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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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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就是小丫头可怜巴巴的跟来,本是应该想着要享福,快乐的走一路的,结果却偏偏吐成这副让人心疼的样子,三月那个小家伙,自然是关心的紧呗。唉,想来三月也是该担心的不得了,忧心如焚了吧!”
厄然顿词,安若语在脑海里编措着言语小会儿,把三月对九洺的一片小心思,用无法传到帐篷里的小声音,靠近南染夕的耳边,有模有样的解释道。
“是么?若语,恕染夕无礼,染夕心中有一事不解,既然九洺姑娘对你如此心重,为何你不乐于接纳于她?难道若语你对她,一点想要去开始的想法都没有?”
天天都有个难缠的小女孩形影不离的跟着,就算没有一见钟情,也应该有日久生情了吧?
怎么可能半点心动的想法都没有呢?
得到安若语的解释,南染夕在想明白三月对九洺那份浅藏的爱意时,靠着安若语在干柴堆上坐的近了些,眼眸里,有着一股真实求解的疑惑,非常好奇安若语在面对九洺时的心态。
“呵呵,这个嘛,不是一个人对你好,你就会喜欢上的呀!
如果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强行逼迫的话,若语是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娶一个不在心里的女孩子的。因为在若语的心里,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装下一个小人儿了。
只要那位小人儿还在若语的心中停留着不肯走,若语只怕,就算有再好的姑娘出现在若语的生命里,若语也没有办法在那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地方再多放进去一个人儿了。
染夕,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没有互相之间的喜欢,怎么会有彼此连系的关心呢?染夕,在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想守在生命里,不想让别人参进来的,那个很中意的女孩子吗?”
长长的话,语重心长。
仿似根本不像出自于一位年龄只有十岁的小少年口中,亦不该是处在这个年龄段里所能够说出,听起来坚定不移的话语。
安若语望着逐渐笼罩起一层水雾的河川,手里拿着一根从柴枝上折断下来的小树枝,在脚边的河滩上,一条线,一条线的随意划着,不知想要画些什么。


、若不爱,便默默无言

“中意的。。女孩子?指喜欢的?”
听了安若语的一长串话语,南染夕嚅念着安若语提给他的问题,细细思量着,在他的生命里,是否曾经出现过那么一张,或是两张面孔,能够让他现在能想起来的。
“嗯,中意的女孩子,也就是喜欢的女孩子啊!染夕你的心里,没有过吗?如果没有的话,会不会太凄凉了点?在凰凤女国之外的其它三国中,男子十五岁束发,十岁之时,已经是可以订亲的年龄喽。在染夕的老家,长辈们没有给你提过亲事,没有遇到过上门提亲的媒人吗?”
点点头,露出些许苦闷。
安若语想起倘若他如今是在安府没有离家出走的话,那往安府里前来说媒的媒人一定会很多,到时候,见到的漂亮女孩子也会很多。
可是,再多漂亮的女孩子也及不上如今被他放在心里的那一个,如此一想,安若语也便不再为当年的离家而耿耿于怀,时而担忧了。
“是么?没有中意的女孩子,凄凉么?难道要染夕哭着去寻一个?”
在他的家乡,曾经在有段时间里,有过为数不少的女孩子,经由媒人的介绍,络绎不绝的走进他的家门,在他还不懂得何为姻亲的时候,向他的母亲,外公说媒。
只是在那个时候,他还很小,不懂得那些,对于女孩子的欣赏,也仅仅限着于能否一起玩游戏,一起跑着捉小鸡小鸭的事情上。
凡是没有体力一起陪他玩游戏,没有本领捉来小鸡小鸭的女孩子,他全都看不上眼,盛气凌人的指挥着家里的仆人,把前来说亲的媒人全部都赶出院子去。
见一次,赶一次,不许那些人进家门。
后来,家门没落,原本络绎不绝的说媒人,一听到家门遭难的事情,全都放下了说亲的想法,媒人一个个的都不见了。
他不懂事的问外公,为什么那些满身呛人脂粉味的讨厌女人怎么都不来了。
外公把他领到院子里,指着门槛处那块被踏破洼陷下去半个掌宽的门板,对他训斥着,教导他说,那就是所谓的‘事态炎凉’,让他在心后,一定要把这样的世间道理,记在心中,不可以忘却。
回忆起过往里曾经历见过的一幕幕,南染夕并不觉得没有把他心里最纯洁的那块净土奉献出去,是个非常不好的选择。
相反,南染夕还要感谢那些教他懂得世态火凉这个道理的人们。
因为有那些人的存在,南染夕才没有失去一个最珍贵的童年,没有把他想要珍惜一辈子的人生,随便的交给一个只贪慕他的家势,权势的女孩子。
这样的,没有中意女孩子的纯洁感情,难道不好吗?
可以把他最爱的,而且想要去爱的,放在一个他能够去爱的有限时间里,没有束缚的拼尽全力的,去翻天覆地的爱上一次。
若不爱,便默默无言。
若爱,便请深爱。
还要堂堂正正,在世人的面前,风风火火。
那才是,南染夕最终想要得到的,命里有着归属的感情。


、思念是爱情里最美的遗憾

“哈哈!随口说说嘛!男人流血不流泪,怎么轻谈女儿家的喜好?倒是。。如果嫁给了凰凤国里的女子,那就势必有身份,有理由的,在伤心难过,不想面对现实的时候,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哭上一次啦!”
笑声张扬,飞云入霄。
许是夜色过于深浓,安若语没有看到南染夕在渐暗的天色下,变得眼眸迷茫起淡淡忧伤的表情,只是觉得南染夕认真说出来的话语,尤为让人发笑,不知不觉中,就已笑起开来,朗朗飘荡。
“呵呵,若语你还真。。想得开!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嫁到凰凤女国去?整月整年都不能出门的那种生活吗?一个自小生活在男人为尊国家里的男子,若是嫁到凰凤女国去,不会不适应吗?”
被安若语的笑声传染,南染夕被安若语的话儿吓了一跳,没想到,安若语会说出这般让他惊讶的话来。
“怎么会不适应?知道我朝的前任大将军鸢碧菡吗?他就是为将者,入嫁凰凤国凰颐女帝,成为一代宠姬鸢夫嘛!不过自凰颐女帝驾崩之后,他又另嫁了凰宝女帝,这件事情,倒是让人有些纳闷了。嫁给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孩子辈国君,是因为贪恋宫里的荣华吗?还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无法让他割舍掉生命的人?”
两个人的话题,越聊越远。
安若语记起鸿门里有关于暄昭民间传奇文典故事精著上的事情,权当是好玩有趣的事情说来给南染夕听,用来打发三月迟迟不归的空闲时间。
“若语,你是指。。凰宝女帝如今正宠爱的那位夫君,原是我国朝堂之上的将军?我怎么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在暄昭国里,好像并没有关于鸢大将军的传言啊。”
一位英年将军,入嫁女国为夫,地位等同男国里三宫六院之其中一妃。
这样的地位人生,变幻的是否,太过神奇?
不是民间自行杜撰的野史佳话供说书人来赚些买卖的营生钱吗?
南染夕被安若语说出来的话,着实吸引到注意力了。
“当然!少年将军,一朝得志,途遇心仪之人,遂抛家弃将位而去,追随一生,至此不渝。传闻当年,是如此的。在两人相遇的那条山谷道上,还有将军与女皇携手同刻的《永生文》呢!但是现在,应该都找不到了。被命运抹去的痕迹,太多了,想要流传后世,成为名景之地,怕是尚欠些浪漫唯美的凄婉。世人都喜欢不得相守的伤感,仿佛唯有那样,才能证明思念,是爱情里最美丽的遗憾,都惦念着那份得不到的缺失感吧。”
谈到文典故事里关于鸢大将军的故事标注,安若语记得,那些事情,因为不受当朝皇上的喜好,遂颁下昭旨,把鸢将军的名姓从国史上除名,有关于鸢将军的一切事宜,对于民间百姓的传阅之间,全部封锁,不得外传。
鸿门里仅有的那一部著名文典,好像据说是全天下最后一本了,珍贵的很。


、亏!吃亏!忒亏了!

“呃。。若语你的见解,很是独特,染夕佩服,赞叹!”
莞尔轻笑,南染夕作势真正佩服的向安若语抱拳行礼,接连道两声由衷之言,惹得安若语随着他的笑声一起漾开了唇角。
在八月入暮的晚风里,闻着山野间飘荡着浅凉的野花香,漫无边际的随心畅聊着,一言一语中,皆透露出一股少年遗风般的乡土色彩。
“染夕,其实我挺羡慕鸢大将军的。有个身处万万人之上的尊贵之人相濡以沫那般守护着他,爱宠着他,即使在那样的爱情失去之后,遭受了万般不忍的责难,也是值得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至死不渝,死生相依。妻若归去,夫便不独活。夫若归去,妻便随君去。人与人之相思苦守,为的都是什么?还不过都是内心里的一厢情愿,或是心甘之下,苦亦生怡甜么?”
笑罢之后,是最真心,最真实,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受。
如果有机会,安若语很想亲眼看过那位被文典里描述的如仙子一般俊美,如书生一般优雅的绝色将军,到底是何等尊贵如皇朝,美艳惊天人的举世不可多得之人,值得凰凤女国两朝君主轮番争抢,血漫皇宫。
“呵呵,若语,在我们家乡,常用苏莯河清澈洁净的河水来形容一个人心灵上的纯洁。染夕不才,现学现用,临时借来,但却是此刻最想说给你听的,那便是,相处了几日,染夕发现,若语你有一颗比苏莯河还要纯净的心灵。在你的那颗心灵里,似乎天生装满了世界里最干净美好的一切事物,努力吧。把这种美好一直延续下去吧,那样,就不会看到人世间的残忍与不公,不会感受到伤感与背叛,最重要的,是会只看着自己爱着,念着的那个人,不论男子或是女子,一如既往的坚持。染夕,真的自愧不如!”
许是在山野之间远离尘世里的嚣烦杂乱,独留自处的那一份安宁,让深谨防戒的心绪毫无顾忌的打开。
南染夕听完安若语的话,只觉胸口里一直沉闷压住的那股坚韧的劲儿道忽然被冲开,心情愉悦很多,想要对安若语说出的话,也增多了许多。
彼此之间的关系,似乎就在温软的夏季的风里,变得越发的亲近了。
“是吗?哪有啊!染夕你只是还没有遇到那个可以让你不顾一切望着的女孩子罢了。不过呢,我还是比较相信那条真理啦,只要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可以相爱一生,然后没有任何遗憾的相伴老去。那即使是嫁给女人过活一生,也没什么大不小的啊!唯一比较不好的地方就在于,得和其它的男人来共同分享自己的妻子,这点,着实很不划算呐!亏!吃亏!忒亏了!”
手里的干枝,在河滩的沙地上慢慢胡乱画出来的,居然是一张看起来有些青稚,但是五官却极其美艳非常的精致面孔。
安若语蹙着额眉想起在嫁给女人之后所要面对的一系列诸如男人之间争宠的可恶战争,没来由的站起身,气得跺着鞋子在河滩上,昂首望着头攀上几颗星辰的深沉夜空,肆无忌惮的大喊起来。


、什么叫做看情况?

“嗯?哈哈哈!”
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安若语口中指的吃亏所言何意,等到反应过来时,南染夕才忽而体会到安若语的话里带了多么大无处可说的愤慨和委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颤出被雨打散的花枝,想要停,都停不下来。
“呃。。有那么好笑么?”
瞅着河滩上的美丽面孔黯然发呆,安若语转首凝望着笑声渐长的南染夕,抖着不太能理解的眸光,烁闪着不解,嘟起红红的唇瓣,反问道。
“嗯,一点点好笑,染夕没有想到嘛。若语,你真幽默,染夕是彻底的服了!”
笑过之余,在可以停下来的缓神功夫,南染夕还不忘朝安若语竖起称赞的手指,送上一句由衷的钦佩,和包含深意的赞叹。
“服什么?难道你不觉得嫁给女人其实是件很亏的事情么?女国里的女人,和男人国家里的男人,在心性上其实都一样的,能多拥有几个,就多拥有几个喽?在占有欲与贪婪的欲望面前,女人的私心,并不比男人差的。所以说啊,在凰凤女国里选女人,一定要慎重,就像在其它三国里女子选男子一样,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一定要仔细的挑,认真的挑,决对不能只凭着一腔喜爱就冲上去,得做好万全之策!不然,伤心的就只有自己。我这样的说法,哪里不对了嘛!”
劝戒别人的话语,不想在几年之后变成了对自己人生的提前刻画,转成一段转扭不回的残忍事实。
安若语绞断青丝都想不到,被他一语言中的事实,竟在之后漫长的等待岁月里,只有孤独和寂寞陪伴着他,一直走过了人生里,那最布满黑暗的六年。
“会吗?若语,如果你爱的女人,心里还藏着别的男人,你会怎么办?接受吗?还是忍受不了共侍一妻,决然离开?”
小小年岁,南染夕竟不曾想过,在安若语的脑袋里,藏着的竟全是这种,喜欢谁,喜欢女人是嫁还是娶的问题。
“离开?暂时还没有想到啊。如果那位姑娘真的有了中意的男孩子,先看看情况再说呗?弃器投降,不是本少主的一惯做风喔。听说,女国里的姑娘,都是在十三岁时,就会娶了破‘身的小夫来暖榻,等过了十三岁,再娶入正室夫君入门。也不道是真是假!唉。。少女的贞洁啊~在凰凤女国,那就是个遥远的神话,不可以相信的。很晚了,染夕,我们点火取食吧?”
脑海里装了不少并不在这个年岁应该去想的困扰问题,安若语从柴堆上站起身,手中的一根柴枝轻悄的抛入烤架下方,抬眸望着远山山头隐没的最后一缕光线,低身搬起一大抱干柴对折之后抛进烤架下石头搭起的烤台,挑着干柴之间可以通风引烧的空隙。
“嗯,好啊。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什么叫做看情况啊?若语你对女国里的事情如此关注,莫非住在你心里的那位姑娘,是女国里的姑娘吗?”
抱起一堆干柴走到安若语的身边蹲下,南染夕往安若语挑好的干柴火垛上一根根的添着柴枝,大约猜测到了一个能够引起安若语心神不安的理由。


、似友非友,是仆非仆

“呃。。喔。略微查了一些,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女国里的姑娘。所以,对于将来的婚事,才会格外的愁人呐。染夕,先不谈这个了,免得三月听到了,会气愤我这个少主子了。咱们先把柴枝架起来煮一些热水灌到暖袋里。马上就要入夜了,帐篷里那个小丫头体质不是一般的弱,相当受不得寒气,灌些暖袋给她捂着被子,省得晕车之后,还要在帐篷里着了凉,就不好办了。山路难行,若是在这空档上病倒了,可没有人给她医治去。”
迟疑了一番,最终还是点点头,向南染夕承认了内心里装着的那个小人儿正是凰凤国人氏。
安若语瞧着天色估计着三月再晚也不会超过一刻钟就提着东西回来了,在差不多时辰的话下,把话题截住。
以防着被三月听到了,少不得又要埋怨他一番,又得时时刻刻警告他说,身为鸿门的少门主,哪里应该下嫁个女子,当然应该去娶个女人回家才行。
“嗯,也好。女孩子都比较体弱。不过若语,我有一事不解,为什么感觉你与三月之间的关系,有些似友非友,是仆非仆,更甚者,有的时候,你会在大多数情况下肯倾听他的意见?两位之间,有什么过人的秘密吗?不好意思,染夕总是把好奇的事情藏在心里太过闷躁,总感觉不向若语你不问不快,不言不舒服。”
听着安若语的话里,好像总是对三月有所忌惮。
南染夕负责来回搬运柴枝,在搬运柴枝停下的空隙,问起另外一件惹到他关注的事情,是从南染夕初次和安若语见面时,就感到深层疑惑的问题。
“喔。三月?呵呵,是因为三月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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