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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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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四季,夏雨秋霜,没想到这就是自己默默等来的结果?因为清白,诗晗烟不要自己?
衣袖里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滴出鲜红的血砸在衫摆上染出怵眼的红晕,夜洛凉仿若未觉。
“两个疯子!”
冷哼一声,苒轻尘漠然看着校台上发生的一切,脸上扬着一丝讽刺与不屑。
“王爷走了!轮到咱们女军喽!谁能拿得下美人各凭本事啊!”
“哈哈!美人,嫁给咱凰女军不会吃亏滴!”
“就是!就是!别躲啊!”
冷雨寒的身影消失在校场,校场霎时间沸腾如烧开的热水,翻着烫人的白浪淹向校台中央那两名瞬间变了神色的倾国倾城的美男子。


、嗯?她又娶夫?

‘烟儿回来了?衣服上怎么这么多灰啊?’
冷雨寒一进营帐,苒陌风就急急迎上来,怀里抱着干净无尘的衣衫。
“没空换衣服了,陌风快来帮本王磨墨,本王要写道昭令,不然就来不及了。”
快步走到书桌前铺来明黄色的昭本,冷雨寒说着苒陌风不太明白的话。
‘发生什么事情了?’
很少见到冷雨寒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苒陌风跟在冷雨寒身后笨笨的移到桌前动手研墨。
“临玥和皇姐夫上了校台,威胁本王娶他们。虽然方式不太合本王的心意,不过倒让本王想出一条攻破浩京的妙策!”
低垂着眼眸盯着昭本,冷雨寒认真思考着书写昭本的合适用语。
‘要不要陌风代笔?王爷只管说出昭令的意思便好。’
苒陌风看出冷雨寒迷茫困扰不知如何下笔的眼神,敲敲桌面,在冷雨寒的手心写道。
“知本王者,陌风也。乃有一国贤夫之德啊!”
听到自己要娶别的男人还能如此无动于衷不问缘由尽全心支持的人,全天之下,怕是只有苒陌风一人了。忍不住心中所叹,冷雨寒把手中狼毫递给苒陌风,扶着苒陌风坐到椅子上。
‘呵呵,陌风准备好了,王爷可以说了。’
挺直胸口在椅座上坐好,苒陌风抚抚跳动的小腹,深吸一口气,蘸墨以待。
“嗯!按照这样写的内容写。”
冷雨寒捉摸准了念词,朗声言道:
“奉天承运,凰笞王爷昭令:
滋闻武将上官氏文彩武华,德才兼修,自束发之始建勋凰女军营,躬行合礼,品情贤明。上奉皇主,鞠躬尽瘁。下待官士,亲顺和睦。十年弱冠,功勋颇具,深得圣情赏鉴。遂以上官氏临玥婚赐本王,辅佐军政,举案齐眉,共护凰女江山,册号‘玥夫’。
另夜氏洛凉谦卑恭婉,贵而不恃。忠义纳礼,贤厚温珩,亦遂允其之愿婚赐本王,册号‘洛夫’。
择日于守灯节完婚!
钦此!
凰宝十二年一月十日凰笞王敕令”
凰王临阵娶夫的敕文于第二日张贴榜板,昭告天下。消息大走,传经四国,皆言凰王胆敢未经报禀就擅自纳夫之作为乃是破天塌地的惊世之举,震撼九州。
“嗯?她又娶夫?”
指间的白玉棋子‘当啷’一声坠地而碎,正在布棋的男子优雅华美,抬头的一瞬儿,冷艳妖冶的眸子里写满错愕。
“嗯!一并娶了两个,上官临玥和咱们暄昭的二皇子夜洛凉。”
悠然吹茶,闭眸闻香,吞云吐纳,举止不凡。金龙张舞的月白色长袍飘逸狂傲,彰显着说话之人非同寻常的尊贵身份。
“呵!可惜了这盘碎子!”
素袖往棋面上轻轻一拂,玉子霎时碎成细小的玉块儿,凌乱的摊在棋盘上。
“千年古玉做的棋盘就这么被你毁了,罪孽呐!”
放下茶杯,尊贵的身影微掸手臂,细小的玉块竟随着手臂的掸过刹那化成玉粉,随着风儿灰飞烟灭。
“毁痕灭迹,你不是更加罪孽?”
眼神里飘着轻蔑,男子仰首望着脸上没有半丝愧意的人,反问。
“这倒也是。不过也办法,谁让父皇宠着秋涟呢?”
洋洋得意,无愧中沾着点无赖。
“熙儿要醒了,我去看看。不许跟来!”
优雅的理正衣衫起身,男子狠狠警告着随时会出现的人儿。
“熙儿是我干儿子,为什么不准我看?”
怒声抗议,尊贵的身影死皮赖脸的跟着。
“我可没同意你这种赖皮的人当熙儿的干爹。哪凉快哪去!”
“哼!你只说不准我看干儿子,可没说不准干儿子来看我。来人呐!把煜熙皇儿抱到本殿下的寝宫!本殿下要好好和皇儿聚聚!”
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天呢,是无绝人之路滴!嘿嘿!
“南染夕,我跟你拼了~!”
“不要动气嘛,若语。你现在还调养身子中呐!”
被人紧紧揪住衣领,这滋味真不好受啊!
“有你在这,我能调养得了什么?”
一拳挥去,被打到下巴的人影应声倒地,惨惨的抽动几下小腿,昏晕过去。
“这么不经打?”
试探性踹了几下倒在地上的男子,打人者迷惑不解的盯着自己的拳头转身在楼廊里的弯角处隐去。
“这个若语,拳头真狠呐!”
揉着被打出红印的下巴,昏倒在地上的男子霍然坐起身子,疼得直抽气。
同一时间,西领苏家将军府。
“荨儿,不好了!不好了。”
匆忙跳下马骑,刚从早朝归来的苏子曦还来不及换下身上穿的宝蓝色朝服,一股脑儿扎进其弟苏子荨的院子里,荨园。
“大哥?何事这么惊慌?”
荨园的院子大而宽广,此时却被各种曲折形状不一的台灶填满。台灶下火焰熊熊燃烧,台灶上颜色、质料不同的各种罐缸在烈火的烧烤下涌着泛起白沫的热烟。
蒙着纱巾手执小团扇的苏子荨正在给台灶挨个填火,不时的检查着罐缸口径处是否有异物被水漾出。


、让你高挂免战牌,让你给本王吃闭羹

“咳!咳!荨儿啊,你在做什么?”
院子的上空烟气缭绕,腐朽发霉的刺激味道呛得苏子曦进而退步,捂着口鼻含糊不清的问。
“荨儿在研制可以用来两军交战时破敌的上好毒药。钩吻、夹竹桃、毒蕈、莽草、红茴香、雷公藤配上蟒毒、河豚子、斑蝥、蟾蜍、鹤鱼胆、黄尾蜂、血蜘蛛,嗯?还差什么呢?是杜鹃红还是山月桂?”
一样一样数着罐缸里调配好的料方,苏子荨掰着手指冥思苦想,清澈明亮的芙蓉美眸里散发着一束只只稚嫩幼童才会展露的纯真无邪的灵气。
“哎呀,荨儿,别忙那些有的没的了好不好?你还要不要王爷当你妻主了啊?”
苏子曦站在院子的小门外,冲着门里的苏子荨大喊。
“王爷?她怎么了?不是在攻打龙凉么?难道打败仗了?”
放下手中的团扇,苏子荨焦急的跑出小门,拽着苏子曦的手袖神色慌张的问。
“不是,是王爷未经圣皇同意就私自阵前娶夫,上官临玥和一个名叫夜洛凉的男人。”
按住苏子荨拽扯自己的手臂,苏子曦努力平复内心难以压制的震惊。
“夜洛凉?怎么和凰凤前皇夫的名字一模一样?”
疑虑闪现,苏子荨的脑海里想起一张如空谷幽兰般的仙神面孔。
据传,那个位居高宠的男子身入凰凤后宫一载便私通他人,被女皇诗晗然废了六宫主位,谪贬为妃打入肃枫宫冷院,应该不会是逃出来了吧?
敏锐的预测能力和丰富强劲的推逻之感相交叠,苏子荨仿佛找到了能够吸引自己兴致的好玩有趣的东西。
“许是巧合吧。那个女人,打仗不着急,娶夫倒挺积级的,活像这世界上没了男人一样。荨儿啊,你到底看上她哪了?”
闷气堵在胸中无法渗透,苏子曦就是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想法。
苏家人丁稀薄,苏氏已殁祖母毕生所愿就是希望苏子曦、苏子荨兄弟二人能够早日娶妻生子,为苏家延续血脉,谁料到凰凤九王一朝攻城,害得苏子曦失去原有的姻缘不说,更害得苏家兄弟二人卸官联姻凰凤,成了女人塌上的暖被之人。
“哈哈!荨儿也不知道看中王爷哪里了,一顾倾心?或者一见钟情?”
苏子荨的反应比较平淡,含笑说出的话里自嘲味甚浓。
“被人家一枪挑到坐骑上狼狈的抓走了,那也叫一顾倾心?知不知那枪刃再偏一点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如果不是自己耐力够强心胸宽广,苏子曦说不准会一把掐在苏子荨的脖子上,好快点掐醒陷入死胡同里的苏子荨。
人都回到西领了,还那么惦念着不该想的人干嘛?人家可是在别的地方欢天喜地的娶夫入洞房呢。
苏子曦的想法和大多数没有身在龙凉国人的想法相同,都认为凰王临阵娶夫是迫于美色当前,经不住女军常年无男子的原始诱惑,但只有真正在凰女军营里亲自度过那样惨烈悲壮一天的人才知道在守灯节凰爷娶夫的当日女军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日,马蹄铮铮,踏破百里雄关,溅碎落雪片片。
那一日,角号齐鸣,冲透浩京守院,回响余音阵阵。
那一日,血洗城池,染尽万亩良田,焚毁戾气潆潆。
那一日,剑眼无情,刃扫江山无限,阅睹残阳萧萧。
那一日,月华如潋,暮空如雪,亦如血!
战鼓声声,动荡天地,一直敲到天明,凰女军借着守灯节凰爷娶夫之日浩京城内松懈备战之利,连夜攻破浩京守城,生擒敌军四万人,损兵五千。
“痛快!让你高挂免战牌,让你给本王吃闭羹,本王照样把你踩在脚底下!”
一剑削断城楼上系着免战牌的麻绳,冷雨寒站在城楼顶端,一袭火色红妆,皓腕凝霜,冷眸俯瞰城下整队入关气势磅礴的凰女军,威仪撼慑四方,天下无双。
“烟儿,这就是你所谓的?送给为夫的?万人瞩目的?盛大且隆重的?成、亲、之、礼?”
城楼的青石阶梯上,上官临玥手持三尺渡金画戟缓缓站到冷雨寒的身侧,戟勾上犹滴着朱红色的新鲜血珠。
“生气了?”
软剑卷入腰身,冷雨寒用心端详了一会儿上官临玥漠然欲怒的俊美脸孔,伸手扣住上官临玥被风吹的冰凉凉的丰美下颌。
“呵呵,谁叫小烟儿这么残忍的对待为夫呢?”
躲开冷雨寒沾了血味的纤纤玉指,上官临玥收戟入鞘,勒在背肩之上。
“本王指天为誓,待到大统得成之日,一定给你补个万臣朝拜的盛世大礼如何?”
瞅着上官临玥的目光低沉深邃,隐隐泛着阔海一般的内敛波澜,冷雨寒表情凝重,带着不容人质疑的认真和庄严,还有那份发自内心底处至真至纯的诚恳。
“好!”
动了动唇,上官临玥终是道出了一个带着妥协意味的字,紧紧的把冷雨寒拥入怀里,薄唇向着自己心仪已久的那点嫣红吻去。
“那…洛凉呢?”
两人的身后,颤声传来一句忍着悲痛的低语。夜洛凉孤零零的站在城梯的转折处,单薄的身子冻得瑟瑟抖着,看样子在冷雨寒身后站了很久。


、你在本将面前色诱烟儿是什么意思

“夜洛凉!为什么你总破坏本将谋划好的大事?信不信本将再甩你一巴掌?”
遇到夜洛凉这个情敌还不如和漠语妆杠着呢,最起码漠语妆不会在这种不适合出现的情境里半路杀出来,凭空浇人一头冷水。
还是比较想念势均力敌的漠语妆啊!
松开冷雨寒,上官临玥捂额汗叹。
“昭文都公告天下了,难道本王还有反悔的余地?过来,本王的洛凉王夫!”
夜洛凉的王牌武器大概就是可怜与眼泪,冷雨寒虽然心领神受,却也没有忽视夜洛凉次次恰到好处的出现。
过于完美的真实本身就是一出勾画美丽的虚假谎言,让人忍不住去猜忌、去怀疑。
委身诗晗然身边一年多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这说明什么?
说明夜洛凉是一个隐藏在软弱之下,善于伪装、攻于心计、懂得退进、城府极深并且不容小窥的深谙谋划之人。
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利与弊对半分算。若能善加循引,或许能助自己在暄昭那边盘踞根基。
暄昭国山清水秀,河湖交错,气候温润,比凰凤更加宜人居住。
那里鱼类产业富饶,农畜繁荣发达,古镇小城里有小桥流水、书院林立山中,曲径回廊转首处,管弦丝竹别有一番迷人的江南韵味。
冷雨寒生活在现代的时候就比较喜欢苏杭两州天上人间的尘世美景,到了这个世界里换成了诗晗烟的身份,本身的性格喜好倒没有丢失。
几经思考,冷雨寒在内心规算着准备把日后登基称皇的皇都定在暄昭。如此一来,冷雨寒留夜洛凉在身边反而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临玥、洛凉,本王送你们一首诗作为成亲的赏礼怎么样?”
一场喜庆吉祥的迎亲礼转变成一次轰轰烈烈、血染江河的屠宰杀戮,怎么看都有点过不去啊!冷雨寒想了想,提出一个能在血色中找出浪漫的提议。
“不会又是那种今天、明天的绕舌句子吧?”
年前拜礼回句的时候,上官临玥被冷雨寒吼得两三天都听不清声音,凄惨至极。
“不会。这首是正诗,作为成亲的赏礼怎么都得能登大雅之堂啊!听好了啊!这诗本王只念一次,你们若是记得,就赚了,若是不记得,就亏了。”
“谢王爷赐礼。”
夜洛凉微微低身,妍姿丽质,被城风冻到通红的脸颊冰美如玉,不受寒扰的模样楚楚可人。
“罢了罢了。”
貌似愉悦的扶起夜洛凉打着颤摆的身子,冷雨寒对夜洛凉的辛苦用心已然看穿。
“夜洛凉,你在本将面前色诱烟儿是什么意思?”
看不惯夜洛凉故意在冷雨寒面前摆弄风情,上官临玥手面一拍,轻打在夜洛凉的肩上。
“唔!”
身形一软顺势倒向冷雨寒的怀抱,夜洛凉栽在冷雨寒的臂弯里,柔弱虚骨不禁招人心怜。
“夜洛凉,你这是向本将下战书呢?”
薄唇怫然挑起一丝冰冷,上官临玥倾身向前逼近雾气潸然出现在眸里的夜洛凉,眼神墨暗,无痕无波却深不见底。
“你们还听不听本王的诗了?成亲第一天,就练习争风吃醋,都跟谁学的?”
扶着夜洛凉站稳,冷雨寒望着上官临玥和夜洛凉恼怒斥道。
“哼!”
上官临玥头一撇,环臂在胸,高傲冷哼。
“洛凉知错了!”
湿语侬声,夜洛凉沉吟不决。
“忸怩作态!”
故意跟冷雨寒作对,上官临玥的眸漆黑如夜。
“我没有!”
回话的人委屈解释着。
“你就有!”
“我真的没有!”
“你哪里没有?”
“我哪里都没有!”
“你就是哪里都有!”
“我真的哪里都没有!”

上官临玥和夜洛凉喋喋不休的你一语我一语说得冷雨寒彻底头痛了,比上次在校台上还头痛!


、在王爷的心中,可给轻尘留了位置?

“西湖烟雨几时休,雾水蒙蒙推小舟。问君何许西子美?轻愁淡锁几重羞。”
好不容易躲开上官临玥和夜洛凉的吵吵闹闹,冷雨寒下城楼,直往守城府衙奔去。
“王爷好雅兴,踩着死人的尸体都能读出竟境如此优美的诗来?”
冷雨寒的面前,城府大门之外,静静等待着一个久候的身影。
“苒轻尘,你不在府院护着陌风,跑这来作什么?”
苒陌风身子笨重,行动不便,冷雨寒担心攻城打打杀杀会伤到苒陌风就把其交给苒轻尘负责保护。
“陌风是轻尘的皇弟,王爷把陌风交给轻尘照料大可放一百个安稳的心。轻尘有些事情无法理解,想请王爷喝一杯,不知王爷可有兴致?”
一反往日高高在上的常态,苒轻尘把眼光瞥向别处,不太自然的说着。
“喔?正好本王有事想和轻尘说。让府内的厨娘简单备些饮酒的膳菜吧!”
外面兵荒马乱,尸骨满街,没有敢开门营业的食庄,冷雨寒抬步跨进府门,没有在意苒轻尘脸上的不自然表情。
“嗯!”
点头应着,苒轻尘跟在冷雨寒的身后步伐格外小心。
一餐备好,家常便饭。三菜两汤,一份甜品,一份糕点,两样府里自制的皮豆腌菜,五壶米酿的香淳粮酒和一坛酒性刚烈名为‘酒粟’的精纯白酒,是龙凉浩京当地的特产之一。
“呵呵,轻尘有何事不解?说来听听,或许本王能略帮一二。”
仗打了一天一夜方停息,冷雨寒从早上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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