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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小女人的狼君-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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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狗眼看人低的势利之气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一样的,看来,她还真不能对着世界抱有什么不一样的期望。
“哦?嗯,我呢,既不是什么达官公子,也不是什么富甲之贵,就如你看见的,我就是这样的市井小民一个。”
桑默挑眉一笑,朝着这群侍从们摊了摊手,将自己一清二白的家底,摊在他们面前,不做任何的抵赖。也成功的引得那群侍从们更加肆意的鄙视眼光。只是,桑默接下来的话,却叫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可是呢,既然你们说我不能进这折翼楼,我就偏要进给你们看,而且,我不仅要进去,我还要你们当家的老板亲自出来迎我进去。所以,现在你们可以去告诉鲜于千澜,就说我在这等着他恭迎我这大驾。”
桑默的话,就那样的放出来了,没有丝毫的拿枪论调,但是眼神却在认真不过了。好嘛,既然这些人喜欢狗眼看人低,那么她就让他们看看,他们的主人也被狗眼看人低的对待是怎样的生趣场面。
“大胆!休得胡说!你一介平民,竟敢直呼我家主上的名讳,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几名侍从一开始被桑默的话给震慑住了一会儿,但在回过神之后,侍从丙突然的大声喝斥,直指着桑默的鼻子,斥言相向。
“是吗?我是不是胡说,你何不去问问你家主上呢?”
桑默偏着头,移开被人指着的方向,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用手指指着她了,所以,桑默的心情有些些不爽了呢。所以,鲜于千澜最好祈祷他能给她一个很好的交代呢。
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不给他面子的事情作为回报了。也希望这些人能最好识时务一点,赶紧的去找他们家主上出来吧,免得遭受池鱼之殃呢。
“你!……”
侍从们被桑默的淡然怔住,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回答,看着桑默的眼神里也是冲满了怀疑之色,但是,他们却依旧派了一位侍从进门去请示确认,但他们心里其实更像是在等着看桑默的笑话的样子。
这时候,折翼楼的大门前也因为这一出拦路戏码而停留了很多的围观之人,而且,大多数都是折翼楼的受邀客人。他们当然也听见了刚才桑默的豪言壮语,都驻足的等着,有的人脸上戴着同那些个侍从们一样的嘲讽之色,有的人是纯属看戏,有的人倒是为桑默有这样的勇气而刮目相看……
总之,这些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就是了。
桑默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这些人爱看就看呗,反正她也不会少块肉。只是,桑摸着在无意间侧首看了身旁的小正太一眼时,顿时,心下一惊,有些愣住。
因为,此刻的亓官夙一脸的阴沉样,红眸里闪现出来的是一片怒火,熊熊燃烧着,但他盯着的人却不是桑默,而是那些个侍从们,仿佛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一般的狠戾样子。
“小夙,没事儿,别想太多。”
看着这样的亓官夙,不知道为什么桑默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那个被亓官夙下药弄得七孔流血的中年大汉来,心下不禁一哆嗦。桑默当机立断的一把抓住了亓官夙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希望他不要又用上次那招,那吓人了,她可不想再让自己被恶心一次。
“乖!”
桑默对着亓官夙扬眉一笑,满意他的这般听话,握在手里的手也不禁紧了紧,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亓官夙也因为她一时的温柔情浅而沉醉在自己的悸动之中,只痴痴的望着桑默的笑颜,没了任何怒意。
“桑默!怎么了?来了怎么不进来?”
在桑默与亓官夙难得的温馨中,突然的,鲜于千澜的高声询问插了进来,而他那眉眼带笑的神情,以及他话里的喜悦之意,让等着看好戏的围观之人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哦,不是我不进去,是进不去。”
桑默倒是很轻松惬意的耸了耸肩,单手弹了弹衣服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无事人般的说道,仅一句话,便将所有解释了清楚,也将一切推的干干净净。
“怎么回事儿?”
将视线从那相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上面移到一旁的侍从身上,刚才还展眉的面容一下子被微怒青面取代,深邃的紫眸里震慑出来的冷光,让目光所及的人,顿时哆嗦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奴才……不知这位公子是您的邀请的客人,他……他没有出示邀请柬,所……以……”
跪在地上的侍从们颤抖着身体,哆嗦的说着自己的解释,语不成调半天才也没讲话说完,想来是被吓破胆了吧。
怪只怪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贵客当拒之门外。
“你,没带请柬来?”
听完侍从的回答,鲜于千澜又将视线调回,只望着桑默的眼睛,问道。
“哦,有带,只是,你们也没说要出示请柬才能进去啊。给,在这呢。”
桑默脸上是无辜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金色红边的请柬递给鲜于千澜。
原谅她,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社会参加一个展示宴居然还要出示请柬为凭,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所以,表怪她。桑默默默的在心为那几个跪在地上被吓得浑身哆嗦颤抖的侍从们祈祷,他们要是早说要请柬的话,也不会有这些事了。
所以,真的不能怪她啊。



第二十九章 金色请柬
“天呀!”
“什么什么?”
“竟然是金色请柬!”
“……怎么可能!”
“真的是金色请柬呐!”
“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在桑默将请柬拿出来的那一刻,原本围在四周的人突然的哗然了起来,几乎是很个人嘴里都惊呼着不可思议的言辞,眼睁睁的瞪着桑默递出去的那张金色红边请柬,好似看见的是奇珍异宝一般。
“啊!奴才们不知公子是如此贵重的客人,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才们的有眼无珠。请公子原谅奴才们这一回吧!”
“嘭!嘭!嘭!……”
原本跪在地上的侍从们在听见周围人的喧哗声而抬头看见桑默手里的请柬后,倏地惊恐的苍白着脸,全都跪在地上挪步到桑默脚边,颤抖着祈求讨饶着,一边说,还一边伴随着声声重击的磕头声。
“好了,侍从官,将他们待下去!该怎么处置不用本王细明了吧?”
在听一旁的部下将事情的经过上报完之后,鲜于千澜没有任何二话的,直接将眼前这群奴才交给了折翼楼的管事人,丝毫没有想过他们是不是算不知者,毕竟他们事先也不知道桑默默是有请柬的人。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人,是他好不容易才请来的,这会儿都还没进门就被自家没用的奴才给惹怒了,让他本来在这人面前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好感,这会儿恐怕是更加的所剩无几了。
所以,他的怒气要往哪儿出!
“是,爷,属下明白!”
站在鲜于千澜身后的侍从官接到主子的命令后,马上让手下将跪在地上的几名侍从给带了下去,先不说自家主子这会儿是什么表情,单只看在那张金色请柬的面上,他也不能轻饶了这几个闯下大祸的手下。
“好了,不是让我亲自出来迎接你么?现在我出来了,尊驾请进吧!”
将事情当着桑默的面处理了之后,鲜于千澜才来带桑默的面前,一边说着恭请的话,一边伸手要接过桑默手里的请柬。
只是,在刚触及到请柬的边缘时,不想近在手边的请柬竟又缩了回去,让鲜于千澜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这张请柬似乎很有来历,你不给我说说?”
将请柬收回来,桑默双手抱胸的挑眉看着眼前的人,很显然的告诉他,她现在对手上这张请柬的兴趣很大,所以,在等着他能给个很好的解说。
“行,不过,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可否?”
鲜于千澜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噙着笑,说话的同时用眼神示意桑默看了周围一圈,让她知道,他们此刻所站的地方并不是说话的地儿。
“钦!咳咳,好吧。”
桑默在受到鲜于千澜给的示意之后,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真心的发现,四周的人,似乎看着她的眼神有着过分的热切,这让桑默一时间有些抵挡不住,于是便假装镇定的接受了鲜于千澜的提议,大大方方的进了折翼楼的大门。
对于刚才向她求饶的那些侍从们,桑默也无暇去关注了,反正那时别人家的家事,她才不会去多管闲事。况且,她也知道,这鲜于千澜当着她的面这样处理,也无非是给她看的罢了,想来他也不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主子,若真是,那也只能怪他们跟错了主子了。
一进折翼楼,桑默便被它里面的金碧辉煌给吓了一跳。皇宫大苑也不过如斯而已,这折翼楼里处处是金光闪烁的置装摆设,金雕玉琢的梁枋横橼,如龙四柱,夜明珠当做灯火,整个折翼楼里处处都散发着珠光宝气的光芒。
桑默在想,这样的阵势,竟只是一个商号而已,会不会太过显摆,难道就不怕有人来偷来抢,而且,这处处都布局好的天格承台,上面都摆满了华而着实的古玩。
唉,这财富真真是气势磅礴到吓人的地步了。
“怎么样?初次来我这折翼楼,有何感想?”
领着桑默一步一步的看着自己所经营的这间商号里的每一样珍品,鲜于千澜没来由的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也等着看,这人会给予这折翼楼怎样的评价。
当然,他也是希望听好话的人,特别是从桑默嘴里听到对折翼楼的赞美。
“嗯,果然是皇亲国戚的手笔,富贵尽显!”
桑默听见鲜于千澜的问话后,沉思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给出了真忠实的答案。其实,桑默还有更贴切的答案,只是她不好说出口而已。
那就是:富,实在是,富啊!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这一切都是我凭借自己的实力一点一滴累积出来的,与我是不是皇亲国戚有何干系?而且,我富有就不怕显露。”
怎奈,桑默很忠实的回答,听在鲜于千澜的耳朵里却被曲解成了讽刺,他以为桑默是在嘲笑他是以自己的王爷身份才拥有这样金碧辉煌的折翼楼。所以,他又怎么可能还能心平静和的镇定下去。
“嗐,我只是纯属的表示出我一时的感慨而已,你何须这样认真?”
看着脸色沉下来的鲜于千澜,桑默没想到鲜于千澜会有这般大的反应,所以,她一时间有些怔住,不想这个人会这般经不住人的实话。
其实,桑默也知道,自己或许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些讽刺的意味存在的,但是,她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追究的所在。毕竟,她说的也是实话,若是他没有身为水月国君主胞弟王爷的身份,又有谁会与他合作无间,赶着巴结呢?
说到底,大家还不是看他的身份来的。而他也不过是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身份而已么。所以,这有什么好认真的。
“大胆!你!”
鲜于千澜被桑默的话气得不轻,一时气结,竟不知觉的摆出了王爷的姿态来喝斥,只是,话才一出口,便没了下文,也不知道要怎样收场,只能狠狠的瞪着身边人的眼睛,让对方知道自己此刻的怒气。
“我还胆大呢,少拿你王爷的架子在我面前摆谱,你该知道,那在我眼里如同虚设。”
桑默什么人,又怎么会被他那点气势吓倒,所以,在看见鲜于千澜怒不可遏的瞪着自己的双眸时,她也只是瞥了一记白眼给他,然后便拉着身边的亓官夙,直接越过鲜于千澜的身边,继续参观其他的古玩。
“呼~~~呼~~~”
看着桑默直接的越过自己继续无事般的参观着,特别是看着前面那两个人相牵的手,鲜于千澜忍住心里所有的闷气,不停的呼着气,将满腔的不快之气呼之殆尽,然后,抿着嘴,脸色不是很好的跟上去。
他还能说什么?他只是水月国的王爷,而桑默并不是水月国人,所以,他的王爷身份的确在这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可是,突然间,鲜于千澜又心情很好起来,毕竟,奉承的话,他已经听得太多太多,偶尔这样出现一个只跟他说真话实话的人,也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桑默。
“好了,你是不是该给我说说请柬的事了?”
桑默问着跟上来的鲜于千澜,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也不会给某人跳开的机会。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张请柬而已。”
鲜于千澜说话的同时,两只眼睛是盯着桑默与亓官夙相牵的两只手的,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自然,像是要将那两只手瞪穿了一般,觉着碍眼,所以,对于桑默的问话,也不是很用心。
“好吧,你不愿说,我可以去问别人。”
桑默彻底的无视鲜于千澜的视线,反而更加紧密的握着小正太的手,直接转身向一处人多的地反走,似要去问那些人的意思。
“你那张请柬,是折翼楼专门为贵客打造的金色请柬,一般客人是不可能收得起的。”
见桑默似要真的去问别人,鲜于千澜终是没能敌得过这人的耐性,所以,只得赶在桑默走开之前,将解释说了一二。而鲜于千澜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清白交错的阴沉了。
“例如什么的贵客才收得起呢?”
桑默依旧不愿就这样被鲜于千澜的三言两语打发掉,因为,他说的太笼统了,而桑默不愿相信真的只是这样简单而已。
“例如这金色请柬整个折翼楼也不过出产了三张而已,两张给了我哥哥与嫂嫂,一张就在你手上。怎么样,这样的答案你可满意?”
鲜于千澜被桑默眼中的不相信给击中,所以,干脆一口气的将所有事实都说出,免得桑默还有疑问。
只是,他说的倒是干脆,却不想他这样的话又是多么的具有威慑力。
“我无语!”
桑默听完鲜于千澜的话之后,抽搐着嘴角,一脸的黑线样子,然后,很直接的三个字,就这样直晃晃的奉送给了鲜于千澜。
当今水月国君主只一位胞弟,再无其他弟兄姐妹。想来着鲜于千澜口中的哥哥嫂嫂是谁人,桑默就算是不用大脑也知道是谁了。
而这鲜于千澜居然给她的请柬是与水月国的君主皇后齐名,桑默是真不知道这人是太看得起她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因素,或是故意样要看她被他人关注的笑话。



第三十章 展示宴
“你说什么?!”
自己解释了一筐,结果这人居然只给自己那样三个字,鲜于千澜顿时脸色又黑了一分,进而几乎是低吼而出心中的不满。
“你听见了,不是吗?”
桑默又何尝是会给人脸面的人,管他鲜于千澜是怎样的臭脸色,她依旧故我的甩出自己的实话,丝毫不相让。
先不说,他究竟为什么要对自己耍上这一招,但桑默可一直都没忘记过万俟珩跟她说过的话,所以,心里也是时刻都是在提防着这个人的。
或许,她的头脑聪明比不上他的先天睿智,但是,至少,她桑默也不会让自己被他阴了去。所以,她不招惹他,他最好也不要来招惹她。
“你!……”
桑默的话,再一次的堵得鲜于千澜说不出话来,只得狠狠的瞪着她,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怒火。
而桑默的反应,就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继续走一步停一会儿的参观眼前的这些古玩,身边跟着紧步相随的亓官夙。
“嗯?小夙,你觉得这里的东西怎么样?”
没在理会鲜于千澜是怎样,桑默注意到很在身边的亓官夙从进来折翼楼前就没在开过口。于是,侧首询问,却见得他只是低着头并没有在看这些古玩。
“啊?哦,我不喜欢古玩,所以,这些东西在眼里没什么两样的。”
一直都低头一边想事一边注意桑默的亓官夙,在听见桑默的询问后,起先并没有理会桑默的意思,而后看见眼前的摆设才意会她问的是什么。
只是,无奈,他并不爱好收藏,也不喜欢什么金银珠宝,生平只对草药毒药以及桑默感兴趣,所以,只能实话实说的回答。
“噗!我也一样呢。”
桑默在听见亓官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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