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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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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爷。起轿!”
剑的重量,好像随时都能压塌小少年的肩头。
小少年咯着手腕在肩上一荡,转而抱着剑入怀中,用双臂捧着,按照南染夕的吩咐命令轿夫起轿。
两顶软轿,朝着同一个方向缓缓离去。
逐渐远离的软轿影子,模糊不清的映入坐在茶楼里靠窗而食的白衣少年的眼眸里,着实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让白衣少年看的入迷,颇为赏心悦目。


、禁不起男人的争风吃醋

“师兄,来这里欣赏风景的感觉怎样?看得清么?”
蒙着面纱的少女,虽然是一身少年的装束模样,可是说出的话来,并不曾稍减掉声音里的女儿音色,让人一听,便与白衣少年区分开来,知是绿叶红花,不会轻易当作少年一般对待。
“小师妹,师兄的眼神那般差么?连一顶轿子的品阶都分辨不出来么?是不是太小看师兄了?不怕师兄罚你么?喝杯热茶吧!天气渐凉,别冷坏了身子。”
望着眼眸里逐渐远去的美丽的风景,白衣少年收回落在软轿上的视线,目视着坐在对面的白衣少女,端起茶壶替少女斟满一杯热茶,言语里,满是关心。
“呵呵,师兄,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呢?安家的医术,举世闻名,比起西领天浱雪崖上的太冥仙人,就算是赶上不及,也能比上八‘九‘十的份量。将来战火延绵杀场,死伤无数,如果能有安家在后方阵线上的扶持与帮助,想来离成大事之时,也必不久远矣。但是,那个小家伙,似是聪明的很啊。你我不过刚刚现身而已,那小家伙就带着武相匆匆离去,或许其实,是不愿让吾等靠近?难缠的小人儿,以后留在身边,恐也是个不听话的小麻烦啊。”
少女的话语里,似是朝着避其如祸毒的安家小子所说。
凭心发出一声感叹,少女的眉额里,透出一股淡淡的担忧,仿佛真的是为早早离开的安家小子而愁肠百解,不必安怀。
“小师妹,对于男人,还能有难为得了你的?府中那么多的如花美眷,对付起来,自然应该手到擒来的,是不是?”
颇为惊讶于困于少女心中的烦扰,白衣少年笑着说着少女身边的趣事,对少女的烦扰不以为然,听若无闻。
“府里的如花美眷?哈哈,皇姐赏赐的多了,师妹不是也没有办法?”
薄美的唇瓣淡然勾起一抹笑意,少女听出白衣少年话里的刻意打趣,故是状作为难的在白衣少年的面前表明立场,以求搏得白衣少年的柔软心肠,莫在拿外边的闲言碎语,当作旁听之事。
“呵呵,府里的师妹没有办法,那远在外的小醋坛子咧?从西领到暄昭,想来也有几个月未曾回去了吧?不担心你那小醋坛子发难,跑过来和师兄理论一番?师兄是闲事之人,可禁不起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咧。”
对于少女的求饶,白衫少年似乎存心不放在心上,故意要和少女作对一般,把先前讨论的事情完全抛到了脑袋后面去,美眸一瞥,玉唇一哼,说是无心,却是在话语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酸涩味道,似抱怨,亦是责备。
“是么?小酸坛子和师兄有几年未见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儿亦是如此。多年未曾相见的人儿,师妹怕是要担心你们如今即使是见到了,或许也认不出彼此的模样,权当是过路之人,擦肩而过罢了。”
昔日瘦弱的小人儿,在短短的几年里,经由岁月一悠,变得愈发英美,挺拔。
以前总是被她护在怀里的人儿,也早已经变成可以在夜里把手臂放于她的头下供以枕睡的堂堂男子。
少女想着身边人儿莫大的转变,道出一语轻言,犹为感慨。


、变化那么大?

“是么?变化那么大?倒也是的,你那小醋坛子,生得一身泼辣劲儿,你师兄我是不敢靠近去沾染的咯,谁让你师兄是这么胆小怕事的人,不忍心去伤害身边,最最重要的,那个两面为难的小师妹你咧,是不是?”
讨好的向少女抛了一个充满魅惑的眉角,白衫少年站起身合上边旁的百扇窗,只留了一点供已透气的小阁,挡住边外的一窗街景,留了一个相对比较安宁的环境给少女。
“呵呵,师兄不也不是容易招惹的人?等到将来,或许能师妹的小醋坛子有的一拼?等忙完了这边的事情,师妹需得回去看一看那小醋坛子怎么样了,独留他一个人在营里,师妹有些不放心。那个家伙,脑袋里不知都藏了些什么,总是会把师妹想成很坏,很坏,很坏的女人,真是让师妹我心里窝火啊!”
她的小醋坛子,总是把她论作花心的女子一般,在与她相见的夜里,和她论苦斑斑。
熟知的人,知是她们之间闹了情绪,不熟知的人,还以为是她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惹得在她的身边,流言四起,谣语满天飞布。
这不,连最信任她的师兄都要开始不相信她了。
到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道理,在有些时候,是无法让人相信,且淡然处之滴。
想起多月没有通过书信的小人儿,少女掩露在面纱之外的眉眸之间,隐隐散着一丝忧虑,苦恼的向白衫少年诉着内心里的苦衷。
“小师妹你本来就是很坏的人儿好不好?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等一会儿膳食上来了,全都当着内心里的苦水也咽下去不就成了?师兄记得,小师妹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解决理顺不开的麻烦的。”
听到少女藏在内心里的忧闷,白衫少年非但不加劝说,倒是火中浇油,好像存心和少女斗气一般,没有去看少女烦心的眸色,故意不太讨好的说道。
“晓得师兄不喜欢师妹在你的面前提起和小醋坛子的事情,也罢,算是师妹忘了师兄的情绪,以茶代酒,希望师兄不要再计在心上。言归正传,现在最为难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眼下之事才行啊。师兄可有好的意见么?如果没有,师妹这里倒是有个想法,或许可以一试。”
随着白衫少年挑起来的话语,少女暂时忘记了白衫少年从知道小醋坛子存在之时起就不再愿意提及的话题,等到看出白衫少年稍有些冷淡的态度时,少女方记起来,她那小醋坛子,现在正是白衫少年心里最想剔之于外一颗心头刺,她这一提,怕是又刺中了白衫少年心中的要害,惹得白衫少年内心里不悦,但是并未表露出来。
意识到白衫少年情绪上的变化,少女替白衫少年倒上一杯清茶,端起自己的茶杯轻碰一下,碰出清脆的一声啪响,先行饮尽杯内的清茶,算是向白衫少年缓化了态度,重新提起他们此行的最重要的,那个目的。


、和师兄之间的隔阂在哪里

“算小丫头还有点察言观色的本事。小师妹,你要是再让大师兄伤心了,大师兄就背着行囊回景山寺随师傅剃度为僧去,再也不来见你了。”
端起茶杯,饮尽茶里的一杯清香。
白衫少年不悦的皱着眉头,瞥瞧一眼,少女淡然自处的神色,知是少女拿话来哄他,也便就势下坡,不再和少女硬着态度执拗下去。
“呵呵,随师傅剃度为僧?景山寺上那些善女信客们,会放过大师兄你么?师妹记得师傅捎来的书信里,好像曾经写过,在心中挂念于你的少女们,好像都可以排着长队溜到景山寺的山脚下去了。你若是回去,不得把你连衣服都给扒干净了才算?师兄呐,闹闹脾气,寻个小别扭都是可以的,不要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好不好?真是的,话题不本来是大师兄提起来的,真是明摆着欺负师妹舍不得你呢?威‘胁这种赤‘裸‘裸的方式,可是师妹喜闻乐见的哟。”
她的大师兄,好歹也算得上是景山寺上最美丽的绿叶花枝一枚,讨得无数少女香客的喜欢。
少女的思绪随着记忆飘远,犹记得当年在景山寺上修行的时候,还见过她的大师兄被一群小女娃娃追着在景山寺的山间小路上一路狂奔,差点都要把她的大师兄给逼跳崖了咧。
她的大师兄,就真的那么好吗?
在别的女人眼里,似乎,此刻就坐在她的面前,一心和她闹脾气的人儿,是世上最珍贵的无价之宝,人人得而抢之,却偏偏,她就不为所动。
为了什么?
如果真的是世间最珍贵的无价之宝,以她识人断察的敏锐视觉来看,没有理由会把一个向来视她若珍宝的人儿给忽略不计了不是么?
她和师兄之间的隔阂,到底在哪里?
“尊贵的客人,膳食备好,请慢用。”
雅座的座帘被从外挑开,店里的服务小厮送着膳食一一排布在桌面上,飘起缕缕美味的饭菜香气。
扑面而来的菜香,吸引了少女跑得没有边际的思绪回神,少女举筷,夹了一箸白衫少年喜欢的膳品送入白衫少年的食碟里,默默不语的关心着,心境,陡然失沉。
“小师妹真的舍不得师兄么?若是真的舍不得,就趁早把师兄给捞回去吧。总在外面空放闲置着,小师妹竟不担心有朝一日师兄被其它的人儿给夺走了么?菜色如此美味,莫辜负了好时光啊。小师妹,这道龙眼珊瑚鹿肉汤,有补脾益气,温肾壮阳的功效,是大师兄特别为你点膳而来,替你补补身体里的血气,暖暖手脚冰凉的身子。莫再让师兄终日为你担忧。刚才的事情,是师兄过得分了些。师兄以后在小师妹的面前,不再提那些事情了便是。有师妹陪伴着,师兄少寻思点其它的事情,还不行么?”
硬下来的心肠,总还是会被少女的黯然低落而融化变软。
白衫少年取来汤碗为少女舀起一碗泛着馨香的鹿肉,软声软语的骸酢跚着。


、女国天下,未有男子论娶之说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听说,鹿血可作养孕身质之物,师兄若是想有朝一日与师妹可修成正果,是不是师兄的身子,也应当补一补了?”
揭下蒙在面孔之上的白纱,露出一张冰清玉洁,美绝惊世的绝色容颜。
少女接过白衫少年手中的汤碗,饮啜一口,一股清香芳甜的滋味瞬时拢入喉间,沁着胃腹舒缓,四肢百脉里流畅着一股通涤的温热。
放下汤碗抿出一唇的轻笑,少女存心拿白衫少年开起了玩笑,清澈好似流泉的水眸冰神里,流露出一丝看似认真的闪烁光茫。
“呃。。养孕?呵,呵呵,师妹真爱开玩笑。师兄是乃纯正的男儿之身,哪里需要那个?还是。。就不要补了吧?小师妹啊,你刚刚不是说有个想法可以一试着?快说来听听,师兄也帮你出个主意?早点完成了这边的事情,西领那里好像还有两个小家伙挺让师兄烦心的哈?”
干着声音轻笑两声,声音里隐藏不住的透着几许尴尬。
白衫少年端起茶杯快速饮了几口,眯着漂亮美美的眼眸忽然转移话题,不再之前的话题里停留,像是非常害怕一样。
“哈哈!嗯,好。师兄想听,师妹当然全数详细道来,就且暂时,先放过师兄一回,让师兄得以逃个安然喽。”
笑意漾在少女的唇畔,飘起一丝少女不曾自觉的宠溺。
少女自是明晓了白衫少年慌张逃避的话题,也不再追问下去,想着来日方长,她的师兄再怎么逃,也终逃不出她的手心,与她论嫁一方。
若是想让她身披嫁衣,坐于轿中允他为聘,那是她那大师兄想都不要该想的事情。
女儿国里的天下,哪有男子论娶这一说?
先古之例未开,她,亦是自然,不会打破这个亘古不变的惯例,破了皇室祖宗的律法。
“呃。。什么叫逃得安然嘛。师兄哪里有逃。不过是师妹所说的事情,与师兄心中所想相距甚远,师兄也得消化下么。”
一边仍然不解心火的饮着茶水,一边努力的少女辩解。
白衫少年揭开面纱露出原本一张俊美的过分,此时经少女暗藏玄机的话语一言道中,飞上几抹羞赧红晕的花容月颜,绝美之姿,比之少女,犹有过而不足之嫌。
“也罢。师兄你且就慢慢思量着罢。反正不管思量的过程如何,到最后,总会如得师妹所愿,就让师妹多等些日子,倒也无妨。师兄你若是不想让师妹等着了,大可回景山寺去寻师傅找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自行婚配了便是,师妹绝不会贻误师兄的终生大事。”
白衫少年紧张慌乱的神色,被少女不遗一丝的看在眼眸里。
少女心知要白衫少年一时之间接受她的想法,对白衫少年来说,是一件颇为难以理解的事情,遂亦不做强行他求。
既然处在她的人生里,就要遵偱她的人生规则才是。
对于白衫少年的心意,她宁愿选择在时光的流逝中慢慢等待,也不愿去用强硬的手段威迫得来,这也算是,她对他长久以来表持爱意的一种尊重。


、一将功成,必会万骨焚枯

“呃。。午膳的时间,适合谈这种气氛沉重的事情么?师兄的事情,自是心里有数,懂得身份。小师妹你就不需要担心了。刚才说的想法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逃避的态度,在听到少女说出的话时,依然不自觉的开始逃避。
白衫少年刻间避开两个人都应该正视的问题,撇去内心里不安的烦躁,僵硬的扯扯唇,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把话题再一次转移,不和少女多作深谈。
“师兄,师妹在前来暄昭之时,特命营里的药师配了一种在西领国里甚为罕见的迷毒。这种迷毒一旦混入水中被人饮入,即会产生一种类似瘟疫,传染速度非常快的苦疾。但这种苦疾并非药方无医,只是在战祸中,因为环境造人,而没有办法迅速抑制灾患所然。试想,一旦两国开战,伤兵无药救治,那就会导致尸莩遍野,伤损千以万至。师妹觉得,如果安家能在三日之内寻出病因,得出病果,控制病疾传播,那么,也就不枉费师妹日后要在安家那个小人儿身上费得的一番力气了?”
取出袖里用白绢包好的一个木质药盒交给白衫少年,少女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一丝冷若刀锋的残忍。
“这是。。药魂香散?不是西领苏家的毒药?小师妹,你何时又跑去西领的苏家?要是被那两两兄发现了行踪怎么办?是不是要师兄日夜都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才会安稳一点?”
木质的工盒尚未打开,白衫少年只是贴着木盒的封口闻了一下,便已然知晓盒内所装之物蕴含着何种剧烈的毒性,不觉大惊失色,产生后怕几分。
要知道,西领苏家的两位公子,与他可是共同驻守边防的两位西领猛将,在国与国之间,那是可拼掉性命的仇敌!
“呵呵,师妹自幼于景山寺修行。自母皇辞世至今,少说也有五、六个年头的死里逃生,师兄莫要惊怪。西领的苏家,与暄昭的安家,向来是医毒不两立。师妹之所以选择西领的毒物,也是想藉此机会试探一番,究竟是西领的毒术比较厉害,还是安家的医术可为传颂。师兄,你难道不想看到这个结果么?一将功成,必会万骨焚枯。若然出现无辜死去的冤魂,就让他们在地狱里,向师妹讨回来罢。”
挑‘拨‘撩‘人的目光,充满魅惑,在白衫少年的身上飘来飘去。
少女容颜之上逐渐深沉的残忍,越发的在白衫少年的眼前显露出来,充斥着一股不可违逆强烈气场,却在话尾的末端,来了些许淡然伤感,惹得白衫少年心存怜意,悯惜着少女的身不由已,疼痛,萦绕在胸口,无法宣泄。
“师妹,你打算。。怎么做?”
静默小会儿,白衫少年明白少女言出必行的性格,不再多加阻拦,开口询问道。
“呵呵,当然是从那位小人儿最珍惜的人儿开始了。安府里不是新来了一位大小姐?她若有幸能逃得出此次祸事,师妹便饶了她的性命,不对她赶尽杀绝好了。师妹想要抓住的人儿,怎么会允许有其它的女人存在?哪怕只是短暂的利用。。也不可以。”
施药的目标,在夜探安府的那一夜,就有了不可改变的打算。
美眸里迸射出一抹寒厉,少女绝不会允许任何可以扰乱她自小筹谋大计的因素存在,不管,那样的因素,是人为,还是天设,她都会,毫无怜悯的,斩草除决。
PS:今日五章,明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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