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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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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少女的心头一颤,似乎可以感受得到,安若语此刻在她的面前故作微笑,是多么令人心碎的艰难!
、长夜漫漫,如何以歇
“王爷,我懂,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懂。可是人心,总是如此复杂难以掌控的。我懂了,不代表我的心就可以不会痛,可以不留恋,可以不挂牵任何人,毅然决然的离开,不是吗?王爷,如你所说,夜深了,该休息了。我在外室睡着,不会冷。”
站在少女的面前,安若语冷静的说完很久之前就想对少女说的话,摇摇头拒绝了少女的提议,转身走向置放棉被的柜子,打开柜箱的门,取出一席略薄的绒毯送到少女面前给少女看,证明他真的不会冷。
他本是暄昭男儿,属干阳火性,身子怎么可能会像凰凤国里的男子那般柔弱,夜里冰冷的很?
若说真有哪里冷了,那也只是他的心,被心爱的女人写了休书,他的心能不冷吗?
他都老远的追到凰凤国来委屈下嫁了,她却不要他?
死缠烂打的方式,不太符合他!
鸿门的门主,能是轻易。。就放下尊言去求一个女人的吗?
安若语担心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也许三月就真的会派人把他接回鸿门去,不一定非要锁住他,三月也没有那个胆子,但短时间内禁‘足却是必然的。
不想在失去少女气息的地方生活着,可能只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散了,就能得到解脱了吧?
安若语在少女怔愣的眼神里,从容的走向外厅,静静的躺到小榻上盖好被子,把绒毯搭在被子上,盖得腿上多了一些重量,不再理会里厅里少女是否安睡,闭上眼眸独自享受着思绪里从未有过的安宁。
“哎。。”
一声微浅的叹息,发自安若语的唇边。
与少女说的话已至此,再多说一字,怕已人心生厌,倦了仅有的那一点能够思念的回忆。
外厅里,烛火烧燃,蕊心殆尽,檀香在香炉里泛起云白色的轻烟。
安若语凝神闭目,细听着里屋的动静好久,发现除了无声的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也便作罢。
不觉挑起唇角,无声的轻笑,长夜漫漫,如何以歇?
守着女人碰不到的滋味,他算是尝过不止一次了。
是否不应如此君子从仁,得为优柔寡断之列?
安若语以为他大概会整夜都睡不着,却没想到,不消一会儿,他便安静的进入了梦乡,做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的梦。
在梦里,他和喜欢的女人,终于把妻主与夫君之间,该做的所有美好的事情,全都完美圆满的做了。
他,很喜欢。
喜欢到了一个人在梦里,吟出了轻微的声响,扭动了不安分的腰肢,那席盖在腿上的绒毯,几经动荡,最后无声的滑落在某个一直站在里厅里凝眸相望,暗暗注视着的少女的掌心里。
“若语,本王。。来帮你?”
微浅的睡眠里,安若语似乎感觉到一股重力向自己袭‘来,伴随着他记忆里熟悉的女人香气,在他四周弥漫飘飞,久久不散,不停的吸引着他去忘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还有那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陌生体温。
、王爷的赏赐?
“若语,想。。吗?”
安若语的耳畔里,仿佛传来女人低沉充满魅惑的声音,一入了他的耳际,就窜起一股热烫的火,跳动在他的胸口,砰然炸裂。
瞬间,丧了意识里最后一丝得以忍耐的理智,不由自主的迷失在女人的香气里,再也无法自持。
“王、王爷,我、我。。。”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全数吞没在女人冰凉的唇瓣里。
安若语身上的燥热因由唇上柔滑的清凉稍微缓解,迷濛的意识里,指骨深深陷在榻褥的白棉金线里,根根绕上手指,勒出丝丝美艳的红痕,被动的想要索取的更多。
“交给本王,听本王的话。。慢慢来。。。”
冰冷的温度,持续的覆盖而来。
安若语迷离的思绪里出现了藏在心里多年不敢相问的美艳身影,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执起他的手,领他走进一副白雪茫茫,大片的雪花纷飞之下,远远的,朝着他在过去这十二年里,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过的那树盛开绽放的梅花枝下,徐步走去。
一夜的露‘水‘姻‘缘,在烟语轩不算太大,却足够精致的楼阁里,云雨往覆,缠‘绵不休。
烟语轩里女人的轻声细语,伴着男人无足轻重的隐忍声音,似海如波,忽明忽暗的在九月入秋的夜里,神秘的荡漾。
清晨,阳光洒透烟语轩,整个二层的小楼,在夜里的绵绵秋雨浸染下,泛着些许温润的清新气息。
烟语轩的屋檐上,还残留着夜里未曾流淌下来的雨滴,一滴,一滴的,顺着屋檐的曲瓦向下滑行,混成一行行时而飘扬的的雨注,滴嗒在烟语轩一楼的楼台底石上,溅出晶莹的水花,折射着阳光里五色琉璃的光线。
吱的一声,烟语轩的大门自外推开,走进一行端着洗漱器具、干净的备换衣衫,还有一盘为数不少的金绽子,以及两个黑色小木盒子的小侍,步履整齐而无声的向着烟语轩的二楼走去,前后数来,共有五人。
“王夫,您醒了吗?王、王爷的赏赐到了。”
缓慢的扣门声响起在紧闭的门扇上,安若语的贴身小侍吵走在其它五个人的前面敲响了安若语卧房的房门小声问禀,吵到了睡在内厅榻上衣衫平整的人儿。
“王爷的赏赐?”
榻上睡熟了的人儿被吵到了睡眠,不悦的睁开眼睛。
想起小侍禀来的话,不悦的眼神转成黯然失神的淡色,望着紧闭的门,轻浅的疑惑。
她,为什么要给他赏赐?
大军临近出兵,无故赐他东西,究竟为何?
不待榻上躺着的人儿细想,门外的小侍好像提前预知了自家主子的回答,贴着门扇就近说道:“王夫主子,那个。。王爷是等着天未太亮的时候离开的,临离时给您留下了一句话,说是。。呃。。让您好好休养身体,晚上她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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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放在我这里就好!
“晚上?再来看我?”
持续的疑惑,不明所以。
榻上的人儿撑着手起欲起身下榻,下身忽然传来一股胀痛,美眸乍惊,猛然怔愕!
昨夜,他和王爷,不是一场梦?
“王夫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啊?受了伤的地方得让小的们给您上药啊!王爷那边传了话过来,这药对您的身子退肿是极好的,您一用便知。可是您总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这让小的们怎么给您上药啊!王夫主子呐,您可别再为难小的了,小的还要回去复禀交差给王爷呐!”
半刻时间过后,洗漱完毕的烟语轩主子生凭头一次做了胆小鬼,被前来伺候的小侍们围堵在床榻上,蒙着被子卷裹着自己的身子,任小侍们磨破了嘴皮子,也硬是不肯让小侍们再上前一步替他治伤,完全没有妥协的余地可讲。
“你们、你们都下去!药、药放在我这里就好!不需要你们伺候,等我唤你们进来了,你们再进来!”
安若语靠在床榻的最里侧,厚厚的两层新被子把他裹的紧紧的,额头上渗出湿热的汗丝,不由分说的指了指小侍拿在手上的小黑盒子,又指了指床榻的边沿儿,示意小侍把东西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其它的,不概不允许!
“这、这。。王夫主子,王爷下了命令来,务必要小的给您消好瘀肿,您不配合,这肿痛持续下来,受了疼痛委屈到的是您自己啊!”
小侍手里拿着木盒子不敢放下,两边都是主子,都是动一动小手指就能要了他命的厉害人物,哪边都不敢得罪啊!
“我、我不是说了我自己涂吗?哪里用得着你们?本王夫的身子,岂是你们随意想看就看的?”
讲道理?
他的道理一大堆,他是主子,他说怎样便怎样。
更何况,他玉体冰肌的,除了碰过他的女人之外,他还没准备让其它人看了占掉便宜去!
皱着俊美的眉梢盯着小侍手里的小黑盒子,安若语语气不悦的说道。
“可、可是王爷说她晚上还会来看您的啊!离王爷出兵,也就两日了,王夫您伤着身子,怎么能应付得了王爷啊?王爷虽不是喜好纵然的女子,但这种事情,好歹也得让王爷尽了兴不是?王爷尽兴了,您不也就一并尽兴了?王夫主子,您就听小的一句话,让小的替您涂药吧?”
小侍心中所想,在凰笞王府里,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听在安若语的心上,也觉得像是那么一回事!
可是,等等!
什么叫王爷尽兴了,他也就尽兴了?
莫非。。她晚上还会。。。?
安若语眨眨眼眸,盯着小侍手上的黑木盒子出神,思绪里生出一个让有些羞涩的想法,内心里紧固的守卫,开始有些动摇。
“王夫主子,您就别再为难小的了?让小的给您涂药成不成?涂了药小的马上离开,绝对不会再吵到王夫主子您清修,小的求您了。王爷的命令要是完成不了,小的回去就得挨板子了啊!”
苦口婆心的劝着榻上躲闪回避的王夫主子,小侍快被安若语的不肯配合逗下了眼泪,一对眸子水雾茫茫的,看着安若语躲在床榻上仍然没有配合想法的意思,揉了揉眼眸,满是雾里看花的可怜之景。
、真的伤到了?
“你们、你们不要再吵了,吵得我心里很烦啦。东西放下,你们,你们,还有你、你、你,所有人,全部都出去!出去!不要你们看啦!”
蒙在被子里对围在床榻前的一群小侍指点江山,安若语捂着羞红的面孔不愿让小侍看到,内心里快要后悔到暄昭去了。
十九年没碰过女人,费尽心思的好不容易碰到了,倒是把那么隐秘的地方给伤到了,而且,还被一群人都知道了他伤在了什么地方,王爷那个女人,怎么好意思把话命令出来?
总之,浑身上下,都胀热的快要死掉了!
安若语自觉一辈子都没有如此丢人过,因此在小侍们的面前,感觉头都无法抬起来一样,固执的不肯让小侍们上药,赶着一群人离开房间。
“这。。那、那王夫主子您一定要上药啊,小的们在门外候着,等您上好药了,吱会小的们一声,小的们好去王爷那里回禀,王爷那边儿,还忧心着。”
得了王爷的命令完不成,回去挨了板子倒还好说,皮肉伤的事儿。
若是办事不利,被管家赶出了王府,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
小侍忧虑了自己模糊不清的未来,寻思着现在屋子里所有人的以后都拈在若语王夫主子这根线儿上,还是别把王夫主子给逼得太过分为好。
否则到时就算完成了命令,少不了也会在王爷面前失了办事儿的机会,王夫主子说亲自动手,那他们,就消停儿边歇菜去吧。
向着围在床榻边上的其它小侍们各自使了眼色,拿着木盒子的小侍恭敬的把木盒子放在榻沿儿边上,一众人等窸窸窣窣低腰弯背的小声离去,自外合上房门。
“呼!”
屋子里,在小侍们退出后得来片刻的宁静。
安若语掀开被子露出面孔,抱着被子在怀里,放松的喘着闷闷的气息,咬着唇瓣,盯着榻沿上放着的两个黑色的木盒子看得出神。
“真、真的伤到了?男人与女人榻上的事情,要受伤也该是女人受伤啊,怎么会是男人受伤?不应该啊!”
梦里春‘宵一度,不知情‘事何来,亦无可解处。
安若语转着眼神羞涩的望着屋顶,颤着指尖儿摸向被子下面,隐约泛起一丝胀疼的地方,忐忑的摸着。
“呃。。好像。。真的受伤了?男人真的会受伤?王爷她也真是的。。不能温柔一些?战场上的女子都是这般?难怪染夕说凰凤国的女子,体力似乎。。都很好。”
脑海里记起昨夜榻上女人模糊不清的疯狂模样,安若语愠烦的恼火,恍然大悟般明白了什么的。
没有发现,此时的他,语气软软的,单纯的是在抱怨。
和凰凤国里埋怨妻主的男儿们,相差无几。
“可是怎么会有一种麻麻的,酸酸的。。感觉?”
指尖上触及的柔软,似乎突然变了些许模样。
安若语的心陡然一沉,花容大失颜色,转瞬变得苍白,慢慢得,转成水‘桃‘粉‘色,粉里透着几丝不经见的红晕,最后,红‘霞‘满‘天,飘‘飘‘欲‘仙。
、离你有些远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不过是想着碰过他的女人,然后,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里而已,再然后,就莫名的动了身子上的想法?
酸酸的,疼疼的,还带着几分麻木和焦躁,一碰的重了,还会肿肿的胀起来的疼。
安若语感到一种由衷难忍的,从未有过的快乐里的痛苦,像是空虚寂寞的情感里所期盼的那般,爱上了,等待着,殷殷向往,憧憬着,那个女人对他,得来不易的美好。
“呼。。呼。。呼。。。”
被子厚重的裹在身上,安若语取来榻沿儿上黑色的木盒子打开,里面放了一个掌心大小的圆形小锦盒,安若语拿在手上拧开盖子,一股雪莲花的清香从锦盒子里扑面飞了出来。
“是雪莲仙草?王爷她。。。竟然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了我?”
雪莲仙草是凰凤女国莲草河边自然生长着的一种恰似莲花般美丽的白色花草,形状模样与雪莲花极为相似,只不过,雪连花是绽放盛开的花朵,而雪连仙草,纯粹是一种以河底贝虫为食的肉性甘草,属性为稀罕御药。
一年之内,仅有十天光阴出现,出现的数量,也是寥寥可数,非是擅长采药之能人,十年都不见得会遇上一次。
采得雪莲仙草的机会,就如同在深山野林里采摘成了精儿的千年人参那般只得有缘的人儿,方能采摘。
那个女人,居然拿这么珍贵的药送来给他,想必他在她心中的份量,是真真正正的存在了。
倘若早知道一夜房榻之事就可以拉近他与心爱之人的关系,那他又何需接了那女人的休书,弃那女人于不理不顾?
爱恨交织,情缠难解。
当走过坎坷蜿蜒的曲折路途,站在意想里盼得已久的最高处,却恍然发现,来时的路,也许并非是想象中那般遥远。
山风起了,青枝飘摇,碧水回旋,绿波荡漾,他与她的距离,不过,是转身回首,擦肩而过了,互不相识的那种陌生的缘分。
没有谁主动靠向谁,只有谁,会先记得走过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他记住了她的,可是她却没有记住她,不是她没有理会他,而是他,从来没有把埋藏在心底里的那份爱,告诉她。
他深信,那个女人不是不懂得珍惜他的女人,否则不会送如此珍贵的东西给他。
是他的沉默,让他与她错过了整整嫁入凰笞王府里,三载寂寞虚度的光阴?
“王爷。。是不是若语,离得你有些远了?若语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闻着药盒里清淡飘出来的雪莲花香,清澈如水的美眸里渐渐溢满了盈盈一波的水色。
安若语盯着药盒,泪水无声涌出,一滴一滴的流下眼眸。
滴在被子上,溶渗进被子宣厚的棉花里,湿了朵朵绣缝精致的美艳牡丹花儿。
屋里,寂静,安宁,仿佛根本没有人的气息存在。
安若语就那么盯着装了雪莲仙草的锦盒默默流泪,不动,不言,哭红了美丽漂亮的清澈眸子。
、那一抹相思里的羞涩
午日一过,凰笞王爷久候小侍们的回话而不得见,复派了其它小侍前来烟语轩询问发生何事,伺候在烟语轩楼下的小侍们不敢得罪楼上的王夫主子,也不敢完全不向凰笞王爷把话禀明,斟酌着话语把二楼上王夫主子的情形大概和前来问话的小侍模糊的说了一遍,小侍意会神领的点头记下,离开烟语轩去回复王爷的命令了。
过了一会儿,烟语轩上的王夫主子还是没有半点声响,之前询问了情况去向王爷回禀的小侍却是又匆匆的赶来了。
小侍给烟语轩的王夫主子传了一封王爷的手写书信,嘱咐伺候在楼下王夫主子的贴身小侍一定送给王夫主子去看,也没等着回信,匆匆的来,匆匆的离开了,闹得等候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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