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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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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味凝漫着香花料的清新,甘怡,迂回散泛的萦绕在安若语的气息之间,安若语瞅着吊在烤架上的肉,吞了吞口水,完全把他刚刚使劲儿往肉上抹盐那股子坏心劲儿给忘得一干二净。
“呵呵,那你先尝一块熟了没?记得备杯烧开的清水放在旁边,千万,千万,要小心。”
取出匕首从鸡腿上割下一块流出烤油来,带了点点火星的肉块,南染夕好心的放在唇边吹了吹,等待温度差不多有些凉了,才放到事先备好的盘子里,递到安若语的面前,邀请快要把口水流出来的安若语尝尝烤肉的味道。


、陷害本少主,不可原谅

“闻着就好香,看着成色就熟啦。还用尝吗?当然是先吃了。”
拿起筷子夹着肉块毫不犹豫的美美的放进嘴里,安若语只含在口中嚼了一下,舌尖刚接触到肉块尝到肉的滋味,马上就苦着一张美丽的容颜,朝着南染夕皱着眉头,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好咸,好咸!染夕,好咸!你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耍坏来赖我!水,水,哇,水啊~”
自己搬起的石头,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脚。
自己抹上的盐巴,一千个,一万个,被人故意坏他,被他尝到了。
安若语此时心里,那个后悔呐!
急急的拿起备在旁边的清水饮入口中,漱口,漱口,再漱口,一直漱到整杯水都被吐到地上了,安若语口里的咸盐味道好像还没有洗清。
可怜兮兮的围着暖烘烘的烤架,在肉香弥漫的火堆旁边,仰首伸眉,抬眸启唇,手腕掐着腰际上,边跑边吐口水,迷糊慌乱的模样,着实把南染夕看得有些惊诧了。
“那、那个,真的很咸吗?我已经用水泡了很久了呀!难道不能吃了?那就真的只能做成腊肉放在车柱上等着风干以后,当咸菜吃好了。就是不知道硬不硬啊。喂,若语,不要跑了。口中吃咸了,含颗有甜味的野果子就行了,等咸味减少了,再连着野果子一起吐出来,然后再漱口就可以了。给你,野果子!”
随意开的玩笑,无心闯下了让人担忧的祸事。
南染夕当真只是想让安若语尝尝鸡肉的味道是否熟了,决对没有半点想要戏弄安若语的意思。
苍天见怜,他是真的没有那种坏害安若语的想法啊!
赶紧如同救火一般,南染夕着急的双手奉上三月摘下来的野果子一手心,毕恭毕敬的交托在安若语猛然伸出的手掌上,顺手在安若语接过野果子之后,非常友好的扶住了安若语围着烤架打圈圈一时停往不住的身子,备好一会需要漱口的水源。
“陷害本少主,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抓着南染夕送递来的野果子,安若语一手心全都拍到了嘴里,下了狠力气的猛嚼着,边嚼还边数落着南染夕的不是,替自己可怜的味觉抱怨着。
“呵呵,好,好,不可原谅!一会儿罚我,行了吧?嗯,允许若语你提一个条件,随便开,只要我能做得到的。可是,若语啊,野果子呢?你不会边嚼边咽下去了吧?那是得含在口里才能解咸的嘛!”
愁人!
有的时候,即使是相同的年龄,也不一定会有同等程度上的头脑,和智慧!
说明了什么?说明人,是不同的!
这是南染夕在看到安若语被咸到后到处乱跑的经典场面时,在内心里总结出来的一个非常经典的道理。
看到安若语嚼在口里的野果子越嚼越少,南染夕追上安若语继续围着烤架来回绕圈圈跑步的身影,不太明白,舌头吃咸了,和绕圈圈有关系吗?
而且,他不是说过要含在口里的?为何都给吞下去了?
安若语比他还要饿吗?


、谁要是敢放,本少主跟他急

“若语,别转了,再转会更咸!快停下,喝点水,那个果子,真的要用含才能解咸味的。”
接连在内心里发起的疑问,在追赶上安若语影子的时候,手里水杯里的水都快被洒光,只剩下浅显的几滴留在杯子底部送到了安若语的面前,南染夕无力的撑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真想感叹一句,安若语这小子,体力不错,真能跑啊!
“嗯?需要含在口里吗?因为太咸了,所以太着急,没有听到。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受罪感了。这种程度上的肉肉,就算烤熟了也吃不下,只能挂在柱子上,等什么时候买了锅,煮上一锅豆腐,蘑菇,还有香菜吃。都不用再往里放盐了,谁要是敢放,本少主跟他急。再不,把这腊鸡肉送给老头子当外出游玩的礼物?哈哈,保证老头子吃的爽呆呆,以后定发誓一辈子都不再吃鸡了。哈哈哈!”
喝下水杯里残余的一点水,安若语复又倒了杯新的温开口饮下,总算去除了口中的咸味,可以消停坐在干柴枝上歇一会儿。
一边歇着,一边还不忘给咸到自己的罪魁祸首安排个好的去处,独自一个人在南染夕的面前拿着杯子哈哈笑得,可起劲儿了。
“呃。。这孩子,是不是被咸盐给咸傻了?拿去毒害师傅?太狠心了点吧?忘了自己受了的苦了?”
听到安若语一个人笑言笑语的话,南染夕彻底被安若语小脑袋里的奇异想法给雷到没有语言了。
安若语口中那个老头子,南染夕也自是晓得就是把他从文典库里救回一条命的鸿门门主。
他当时在和鸿门门主谈话时,谈到有关于安若语的时候,南染夕不觉得鸿门门主和安若语的师傅关系这么紧张呐。
看这好好一个徒弟,在鸿门门主的教导下,咋变成了这个样子?
“喂,你是不是刚才说允许我提一个条件的?”
想完了可以耍人玩的花招,安若语倒在干柴枝堆上笑了好一会,笑得胸口有点疼痛了,方重新坐起身子,朝南染夕摆了摆手袖,招呼南染夕走上前来。
“嗯喔,算是把你咸到了的赔罪好了。什么条件?这么快有想到了?那个。。可不可以明天再听?感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呐。”
南染夕给烤架上的肉翻完烤火的肉面,在烤架的最前方,串上一颗清洗干净的野猪心脏,一切打理妥当后走到安若语的面前,看着安若语笑眯眯的抿着唇角,怎么看都觉得安若语那笑容里好像藏着一些要坏他的不怀好意。
“那怎么可以?既然说了,就得做到才行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只不过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啦,帮帮忙吗?”
伸出小拇手指在南染夕的面前晃来晃去,安若语煞是认真的抓住南染夕的手袖,态度非常诚恳的请求道。
“什、什么忙?”
不知不觉,被眼前的虚假幻景给迷惑。
南染夕本意不想顺着安若语的话去做,可是一看到安若语被咸巴沙得红肿泛起一点小水泡的美丽唇瓣,就在无形之中被内心里的一丝微浅的自责给俘虏了,成了安若语眼前的乖乖朋友,顿着话语问道。


、你和门主的关系不好么?

“能是什么忙?反正不会让你去飞上天空摘月亮,也不会让你跳进湖水去摸鱼。是晚上替我值玉嘛,我白天在马车里被那小丫头的呕吐声音给震得耳鼓发胀,身体都虚弱了不少。要是晚上再不好好休息的话,那明天晕车的就不会是那丫头,就会是本少主了。你答应我的喔,力所能及,你忍一忍,大不了白天我一天不和你说话,让你有流足的睡眠不就好了?”
唇瓣,疼疼的。
不知是因为什么。
咬一咬,软软的,更加的疼了。
荒山野外,没有照镜之物,安若语也不记得马车上有备了镜子过来,看不到嘴唇变成了什么模样,只能隐约感觉到嘴唇在变化,变得胀长鼓鼓的,好难受,伸手一摸,轻轻的触碰一下都会痛。
“咳咳!那个。。不用摸嘴唇了,替你守夜了还不行吗?你可以一觉睡到天明了好了没?真是赖皮的家伙,还用嘴上的包包来威‘胁我?□□道。”
点头应允了安若语半是认真半是可怜的请求,南染夕望了望安若语看起来真的被伤到的唇瓣,走回马车里在包袱里翻出一盒消肿的红花药膏扔到安若语的手上。
“喔?车上还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不知道?是谁准备的?你准备的吗?”
打开药膏的盒盖子,一股清凉的药香味扑鼻而入。
指腹抹了一点放在唇瓣上生出疼痛的地方,有一股被凉风吹拂过后的冰冰的感觉。
涂好药油,安若语合上药盖子把药盒递给南染夕,没想到南染夕还是个心思细腻,随身出门都会带这种消肿药膏的男孩子?
“怎么可能?九洺小姐随车同行,身娇肉贵,三月必然会买些为了防止意外擦伤的药品嘛。只不过是从三月那里先拿来借用,等你好了再放回去不就行了?”
拿着药盒放回车内的包袱里,南染夕走回来在不停跳跃的火光里隔着一小段距离认真的查看着安若语抹了一层药油光泽的唇瓣,担心的问道:“没有那么疼了吧?看来,三月买得药都是上乘之品,很有疗效。不过,那只烤熟的食膳,或许真的要如你所言,挂成腊肉,去送给你师傅做礼物了。若语,你和门主的关系不好么?很少见你用正式的称呼来唤他啊!”
“嗯?师傅?不是关系不好啦,而是关系非常的不好啦。
那个老头子为了拽我进鸿门,没少给我下套!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有意思的,金银珠宝啦,总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好像就差没捧个女孩子摆我面前了。
想想当年,本少主才五岁,刚初家门,初入世事,然后?就碰上他这么一骗子,连拐带骗的把我拐带进了鸿门。
一进鸿门可好嘛,二话不说,让我有个思想准备的机会都没有,他老人家大手一挥,门令一下,就把我丢到鸿门武宁堂里整整闷了三年。
愣是把一点武功不会的我,给闷出一个打遍鸿门无敌手的年轻武侠的名声来,你说,我们两个的关系,好得了么?是天底下最大的对头咧!呵呵!”
话语轻俏,藏着几丝俏言里的可爱。
安若语回想起自己离开安府这五年里遇到的生命里那位大贵人,言有七分赞,三分损,明着暗着的夸着他和鸿门门主之间难得的师徒情。


、什么样的命,什么样的人生

“呃。。原来是这样。真是,令人羡慕,羡慕!”
出门遇贵人,何等幸运?
南染夕听完安若语似损实褒的描述,不禁清淡的勾着唇畔上一抹冷色,难掩内心里盈盈泛来涟漪的水波。
想起幼年种种,不由的面色一沉,举头望向深暗的夜空,在心中直叹‘心酸世间事,半点不由人’!
“啊,不说了,没什么好羡慕的,都是命。什么样的命,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境遇,既然遇上了,就得看开。这是我被关在武宁堂里三年,守着那面发白的墙壁日夜反思领悟出来的。多想无用!染夕,肉都烤好了吗?若是烤好了,我便去帐篷里看看九洺那小丫头怎么样,是不是得熬些野菜肉粥给她喝来养养胃啊。吐了一整天,就吃烤肉,恐是不消化吧。”
不想再提及过往,安若语站起身,掸下衣衫上沾着的干柴枝,站到烤架前,闻着烤肉香味四下里大肆蔓延开来,拿起南染夕放在边上的匕首,一刃把吊在烤架上的野味顺着骨架向下迅速剖滑,割成两半端给南染夕,两个人一同观察着肉色是否已经熟透。
“嗯,熟透了,咸淡得宜。你去问问九洺小姐吧,若是她食不得烤食,就拿这只鸡腿剁成肉沫放在白米里,再加些三月采回来方便肠胃疏理的野菜叶子,应该可以让九浼小姐舒服的过完这个晚上的。”
南染夕撕了一条肉丝放在口里尝着,能够尝到从肉丝里渗透出来的点点油味,不腥不腻,油度适中,不管是熬粥,还是直接食用,味道都刚刚好,内质也鲜滑可口,刚刚好。
“嗯,明白。”
几天之前,还是形同陌路之人。
几天之后的夜里,居然会变成在一起讨论烤架上的野味肉食熟了没有的亲近之人。
人与人之间的亲近关系,就是这般由来的?
诧异的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存在了不可言表的变化,安若语眼眸一扫,扫过还在依次品尝烤架上的肉食是否全都熟透,根本就没发觉两个人少了很多初次见面时尴尬的南染夕,踮着脚本尖儿悄悄的向帐篷退去。
“若语,你走路没声音的?用轻功在提气?不是说坐车累了?干吗还运功走路?不会累上加累么?”
视线里的余光在迷晃的火影中似乎看到一个格外小心离开的身影,南染夕看也不看安若语,就在安若语的身后补了一句听起来很有道理,实际上完全预料错的话语,语气还相当威仪严肃说着的话。
直把安若语轻飘的脚尖一下子说的实呈了。
“呃。。轻功?染夕,你也太。。瞧得起本少主了吧?本少主没事闲的用武功走路吗?又不是在追什么绿林盗贼,用得着不?”
站在原地,安若语回眸一望,发丝随着夜风轻盈荡起,化起缕缕薄如雾纱般的发帘,闪散在南染夕的眸里。
一刹那,如美人入凡,仙人之姿,繁乱,瞭拨着美丽,不可松开的眼。


、莫伤了她的女儿薄面

“呵呵,当是我多言了么。快去,快去吧。”
收回落在安若语身上的目光,南染夕哑然望着烤架上的小鸡,小兔子,愣愣的问:“为什么。。突然对那个孩子有好感了?你们,难道不觉得那个孩子,很美,很漂亮吗?快点,真心交待,我就原谅你们,一会赏你们个全尸,再不然,就把你们全吃掉!”
南染夕在烤架旁边等了一会儿,安若语从帐篷里面色不佳的走出来,站在烤架边上,盯着烤架上的食物发呆,默默不语。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九洺小姐,要喝粥吗?”
南染夕陪在一言不发的安若语身边,想不到有什么原因是可以导致安若语在短短时间内心情不好的,只好打扰到安若语的安宁,出声询问。
“九浼那个丫头。。好像感染风寒了。帐篷里,估计只能睡一个人了。而且,好像还得寻个人与九浼睡在同一张被子里,替她暖着身子。染夕,这个决定很难下啊。九洺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有关于女孩子贞洁的事情,我怎么能在她不清醒的时候替她做主?那不属于趁人之危,陷我于不义吗?怎么办?要连夜赶路吗?可是夜里山路难行,而且容易受到野兽袭击,目前,停留在这里过夜,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唉,真是难下决定。”
烤得再美味的食物,此时,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显得犹为枯涩,没有想象中让人贪起进食的欲望。
安若语咬着唇瓣望着烤出油汁的食物,拧起困烦的额,愁眉不展。
“你是指。。担心九洺小姐风寒好了之后,会损了她的名节?难道你是想。。让三月替她?”
听出安若语话里的为难,南染夕略微思考了下前因后果,马上就想到了让安若语如此为难的地方。
“嗯,要不然,让我去吗?我不行的。如果不是心里想要的那个人,我碰不了的,太过于亲密的接触,都会抵触,更不要说,搂在怀里暖身子了。嗳,这等羞人的便宜,还是让三月去占吧,许还能捞个美人儿在日后陪伴着!三月,应该会对九洺好的,不是那种懂得朝三暮四的男孩子。若是将来他对九洺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点头,问语之中,似是难上加难。
选了三月做那个会让九洺伤心难过的人,替别人选择的姻缘,安若语不知是对是错。
“呵呵,既然做下决定选择了,就去大方的告诉三月。或许这些都是命里注定的也说不定。
如果九洺小姐没有在屋外的廊道里遇到三月,那她也不会有缘跟到这里来,染了风寒谁人担忧。
一切乱事,始为自知。既然命运安排她们在一起,那你,何妨去担心做那个中间人?
如果实在担心九洺小姐的性子,大可只言昨夜是在被子里放了暖袋,未曾有人陪伴,莫伤了她的女儿薄面便好。
等待日后她不再介怀,再慢慢道来实情也未尝不可!”
不忍见到安若语自行烦扰,南染夕自行替安若语出谋划策,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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