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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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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呐,美人!
彩台下的宾客看迷了眼,竟无人出声打断女子最不擅长的调弦之举,静静等待女子唱曲的那一刻到来。
只见女子皱着眉梢抱着琵琶一会扭动弦轴,一会按住品柱,琵琶弦音筝筝作响,仿佛偏了很多的音差。
“美人呐,要不要公子我帮帮你啊!”
宾客里,有人按奈不住等待打破厅楼的寂静。
“美人,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嘛!直接下来陪公子喝几杯嘛,乖啊!”
持续的骚乱一经有人挑起就会无边际的延续传染,有酒醉的宾客举起酒杯挤向彩台。
“是啊是啊,陪我们公子喝几杯就免去你台上的失误,替你跟白姑娘求求情,省得你受罚呀!”
跌跌撞撞的四五个男人踉跄走上彩台,女子惊诧的抱着琵琶步步紧退,彩台下的男人们看着女子害怕躲避的模样哄声大笑,趁势能摸就摸,能抓就抓。
女子寒星般的眸光冷了冷,眼角瞥到二楼转折处走出的一名背着砍刀的壮汉时,顿时眸光一暗,泪眼朦胧,如梨花带雨凄楚委屈,如蝉露秋枝泣泫惊慌,豆大的泪花莹莹泛泛,滴滴划过脸颊。
“白慕三,我们老爷子相中彩台上的姑娘了,叫她收拾收拾跟我们老爷子回府!”
背着砍刀从二楼走出来的壮汉直接走到白慕三的面前,往白慕三的怀里塞了一沓为数不少的银票。壮汉说话的声音不大,刚好能在整个美人楼上下传个来回,彩台上那些存了坏心思的宾客在听到壮汉的话时,目光齐齐朝白慕三看来。
“这位英雄呀,美人楼的规矩向来是姑娘挑客人,如果姑娘不愿意,我也没法子呀!而且,美人楼里的姑娘向来不外出赴约啊!”
白慕三数数银票,整整五万两,好大的手笔!
“白慕三,我们老爷子相中的就从来没有脱手过!你要是识相,就好好劝劝那姑娘。你要是不识相,这美人楼明天可就得关门谢客,人走茶凉了。我张海山就先替我们老爷子把话撂在这了,美人楼的营生就看你白主事怎么抉择了。”
向彩台下的红衣女子望了眼,壮汉说完话就转身离去。
是错觉?
彩台上,红衣女子隔空和白慕三交换下眼神,暗中纳闷,为什么会在那个壮汉眼中看到所谓的同情还有怜悯?
彩台下原本起哄的宾客一看戏耍玩了,马上结伙成群而散,各找各的乐子去了。


、姑娘别挣扎了

“爷,姑娘此行恐怕危险!”
收好银票,白慕三回到上官临玥的暗房内把彩台上的事情详细禀报给上官临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会在暗中保护烟儿,只要夺了马渡远的兵符,我们就胜利在望!”
上官临玥是战场上出了名的‘金戟上将’,更是其它三国严防戒备的守军之主。
各国发布的敌防图中皆随图附有上官临玥的画像,这些画像不仅存在各个官员的堂录笔簿里,还被流传至各国的民间书院会所等地,一经发现有和上官临玥面貌相似之人便会被交由当地官衙严加排查,轻者损财伤身,重者祸及九族,牵扯甚广。
考虑到这个情况,在徐业界这段日子,上官临玥只好呆在美人楼里足不出户,防止被别人发现身份。美人楼每晚所发生的大小事情都是由白慕三次日清晨向上官临玥禀报。今天白慕三之所以会提前报禀,皆是因为彩台上刚刚发生的那个‘外出邀约’的事情。
苍天见怜,那彩台上的姑娘可是自己主子当命一样守护的凰爷啊!这要是出了点什么差错,她白慕三哪有脑待陪给主子啊。
“可是爷,马渡远生性狡猾,门府森严,其府内十八名逍遥派护卫素有罗刹鬼阵的威名,恐怕不好对付!一旦凰爷失手,凰女大军的暴露机率就会增大,想要不费兵卒拿下徐业界就会成为纸上空谈。”
“让我再想想。”
倚在椅背上,上官临玥单手靠在脑后垫着,仔细捉摸着白慕三的话。
白慕三说的没有错,时机不是次次都有,即使时机对了,也要考虑一下胜算如何。美人楼是自家地盘,就算暴露了身份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赢来后援重新布局,一旦远离能够掌握的空间与时限,所有的计划都将变成未知数不可预料。
虽然上官临玥非常相信诗晗烟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但是,究竟该不该冒这个险呢?
赌上十一万凰女军的性命安危,值得吗?
“白姑娘,白姑娘不好了!”
屋门外传来婢女的呼喊声,上官临玥示意白慕三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
白慕三急急走出门,再回来时脸面已被吓成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上官临玥面前,颤抖的说道:“爷,不、不好了。凰爷被马渡远的人劫走了。”
“劫走了?马渡远的胆子挺大么!”
染上冰片美感的薄唇不屑的向上挑起一个优雅的弧度,上官临玥清如美玉的寒眸里射出一丝渗着阴狠的冰凉。
提笔挥手写下军中密令,上官临玥取出将印沾了红砂用力在密令上盖下自己的名讳。
“白慕三,本将命你快马加鞭将这封信交给城外守军风淩风少将。命她在寅时务必按照信中所写行事,不得有误!凡出现抗令不尊,贻误军情者,斩、立、决!”
没有半分停顿,上官临玥俊颜如霜,唇畔噙着嗜血美艳的眩目笑容,血腥、高贵、残忍、冷酷,四种色彩并存,此时,这个被成功激起斗志的男子,如流星划破黑夜般瞬间流光飞舞,魅影夺目。
“白慕三定不负爷所托。那美人楼呢?”
把书信放进内衫,白慕三不放心的问道。
“歌照唱,舞照跳,难得美人笑呐!”
只不过,过了今晚就不知道还有谁会笑得出来了!
呵!呵呵!
手袖一挥用气力合上门窗,上官临玥轻浅的笑容在烛火的晃荡中渐渐隐去,直至消失!
子时,通往守衙的的街道,远离喧嚣。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几近没有。平常的百姓人家在这个时候大多更衣入塌,有些睡得晚的,也多半是借着月色喝壶暖茶为人生精打细算着。
僻静的转道上,一辆马车从远处疾速跑来。
赶车的是名面相凶悍的壮年男子,男子策马扬鞭,一声声甩在拉车的马儿背上,疼得马儿不住嘶啼。马车颠簸,车身摇晃的很厉害,但赶车的人似乎并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
“凰儿姑娘,让老爷摸一下嘛!老爷的银子可不能白花呐!”
“呜!呜!”
马车内传来男子轻浮的话语和女子低咽不安的声音,赶车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挥动手中的马车,一鞭快过一鞭,直至马车驶进守衙的偏院。
“太爷,到了。”
停好马车,赶车的壮年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马车车门的右边,等待车内的人儿下车。
“咳!嗯!勐子,把这女娃送进去,我先去和夫人问下安。”
马车内走下来一名年岁约四十左右的男子,眼含精光,体态修长,身骨精健,神清气朗,手中有模有样的撑了根金柄檀香木拐仗。咋看之下,腰挺背直,不像是会口出污言之人。
“是,太爷!”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赶车的壮年男子掀开车帘抓着车内女子的小腿用力拖上肩膀,向屋门走去。被吊在男子肩膀上的女子被绳索绑住全身,不停挣扎着,白洁的手腕处已经被挣出几道血痕,血迹沾在绳索上,红得刺眼。
“姑娘别挣扎了,这绳子是被缠了软丝的兽筋编成的,没有太爷的上古灵刀谁都割不开。你还是留些力气应付太爷吧!”
没有在旁人的面前那么粗莽,男子轻轻把女子放倒在床塌上,替女子把挡在额前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女子汗水涔漓的面庞。
“这位公子,奴家知道你是好人。公子的好意奴家心领了。”
娇滴滴的话语软绵绵的说出口,女子当真听了男子的话没有再挣扎,乖乖的躺在塌上,目光一转不转的望着屋子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呃?指我的嘴唇么

“那,那姑娘你歇会吧!太爷去了夫人那,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
男子挠挠头,脚步走了两步转回原地,看着女子被绳索勒出的完美曲线扭不开目光。
“喔!”
女子望着屋子上方的眼神未变,淡淡应声。
“嗯—你,要不要喝水?”
看到女子红肿干裂出血块的唇瓣,男子想了半天,喏喏问着。
“嗯?公子说什么?”
注意到男子还没走开,女子整理下表情装作没有听清男子的问话。
“我,是问姑娘要不要喝水。看姑娘的样子,好像很缺水。”
视线直直盯在女子的唇上,男子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话说出来,说完男子的脸连带露在衣领外面的脖子一起红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呃?指我的嘴唇么?”
女子抿抿嘴角,会意的笑了出来,说出一句惊人之语,“这不是缺水造成的,是刚才在车里被太爷咬破的。有点疼。”
“太爷他?”
男子猛得抬起头,明显是被吓到的模样。
“公子,你们家太爷喜欢虐待人是不?一扑上来就死死咬着不放,流了好多血。”
女子抿着小嘴猜测的表情可爱至极。亮亮的眸子透着闪闪的探寻光茫,汗水顺着凝脂般的光滑皮肤缓慢下滑至耳垂、脖颈,火辣辣的传递着肢体上热情的诱惑,若不是手脚全被绑住,女子可能会做出更加可爱的甜蜜诱惑。
“真、真的很疼吗?”
男子的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咬着牙齿说出的话有些音颤。
“公、公子?你怎么了?”
迷惑不解望着犹似愤怒的男子,女子焦急的神色中增添了几分担忧。
“没、没事!太爷叫我勐子,姑娘也可以叫我勐子。”
在女子的提醒下,男子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急忙调整好心情,闷闷说道。
“勐子哥哥?奴家凰儿。”
会心一笑,女子露出脸上两个圆圆的酒窝。
“姑娘,你、你真好看。”
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勐子老实憨厚的样子像个包了壳的松果,木木的。
“嗯?有多好看?”
如果不去看女子被绳索捆住的身子,只去看女子脸上此时乖巧的表情,很会让人联想到女子此时正是在和自己的心上人月下私语的场面,而不是现在值得让人同情的不幸遭遇。
“敏儿比天上的仙女还好看!”
痴迷着女子眼眸里的清澈,贪恋着女子甜甜的乖巧,在时间静止的一瞬,深埋在男子心中的那张失去已久的面孔与男子眼前女子的脸庞重叠,男子思着念着的话不经思索的脱口而出,痛苦不堪的双手抓着头发狠狠揪着。
“敏儿?勐子哥哥你怎么了?”
愣愣的望着陷入痛苦中的男子,女子被绑住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一点点挪向男子,试图把男子从记忆的苦痛里解救出来。
“勐子!给我滚出去!”
房门在什么时候不知被推开,门口站着那名被勐子称为太爷的中年男子。男子的脸色铁青,愤怒的用拐仗敲了三下地面,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吃紧的瞪着还未回神的勐子。
“滚出去!听见没有!别再提敏儿。我让你没记性!让你没脑子!”
拄着拐仗走到勐子面前,男子生气的挥起拐仗朝着勐子的脑袋发狂的狠狠击打,边打边踹。
“太爷,敏儿犯了什么错?敏儿到底犯什么错要受那种苦。为什么不肯放过敏儿,太爷,为什么不肯放过敏儿!”
血水涌出脑面,沿着勐子的头顶倾泄而出,勐子爬到太爷脚边,双手死死抓着太爷的裤腿,身体忍不住一阵抽搐。
“那是命!她的命就是那样。那是她没福分做本太爷的侧室。滚出去!没用的东西!别打扰太爷我的好事!”
拐仗无情的击打伴着恶毒的咒骂凶狠落下,太爷打到最后干脆扔了拐杖对勐子拳脚相加。
“太爷,凰儿等得您好辛苦喔!”
躺在塌上沉默看戏的女子冷冷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冷若冰茫的眼神在太爷回头的时候快速转化成惹人心怜的害羞娇嗔,生涩中带着股酥麻的柔媚。
“这才乖!太爷这就来了喔!”
回头一望,视线正好落在女子红的似滴出血色的饱满唇瓣,太爷整整衣衫走回床塌,对着女子露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和善的笑容。
“太爷,明辰也不早了。凰儿好累呢!”
女子撒娇的扭着身子,看得太爷心火翻腾,大手一拉撕开女子的领口露出肩头一片雪色肌肤,太爷转回身大声斥道:“没出息的东西,没长眼睛?还不给我滚出去!滚!快滚!”
说罢,低头吻上女子的肩头,上下其手乱摸着。


、男人,你服不服?

勐子晃着脑袋站起身,不稳的扶在桌面边缘站定,视线定定看向塌上的女子。
“快走!快走!我没事!”
女子无声,朝着勐子所站的方向不停的使眼色。
“敏、儿?”
勐子恍惚了。相同的情景发生在同一个地方,男子清楚的记得,那天敏儿也是这样忍受着屈辱让自己离开。为什么?为什么?
“快走!快走!”
不住用口型催促勐子快点离开,女子似乎很害怕让勐子看到自己衣衫被褪的样子,在太爷的压制下强烈挣扎着护起被触碰的身子。
“哈哈,不愧是楼里的妓子。这么懂讨太爷的欢心?不要逃嘛,你怎么逃也逃不出太爷的手心。”
健硕的身体强行压上女子柔软的娇躯,太爷一手撕碎女子衣衫,露出女子肩下至绳索捆住的大片春色,尽情抚摸揉按。
“啊!啊!”
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慨,勐子搬起椅子“咔”的砸在太爷的脑袋上。
“勐子?你”
椅子破碎残肢离体,太爷捂住脑袋的指缝流出鲜红的血水,太爷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打破自己脑袋的人,倒在女子的身上昏厥过去。
“敏儿,快跟勐子哥哥一起走。太爷醒来我们就逃不了了。”
也顾不得女子是否会走光,勐子背起女子就要离开。
“勐子哥哥,灵刀!灵刀!”
太爷倒下去的时候,女子看到别在太爷胯处那柄精致艳丽的匕首。那么好的东西,不能就这么丢弃啊!
“喔,对对!”
勐子放下女子,快速解开灵刀的鞘带,走到女子面前抽刀一划,女子身上的兽筋绳子随即“啪!啪!”几声断开。
“勐子哥哥,这刀好快!给凰儿防身好不?”
抢过灵刀系在腰上,女子也不理勐子的着急心态,兴冲冲的跑回床塌在太爷身上仔细搜索着。
“敏儿?你在找什么?”
勐子心生困惑,抹把腻在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汗的液体,瞅着女子的身影忽然变得不是很真切。
“呼!找到了。”
该死的老男人!竟然把东西藏在里衣的夹层里?女子拔刀出销,小心的割破稍微厚些的夹层,取出藏在里面的东西收好。女子探手摸向太爷的口鼻,不禁厌恶的挑挑眉角。随后,抬起拿着灵刀的纤纤玉手,像剁肉般对着太爷的胸上快速连捅了五六刀,直到可以非常精准的确定太爷的身子神仙都没法儿救了,女子才擦干刀上的血迹准备离开床塌。“你是谁?”
女子的身后哑声传来一句杀机四伏的问话。
“嗯?药劲儿过了?”
听到勐子干哑的声音,女子倒也不慌张,慢手慢脚的走下床塌站到勐子的对面,扣紧被太爷撕破的衣裳,不以为然的说出一句让勐子听不明白的话。
“你不是敏儿?你是谁?”
身子挡在门口没有放生的意思,勐子摸了摸还在流血的后脑,疼得咬起一嘴板正的白牙吱吱作响。勐子眼内含着怀疑,心中暗惊,怎么把这个女人看成敏儿了?
“哈哈!我本来也不是敏儿呀!你想知道本姑娘是谁么?”
东西到手,尽快逃走,保命要紧!女子在心中打定主意,晃晃手中刀刃锋利的上古灵刀有恃无恐,一步步慢慢走近勐子,和勐子正面对峙。
“女人的雕虫小技!勐子还不曾放在眼里。”
拳脚生风,勐子一步窜到女子面前,迎头照着女子的脸面劈下一掌。
“可悲的男人,不懂得女士优先?”
身形向后疾退躲过勐子凌厉的掌风,女子轻足一点,原地腾跃而起,借着勐子来不及收退掌势的空隙,一脚踢上勐子胸口,直接把勐子踢出门外。
“看来跟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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