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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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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倚在车窗的另外一边,飘出车窗珠帘的眼神在听到白衫少年的话之后浅浅收回,随意看着紫瞳少年细心为九洺姑娘在额顶敷帕子的认真,唇瓣凝起一丝笑意,顺着白衫少年的言语,有些恭维之心的接承下去。
“是么?也许吧!染夕公子,外出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且称呼本少主为若语吧,彼此之间,就如同我与三月一样,出了鸿门,便是生死相守的情谊,而不再是鸿门里的主子和属下。染夕公子若是觉得不便,旦在没人的时候,称呼我为少门主便可。”
鸿门之势大,并非空有其想。
白衫少年虽不经常外出走动,但也晓得只要有世人在的江湖,就会徒生险恶,与为了钱财,不惜以命相搏的贪念之人。
他是鸿门里的少门主,如果被其它的人知晓了身份,拿他去与鸿门里的那老头子做交易来买卖鸿门里的消息,那他便成了鸿门里的大罪之人,祸害到了鸿门内,所有门徒的利益。
要知道,鸿门里的消息,都是门徒们用随时都会丢掉的生命,和鲜红色的血液换来的。
世人眼中最为神秘的鸿门,说穿了,不过就是一个以饮血茹刀为生,是走在刀刃之上,随时都会没命活在世上的危险地方。
其它的门徒如此,而他,站在所有门徒生命上的,掌权所有门徒权益的少门主,更是如此。
美眸眯起了一条不甚光微的缝隙,一股泛着缕缕散漫的微弱光茫,曳动着几分看透世态火凉的清冷,转而,落在美少年的身上。
白衫少年摇着手里的青竹扇子,余光扫过那些不晓得紫瞳少年都是从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临时补给的晕车药品,身上多了几许在鸿门里不曾出现的漠然。
“也好,大家都称呼本姓,自是省了不少不未要的麻烦。若语你。。以后就称呼我叫染夕吧,不必带上公子二字,太过客气,反倒不太自在了。”
颇为同意的应允了白衫少年的提议,美少年不太适应的直呼了白衫少年的名字,望着白衫少年身上泛发出来的隔离气息,那种气息,俨然与离出鸿门之前,有着大为不同的感觉。
只是美少年暂时还不说道清那种不同的感觉,究竟是因何而产生。
“嗯,染夕?这样的称呼,确实是好,亲近了不少。”
白衫少年也试着喊出美少年的名字一次,顿时觉得,这样的称呼,比之前公子类型的称呼,好上许多。
“若语,我。。其实有个疑问一直都没有弄明白。为何若语,可以不问我的出处,而直接带我回了鸿门?听说鸿门内地,非是江湖人氏平时所能进入的地方,若语你,因何会对我生出特例?”
困惑,萦绕在脑海里已久,美少年真的很想知道,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透渗着一丝妖冶如毒花的冷清少年,是怀着何种心态,而把他领入鸿门,破了在其它人身上,从未有过的先例。


、有可以入眼的印象

“呵呵,若然说是,染夕你的样貌,很入得若语的眼帘,染夕你,可会信?”
飘逸的发丝,随着青竹扇的扇风儿,摇摇荡荡的,好似垂柳的丝绦,适然自得。
白衫少年轻笑着撇撇红若樱花般绚烂的唇角,勾起一句看似认真的玩笑,不徐不紧的轻松表情,抹带着一股怡意风韵的安宁,唇畔边缘的笑意,似有似无的隐现着。
“呃。。若语,这个原因,可以算得原因吗?”
听了白衫少年的话,美少年不自觉在脑海里想到了其它的方面,脸色染上一层微薄的红晕,分辨不出白衫少年此话的用意。
“当然也是啊。男女之间,见面得过后,不都是有可以入眼的印象么?若语呆在鸿门这么久,还没有见到一个可以在容貌上与若语拼个不相上下的人,一时好奇所致,遂把染夕你引了来。只不过没想到,染夕你前来鸿门,也是有过一定的事先料想吧?鸿门里的文典库,招来那么多鸿门羽衣使的事情,是否是染夕你随若语前来鸿门的原因之一?”
昨日,本是未曾发现美少年屋里的异常之举。
白衫少年只是担忧着鸿门羽衣使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都没有吵到美少年安稳的睡眠,以为美少年在木舟之上引得的风寒还没有好,所以多在美少年的身边守护了一阵子。
不想,却听到了中年男子与美少年之间的对话,虽然两个人之间谈话的声音非常微小,但白衫少年还是隐约听得出,那个私自闯入鸿门文典库之人,便是他带回来的美少年,而最让白衫少年奇怪了,在最危险的时候,居然是他的师傅救了这个私闯入鸿门文典库的人,并且,没有把美少丢进血蝙蝠库?
白衫少年不觉暗思一夜,思考着这件好生让人疑惑的事情,如今,寻到话题的起因,多生出一问,他料想美少年也无可厚非。
“呃。。原来、原来若语你已经知道了。染夕随你前来鸿门,确是有所企图。只是,这种企图并不伤及他人,是属于染夕自身难以解决的家事,等待时机成熟了,染夕必然会亲自向若语你解释清楚,现在还不是能够说出的时机,还望若语多加体谅。如果若语无法释怀此事,染夕自可在前面官道路口下车独行便是。”
做了伤人感情的事,美少年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先是惊讶着失愣一会儿,美少年思来想去了解了被白衫少年知道的前因后果,脸上难免内疚,黯下了一层失去色彩的眸光,主动向白衫少年请辞,不再打算同行。
“那倒不必。若语有欠染夕公子在前,染夕公子隐瞒若语在后,尔来吾往,算是扯平,暂且不相计较。倘若以后还想结伴而行,也非是不可之举,诚心相待就好。若语五岁离家,离家之后,便因由机缘有幸入得鸿门,深得师傅喜爱,困于鸿门至今,身旁之人,皆恐忠于主,不敢与若语敞心而交。难得遇上染夕你这个同龄之人,确实想真诚以待,不知染夕公子,意下如何?”
闷热的天气,闷干似火的马车。
白衫少年撩开挡住车窗的马车车帘,望着车窗外青枝碧叶,一目清爽的山景之色,像个男子汉一般,大方说道。


、鸿门的门风很豪迈

“嗯?呵呵,原来如此。若语你如果可以不计前嫌,允了染夕此次之过,染夕自然也是喜与若语你来交往的。尊师救下染夕之后,曾在染夕面前断言,若语你与染夕之间的缘分,决非止于浅水之交,或许,还有更深的情谊存在吧!”
讶异于白衫少年思想里的单纯和天真,美少年的眼眸里,闪逝一丝受到震撼的神色,瞬时而过。
继而,笑意如常,绵远悠长。
点头同意白衫少年的提议,只是,在美少年的手心里,凝聚了一掌心的湿热汗水,悄悄擦拭着。
“是吗?师傅曾说过这样的话?难怪不见师傅阻止我带你入鸿门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开始相识吧。我叫安若语,是暄昭贵安守城安府的幺子,很高兴与染夕公子你结识,同游出行,如有不便之处,还请染夕公子多多见谅。”
一手摇着送来风儿的青竹扇,一手伸向美少年的面前,安若语一扫起初的漠然之色,在美少年的视线里,露出一张美玉般的精致面孔,惊艳绝色,绚烂纷繁。
“呵呵,说到见谅,应该是染夕向若语你说才对。四人同路,唯有染夕是不付旅宿费用之人,染夕倒是很想向若语公子询问一句,是否也需要染夕付些旅宿费来补添些路程上的花销?”
敛去美眸里潜藏的一波汪阑惊动,南染夕收收唇边快要僵停的笑意,对安若语的话不与置否,饶是兴味满满的问道。
“喔?想不到染夕现在才想起这件让若语亏到家的事情?也好,晚饭由染夕公子来做?山间野岭,想要赶至客栈住处,怕是要等待到来日天明,车上备了些食口的干粮,可口的菜品倒是没得几样,染夕公子,可会做些山间的野味?如若露上几手,若语也好派三月去打几只山里的肉食来烤着吃?”
经南染夕一说,安若语倒是想起来,从暄昭出至凰凤女国的这一带官道上,时常有珍禽兽类出没,如果可以打来一两只就来饭食,再在适于入睡的山道上烧起一堆暖身的篝火,伴着入夜璀璨于暗空里闪烁耀眼的星辰入睡,那岂不是人生里最为惬意快哉的大乐事?
“哈哈!想起若语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鸿门的门风很豪迈’!难得在山间野林里若语你还能保持如此闲然自居的好心态,染夕怎好意思逆了若语你的期盼?说来话长,染夕自小生于野园杂户,从小就做些到处偷食寻乐的事情,对于野外烤食,颇为有番独道的手艺理念。具体味道,还是得请若语你尝过便知!”
自小居住的苏园子里,到处都是散养开来,以备自食其用的家禽。
南染夕平日里居于家中,多数见着什么逮什么,时常追着自己家院子里的家禽满院子的疯跑,直到再也跑不动了为止,烧鸡烤鸭扑大鹅,更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随性。
南染夕大笑着撑手支着下巴看向车窗之外,倒是没有想过,与眼前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一股高贵傲气的小少年,还能寻得个一同欢喜事好来做。


、小丫头,让你不听话

“真的?那若语不是有口福了?能烤熟的不?本少主的车上可没有用来炖火的大灶喔!也不喜欢茹毛饮血,生吞入腹的喔。”
少年们的世界里,果然还是食物比较有能够吸引彼此变得亲切的能力。
两位身为主子的小少年坐在马车里一言一语的聊着有关于晚膳如何备食取用的具体细节,认真讨究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在野外山林里度过的这一晚变得更加美妙,更具有深刻的回忆,谈得兴致大起,孜孜不倦。
而坐在两位小少年对面捧着毛毡纸袋呕吐不止的少女,则是耳朵里时时刻刻都在回想着快要晕倒到车厢底座去的满脑袋嗡鸣声,似被卷进了翻涌的旋涡一般,大呕,特呕,呕到肠胃干渴发燥,尤其是在听到两位少年在研究晚膳时提及的膳物名字时,呕的越发澎湃汹涌,难以抑制。
“唔!呕!呕!”
马车里本该充斥着少女甜蜜笑声的遐想桥段,在少女忍不住胃潮滚荡的呕吐声中,从清晨的日升,一直过到了傍晚夜幕降临。
等到青暮色的天云遮挡了大片即将淹没的白日光线,少女总算在马车上熬过了一整日漫长的痛苦折磨,在安若语的搀扶下走出马车,躺到提前下车安扎帐篷的三月,亲手搭制好的帐篷里,万分委屈呜咽的饮下了一小杯蜂蜜水,倒在铺好的被子上,不堪重累的睡过去。
“小丫头,让你不听话,这回吃到苦头了吧?”
抚摸着九洺渐渐有些恢复正常体温的额头,安若语是真正服了小女孩的坚持,十分赞叹少女为了喜欢之人可以付出的勇气和真心。
走出帐外,南染夕负责点篝火,架烧烤野食的搭架,三月前去附近的山头打猎,安若语便从车上往下搬着被子放到帐篷里,留待晚上睡眠之用。
马车里只备了一个帐篷,原是仅供三个少年一起,都是没有什么忌讳的男孩子,不需要再多备物料。
可是如今多了个身子不舒服的女娃娃,只好四个人一同全都住进帐篷里,虽然都是惦念着男女有别的礼数,但好在年龄尚小,彼此都不拘小节,没有过多在乎。
因此,安若语再三考虑到住于野外,有可能遭遇野兽的突然袭击,遂下了决定,四人一同住在帐篷里,他和三月,还有南染夕三个人,轮流值守夜岗,每隔两个时交换一次。
搬好了所有的被褥铺好,安若语低着身子钻出帐篷。
看到南染夕已经找来了大石块压住架烤食物的底端边角,但却总有些移来移去,偏晃打颤的地方,然后一个人站在那里瞅着搭起来的铁架沉思不解,忍不住摇首轻叹,走到南染夕的身侧。
“若语,铺好被子了?”
埋头苦思的南染夕,垂向地面的视线恍然看到有一双纯白的绸靴出现在自己的可视范围,猛一抬头,脸上带着几分疑惑看向安若语,脑中仍然在想着烤架因何不稳的原因,心不在焉的问。


、暗示这么清楚还不明白

“嗯,当然,那么点小事情,怎么可能难得住本少主的聪明头脑?”
玉臂环抱在胸,安若语眯起一只美眸,凝起缕缕精锐的眸光,上下左右,颇有兴致的打量着总是摇来晃去的烤架,得意的抿起薄唇,脸颊上漾出两个清甜的小酒涡,伸指扯了扯南染夕的衣角,向烤架右侧,离河滩较近的方向,暗示的眨了眨卷起一弯上扬弧度的浓郁眼睫毛。
“什、什么?”
受到暗示,仍有不解。
思绪受到之前意想里的圈固,南染夕不太明白安若语暗示里所指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呃。。暗示的这么清楚了还不明白?”
翘翘卷起的眼睫毛都快眨的疼了,还没有让南染夕理解到自己的意思。
安若语无奈的揉了揉僵直掉的美丽眸子,弯腰拾起沙堆里南染夕摆出来的一块大石头,势在烤架右侧就着地面低了一块的地方,道了一句‘地不平,摆得不方正怎么可以?’替南染夕解除脑中的疑惑。
“呃。。竟是这个原因?地不平?是不是。。”
太让他丢面子了点?
南染夕走到烤架的面前,在安若语垫起大石头的地方蹲下身,眼眸顺着烤架两边边角上稍微有些差异的地方认真察看了一遍,发现确实如安若语所说,靠近河水滩岸的这一边,地势能低出半个小拇指那种高度,两边的地势不太平衡,没办法保持烤架是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因此如何站也不会稳当的。
“怎么样?这样不就可以安心等着烤食物,不用担心烤架会倒下来了吗?染夕,我很聪明吧?嘿嘿!”
掸掉手心里的泥土,安若语走到水盆边,拿起水盆跑到水滩前,打了一盆清水回来留待一会儿清洗烤食之物,乐呵呵的自我夸奖中。
“嗯,还是若语聪明一些啊!”
懊恼的一拍脑门,南染夕走回安若语的身边,取来另外洗手的小盆,装了一点水,洗净因为搬弄烤架而沾上不少泥沙的手,后悔自己做事怎么就不认真细腻一点。
“哈哈!染夕,我们扎了帐篷的这个地方,位于水滩附近,属于山脚下偏低水岸,在地势上呢,靠近水源的地方,肯定是会有些低势的。虽然在目视的情况下不一定可以发现,但只要如此想着道理应该是那样子就好了。染夕在家里不常干活么?这种常识性的东西,应该懂得的嘛!”
坐在拾来的干柴堆上,安若语一边讲着关于烤架地势的原理,一边等着打猎出去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有人影回来的三月,顺便在等待的时候,不忘追问南染夕一些家里的事情。
“呵呵,干活啊,只不过干得不是这些罢了。若语,我干柴都拾了好几捆了,三月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危险?在这种荒郊野林里?”
陪安若语一起坐在干柴堆上,一起望着天边渐渐看不到云彩霞光的暗色,南染夕向四周环视一圈,只见到远方山林深处,是看不见边际的一片漆黑,有些担心离开甚久的紫瞳小少年。


、那个很中意的女孩子

“喔~他啊,一定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山林里挖些可药补的食材吧。至于危险嘛,应该不会的。三月初出江湖时,年龄很小的,江湖上的经验比我还多,要不然师傅怎么会放心只让他一个人陪我出来?我猜想啊,一定是被那个小丫头给闹腾的。”
眼睛往搭好的帐篷里瞧了瞧,听到帐篷里传来平稳均匀的呼息声,安若语颇有自信的把下巴支在曲起来的膝盖上,皱着两道弯弯的眉儿,等待的三月的归来。
三月要是再不回来,他就打算去吃车上的干粮了,等着吃肉的时间,很难熬喔~
“嗯?是被九洺小姐给闹的?此话怎讲?”
不太熟悉男孩女孩之间的幼时懵懂,南染夕不太明白安若语话里的意思。
“呃。。就是小丫头可怜巴巴的跟来,本是应该想着要享福,快乐的走一路的,结果却偏偏吐成这副让人心疼的样子,三月那个小家伙,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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