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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小女人的狼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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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桑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床。用过早膳之后,桑默也并没有出门,只是窝在屋里看书,累了就又倒床上去睡大头觉。
就这样的,一整个白天,就这样被桑默给打发掉了。到了傍晚的时候,一位小厮提着一个食盒,过来桑默这边,说是七夫人亲手做的糕点,让他送来请桑默一人品尝的。
桑默倒是并没有联想到什么,直到听见小厮说,这糕点是请她一个人品尝的时候,桑默才明白过来,这食盒是装的是什么东西。
于是,桑默亲自接过小厮送来的食盒,道谢后,才提着食盒一个人回屋,并且还吩咐了泽兰紫菊二人守在门外,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得进来。
然后,桑默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提着食盒进到里屋,将食盒放在矮桌上,揭开食盒盖子,食盒里只有一只碟子,而碟子上,放着一块黑麻麻的似是石头一般的圆块状物件。
东西不大,只有成人拳头大小的。但是,看着眼前的东西,桑默的心里慢慢的无法平静起来,急促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突突的,似要蹦出胸口。这感觉跟上一次见到驸马府里的那一块诀玉的感觉太相似了,好似有什么力量在呼唤着,等待已久的灵魂,在召唤着自己的归依。
没错了,这果然是五诀玉中的一块。桑默将碟子里的圆块拿起,放在手掌中间,忽然竟心中有一股满足的感觉。是了,终于是又找到了一块了,她怎能不满足呢。
没有再流连掌中的圆块,桑默从怀里拿出绣包,打开,朝里面吹了三口气,绣包瞬间就变大了,将圆块放进去的时候,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一块冰凉,于是手指在冰凉上流连了一会儿,桑默知道那是上次闻人魄给她的那一块诀玉,虽然摸着冰凉,但是桑默却觉得心间很温暖。然后,桑默又抚了抚绣包里的寒玉琴,才想起来,好久没有碰过寒玉琴了,也想起来,有好几个月没有练习寒玉琴心法了。
“唉,寒玉琴,这不能怪我,因为实在是没找到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你拿出来练习的地方啊,等离开了亓官府之后,我一定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拨弄拨弄你,一定!”
桑默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寒玉琴,于是便将寒玉琴当做人一般的说起话来的安抚着,说到最后,就连桑默都觉着自己有些白痴了。但是何妨呢,她好像是跟乐器有股莫名的亲近感,只要是接触的时间长一些的,她会把它们当成朋友一般交流。
所以,寒玉琴又怎么可以例外呢?
收拾好一切,桑默打开房门时,没想到居然会有两个人矗在房门口。但是,在看清楚他们是谁之后,便开心的笑开了,而且是灿烂无比的笑,宛若春暖花开。
“呵呵,你们来了,正好,陪我一起跟亓官大夫人辞行吧。”
桑默开怀的灿烂笑容有如跳楼大减价一般,友情大赠送着,希望眼前的万俟珩闻人魄他们也能分享她的高兴,她愿意同他们一起分享这样的喜悦。
只是,喜悦的心情,也不能淹没桑默答应过别人的承诺,所以,她准备此刻就前往亓官府主院去向启管家的当家主母辞行,毕竟亓官全德还是在‘中毒昏迷’期间,所以,她只有去找亓官发夫人了。
而,桑默所答应亓官全德的要求走人不让任何人怀疑,就是只跟这亓官府的主人说一声便是,其他人,她倒是没想过要去一一辞行,若是碰上了,就说一声,若是没碰上,那就他日有缘在相续了。
当然,还有一个人,她是必须亲自去跟他辞行的,那就是亓官夙了。毕竟,他们是以他朋友的身份进来亓官府的,虽然,一切都是亓官夙自己自愿邀请的,但是还是亲自跟说一声比较好。如若临走前不告知一声,未免显得太过过河拆桥的感觉了。
“默儿!”
看着这般开心的桑默,万俟珩一时间竟被迷得失了神,只能晃神的呼唤一声,却幽若空气般细小低吟,以至于只能自己听得见。这,大概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着她这般开怀,这般明媚,这般无忧。所以,他宁愿忘记呼吸,也不愿错过这样让他心动的彦笑。
“……”
闻人魄同万俟珩有着同样的感觉,只是,他从不曾参与过桑默之前的生活,所以心动的感觉要比万俟珩还要强烈。只是,天生少言的他,只能默默的炙热的在一旁,注视着,将桑默这独一无二的笑靥收至心底珍藏。
“咦?你们俩在发什么呆啊?你们不要陪我去吗?”
桑默灿烂无比的笑容,在跨出门槛,走至两人面前,发现两人居然怔怔的矗在门口,一动也不动的,她都要打自他们面前走过去了,他们居然都没有反应,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去,走吧。”
两人竟是异口同声的回应过来,说完后,都不约而同的有侧首面对面的看着对方,不意外的看见彼此眼中没来得及掩藏的沉醉与心动。于是乎,两人又统一的将视线移开,头各偏向一边去。
“哈哈哈……,动作这么一致,表情也这么统一,你们俩是在演双簧吗?好好笑知不知道?哈哈哈……”
站在他们面前的桑默把两人这样的不自然看作是表演,而且还很捧场的开怀大笑出声,赞赏不断。最后,几乎都快要笑趴下去了,实在撑不住,桑默很自然的倒向了最靠近自己的万俟珩的怀里,甚至还用双手抓紧了万俟珩胸前的衣裳,以防自己真的笑趴到地上去。
“好了,快快打住,不然肚子痛就要难受了。”
万俟珩也自然而然的挽住倒进怀里的人儿,一只手搂住桑默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抚着,以防某人笑岔气了。嘴上虽是在说着,脸上以及眼里却都是满满的柔情,几乎能让人沉溺。
看着桑默毫无顾忌的倒进别的男人怀里,尽管那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婿,但是,闻人魄依旧是无法忍住心间的疼痛和心酸。
什么时候,他也能像那人那般,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柔情似水?他,不知。
第五十八掌 有趣,无趣
“亓官大夫人,桑默此行是来向您辞行的,明日一早就离开。连日来在府上的盛情款待,桑默感激不尽。”
桑默同万俟珩及闻人魄三人,来到亓官府主院的时候,恰逢亓官府上的大多数人都在,就连亓官夙、亓官偲、以及亓官瑀夫妇都在。于是,桑默便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便直直的就上前福礼爽快的将要离开的决定,公布于众。
所以,可想而知,这无疑是等于扔了一枚手雷在人群之中,而结果,就是大家都被炸得面部全非,表情各异,惊诧,呆愣,愤恨,暗喜……各形各色的都有。
“噢?桑公子为什么好好的说离开就离开呢?”
终究是吃的盐多些,才会面不改色的面对下来。亓官大夫人面容上依旧端庄娴雅温和有度,端起摆在桌上的茶杯送至嘴边抿了一口,才缓缓的道来。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觉着在亓官府上打扰的日子够久了,是该离开了,所以,便决定了。”
桑默倒也不找任何理由,就直接的道明自己是在亓官府待腻了,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是,委婉的语气是必然的,终归是作为客人的身份,也不好失了礼数。
“好吧,既然桑公子已经决定,那我也不便多留你了,希望下次桑公子能再次光临寒舍做客。”
桑默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同样的亓官大夫人也不愿再多加强留,只客气的提出下一次的款待邀约。
“一定,毕竟亓官府内的景致是世间难寻的,他日桑默得空一定会再次光临的。”
桑默这话说的并不带假,她是挺喜欢亓官府里的这些景致的,文雅有幽静,很适合好静之人。唯一觉着有些可惜的就是,那太过繁多的末离藤了,阻碍了一些可以奔放自由的步伐。
“桑默!你真的明天就要离开?你怎么可以这样毫无预兆的就做这样的决定?你走了,我们家轻观怎么办?你一定要带上他,知不知道?”
在桑默同亓官大夫人辞行完毕后,桑默等人从主院大厅退出来,来到一旁的偏厅。因为,已经有一批人在这里等待着了。
所以,桑默第一步跨进偏厅后,最先发难的就是亓官四小姐亓官偲,一脸的苦情悲愁的样子。而出口的话,更是让桑默忍不住的抽搐嘴角。
“四小姐,我无所谓啊,只要轻观愿意跟我走,我不介意多带一个人走的。”
桑默觉着她与亓官偲的相处,一时一刻都没离开过胡说八道,尽扯些没用的混话。虽是胡侃,但是桑默在说话的同时,还是有意无意的在轻观的方向撇一眼,如期的瞥见某人放空的眼眸里,慢慢的注入了神识,不再竭尽所能的装背景图。
“呼呼,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然我家轻观就成弃妇了,不对,是弃夫。也不对,是弃妇。也不对欸,你们两谁是夫谁是妇还没定呢。欸,你们自己到时候决定吧,这我就不过问了,虽然我是希望我家轻观当夫,可是,你想来你身边还有两位,估计都是当妇……”
亓官偲这边是活灵活现的越说越精彩,越说越没有边际了,在场的人听着也是越听越寒碜,都有装作不认识此人的心计。
“咳咳,四小姐,你真的舍得让轻观跟我走?这可是有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面的事情哦。”
桑默对亓官偲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太强大了真的她,简直比她这个现代人还更能体现出腐女的真谛来。所以,桑默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不停抽搐着嘴角,直到嘴角僵硬。所以,她不得不准备下一剂猛药了。
“怎……么会?你……刚才不是还说,得了空就会回来亓官府玩吗?总不会是说着客气话吧。”
亓官偲这一次的话说的有些迟疑了,看着桑默的眼神也分外的认真,像是在研究着桑默的话是真是假,有些小心,有些结巴的,仿若不愿相信再也见不到自家的护卫这件事。
“嗯,我说的的确是客气话啊,不然,你还真当我还会再来啊?你看我像是那么有闲的人吗?”
桑默是彻底的否认自己刚才在大厅了说的话,方正她要不要再来亓官府也是未知的事,这会儿拿来堵堵这丫的话,也是好用的。
她倒要看看这样的刺激能不能让这直率又愚钝的四小姐开窍,总不会真的是榆木脑袋吧。不过,就算真的是榆木做的,大不了,她拿轻观轻重来敲开就是了。
“啊……!你真的不会再来了?桑默,你不可以这样的,你怎么可以剥夺轻观回娘家的权力!这是不道德不君子的!会遭雷劈的!你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
此刻,亓官偲已经被桑默的话真的刺激到了,所以,所说所言已经是纯属疯言疯语了。一边双手胡乱的抓着桑默的双臂,一边两眼焦急的在自家的护卫与桑默的身上来回的穿梭着。到最后,甚至完全的将桑默给诅咒了。
“出嫁从夫,四小姐既然已经将轻观托付给了我,那么,就该一切都听从我的吧。”
桑默倒不是很在乎亓官偲的疯言疯语,反而轻松惬意的一句‘出嫁从夫’便将亓官偲给堵得无话可说。
“怎么可以这样……?”
亓官偲听过桑默的话便,怔住呆滞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桑默会不让轻观会来看她,所以,一想到再也见不到自家的护卫,突然地一股酸意冒上心尖,酸得她无法言语。
“四小姐,这样吧,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你和轻观好好叙叙,明天辰时,若是轻观来找我,我就带他一块离开。不过,逾时不候。”
桑默将最后的决定叫还给亓官偲自己,让她自己去开窍,因为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当然,桑默特意的让她与轻观一起叙叙,是有着另外一个想法的,想来如果亓官偲到最后若还是没有开窍,桑默指望着某护卫能自我勇敢点,一举敲开眸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轻观!我们回去,快点,快点,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今晚上,不准你睡了!”
听完桑默给的最后时限,亓官偲恍如隔世般觉醒,松开抓着桑默的手,三两步的跑到自家护卫的面前,直接拉着人就向门外飞奔而去。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以及神情是有多么的让人误会。
“呵呵,轻观,机会给了你了,你可要争气啊。”
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桑默轻笑出声,喃喃自语,真的不忍看着眸榆木拂了某人的一片情深啊。
“桑公子真是慧眼识英啊,竟然短短时间就能看穿了轻观那样紧密的情怯。难怪,能这般轻易的屡获诸位公子的心意。”
亓官偲才走没多久,某个似是不平愤愤的声音响起,
桑默回身侧首一看,就见着坐在亓官瑀身旁的亓官典儿,正满眼冒着火苗的瞪着她,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的话,桑默估计自己早就已经体无完肤了。
“亓官大少夫人,我一直都想问你的,我抢了你的夫君吗?还是我杀了你亲爹凌了你亲娘了吗?让你要每次都用这样红果果的仇恨眼神射杀我。”
对于,亓官典儿这般无礼的注视,桑默是头一次表现出这般不留情面的言辞来回击对方。只是,这能怪她吗?每每都这样被一个人无故的仇视着,她觉着她不能继续好心情的忍受下去了。
干脆,就挑开了说,有什么不痛快,都说出来,反正明天之后,谁也不认识了。谁怕谁啊!
“你!……真是下流无耻之人!”
亓官典儿没想到桑默会这般无预警的就直接将话给挑明了,以至于一时间哽噎住,半响才狠狠的吐出一句鄙语。可是,那瞪住桑默的大眸子,在狠狠的瞪一眼桑默之后,将视线移开,怒红着小脸,将头偏向了一遍。
“是,我下流,我无耻,亓官大少夫人你高尚,你娴雅,脸上一片柔和,眼里一汪怒涛,我知道亓官大少夫人本性就如此。”
桑默又怎么会这样放过诋毁自己的人,她虽不喜与人计较,但是,那也是要看人的,对于无理可讲的人,她是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你!哼!”
亓官典儿显然是被桑默气到最高点,以至于拂袖愤愤而去。离开期间,几乎都不曾望过身边的夫君亓官瑀一眼,倒是在经过亓官夙的面前时,踌躇的停缓了片刻,但随即便又更加愤愤的离去了。
这期间,桑默发现,亓官瑀,仅是纹风不动的坐在那里,好似那刚才的一切从不曾入过他的眼,刚才那人也不是他的妻子一样,就那么放任其生气至离去。
“亓官大哥,就这么任由嫂夫人离去好吗?”
桑默有些看不懂了,这两夫妻,似乎不如人前所表现的那般和睦深情啊。有意思呵,这些人。
“桑默,有些事,就如你看见的那样,是怎样就怎样。更何况,既然她都可以无所顾忌了,我又何须给她保存颜面。”
亓官瑀倒是很大方的承认呢,仿若两人真的不是夫妻一般的,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也完全的不像之前那样饰演夫妻情深的样子。
“夫妻夫妻,有夫有妻,才做夫妻。你们两人让我大开眼界了。”
桑默也是莞尔一笑,表示无趣。
这样的夫妻,何苦来哉?既然都是无心,这般勉强,又有何意义?
桑默委实是想不明白了。
第五十九章 认真,残忍
“世上并不是事事都如人意的,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就为虚,端看个人的识人能耐了。”
亓官瑀并不介意桑默的调侃,而他的回答也也很是明白清楚,更是让人听上去是意有所指。倒是脸上没什么神情,似乎几近无所谓的样子。
“嗯,这话不错。你于嫂夫人心中是并非良配。”
桑默认同的点头道,会让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因为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刚才亓官典儿停下脚步端看某人的那一眼已经证明了一切,那里面有着太多透彻的感情了。
“你才发现啊?”
让桑默诧异的回答,亓官瑀却说得风淡云轻的,没有否认,只老实的承认。如若,他能将嘴角的那抹淡淡的戏笑隐没,或许真的没人看得出那戏笑里掩藏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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