沿短靴,衬着铜镜里的人儿,美艳盈盈,雍容华贵。
那好似点画了的眉宇之间,浸着些许如寒梅屹立茫茫雪色中的孤冷绝傲,冰肌玉颊之上,一挑唇色,一扬烟眸,只微浅的一声轻喟,便以足够消迷世间最动听的曲乐,倾城绝国,芳华满天。
诗晗烟,即使你的身边早已有了漠语妆,有了苒轻尘,或许还有其它很多很多我没有见过的倾世美男儿,可那又如何?
十年的相思,三年的苦等,竟抵不过你与别人清宁入水的一霎回顾么?
既然我们的姻缘是命里早就定好的,那我和你,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违背命运的安排,跟命运。。。说不!


、你来接我了吗?

德崇三十四年九月中旬,在凰笞王爷迎娶第二位正王夫不到两个整月的时间里,凰笞王爷以极其低调的西领民间形式,迎娶人称一滴药血值万两黄金的‘神医仙子’楚千枫为夫,成为世人颇为称赞羡慕的一对才子佳人,神仙情侣。
德崇三十四年十月,楚千枫追随凰笞王爷一同入凰凤幪巳守府女军,以其身为医者的敏锐观察力,一举破解女军黄蟾血毒之困,救得数十万凰女军得保平安,深得凰笞王爷赏识。
德崇三十五年四月,西领与凰凤开战,首战失利,凰笞王爷被西领苏家将军一箭射中胸腹,幸得楚千枫不顾危险,于乱阵之中救回受伤的凰笞王爷,替凰凤女国保得一名睿勇将才,更为一统四国的大凰女国保下一国女君。
大凰国始建三年四月,大凰女帝号令群臣统定四方之兵家国策,率领百万凰国女军出兵暄昭,欲建天下归一之大统。
然而,路遇不顺,女帝于马桥守城被暄昭四阁相承四面围困,陷于生死两难境界,楚千枫一心为救主救国救妻,不顾体骨受损,亲手打落腹中胎儿,与前西领著名大将苏子曦赶往马桥守城,救得女帝于危难险地,再次保得女帝平安。
大凰国四年初月,大凰女军攻入暄昭皇都贵安,留守凰女军营的大凰女帝误中敌人声东击西之策,于后防失守,被暄昭武相夏宇轩逼于贵安远郊凤来山岛。女帝为保心中所爱,强行派人把唯一陪在身边的沐贵夫楚千枫送于凤来山鸟,不想时机未与,终是凰颜薄命,葬生于暄昭箭阵之下,被乱矢射成碎骨漏身,无力回天。
楚千枫得知女帝驾崩,皆乃因由为救其生还而不得善终,悔恨不该当初离弃女皇而逃,于凤来山岛之颠哀恸哭丧三日,体力尽失晕倒,待再次睁开眼眸,复得见光明之时,人已形成痴傻呆儿,忆妻忆子,神思不清,再也无法辨得人之言语。
胤瑾帝四年二月,变成痴傻呆儿的沐贵夫不知怎的,忽然一阵梅花香气吹入宫窗,扰了清幽回转的楼‘兰‘幻‘梦。
“烟儿。。是你么?”
檀烟,袅袅升起,迷濛在沐贵夫无法对准焦距的美色眸瞳前,化作一道婀娜多姿的女人身影,朝着塌上神智失常的美人儿抿起薄唇温柔宠溺的笑着。
“烟儿,真的是你吗?你来接我了吗?你和皇儿来接千枫了,是不是?”
女人身影并不说话,笑着走进屏风的排扇后面,取出当年沐贵夫迎娶女帝的那套婚衫,比照着铜镜里绝美颠世的美男子一件件的穿上,宁静谙和的瞅着,笑着。
随后蓦然转身走向门扇开合的地方,一步步的。。远离着。
“烟儿。。烟儿。。不要走。。不要走。。等等千枫。。等等千枫啊。。。”
不停的伸手想要去抓住飘浮在眼前空荡荡的女人身影,美男子追着女人身影一路在大凰宫殿里张惶失措的呼喊着,奔跑着。


、他想破茧而出,化成羽蝶

“那是谁啊?那不是沐贵太夫吗?怎么大清早的沐贵太夫就开始发疯了?沐贵太夫身边的鹒侍卫呢?没出来陪着吗?”
躲在宫廊道里看着美男子一身红衣极为妖艳的闪过清冷的宫墙砖瓦,皇宫里负责清倒晨淤的小侍送淤回来,偷偷的停下脚步在私下里小声议论着。
“彩昭,你忘了吗?鹒侍卫不是昨日刚迎娶了落阳姑姑?这新婚燕耳的,哪个不甜‘情‘蜜‘意一阵子,瞧现在这么早的时辰,怕是还在熟睡,根本就无暇理会疯了十年多的沐贵太夫了。”
另一名小侍推推停下脚步观看的人儿肩膀,想让他别再瞎看,赶紧行路,不要耽误了回程的时辰,回去晚了,可是要挨三十小鞭罚的。
“哎呀,东祥你别推我,你看沐贵太夫跑去的那个方向,好像是废园里的闲井啊!沐贵太夫要出事了,快、快跟上,三十小鞭倒还好说死不了人,若是见到沐贵太夫薨逝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咱都活不成了,快点放下东‘西走啊!”
名字唤作彩昭的宫侍发现了异常,看那沐贵太夫执意奔走的方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着了魔魇吧。
“啊?那快点、快点跟上,伤点没事,要是命没有了,想伤也伤不成了。”
唤作东祥的小侍本就胆小的厉害,一听彩昭说会没命,吓得赶紧追着彩昭顺着沐贵太夫跑走的方向追去。
在两人的前方,没等两个人儿走近,在他们的前面,就发出一声很大的水响,噗通,砰咚,
溅起满地冰凉刺骨的水花。
“啊!快来人救命啊,沐贵太夫投井自尽了!”
“快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
两名宫侍慌慌张张的收起沉入井底的水桶,解开井绳系在腰间,一人停在井口处继续呼救,一人下到水井里寻找跳入水中的美男子。
一场惊祸,一场灾乱,水中的美男子因救得及时,并未出现生命危险,只是被井里的冰冷温度冻得全身僵硬,昏晕了过去。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救治,美男子躺在塌上猛然睁开眼眸,露出一片清澈如泉的水色。
“上。。上官。。为。。为什么要。。救我?”
话语平稳沉重,字字清析可听,美男子经井里这一冻,倒是把神智冻的清醒了。
可他的脸上,并没有重生的喜悦,只哑着嗓了问了一句含着怨责味道的言语,清澈的水眸瞅向坐在塌边凝神不语的男子,现出几分奇怪。
上官临玥他。。为什么要穿成亲时的正色喜妆?
他要嫁人了吗?
他终于,在没有女人的岁月里,如自己一般,熬不住了吗?
“想死?”
一身正色喜妆的美颜男子并未答话,只是斜视着塌上的人儿,甚为冷淡的挑挑唇瓣。
“嗯。。熬不住了。。”
十年,失去女人十年了。
他活在自己的想象里,也已经十年了,如今,他想破茧而出,化成羽蝶,向那个一去不回的女人飞去,寻找他没有她存在的痛苦的十年。
难道。。不行吗?


、不要丢下我

“跟我走,去大凰墓陵。当了十几年的同袍,若死,便死在一起吧。”
向着塌上的男子伸出手,美颜男子的面上没有面临死亡的恐惧和悲哀,有的,只是一份放开了俗法的轻松,与坦然。
“动。。不了,冷。。上官,不要丢下我,我。。真的很想那个女人了。”
真的很想那个在最后生死存亡的一刻,把生命留给他,把死亡留给她自己的无私女人。
颤动着指尖在极力着挽留着美颜男子起身迈开的步子,塌上男子流下两行温润的热烫眼泪。
是他自‘私的想要与女人多相处一些时间,想要命里定下的生死存亡不会按照命运里所写的那样走下去,结果,他没有因为女人而死,改变了他的命运,可他,也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代替了他,去面临死亡。
上天为什么如此惨忍,为什么一定要弄个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的结局?
是他们。。早在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般无法改变的人生吗?
“呵呵。。本太夫的怀里,很久没有人抱了,暂且就便宜了你一次,让你得尝回温暖吧。”
他的木瑶跟着宝熙不知去了哪里,他的木铎也于前段日子嫁了傅承府的将军,两人商订一生携手只一人的契‘约,他是看过了,希望傅承府那个丫头是真真正正对他的铎儿好吧。
揽着塌上无法动弹的男子横腰一抱,美颜男子站在屋中环视观望了一圈,再也没有任何留恋的走出门去。
“玥贵太夫好走,沐贵太夫好走。。。”
在美颜男子的身后,是跪了一院子的伺候宫侍和婢女,全都伏首扣拜,敬送两位太夫尊驾离世。
爱由心生,悔由缘订。
恨之痛极,刻骨叼肉。
此一痴,便成狂。
此一傻,便成殇。
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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