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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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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里的冷色愈加浓深,冷雨寒转头看向苒轻尘,以那个男人的敏锐嗅觉,没理由嗅不出这个女人骨子里夹杂的神秘味道吧。
触到冷雨寒别有用意的眼神,苒轻尘淡淡一笑,收回停留在若芙身上的飘忽目光,当作什么都未看到,若无其事的坐在偏座上饮茶,袖手旁观。
“谢王爷!若芙大胆问一句,不知陌风王夫可在?若芙奉了上官将军之命前来为王夫看诊,完不成任务是会受罚的。”
若芙站起身子,眼睛在屋内含蓄的转儿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想见的人,看似不安的攥紧袖口,连说话的语气都降低了原有的热度。
“本王的王夫今日没有空闲,不便若芙姑娘看诊。若芙姑娘回去见了上官将军,就照原话回禀!”
明明是只狡猾的雌狐狸,非要扮成瘦弱的小白兔,何必呢?虚伪的女人!
挥手示意若芙退下,冷雨寒根本就没打算让苒陌风和若芙碰面,这个女人的危险度太高,不适合接近生性善良单纯的苒陌风。
“若芙尊王爷御令!这就去回复上官将军了,王爷万福!若芙告退!”
裙襟荡了荡在地面上卷起微小的尘埃,若芙朝着冷雨寒隆重的欠身行礼,垂首低身,缓步退出屋门。
“苒轻尘,这个女人不简单!”
香茶入口,咽在喉间化出一丝细微的苦味,冷雨寒盯着若芙的背影脸上露出疑问。
“嗯!王爷的眼力还不差!”
颔首表示同意冷雨寒的说法,苒轻尘毫不吝啬的抛给冷雨寒一句夸奖。
“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儿?”
脑海中不停闪现出若芙水灵秀雅的容貌,冷雨寒试图想起记忆里所有人的面孔与若芙进行比对。
“难道王爷认为随便一个女人都能入了轻尘的眼?”
误解了冷雨寒话里的意思,苒轻尘起身走到冷雨寒面前,双臂一拢把冷雨寒圈在自己和椅子之间,脸色阴沉的望着陷入冥思的冷雨寒,十分不悦。
“嗯?”
存储的图像飞快在脑中翻转着,就在灵光快要闪现的时候,冷雨寒的思绪被苒轻尘打断了。冷雨寒不明所以的抬头,迎上苒轻尘染有怒意的眸火。
“小丫头,不要过分挑战本皇子的容忍底限。女人,本皇子是碰过不少!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本皇子都会碰。至少,脸蛋不漂亮、身材没手感、不懂得取悦男人的女人本皇子是不会碰滴。就算是留恋花丛的小猪也是会有原则的!丫头,懂么?”
长指扣住冷雨寒的下鄂,苒轻尘垂眸凝视着冷雨寒的表情由怒转为淡漠。几乎没有任何抵触感的,苒轻尘想到了上面这串让冷雨寒笑场的话。
“你现在承认本王给你的爱称了?猪四皇子?你真的很适合讲冷笑话!哈哈!”
无视苒轻尘淡漠的表情,冷雨寒笑的倚在苒轻尘手臂上。
“奇怪!”
蓦然皱眉,苒轻尘松开圈住冷雨寒的手臂,对于思绪中突然冒出的想法迷惑不解。
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难道是中了这丫头的毒,认真了?
怎么可能!
甩头丢去心中不正常的想法,苒轻尘狐疑的望向冷雨寒静默了一段时间,最后转身离去,留下冷雨寒一个人在房中开怀大笑。
“哈哈!!小猪,今日是小年,晚膳别忘了吃饺子啊!”
苒轻尘的身后,传来一句冷雨寒带着笑意的体贴提醒。
“放心!本皇子一定吃穷你!!”
阁楼的走道上,苒轻尘小声回着,咬牙切齿。
脚步轻快,苒轻尘飘逸绝尘的身影在冷雨寒的小院里飞一般迅速撤离。



、我敢!我当然敢!我怎么不敢?

按照冷雨寒穿越而来的这个世界里的四国习俗,过完小年就要开始置办年货,这和现代社会中传统的过节模式差不多。
凰凤国朝的年货风俗和其它三国一样,大同小异之处不过在于一方以男子为尊,一方以女子为尊。以男子为尊的国度,女子负责膳食、劳务;以女子为尊的国度,则是反过来全部皆由男侍负责。
末月二十四,祭灶、扫尘、吃灶糖,为迎春日之始。
末月二十五,接玉皇、照田蚕、游逛千灯节,民间百无禁忌,男女之间多嫁娶,趁着天神也过年休息的时候减少点姻亲之时的烦乱,谓之“赶乱岁”,亦为“非诚勿扰!哥哥姐姐都赶着嫁人呢!”
末月二十六,购年糖,布干果,杀猪宰养,制腊肉片、腌腊肉干。
冷雨寒在市集上遇到屠夫杀猪的时候曾贼贼的趴在苒轻尘耳边说过一句话:“看!你兄弟和你长的真像!”苒轻尘阴沉着脸面看向倒在屠夫刀下拼命嚎叫挣扎的那只动物,冷声回道:“它和陌风像么?”
苒轻尘的言下之意很明了,你冷雨寒想把我拖下水,我就捞着苒陌风当垫背的,错了,还有苒陌风腹中那个小娃呢?而你,就是娃儿他妈。说我是猪,你也逃不了干系!拍桌叫板,你爱咋滴就咋滴!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听了苒轻尘的话,冷雨寒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在乎的转身,高亢激昂的歌声飘扬一路。
末月二十七/二十八,各个守城内的百姓大多成群聚伙的结队洗浴换衣,消除累积了一年的不顺晦气,作好喜迎新春的准备,俗称“洗福禄”。有谚语这样描述“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
“陌风啊,让娃儿先出来洗下身子好不好?他偶而也得赶赶潮流、追追时尚,与时俱进做个时代好青年,不能落伍呀!”
冷雨寒从浴桶中走出,换好衣衫凑到苒陌风跟前,把耳朵贴到苒陌风隆起的小腹上。
‘孩儿说不想理你!你太坏了!’
苒陌风在冷雨寒手掌里写下这句话后马上扭转身子,背对过去。
“切!不听话的小孩,信不信以后我天天不让你吃大米饭!”
‘你敢?’
苒陌风眉梢一挑,眸色凛冽!
“我敢!我当然敢!我怎么不敢?我敢天天鱼翅、鲍鱼伺候着!!别人谁敢?嘿嘿~孩儿,母皇不差钱儿~~”
‘什么是鱼翅、鲍鱼?’
苒陌风迷惑不解的眸子里流动着七彩琉璃般的离魅光芒。
“…”
末月二十九,别名“小除夕”。邻里乡户,亲戚朋友相携互访,设摆酒宴,焚香户外,分称为“别岁”“天香”。
“玥呀,祝你‘过完昨天是今天,过完今天是明天,过完明天是明年,有一天算一天呐!喜庆呀!’”
到上官临玥屋子里拜访串门儿,冷雨寒开头就送上一首自创的七言绝句。
“小烟儿,师兄祝你‘昨晚塌上昨个儿人,今晚塌上今个儿人,明晚塌上明个儿人,逮到哪儿人是哪儿人!乱不的?’”
盛情难却,礼尚往来,上官临玥回了一首‘八言绝句’。
“上官临玥?”
冲着上官临玥勾勾手指,冷雨寒笑得像只披了羊皮的狼。
“师兄在呢!”
上官临玥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找茬啊!!!!”
河东狮吼,蕴含了冷雨寒五层内力,震得上官临玥耳鸣心慌,眼前出现无数旋转中的小星星。
末月三十,除夕大夜。白日贴门神、贴春联,夜晚守岁、吃年夜饭、放爆竹、祭祖、给压岁钱。同辈之间相互赠送橘子表示祝福之意。
凰女军都是壮年离乡征战之人,鲜有父母长辈跟随军中。冷雨寒身为五十万凰女军统帅,家事、国家、天下事,事事皆聚,哪一件事都得冷雨寒亲自去做。
“玥,为什么过年要送橘子?”
这个世界里的各种生产工具并不如现代社会里的发达,冷雨寒搬起一木箱沉沉的橘子朝着院门外一字排开的整齐马车队伍走去。
五十万只橘子啊,得累死多少匹马啊!这不是虐待动物么?
要是有汽车、火车、飞机能够托运、空运就好了!
把装满橘子的木箱推进马车,冷雨寒抓着衣袖抹去额上冒出的汗水,在心中暗暗抱怨着。
“搬一箱就累成这模样?烟儿以前的体质可没有这么差啊。”
扔给冷雨寒一副手帕,上官临玥肩上扛着两箱橘子走过来。
“以前?本王以前也搬橘子?”
单纯的想要了解诗晗烟以前的生活样子,冷雨寒好奇的打探着。
“当然搬!烟儿一次能扛三箱,搬得比师兄还多呢!”
坐到冷雨寒身边暂时休息一会儿,上官临玥在提起以前的诗晗烟时脸上带着一股容易让人沉溺的幸福笑容。
“不、不会吧!”
纯属生为女人的忌妒,冷雨寒不想每一样都被真正的诗晗烟比下去,太丢面子了。


、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

“呵呵,烟儿在战场上不是从来都未输给过男儿么?”
揉揉冷雨寒的脑袋瓜儿,上官临玥自小就很惊叹诗晗烟超于平常女子的睿智头脑和单掌辟石的武学天赋。
十几年过去,男孩对女孩幼时的惊叹转化为男人对女人成熟后的深沉爱恋,如果诗晗烟没有中了返童草的毒,上官临玥还会像之前那样与诗晗烟保持着原有的距离,不会越距半步。
可现在?不同了啊!
想再亲近一点,很难,想要站远一点,更难!想要一直保持现在这样能够开开玩笑、闲时毫无忌讳打闹的状态,更是难上加难!
“烟儿,你说攻下龙凉之后就纳我为夫的话是真的么?”
混着忧伤的惆怅让上官临玥的心情无端跌进低谷,想要爬出去不是那么容易。
“当然是真的,除非你不愿意。”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回收的余地?再说,冷雨寒原本也没想过把话收回去,变腔反悔。
“烟儿喜欢师兄么?”
上官临玥向后倾着身子,手臂撑在身子下面的青石上,庄雅美艳的面孔朝上仰望向云儿朵朵的淡蓝色天空,条条碎风吹来,轻轻摇晃着上官临玥耳际几缕漏开的发丝,在上官临玥雪白的脖颈上刻画出柔美温顺的动感线条,像一张精致典雅的美人聆风图,宁静中透着蛊人的诱惑。
“为什么不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单独与上官临玥相处在一起,冷雨寒总是会带着个人情感去感受上官临玥对诗晗烟那份情长难舍的痛苦用心。上官临玥的忧伤仿佛带着病毒一样的感染性,总能让冷雨寒在无形之中感受到上官临玥语意里刻意藏起的浓郁悲伤,那种悲伤好像已经存活了几千年一样,不停的被压制住,不停的在反抗,往复轮回,永无休止。
“烟儿确定不是因为其它的原因?比如同情?或是…怜悯?”
上官临玥的眼神一直望着天空不敢与冷雨寒对视。这个问题的答案,上官临玥等了很久,久到自己都快忘了到底有多久。
“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没有别的原因。我不喜欢的人,就算被人拿枪指在头上我也不会妥协。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恪!”
冷雨寒有个习惯,但凡表露真实表情的时候就容易忘记把‘本王’这个称呼带上,而会直接说‘我’。这个怪异的变化引起了上官临玥的注意。
上官临玥侧首盯着冷雨寒坚定坦荡的面容,若有所思。
“王爷,王夫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马车相隔的空隙里,一名女婢左穿右移的跑过来,离着冷雨寒远远的喊道。
“陌风出事了?”
猛的站起身,冷雨寒往女婢的方向跑了两步停住,折返回来,站到上官临玥的面前。上官临玥静静坐在一块青石上,眸子空的像个黑洞,虚散发出的光亮灰暗无神,安静的好像不曾存在。冷雨寒有些担心的注视着青石上的男子,考虑着是否要转身离开。
“去吧,我没事。”
从来都是这样不被冷雨寒看在眼中,从来都会被冷雨寒无情的丢弃一旁,上官临玥动了动唇瓣,灰暗的眼神稍微恢复点微小的亮度,替冷雨寒作出选择。
“傻瓜,不会再丢下你了。和本王一起去看陌风,这里交给白慕三!表现优良的话,本王就不和她计较上次故意引陌风去雪地套本王话害陌风伤心的事情了。”
拉起上官临玥,冷雨寒刻意把话说的很大声,是说给在院子里搬橘子的白慕三听的。
“王爷?”
“烟儿,你知道?”
听到冷雨寒的话,上官临玥和院子内的白慕三同时吃了一惊。
“白慕三是你带出来的,她跟随你那么多年,心自然会向着你,不会向着陌风。本王说的没错吧?”
那日苒陌风出现在雪地中,脸上带着极大的笑容,如果没有人预先和苒陌风说了什么,苒陌风不可能拖着五个月的身孕冒着风雪跑出来。再加上白慕三平时并未在冷雨寒面前提起过任何一件有关于苒陌风的事情,偏巧就在苒陌风突然出现的时候说出那种能令苒陌风伤心的话,这种疑点多多的案例明显很不正常!被冷雨寒猜出原由也在情理之中。
“烟儿,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
白慕三对自己的情意,上官临玥不是不懂,只是没办法接受。
为了让上官临玥能够得到冷雨寒更多的怜惜,这一年来,白慕三私下瞒着所有人做了不少辛苦的事情,上官临玥在感动之余,更多的是觉得亏欠了白慕三。
“是本王想得不够周全,一味的忽略了你。白慕三那样做倒也情有可原,本王念她是初犯,算了吧!当务之急,先回府院。本王担心陌风和孩儿!”
得饶人处且饶人!留一步给别人也未尝不可!就只怕这世界上有些人没有那样的好心!
比如柳媚儿?
比如那个自称医师的若芙姑娘!
放长线,钓大鱼,鱼已上钩,冷雨寒在放心的同时不免有些矛盾。
以陌风和腹中孩儿的安危作饵,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是唯一的活口

来不及细想过多的细节,冷雨寒赶着装橘子的马车在婢女的指引下匆忙赶往陌风出事的地方,一座被搁置很久的废菀。
废菀院内只有几间用长柱顶起的漏雪木屋,大部分木屋在雪季来临的时候都己塌陷,折断的屋梁在空气中左右摆晃,不时发出吱吱的摇曳声。
“陌风?陌风?”
撞开远城郊区荒废甚久的木质院门,冷雨寒抬眼就看到躺在院子中央木板之上失去意识的苒陌风。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那些在暗中保护苒陌风的护卫呢?
躺在木板上的苒陌风安然的闭着眼眸,密实的睫羽厚厚的挡住干冷的日光在苒陌风那张姣美如花的白润面孔上打出一层黑白渲染的墨色底蕴,不时轻微抖动着,颤颤洒满了柔和的水雾光泽。斑驳交错的淡紫色衣衫凌乱的沾湿在血与雪的相互渗透里,苒陌风孤零零的躺在血花之中,两只宽大的手袖紧紧护在小腹之上,无助的承受着身躯之下寒雪溶化的刺骨侵袭。
“陌风?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步抱起苒陌风躺在雪中的身子,冷雨寒轻轻拍着苒陌风的面颊,不敢用力过大。
上官临玥站在冷雨寒身后,眸色冰冷的沿着荒院的布局扫视一周,视线最后落在一间破损不支的房屋门前。那里有上官临玥非常熟悉的血腥味道。
“烟儿,这里曾经发生过很激烈的打斗!”
推开屋子的门板,数十具被利忍割破喉咙的女人尸体出现在上官临玥的眼帘。从这些女人的衣料着装来看,上官临玥认出这些女人正是隶属于凰女军远城分部的守府护卫,生前应该正在执行保护苒陌风的任务。
这些护卫死去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有些从她们喉咙的破口里流出的血正散着不易被人观察到的白雾,那是体温的热度遇冷冰冻的缘故。
“查查是否留有活口。妄想伤害本王孩儿的人,本王不会轻易饶了她们。”
上官临玥注意到的,冷雨寒在第一时间内也注意到了。怀里的苒陌风被冻得不轻,迟迟没有清醒的迹象,冷雨寒抱起苒陌风向停在院外的马车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抛给上官临玥一句冰凉阴寒的话。
“呵!小烟儿怒了!”
抬步走入到处躺满女人尸体的屋子,上官临玥纸扇轻合,挡住屋内刺鼻的血味,一个一个翻查着女人的躯体,看看是否还有没被割破喉咙的活口。
“瞧瞧!真是武学界修为的瑰宝啊!每个人都是一刃割喉,一招毕命。不错,不错!大概能和本将军打个平手!”
把所有女子的躯体都翻查一遍,上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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