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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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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血色,生鲜的血腥味道,充斥着整个正殿,弥漫着空气里都流晕着一股血液的浓稠感。
二皇子怒叱一声,走到叶贵君面前,挡住叶贵君欲要打下的玉如意,直视着叶贵君犹似没有解恨的眼眸,目光威凛,透出几分皇夫的尊威,姿仪落落,寒慑咄人。
“哼!皇夫也有害怕的时候?是不是怕着新婚不过三日,庚年殿里就出了人命案,担心皇上至此冷落于你,是谓不祥之人?哈哈哈!皇夫,这也是个小小的教训。若有下次,藏也藏个顺着心思能够眼瞧见的人,省得看着碍眼。”
握在手里的玉如意,血迹斑斑。
不是一般的沾染了少许,而是顺着玉如意的花头可以滴下如水流似乎血柱来。
叶贵君瞥了眼躺在血泊里不停抽搐着身体的几个男了,血水与泪水混合着的脸颊,甚为得意的把手里的玉如意递给刚才送玉如意过来的那名宫侍擦拭血迹。
“叶贵君请回吧。庚年殿里也由着你来闹了,倘是真闹出了人命,你也逃不脱干系,谁都别想占了谁的便宜。本宫身体不适,这就不多留了。梦掌院,送叶贵君出殿,本宫没有闲功夫陪着了。顺便去回了皇上,本宫今晚不方便伺寝,请皇上到叶贵君那里,好生平复些叶贵君的心气,连带也教一教叶贵君,何为‘人命不可轻贱’!一人心里不存仁义的主子,料也成不了什么太大的火候。”
眸里的颜色错宗复杂,二皇子眼见着叶贵君稀松平常的根本不把地上的血水,血人儿放在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内心里扭着一股不是滋味的劲儿。
叶贵他。。天生就是一副冷血心肠,即使有人在他的面前死去,他也不会多留一丝注意去看吗?从骨子里散开的黑心色味,怕是在凰凤的后宫里,兴风作浪不知祸害死多少了人了吧?
收在袖子里的手腕挣起一弯想要揍人的角度,二皇子忽然感到衣衫的下摆被人拽住,轻轻的揪了揪。
“嗯?”
二皇子垂眸,是那名腿骨和血肉快要被屏风骨戳断开的冰霜美人?
他拉着自己的衣衫做什么?
不想他对叶贵君动武?
眼神里的迷惑,传达到冰霜美人的眼睛,冰霜美人躺在血泊里凝着滴开血珠的眸眼,朝着二皇子无言的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颇感安慰的笑容,再也没有教习塌术之时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嫌恶。
“呵!皇夫,不要告诉梓奷,你这是在和一个奴才交心谈话呢!真是让人笑掉衣衫了。奴才就是奴才,生就一副贱命,还想妄自跨到主子的头上,成为主子位置上的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既然皇夫不愿梓奷在庚年殿里多留,梓奷也不惹皇夫的麻烦。反正皇上的喻旨,梓奷也做到了,梓奷心中的闷气,也消解不多了。这就不扰皇夫雅兴,好生修习塌房之术,等待他日,好抢在梓奷前面伺候皇上呐~哈哈哈~”
错过二皇子的身,叶贵君玉指轻弹,弹落一方巾帕划过二皇子的眼前悠然离去,只留下那方纯白的帕子上,星点沾染到的血色,引人心悸,难以消歇。


、源于记忆的一见钟情

“什么?妄自跨到主子头上的人?”
叶贵君他。。在说什么?
二皇子盯着飘飘浮浮降落在血水中央迅速染成血红颜色的巾帕,由衷的无法理解叶贵君和三名教房师傅的关系了,只能大略猜出,或许,在此之前,这三位教房师傅,也是宫里某个院子里,失宠的主子?
不会这么巧合,按照他的想象来吧?
高高在上的主子,一夜之前变成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以暴‘露身体为生存自保的奴才,如此高昂的落差,任谁。。能受得了?
若是他遇见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投湖自尽,永世不再为人,只是因为,觉得上一辈子活的太过羞‘耻,有违人道。
“启禀皇夫,还是先请宫里的御医给几位师傅们瞧瞧身子吧。看这受伤的严重程度,可能移抬要不方便了,皇夫,这。。可如何是好?”
骨肉拆离,分散成□□的肉沫。
如果强行搬移,稍有不慎,则体肉离骨,定要截断整半个腿骨,才能保全性命无忧。
可是如果不把几位师傅搬移开来,总是放在皇夫的寝殿里,充斥着这么厚重的血腥味在宫殿里,他们皇夫主子晚上可怎么安睡啊?
是教房师傅们的命重要,还是皇夫主子的休眠重要,这是个相当有难度去解决的问题啊~
梦初阾在心中懊恼着不知该怎么处理事情,本就被叶贵君煽出血痕的嘴巴,烦躁的上去一咬,噗!
又咬出一口血味,腥腻溢满口舌。
当着二皇子的面,梦初阾想吐不敢吐,可是不吐又忍不住,万般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咽到嗓子里去,背着二皇子胃里泛出一阵干呕。
“先架到本宫的寝塌上去吧。等御医来了,诊断之后再作打算吧。伤的这么严重,叶贵君是存心要把师傅们打断几根骨头才行?外面的人都起来吧,快进殿做事帮忙。”
二皇子考量着梦初阾话里的可信度,晓得教房师傅们的伤势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那种地步,暂时作了让出寝塌的决定,吩咐还跪在外面的宫侍起身进殿,合力抬着受伤严重的教房师傅们躺到他的新婚喜塌上。
“皇夫,这怎么使得?万一晚上皇上临宠于您,这、这不是扫了皇上的兴嘛!”
二皇子的仁慈之心,让梦初阾大为感动。
能把奴才抬到自己的塌上治疗伤病,不是平常主子们能做出来的好事。
但是,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啊!
梦初阾在感动之余,内心里忽的惆怅起来,替二皇子深深的忧虑着。
“呵呵,本宫不是让皇上去叶贵君那里消消火么?以叶贵君的心思,他今日在本宫这里受了委屈,会不缠着皇上向皇上诉苦么?本宫可不当叶贵君是那么好心的人。他喜欢,便缠着,本宫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皇宫里的夫君们争夺女皇的宠爱,与他有何关系?
只要他爱着,想着,念着心中的那个戴着银白色面具的少女就好了。
人生里最美好的感情,都源于记忆里的一见‘钟‘情,二皇子很庆幸,他自己是陷在这样容易令人回味的美好爱情里,而孜孜不倦。
对于女皇,二皇是真的一点念想都没有的,完全,没有。


、大好女子,不输儿男

“呃?皇夫,这种想法可是不行的啊。皇夫与皇上,日后可是要延续凰凤国的皇室血统正脉,皇夫怎么能对塌事无心呢?皇上请了教房师傅来,不就是为了让皇夫可以早日习惯,并熟悉塌房之事吗?皇夫怎么能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想通呢?”
皇夫的话,屡次三番,出乎梦初阾可以接受的范围。
梦初阾无数次的被二皇子的惊世言论所震惊。
无所谓?
怎么可以无所谓呢?
皇夫若是不受宠,那整个庚年殿的奴才们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啊!
“想通于否,对于本宫来说,都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本宫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原因。叶贵君在本宫的寝殿里造出血案的原因。梦初阾,你是宫里辈份较深的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懂得明白。不需本宫多说,一会等御医来了,你便与本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见过打人想把人往死里打的。
打的那么狠,如果没有什么过多的深仇大恨,叶贵君不应该会燥性大发,闹出此等伤人之事。
他眼看着事情发生,却没有预料到有可能出现事态扩展的严重性,也有他的考虑不周全在内。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叶贵君内心里的仇意大过了理智,才造成这样让人困扰的结局。
回想起叶贵君离开大殿之前眼神里那一抹无情的冷漠,还有说出的话语里表露无遗的嘲讽口吻,二皇子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叶贵君对那几名教房师傅的情感,似是夹杂着一股失望到绝致的恨意。
难道,不是吗?
“奴才尊皇夫口喻,定当将此事详末告知皇夫,再请皇夫定夺。”
梦初阾恭敬的陪侍在二皇子的身边,仿佛已经忘了他所受的伤,还有被煽成红肿的脸颊。
“嗯。”
负责去请御医的宫侍快去快回,不到半个时辰,就把御医请回庚年殿,是名面容清秀的高挑女子。
“臣,王林山,参见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挑女子拎着药箱,身后跟着十二名医官一同走进庚年殿,见到二皇子,十三人一起曲膝下跪,伏首以身胸贴地,给二皇子行朝君大礼。
“王林山?如此男性化的名字,居然是位相貌清秀的女子?难得,难得。都起来吧,快去瞧瞧屋里几位公子的伤势,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请务必治好每一个人。有什么吩咐,尽可向本宫开口。”
惊讶,秀气的女人,出生在女国,原来也可以干一番属于男人的大事业。
这里就是女国与其它三国不同的地方吗?
大好女子,不输儿男?
二皇子神奇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一众女医官,倒也觉察出女医官的气势,并不比男国里的男医官气势差。
“是,臣这就去替几位公子诊断。诊断的过程中,可能会涉及肌肉血骨的刮割,血腥味道过于浓烈,还望皇夫移驾他处,以免被血腥脏味,扰了安眠。”
来时的路上,王御医向宫侍大略了问了伤患的程度,通过宫侍的描述,王御医对几位公子的伤患并未抱太大的希望,只愿做到保得那几位公子的命就好。
出于礼仪,王御医欠身向皇夫行以一礼,恭顺的说出自己的请求,谨防扰了皇夫的圣驾。


、尘封快三年的往事

“嗯,也罢。王御医的请求,本宫自是答应。有劳众位医官们费心了。本宫这就不打扰众位医官的诊治了。”
王御医的提议,正好是二皇子与梦初阾之前商定好的。
二皇子顺水推舟的赏了王御医一个人情,带着梦初阾一起走出血味厚浓的正殿,前往无人打扰的偏殿里坐下。
“说吧,叶贵君与那三位教房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细心听着。”
殿门关合,二皇子与梦初阾坐在殿室的最里面,二皇子手掌撑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做好了听一个长长的,且内容千奇百怪的故事的荒诞准备。
“是,皇夫。”
梦初阾替二皇子沏上一壶上等的玫瑰花茶,烧待玫瑰花瓣泡开,花茶里渗淡着些许红‘粉的颜色,这才拎着茶壶呈到桌前,为二皇斟满茶杯。
“嗯,茶香清淡,口齿余香。饮上一口,被叶贵君扰乱的疲倦都消褪些了。”
热热的玫瑰花茶,是二皇子最为中意的茶品味道。
二皇子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用指间敲敲桌面,示意梦初阾快点进入正题,免得浪费他的时间。
“回皇夫,那三位教房师傅,其实同叶贵君从西领皇室带来的王爷宗亲。原是在叶贵君下嫁皇上之时,负责于路上随行护送叶贵君下嫁而来,可怎奈到了这里,皇上也不晓得是哪里看错了背影,在与叶贵君的新婚之夜,不仅没有入得叶贵君的寝殿,反而是乘着酒劲儿来到了几位王爷住宿的殿阁里,以茶水做饮,在茶水里放了迷‘幻之药,与几位王爷做了不该做的塌房之事。”
说出这件尘封快三年的往事,梦初阾话语里夹着一声唉叹,难掩无奈之感。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新婚之夜,夜驭三人?而那三人,就是叶贵君的皇室宗亲,都是叶贵君叔伯辈上的堂室宗亲,也就是现在,如今负责在皇宫里传授塌房之术的教房师傅?”
这、这事情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皇上为什么会在与叶贵君成亲当晚与叶贵君的皇叔们做出如此不义之事?
那就难怪叶贵君如此仇视他的几位叔伯了。
可也不对啊,三位叔伯不是被女皇下了药?
若是论错,错就应该在女皇的身上才是,叶贵君为何会怪责在几位叔伯的身上?
不合常理吧?
一口气喝下整杯花茶,连同玫瑰花瓣一起嚼在齿间咽了下去,热烫的满口腔都是花瓣甘甜中带着一丝苦味的感觉,二皇子难以想象,要是在新婚之夜,他喜欢的女人碰了他的叔叔伯伯,他会做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举动。
杀了那个乱情的女人,然后再自杀?
二皇子的脑袋里冒出一个相当残忍的想法,吓了二皇子一跳。
“皇夫所言正是。第二日皇上酒醒,得知整夜同宿之人并非是新婚迎娶入宫的正主,按道理来说,皇上应该是生些怒气的吧?”
提起当初事后的反应,梦初阾也是有点摸不到头序,急于向二皇子求证问道。


、感谢能够活着的自由

“嗯,按照常理来讲,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不是应该出现的那一个,首先应该是惊恐,然后才是怒火中烧。”
二皇子理正思维,从一处非常理性的思维角度出发,来诠释一个正常人在出了那种事情之后应该有的选择。
“可不是嘛~奴才也是如此认为的。但是,皇上后来的做法,可能让叶贵君心里太凉了吧。皇上在迎娶叶贵君之后的第五日,就下了封夫昭旨,封叶贵君那三位叔伯为侧六品侍君。封夫昭旨一下,皇上便夜夜流连于几位侧侍君的寝院里,足足两个月,奴才说的是自迎娶叶贵君那天起后的两个月,皇上没有和叶贵君同‘房。再后来,许是西领国君出面,向皇上提出事情之不可取处,皇上这才在第三个月初,与叶贵君同了房。叶贵君得势之后,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劝说皇上下旨把那三位叔伯除名撤封,降至做了那种令人尤不耻怜的身份。整件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如果其中再有些什么特别隐秘的,奴才便不知了。”
皇宫里,处处都是心酸泪。
梦初阾向二皇子道完实情之后,心里异常沉重。
那么美的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就这么被叶贵君给打成惨无人形的模样,若追根塑源,究竟是谁中下的恶果?
怕是无人能说的清楚了吧。
“喔,难来是这样。真是苦了叶贵君了,表面上看起来风光,实则背地里不知道会有多少辛酸苦痛在等着他。他也很难啊!”
听完整件故事的细枝末节,二皇子在心里陡然生出一些对叶贵君的同情想法来。
想必叶贵君对皇上,是真心喜欢的吧。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那会如此生恨,恨要不咬牙,不咯骨,不解恨。
因为曾经被深深的伤害过,所以才会认认真真的去伤害别人,把自己所受到的每一份冷落,每一份孤独,都化作残暴不仁的脾性,把伤害过他的人,剜血吃肉,恨不得,踩在脚底下碾成再也无法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碎沫。
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悲哀的?
能让他遇到如此离奇的事情,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悲哀了呢?
“唉,皇宫里,除了皇上,谁不难呢。能活着,已经不易,但是皇夫,若是存了求死的心,您说,想死却死不成,留在宫里活受罪的教房师傅们,不是更不容易吗?王御医若是治不好几位教房师傅的伤,依奴才估计,那几位呐,怕是也活不长了。残废的身躯,逃离不开皇宫的囚窒,人生活着的意义,也都会没有了吧。不像奴才,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奴才还是有点期盼,想等着出宫了,嫁户好人家,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就行了。”
皇宫里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一面可以照出他人命运的镜子。
梦初阾总是以其它人不幸的命运人生来告诫自己,将来有朝一日出宫了,即使过的再不幸,也要感谢命运的垂顾。
因为,至少,他活着从宫里走出来了,走出那段随时都会失去性命的日子。
只要活着,人生就是美好的,就要感谢能够活着的,命运里的自由。


、让他背叛自己的感情吗

“呵呵,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有的人挤破头颅也要做一回皇上的夫君,有的人,是挤破头,也要逃离皇宫。追求的,想要得到的不一样吧。锦衣玉食,一生富贵荣华,只要入了宫,得了圣宠,便是得到想要的一切了。可是有人偏就喜欢吃糠咽菜,活的辛苦,各人所愿,旁人心忧不得。倒是那几位教房师傅,梦掌院,你的意思是,他们不想在宫里活下去了吗?”
所以,在他想要救他们逃离叶贵君的折磨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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