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相爷,一定要趁热把早膳食了啊!”
管家拎着厨房里做好的餐点送给轿里陪同安若语在路上伺候的小厮手里,朝着小厮使了使眼色,低身轻语一言,放下轿帘,喊了一声相爷起轿,六名轿夫便抬着安若语的软轿大步疾行,向皇宫里行去。
入朝皇宫大门,进了当朝大殿,正如安若语料想的一样,在他归家拜祀祖先的十日里,朝中群臣之中早已有人把他的一言一行报告给皇上。
亦有对他和南染夕心怀羡慕嫉妒恨的朝臣们,像是积累了多年的忿怨之心,只道他与南染夕二人有失朝官体统,年少轻为,非是成大器之才,竟然当着他与南染夕的面以顶上官帽为赌,声言要永和皇帝下旨,废除他与南染夕的文武双相之职。
面对满朝官僚的逼迫之切,南染夕一言不发,玉颜沉敛似水,淡无波痕,身静如玉树,站立在朝堂之上,挺拔英俊,风雅美逸之姿不在儒生书郎之下。
安若语站在南染夕的身侧,手持官牌垂首而立,美眸里的光丝暗中朝南染夕扫瞥些许,瞬然发现,南染夕的美颜之上,淡然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大有风不惊,草未动的泰然之势,似是根本就没有把那些朝臣的谏言放在眼里。
顿时,安若语亦被南染夕的那抹安然自处所感染,把先前准备好要应对群臣的话语全部收入腹中,不作应答,等着南染夕在他的面前,演一出单人独挑众群臣的潇洒戏码。


、对我,还不曾放心么?

“皇上,臣,有禀所奏!”
听完众朝臣的禀议,南染夕向前一步,手持官牌,向着端坐于大殿之上的永和皇帝躬身敬行一礼,请示说道。
“准奏!”
龙椅之上的永和皇帝,目光里含着一抹深讳莫沉的揣测,用眼神止住周边旁侧大臣们意欲出言的阻止,声如朗鼓,允许南染夕向前谏言。
“禀皇上,臣与文相,自认安分守己,并未有如众位大臣们所言的有失体统之事。古语有训,已欲言其人,需先正其身。其身不正,焉可为善人之举?所以,臣这里,也有一份奏书,是乃臣归家几日寻访各处所得,皇上一看便知臣之奏折中所述何事,勿需臣再多加言论。臣与文相尚有要事相商,这便向皇上请退早朝,待明日皇上批阅完臣之奏章,若有责罚之处,且一并处罚。臣告退。”
朝堂之上,南染夕一人奏禀,百臣听言。
有声言比皇上先行退朝者,当朝武相实属第一人。
群臣惊骇,马上扣拜于朝,三呼皇上三思,请治武相冒犯君颜之罪。
永和皇帝居于龙椅之中,斜睨一缕颇为愕然的目光,眼神轻瞟,淡淡瞥向身旁的随侍太监,太监立刻心领神受,当朝吩咐候在殿下的小太监们把武相所呈之奏折全部收纳,在永和皇帝的授意下,先武相一语,宣布退朝,不论众臣有任何异议,皆待明日拟好折子再来另行禀明。
群臣惶惑,伏身三扣礼行跪安。
文相与武相同于跪安之列,先后坐上来时的轿子,各自出了皇宫武门,聚于贵安皇者城街最繁华的街路道市,在一间名为‘雅人深致’的茶桩,相邀品茗,点论朝中之事。
“染夕,你当朝请退,难道就不担心皇上迫于群臣的压力,而重治责罚于你吗?”
本是想着可以观看一场精彩的好戏,没想到自己竟也成了陷入戏局中的人。
安若语端起茶杯,启盖轻抹掉茶杯边沿泛出来的茶沫,看了眼茶楼下人影拥挤的闹市,挑着唇色里的一弯清淡,放下茶杯,无心饮啜。
“呵呵,若语,你我相识多年,对我,还不曾放心么?与其站在波涛浪尖儿上与人顶头相对,费力辩解,不如激流勇退,以退为进,可防可守,防得了群臣谏言,守得住武相尊威。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莫非,在若语的心里,染夕成了不敢与人正面交锋的胆小鬼,少了平日里在若语心中的正直分量?”
朝堂之事,本属意料之中。
避退敌势,方可为欲擒故纵做成铺垫,以便明日朝堂之上,有理可依,有据可寻的反扑。
南染夕端茶轻饮一口,美眸里的视线顺着安若语的目光向窗外瞥扫而去,全然不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PS:亲们,最近书城的同步似乎抽了,很早发上来的文,但是要等到一天才有可能被同步上去,好让小殇担心。也许是因为周末的关系?还望亲们见谅。


、替你留个好印象

“分量,倒是没有降低。我只是担心,你我初入朝堂,对朝堂里的局势许还尚不能彻底的分看清楚。若是在无意之间,伤惹他人仇视,以后在朝中,岂不是要树敌甚多?再者,你我入朝为官,本就另有意属,朝中要事,其实,与我等,又何曾有相关联?染夕,今日我之言语,怕是要让你笑话了。”
入文举之初,安若语曾经深思熟虑,彻夜不眠的思考着,是否要随南染夕一同举试。
若不是有着那个应该可以接近某个人的理由,安若语断然不会放开鸿门里轻松自在的逍闲日子入朝为官,每日要朝起晚睡,思量朝中之事。
如今,内心里的不愿在渐渐习惯入朝后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之后,安若语还算是接受良好,暂时未有辞官休隐的打算。
而且,现在的时局,离安若语当初所料想的局面相差太多,安若语当初入朝为官的目的也尚未达成,因此,安若语为免提前惹出退离朝堂之事,不相在朝臣的面前,太过锋芒毕露,所向逼人,引得朝臣对他另眼相谋,多番招人注意。
“怎么会呢?世事百常,无一处尽然相同。彼此胸怀里的挂牵不同,自然看待事情的角度,亦不可同云而语。
但是,若语,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你我生乃暄昭之人,自然要与国之存亡同在。且入朝为官,可有益于体察百姓疾苦,少生一些当年我与你相遇之时,守城发生的那类守府欺压百姓的事情,不是更好么?
这样,也能在四国之内搏个宽仁厚德的好名声,指不定哪日传到了你心心惦念的那位小人儿的耳朵里,也好顺便替你留个好印象不是么?”
飘移在格窗之外的视线,刻意隐藏起埋没在眸海里的深暗颜色。
南染夕在提及安若语惦念不忘的心上人儿时,一张花容俊颜之上,略微现出些许不安,避开安若语的眼神,漫无目的的在茶楼下来来过往的人群里,随意看着。
“呵呵,那样的事情,还是勿做他想的为好。也不晓得皇上之言,是否当真作数。都说君无戏言,当初若不是许下了那样的招引,想来我也不会与你一同,有心入选文举,还一招得成,光耀门楣。惹得三月如今对我态度冷淡,似是相当不喜我有如此想法。”
留得再好的印象,也比不过亲身贴心的相处之日。
耳听无凭,口说无据。
人言可畏,自有两极分化,安若语与南染夕皆心知腹明。
想要在四国天之内,传扬美名佳话,那可不是孩提之儿随意就能道出口的事情。
没有真正的得以传扬的好事,再任他人怎样传颂,百年之后,史书册记,必有书写论载。
功过得失,长年历史,岂是单就一个朝代所能描画得出来的?
安若语并非想成为一名世间大圣之人,惟愿多年埋藏于内心里的心愿得了便成,不像再染夕那般,有如腾龙跃虎,胸怀远志。


、替你置件出嫁的好衣裳

“是么?三月生性硬朗,以男儿本色为尊,不喜女子尊权至上。在鸿门里,除却已故的老门主,他唯一信任,且尊爱敬重的那个人,便是你。其它的鸿门门众,甚至是就连一向都站在他那边的我,皆未曾入过他那高深的眼底。你论嫁于女子,纯属一念之间,却颠覆了他所有的人生信仰,犹若颠倒鸾凤,凰尊戏珠,这叫他怎能心安?莫不说自小陪伴你的三月,即便是我的家人,也未尝能够得以明白我之心愿。你我,不过是陷入情感之中的困兽,挣脱不了凡尘谷世的困缚罢了。淡看如常,莫愁肠。等待柳暗花明见云月,让本相替你置件出嫁的好衣裳?”
一语拖着玩笑的押韵尾音彰显着南染夕此时颇为愉悦的畅然心情,南染夕托着下巴靠在窗扇台边上,侧眸望向窗外,留给安若语一张精美绝伦的玉貌花颜,虽然淘气,却不失美艳。
“嗯?出嫁的好衣裳?呵呵,亏你倒想得出来。本门主出嫁,需要你来替本门主置办嫁妆么?鸿门里,师傅貌似还给我留了一份聘礼?或许,会派得上用场?”
师傅待他如父,自小循循善诱,从未重语斥责于他。
在临逝之前,还特意派人去置办了一份厚礼锁于鸿门藏金库里,吩咐他待娶妻成婚之日,可以把那份厚礼当作聘礼送于中意的女儿家。
安若语当时忙于鸿门内务,无暇分神惦顾此事,并未曾真正见过师傅留于他的那份身为父辈的心意。
等到现在想起来了,安若语方发觉,匆匆岁月流逝,在不经意间,已然走过多个未曾消歇的白昼黑夜。
那份从未拆过封条来看的聘礼,许是适时候,该翻摆出来,见过天日了?
“聘礼?先门主果然深思远谋,待你如亲生子儿一般,惹得染夕都颇为羡慕了。若然安府伯伯知晓你欲嫁女国的心思,会作何想法?你此次回府省亲,有否将此事告知一‘二?”
不宁的心绪,近日来多为梦魇所扰。
南染夕品尝着杯中的菊花清茶宁神,白晳的玉指按在额角上轻揉,淡语轻问,关心起安若语的家事,犹为上心。
“呵呵,居府十日,忙得毫无闲暇空隙,哪里来得时间去和父亲禀报婚娶之事?而且,计划之事,总会被无端的变化所扰。你我今日所料,未必会是明日之所发生,尽管筹谋周详,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种种迹象信报自鸿门发来,皆信朝所指,是那个属于凰凤国叱诧风云的凰笞九王所来。
她在向他靠近,如同鱼游入海,返迹寻滩一般,快速的向着他在靠近。
似乎,她想在他的身上,寻求到某种应该可以得到的答案?
冥冥之中,上天早已注定好了她与他还未开始,就已然深陷囫囵境地的姻缘,在他未曾预料过的那段时间里,俨然发生了不可被抵御的变化,这让安若语在休闲下来的时候,感情里无所适从,内心上百般纠结。


、与她,擦肩而过

“是么?若语你的见解,比之于我,似乎总有些属于女子般的儿女情长,薄凉透尽的感伤?不过我倒是听说了,这次你回府后,带了个小丫头回来?怎么,那小丫头对你来说,有特殊意义么?无缘无故的,留个麻烦在身边做什么?听说,凡是嫁入凰凤国的男子,身旁都不得有婢女随行伺候,因为那在凰凤国里,算得上是男子失洁的一种象征,伤风败俗的咯?若语,你不会傻到自行断了嫁去女国的路吧?你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不会指的就是那个小丫头吧?小心得不偿失咯~”
文相府里来了一位身份尊贵的神秘大小姐,深得文相的喜爱。
对外传言,是文丞相于府内多年前认的义妹。
可是,对外边人是如此称呼,但对他来说,那就不一定了。
南染夕自认他的消息传递渠道虽然不如安若语的鸿门威武霸道,得来的消息真实可靠不说,而且还方便简洁,但在可信度上,南染夕还是非常有自信能与安若语的鸿门拼上一拼的。
消息上说,那个小丫头对安若语一片深情,用意良苦,在短短的十日里,居于安府没有一天是好受着过去,可那又能怨得了谁呢?
想要得到自己追求的那一个,不付出一点残忍的代价怎么行?
也就只有安若语这样单纯的小少年,脑袋里的智慧全都用在朝堂之上,一丝都没有留给感情上。
南染夕想想在朝堂上看到安若语准备出来一大堆的奏折要去与那帮心存恶心念的朝臣们去对峙,有必要么?
浪费时间而已嘛~
有那种闲暇时光,还不如去好好思量着,怎么嫁去女国比较好。
“麻烦?谈不上吧。算是还了一份归于亏欠的情。等着那丫头的身子好起来,我准备把她送到鸿门里去,让三月替她寻位差不多的夫君,好生嫁人便算了。以免总是留在我的身边,贻误了她的豆蔻年华。”
扇儿的去向,安若语在心中早有打算。
要么送入鸿门,要么留在相府里。
两种选择不论是哪一种的结果,到最后,都只会变成一个,那就是不许留在他的身边。
若是进鸿门,可能将来她的夫君会是一位江湖上的侠客,若是留在府内,他怎么也会动用手中的权利,替他这位好义妹寻个正经的府上,明媒正娶,风风光光的嫁过去。
如果扇儿执意留在他的身边,那他只能如实和她道明,他的未来,不在暄昭,是在凰凤。
跟着他去凰凤国?
那除非是她有比天还要大的胆子,不怕遭受折磨,不怕遇到危险。
否则,他注定会成为别的女人的夫君,与她,擦肩而过。
“原来是这样?若语,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相中的那位女国里的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哪户人家里的大家闺秀?依着你一定要以入文举考相,再由皇上钦点派嫁的方式嫁到凰凤国里去,难道,令你心仪多年的姑娘,是皇亲国戚?还是将军府首?身份。。很高贵么?值得要皇上钦点婚约这般劳师动众?”
话说,南染夕心里有个疑问已经深藏在心中很久了。
此时再不相问,南染夕深怕他会一辈子都听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谁让安若语守着秘密的功夫,深得鸿门真传,绝对不会轻易吐露着?


、静静的听我把话说完

“呵呵,是啊,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我心仪的那位女子,若说是凰凤国内响彻国朝的人物,也不算假,她就是凰凤国的九王爷,凰笞九王诗晗烟。当年我离家初走,曾在龙凉国的景山寺里与她有过短暂的一次会面。但是多年过去,未晓她可曾还会记得,在那个梅花瓣飘飘,霰雪妖娆的冬季,曾经有位少年,与她在雪中相遇。这是本相从不说与人听的秘密,你不许告诉别人。”
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相思,不吐不快。
从来都没有与人提起的记忆,如今说出来,安若语仿佛落下一块儿心中的大石,霎那间轻松许多。
“什、什么?诗、诗晗烟?”
拈在指间的茶杯盖子,在听到安若语道出那个神秘的名姓之时,应声落在桌面上。
啪咚的一小声,震得南染夕耳畔嗡嗡作响,花容大失颜色,似是相当吃惊安若语说出来的话语,一时被莫名的哽咽住,明目美眸里,震撼不已。
“嗯,凰凤国的九王爷,诗晗烟。她的身份,也是我在相遇很久之后费尽心思才查得到的。怎么,吓到你了吗?我就猜你的反应会是这样,所以才一直没有和你说啊。现在,你就明白为什么我会听你的话,前来参加文举试考,以及一定要皇上赐旨婚书,方能安枕无忧的嫁入女国里去了吧?”
一团团的迷雾,在南染夕俊美的面孔上,化作一阵阵的惊讶愕然。
安若语望着南染夕霎时变了神色的面孔,以为南染夕是被他的话给着实震撼到了,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还没有达到适应的程度,自顾的解释着。
言语之中,不乏渗着几丝自豪的荣耀。
“嗯,明、明白了。懂、懂了。”
两句话,简单的五个字。
却异常结巴的,在南染夕的口中,重复了两次。
南染夕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僵硬的扯了扯唇,把受到震撼的眼眸转向窗外,混乱的寻找着可以定住视线的目标,南染夕停滞在安若语说出来的答案里,露着一缕微弱迷茫的光。
“染夕,你怎么了?难道不祝贺我吗?我看中的人,可是举世难得的小凤凰,多数人,应该没有那样的姻缘偶遇,直至今日,仍恋恋不舍,难以忘怀。”
看出南染夕面容之上显现出来的不正常,安若语怀疑的盯着南染夕不觉闪躲回避的眼眸,总觉得南染夕对他此时说出来的话语,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相反,还像是很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