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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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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食上少些贪些,兴许能糊弄过去。
可这衣服上,怎么能瞒得过去?
“呵!枉说事实?既然李总管如此执拗,本皇子不为你讨个说法岂不显得偏心?”
美人儿见到蓝衣少年不停的向后退着,非常宝贵那件新穿上身的水莲花衫,原本打算离开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冰眸盈盈如烟,幽幽升起一色云雾缭绕。
“啊?多谢四皇子开恩,多谢四皇子开恩呐!一定要替奴才做主啊!”
李总管一听到美人儿要替自己讨个说法,马上松开拽着蓝衣少年衣衫的手,调转方向,想要去抓美人儿的衣衫襟摆,被泠幽一剑银光闪闪的锋刃给挡住,瑟抖的缩回了手,一脸泪水的伏在地上扣头。
舞风院里其它的奴婢和太‘监们也都跟着李总管一起磕头求饶,请着美人儿作主,不要冤枉了他们。
很快,膳厅里的寂静被打破,大厅里到处回响的都是奴人们的磕头声音。
“既然七皇弟说他没有换洗的衣服穿,很好办呐!你们大家伙都亲自去院库里走走瞧瞧,顺带观摩一下七皇弟的院库里都有些什么样的珍贵东西,成色了,取材了,质地了,凡是能入得眼的,回来都给本皇子报备一下,本皇子也好生捉摸捉摸,仔细寻思着父皇和本皇子都赐了些什么赏赐给七皇弟。到时候咱们大家一起对一对,用事实来说话,不就能知道七皇弟所言是虚,或是实了?”
美人儿的手面在膳厅里冻得有些凉了,染上了一层冰莹如玉的雾白颜色。
双手交替的揉着指骨抻出指节的咯咯作响声飘浮在磕头的砰砰闷声中,显得格外分明,犹为硬脆。
美人儿坐在椅子上,锦缎绢棉般的柔和目光缓缓扫到膳厅里所有的宫婢太监身上,话音轻‘薄,好似膳厅里一抹飘清的空气,冷冷的,冰冰的,凉凉的。


、在皇后的背后反咬一口

“这。。这。。”
身子吓得发虚,李总管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回答,连眼泪也哭不出来了。
这两位皇子,简直就是皇宫里的两大妖‘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跟他们算‘帐的时候,云淡风清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欺负都无所谓。
一旦跟他们来算了,不把他们治到死地里去,不带松手的。
七皇子的那些名贵衣服,早就被他们给瓜分了,要么送给自己的亲人,要么拿到成‘衣店里去卖掉转成银子了。
四皇子现在要来找,他、他上哪里去找啊?
“怎么?李总管有意见?或是觉得本皇子的提议。。有些不妥?”
言词上的吱唔,眼神里的闪烁,一看就不是什么忠心的奴才。
美人儿淡漠的眸光洒落在李总管的身上,眉心凝起一抹愠色。
“四、四皇子,您就饶了奴才吧,是、是奴才对不起七皇子,是奴才没有守着身为下人的本分,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请您饶奴才一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奴才以后定当食糠咽素,一辈子好生照顾着七皇子,再也不让四皇子烦心,给四皇子惹来不快了啊!”
嘣嘣的磕头声,还在持续。
李总管的身子磕在地面上,抖得像片风中瑟瑟飞舞的枯黄叶子,再也经受不住四皇子看似没有什么压迫感,实则是在慢慢给他画地为牢,引他步入圈套的辛苦用心。
四皇子的手段,就像是放了一条很长很长的线,吊着它们在水里放情的游弋玩耍,然后,趁他们在极度放松没有戒心的一刹那,快准狠的投掷出一把尖刀插入他们的血肺,一击‘即‘中,一针见血的把他们所有人都打捞出来,杀个干净。
直到此时,李总管才发现,他被四皇子逼得走‘投无路了。
也许从一开始,四皇子就是想要这般打算的。
所以,他由着舞风院里的宫婢太‘监们没有提前守候在门口相迎,允许膳厅里没有棉垫铺暖,允许膳厅里的火炉不热,允许七皇子在早膳上尽情挑选膳食选吃。
只有这样,四皇子才能从七皇子与平时的不同表现里发现他们克扣七皇子日常用度的蛛丝马迹。
四皇子的心,不是一般的能忍,能耐,能有熬劲儿啊!
“呵呵,李总管,听说你当初是皇后亲自派来舞风院伺候七皇弟的?本皇子可以免你无罪,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了。”
李总管的心防已然溃不成军,美人儿也便不再和李总管多说些无用的话语。
在宫里混了那么多年,要是连个察颜观色,明懂事理的灵巧心,那就真的该杀了。
“四皇子的意思是。。”
李总管听到美人儿可以免他无罪,心思一转,动了几动,当下明白美人儿话里的意思。
四皇子向来与皇后太子那边不和,当初他转来七皇子的舞风院当差的确也是受了皇后的旨‘意。
可后来皇后觉得七皇子身上能够得到的消息太少了,索性也就放弃了,只叫他给七皇子点颜‘色看看,不让七皇子过得好了。
如今照四皇子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想让他明珠投玉,在皇后的背后使把劲儿反咬皇后一口?


、乖乖的,等着四皇哥回来

“呵!”
一声轻呵,呼出白霜一色。
浅薄,妖‘娆。
美人儿修长的指按在洁白的额心,状似非常烦扰。
“四皇子有话尽管直说,只要能饶得奴才不死,奴才愿为四皇子效犬马之劳。”
在宫内当差多年,李总管是个聪明人,对主子一举手,一投足,一蹙眉,一挑唇,哪怕是一眯眼,一咳嗽都能从其中辨出几分意喻深远的话味来。
看到美人儿一脸的不甚忧愁,李总管猜着,四皇子要他做的事情应该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否则,何必留他一条命?
直接向皇上告他一状不就行了?以皇上对四皇子的宠爱,杀一个奴才的事情,还是会很轻而易举的。
“不瞒李总管说,七皇弟心慈仁厚,不忍伤了你们这帮伺候不周的奴才。可本皇子的心,却是极冷极凉的。容不得你们这些卑微的奴才们以下犯上,闹惹了本皇子一心挂念怕皇弟,所以呢,本皇子寻思着想把七皇弟接回殿里长住,也好解脱了你们的困苦,不用再做个两面待人的辛苦差事,但这事么。。似乎本皇子一个人去办总免不了单薄了些,不如你。。和本皇子一道走走去见见父皇,禀明一切可好?”
美人儿站起身走到李总管面前,伸出暖在衣袖里的手扶住李总管的腕,顺势拉起跪在地上快有一个时辰,腿都跪麻了的李总管。
“奴才、奴才谢四皇子不杀之恩,奴才谨尊四皇子吩咐。”
晃荡着站得不稳的身子,李总管躬身行礼,别无选择的说道。
“呵呵,李总管果然知时懂势,放心,你若帮的本皇子这个大忙,本皇子定会保你。泠绾,护着七皇子回殿。”
美人儿伸手轻拍一下李总管的肩膀,算是对李总管的肯定和安抚。
毕竟,当着一朝国主去说道皇后的不是,还是需要一番勇气,与不间断的自我鼓励。
没有这两样,在皇宫里,是断然无法生存下去的。
“四皇哥,陌风真的能和四皇哥住在一起吗?”
膳厅里,不知何时出现一名白衣小少年,听到美人儿的吩咐之后,握着手里的佩剑有模有样的站到蓝衣少年的身后,也不说话,就静静的陪着。
小少年个子不高,论年纪,大概也就七八岁的小娃娃模样,从面像上来看,倒也是长得清秀俊美,只是那双眸眼之中好似总在聚着一股吓人的冷意寒慑,与他幼小的年龄不太相符合。
蓝衣少年看到站在自己身的白衣小少年,晓得就是这个小少年在自己的舞风院里保护了他近整两个年头,这回要是去寰辰殿住着了,或许也就再见不到这个白衣小少年了。
蓝衣少年的心里很不舍,他对那些曾经护过他的人,都很不舍。
“呵呵,四皇哥说能,便能。四皇哥要进宫一趟,本想你也时间久了没有见到父皇打算带你一同去的,可是现在四皇哥还要去处理些别的事情,没办法照顾着你,就让泠绾先陪着你回去,收拾屋子也好,躺着歇着都好,乖乖的,等着四皇哥回来,好么?”
拥着蓝衣少年在怀里搂着,美人儿抬手劈向蓝衣少年的脖颈,蓝衣少年靠在美女人儿的肩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失去了意识。


、谁都是父亲母亲生养出来的

“泠绾,照顾好七皇子,若是伤了人,或是在半路上被谁劫了去,本皇子定不饶你!”
皇宫深院,有心人的眼线那么多,指不定谁现在已经去给皇后通风报信去了,若是皇后派了人在半路上把他的七皇弟也喀嚓了,他现在的所做的全部事情还有何用?
岂不白费?
把蓝衣少年打晕送到白衣小少年的手上,美人儿严声厉色的吩咐。
“主子放心,泠绾定不负主子使命。”
白衣小少年抱剑拱手躬身行了拜礼,背上蓝衣少年快速从众多的人群里消失。
“呵呵,李总管,咱们也行吧?”
手指一抬搭上泠幽的腕臂,美人儿瞥了眼垂着眸子躬身候在身侧的李总管,昂着面容孤傲绝然的离开膳厅。
“是,奴才尊命。”
跟在美人儿的身后,李总管快速回应,踮着小步跑着。
“主子,那舞风院里其它的奴才们。。。”
泠幽见到美人儿只领了李总管出了膳厅,料想其它人是不得美人儿的待见,应该会被。。处死吧?
“哼!小小的宫婢太监都能压到主子的身上作威作福来,怎能饶得?不给他们点教训知道知道,还当真以为咱龙凉国朝的皇君主子们个个都是好欺负的主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权当长了些记性吧。”
美人儿边走边道,低身钻进了软轿子,略显乏意的慵懒声音透着几丝沙哑。
“是,主子。”
泠幽听完美人儿的话,走到身后的一名配剑侍卫身面贴耳交待了几句,返回轿子侧旁,喊了一句起轿,软轿便缓缓行走起来,移驾出了舞风院,直奔龙凉国主的御书房行去。
在软轿的后面,一阵阵宫婢太监们的求饶声接连喊出,声音怨凄,含着数不清的对美人儿的责骂。
“主子,泠幽这就回去封了那么贱婢的嘴。”
漫骂声,在茫茫雪色中响彻舞风院。
偱着雪色幽幽传来,传到美人儿的队伍里。
泠幽听着那些气极就口无遮挡的奴才们的嘴,真觉得美人儿的责罚,是罚得轻了。
“呵呵,算了。人这一生,谁没挨过几回骂?主子和奴才就是这么一回事。奴才不忠于主子,是世间最天‘经地义的事情,试想,谁都是父亲母亲生养出来的,谁愿意一出生就得起得早,做粗活,冬天在凉水里洗衣,夏日在火炉里熬汤?主子对奴才再好,奴才只要有得返自由的机会,也还是会高高兴兴的离开,哪怕。。是那个主子对他比自己的性命还好。”
血淋淋的教训,异常惨烈的悲痛。
美人儿想起自己的母妃就是因被最信任的奴才出‘卖,在她的茶汤里给下了药,才导致连呼救求饶都是一种极难想象奢望,只能孤独的忍受着伤口的疼痛不断的发作,肢体里的血水没有止尽的流失,心情,总会一下子跌到寂寥悲凉的谷底,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
虽然后来服侍母妃的那些奴才们,没有一个,甚至是他们的家人,哪怕是那种远在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被他用同等方法给处以刑‘事了,可那。。依然换不回他天真、善良,温润如水,傲性如梅的母妃的性命,不是么?


、人这一撇一纳,不好写

“母妃。。等着尘儿,尘儿一定会为您报仇,从今天开始,就是尘儿为您报仇所迈出的第一步。”
心底,有一股叫作哀伤的情感在无声的流趟,无边的蔓延。
美人儿靠在软轿宽松的轿座里,身子腿脚全部都侧着缩在轿座里颤颤的抖着,眉目里散着极‘端‘刺‘眸的冷色清寒,两片抿成纯白颜色的薄美唇瓣紧生生的恪着齿间咬着,隐隐染着没有滑下唇畔的一抹淡化了的血迹。
像是孤独寂寞的妖灵化身,强忍着身体里噬骨钻心的疼痛,却还是极力的想去克制隐忍,在封闭的,无人观望的空间里,默默的享受着哭泣带来的伤感,一分不散,一分不惮。
只是那过分努力去压抑痛苦的让人心疼,我见犹怜。
“主子放心,泠幽定当誓死守候主子,一生为护主子周全,不遗余力。”
随行在轿外的泠幽听出美人儿话音里带着浅浅的忧伤,当下心痛一紧,对着轿子里的美人儿表达自己的为仆忠心。
“呵呵。。没遇到事情之前,怎么说都好,谁知道遇了事情会怎样呢?但愿吧。。泠幽,本皇子累了,先行小睡一会儿,到了父皇的御书房,记得提前叫醒本皇子。”
昨夜为了处理舞风院里事情,一宿未眠。
今日赶了早起来,在轿子里被蓝衣少年挽着手臂纠缠聊天了一路,也没有补眠。
入了膳厅,又被里面低降的温度给冻了一下子,早膳也没闲出空来进食。
美人儿受伤未愈的身子折腾在现在,哪还有多余的气力去思考其它的事情?
送往舞风院里的那些膳食里,美人儿吩咐膳房们用豆浆和蜂蜜搅混在一起作为起菜的高汤放入每一道膳食中,每份的取量都不多,但那些奴才们若是把所有膳食全部吃进肚腹里,高汤的成量就会积少成多。
古书上有记载,豆浆和蜂蜜同食,食多者,可耳聋脏破,是为中毒之先兆。
对于那些试图伤害他所在意的人们,不论那些人的身份是有多尊贵,他都不会让他们有命活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心里不存着善念的人,何以为人,何以配称为之人?
人这一撇一纳,不好写呐。
软轿到了龙凉国主的御书房,泠幽提前两百步叫醒了美人儿,美人儿坐在轿内偏向身子缓着尚不能久坐的撑裂伤口,静静的想了想面圣应该说的话语,便吩咐泠幽在书房外等着,在得到允许面圣的宣昭之后,便一个人领着心惊内跳的李总管面色深凝的走进书房。
泠幽在御书房外等了足足两个时辰,等到中午的太阳穿过厚厚的云层转到天空的中央,雪色初停,只剩下星星点点落在皇宫殿顶上的雪‘屑迎着风儿起起落落的飘飞着,一道太监恭送四皇子出房的声音终于从御书房通向殿院之外的廊道里恭敬的传出来,让站在书房门前快要成为站地雪佛的泠幽掸落身上的雪片,好算清醒过来。


、身子疼,不想再坐轿子

“主子,事情。。可还办得妥当?”
见到美人儿走出御书房,身后并没有李总管的影子跟着走出来,泠幽忙上前询问。
“嗯。。还好。。”
美人儿手里捂着一方绣着圣主黄龙图样的棉手捂,一身雍容娴雅,极为优美尊贵的走到泠幽面前,像是极为疲倦的靠进泠幽的肩怀,下巴轻搭在泠幽的肩头,安静淡宁的呆着。
“主子。。您?”
惊慌!惶恐!怔愕!
泠幽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他、他家主子,居然褪去平日里生冷,不近人身的习惯了?
是不是事情没有预想中的那般顺利?
所以。。他的主子受伤了吗?
“呵呵,疲于应战,身子恍然似要支撑不住倦得乏了。泠幽,送本皇子回殿吧。身子疼,不想再坐轿子了。”
画黛弯蛾,梨颊微涡,香肌玉骨,一抹风‘流如玉的举动容止,顾盼生辉,令天地,霎那失色。
美人儿伸臂攀揽住泠幽,把整个人的身子都靠在泠幽的怀抱里,像一只极需寻找温暖的受伤小熊,浑身裹得厚厚的棉衫,可还是禁不起冬日里的一季冰冻,冷得浑身颤抖,只有借助别人的胸怀才能够取暖。
“是,泠幽尊命。主子,泠幽步行送您回殿。”
揽着美人儿愈渐纤瘦的腰骨往怀里一带,泠幽横抱起美人儿顺着御书房通向外殿的雪道慢慢的徒步行走着。
“呵呵。。身体上的伤。。不疼子。。真好。。”
深凝的眸色转成秋水一般晶莹剔透,清美如画,散发着一缕温柔恬静的雪色光茫,虽然幽冷淡泛如同往常,却总是眸畔流转,墨色与白,异常的分明。
美人儿搂着泠幽的颈畔,贴着泠幽暖暖的胸膛,那流转在剪水双瞳里的墨色与白逐渐的靠近,溶化,最后相切相携的凝成一种虚空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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