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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待往事终成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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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人也拿来了天潭水,槿澜接过之后便说:“好了,师姐这就走了。
  麒隽,你自己也要努力勤练,别总是偷懒。
  蒙荡是你师兄,有什么不会尽管向他请教,听见没?”
  麒隽不说话,沉闷的表情来抗议。
  三人中的蒙荡点头:“放心吧。”
  槿澜“嗯”了一声,便拍了拍麒隽,和溏陵法转身离开了。
  回到陆面上的时候,槿澜也是略舍不得的看看湖中央,才离开了。
  不久之后,两个人回到了遥新镇的客栈内。
  在萧紫庭的指导下,只用了一壶天潭水就熬出了两碗药,分别给李居安和琴若彦服下。他们被放在同一间房的两张床上。
  半柱香后,晴木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很是担心的盯着琴若彦没什么生气的脸庞。
  萧紫庭点头道:“不过还差一步……”
  晴木瞬间抬头,惊道:“什么?还差什么?”
  突然间晴木拉着的琴若彦的手动了起来,晴木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琴若彦就突然起身又俯下去吐出一口黑血来。
  另一边的李居安也是同样的情况。
  槿澜和晴木同声问道:“前辈,这?”
  萧紫庭这才笑了笑:“就是这步。这是逼出的毒血,吐出来了以后,稍作调息就可恢复如初了。只不过现在还比较虚弱,但无大碍,不必过分担心。”
  琴若彦又倒了回去,晴木脸上总算轻松了些。拿出手帕替他擦拭嘴角的血迹。
  李居安半醒半睡的还是昏了过去。
  当天,就在槿澜一众人离开这里的时候,一群黑衣人聚集于此。
  领头人戴着黑色面具:“览海生馆找到了?”
  冷傲的态度,冰冷的语气。
  “是。而且雨上不在。”
  “灭了吧。”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居然决定了览海生馆里所有人的命运……这冷血的人,被手下称作莫承寒主人……
  因为二人的毒已经解了,又需要静养,回去的时候便减慢了速度。
  再回到宁府时,已是四天之后了。
  四天内,承寒从不和上官允澈说话,也不搭理云涵姐妹。只陪着倾蘅和兮兮罢了。
  云襄对上官允澈也是爱理不理,可上官允澈的态度却没有丝毫改变。
  好在风平浪静,暂时安宁。
  可就在槿澜他们刚刚到达宁府门外时候,倾蘅没来及上前迎接二叔的时候。
  一个满身血迹的人摇摇晃晃的过来了:“师姐……师姐……”
  溏陵法觉得耳熟,寻声望去。
  槿澜则是奇怪,这分明是麒隽的声音,看了过去,他居然全身是血!
  立刻上前接住将要跌倒的他:“麒隽!麒隽!发生了什么?”
  麒隽口中也溢出了鲜血,含糊的说着:“你们……你们……走后不久……有人……有人趁师父……师父……不在……灭了……灭了……览海……黑衣人……黑……面……面……”眼里是愧疚和失落,是无能为力的痛苦,是眼睁睁看着同门被灭,而自己则在重重保护之中逃离了……
  不甘心和仇恨涌上心头,也只能就此离开了。
  突然紧紧拽着槿澜的手,说不出任何言语,盯着槿澜,嘴角肆流鲜血,槿澜看着心里万分沉痛却只能以泪倾诉。
  终于,麒隽没了最后一口气,缓缓的,带着遗憾,垂下了手,断了气。
  “小师弟!小师弟……”槿澜抱着麒隽痛哭,这是她最疼爱的小师弟啊!从小的顽皮,从小的依赖,还有满门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难道都这么离自己而去了吗?
  倾蘅心疼的看向萧姨,可萧姨朝自己摇摇头,已经回天乏术了。
  厄运是悄无声息,没有办法承受的话,是无法面对成长的……
  

  ☆、第二章  沉浸悲痛的槿澜

  “师姐,师姐,你怎么又要出去啊?把我也带上吧,师姐~”九岁的麒隽每每看见自己的槿澜师姐可以随意的进出览海生馆,到外面去,就羡慕的不得了。可是师父又有规定,不能通过训练的,不经同意不得外出一步。虽然师姐是特例……
  那时候,只要比槿澜小的师弟师妹们,都会像麒隽一样,在她每次外出之前来央求自己。不过都是一番无可奈何之后,就作罢了。师姐、师兄们是不会这幼稚的,但多少也会唏嘘一阵,槿澜算不上最厉害的,也不是秉赋极高,师父却待她极好,想出去的时候说一声就行了。他们呢,一年之中也难得出去几次。可这差别待遇从没有让他们妒忌甚至是怨恨,览海里,从来没有过这种世俗之眼光,鄙夷之阴暗。
  于是,在览海的日子,是她今生最美好,最珍贵的回忆不是吗?有相亲相爱的同门师姐妹,有互帮互助的师兄弟,有疼爱自己的师父,有自己敬爱的长辈。所有被隐藏在那水域之下的美好情感,本应该可以在最温暖的阳光的笼罩下,越来越值得依靠。
  可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那些她最亲近的人们啊,那些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回忆啊!就这么被人一瞬间摧毁了吗?就这么不堪一击吗?到底,为了什么?!
  从悲痛的情绪里一直沉闷着,看着别人抬走麒隽,看着他们替他打理后事,看着着一切的一切,她不仅无能为力,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昔日欢腾的喧闹声,终究还是要永远安静了吗?直到麒隽下葬了,立起墓碑,槿澜才不可遏制的哭出声来。
  倾蘅一直陪在她左右。这痛她承受的过往,分明和槿澜如出一辙。如何不会明白呢?也是这般才更加惺惺相惜,同病相怜。可槿澜既不希望让倾蘅想起伤心事,却也无法抵制自己的悲伤,如同失控的江河,肆意的难以言喻。
  因此兮兮被交给别人照顾去了。可在一旁的承寒和溏陵法却深深惋惜之时,也是,千般疑惑,万种仇恨。承寒听的出来,那个叫麒隽的人,最后的遗言里,分明是在说自己,莫承寒带人灭了他们整个览海生馆的不是吗?可自己不曾下过这种指令,也不曾去过那里,唯一的可能,便又是千决泪在背地里既歼灭了览海,又陷害了自己,真真是可恨之至!可溏陵法呢,他最担心的是承寒被误解了,他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是承寒做出来的,可别人不会相信。要是将来有一天,倾蘅他们知道了承寒的真实身份,能像自己一样毫无保留的相信他吗?答案显然是不能。那到时候又该如何面对?
  两个人不一样的想法,可溏陵法能猜得出承寒在谋划什么,承寒却不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忧着。旁人就更不可能猜的清楚了,只是上官允澈那犀利的目光始终没有从他们身上移开过。直到,云襄拉着兮兮过来了:“倾蘅,槿澜姑娘,天色已深,还是赶紧回去吧。”眼神只停留在倾蘅和槿澜身上,不肯多看上官允澈一眼。
  兮兮一看见倾蘅和槿澜就奔了过去:“娘,槿澜姨母,你们不走,兮兮也在这里陪着你们。”然后缓缓的走在两人中间,拉着倾蘅和槿澜的手,只抬着头望着他们。
  倾蘅如何舍得女儿陪着自己这么站着,可一想到他们带着兮兮的目的,便又只好不去主动安慰兮兮,向她笑了笑,等待着槿澜的心软。
  果然,槿澜也是心疼兮兮的:“好了,姨母也哭够了,哭累了,这就陪兮兮回去,好不好?”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珠,勉强低头朝兮兮笑了笑,然后拉着兮兮缓缓的,走向宁府的方向。没有回头,也不能回头,伤心和悲痛是留给无能的借口,她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心里的坚定和压力,她要独自承担。
  重回宁府,心境各有不同,却都一律沉默不语。槿澜的悲容,让人怜惜,她的善解人意,众人都能觉察到,因此较于现在的样子,如何不惋惜,替她无奈。溏陵法心里纵有千言万语想要解释,都无从下口,面对这么一个空灵,心思纯净的女子,他,不能安慰得了。
  最终还是痊愈不久的李居安开了口:“槿澜,我知道你如今的沉痛无法言喻。只不过,目前你既不适合回览海,也不能直接出去找你师父,槿澜,你懂吗?”语重心长,这个丫头他不认识一两天的,独自面对如此悲痛的噩耗,她一人如何承受的住?
  槿澜低头不语,李居安说的正是她即将要去做的事情,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报仇!可,自己势单力薄,纵然加上师父也不一定可以……李居安的忠告,她不是不懂,不是想不明白,也不是真的被仇恨迷离的眸子,可,就是放不下啊!
  上官允澈忽然说道:“李太公果真心思缜密。单凭槿澜姑娘的师弟可以独自一人负伤前来如此遥远的临江,告知你灭门的惨遇,就能得知背后的人不简单了,分明是引姑娘你和雨上真人前去吧?”把玩着手上的玉佩,仿佛对与错不重要,要的是乱了某些人的心。
  槿澜的手握得紧紧的,的确,这些她不是猜不到。路途如此之远,从未到过临江的麒隽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又如何能逃离莫承寒的魔爪?一个个疑问,她没有忽略,没有不了解。可就是不愿意想,想的多了,如何不伤感?也许,这就是莫承寒的诡计,可那又如何?
  倾蘅轻轻拍了拍槿澜的肩,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槿澜……二叔说的没错,莫承寒太可怕了,你一个人斗不过他的。但你放心,我以百长门门主之名,向你承诺,势必协助你一起歼灭莫承寒……”倾蘅以为,莫承寒找上览海的麻烦,必定是因为自己,三番四次要害自己,都没得逞,便拿别人开刀吗?不,她不允许!
  可这一句句都刺在承寒的心上,自己就这么可怕,可恨吗?心里也在揣测,假如真的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倾蘅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我……
  溏陵法也是一样的担忧,每个人对承寒的误会都太深了,这让日后的承寒如何面对,如何解决?又如何劝阻承寒放下野心?他一时间根本找不出任何对策,唯一的办法只有把千决泪揪出来,找到证据证明不是承寒做的,也许,还有转机吧……
  槿澜还以安慰的一笑:“傻妹妹,莫承寒的欲望江湖谁人不知?与你何干?如今览海被毁,我总要和师父禀告的,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深深地吐了口气,又去抚了抚兮兮的头,“兮兮,困不困?让你娘带你去睡好不好?”
  兮兮看见槿澜对自己笑了,心里轻松了一些:“姨母,你累吗?”
  倾蘅爱怜的望了望兮兮,也去拉着槿澜的手:“槿澜,我们回房休息去吧。”一脸诚恳和关怀,槿澜这会子也不想多想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三个人就这么提前离开了,剩下的人各有所思,意图不明。云襄对于这样悲天悯人的遭遇表示同情,却不会难过到坐立不安,毕竟交情没深到那个地步。可见上官允澈居然也会主动和别人说话,心里自是不快,在云涵回房的时候就跟着出去了。不去正眼瞧上官允澈的,上官大概知道了她在吃醋,微微扬起嘴角,心里还是开心的,面上看不出罢了。
  承寒还在郁闷的时候,溏陵法推了推他,承寒看了看他,立马冷起脸,和溏陵法一前一后走了出去。这是一种后天无法说明白的默契,溏陵法注意到李居安一直在观察承寒,于是推推他提醒。承寒也是刚触及溏的眼神就立马明白了,然后装作浑然不觉,就和溏离开了。
  表示承寒知道了缘由以后也不会在意,李居安在他眼里,不过如此……李居安也同样如此认为承寒的……
  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剩下李居安和上官允澈,还有长风。
  

  ☆、第三章  承寒的抉择

  上官允澈是个有抱负的人。光是能从他父亲上官崇的三个儿子之中脱颖而出,并且整个空明派无一人反对,均是心服口服的,这一点来说,就不得不去佩服他。上官允澈是有真实力的,论武功,不再人下;论智谋,高人一筹。因此被他爹十分器重,十九岁就当上了空明派的掌门人,上官崇自己则退出江湖纷争,一心要好好栽培允澈。
  只不过,云襄的出现是个意外,也因此推迟了他上任的时间。但这些上官允澈不在乎,因为他势在必得。但,上官允澈和莫承寒既有共同的目标,却也有着根本上的不同之处。上官如今眼里只容得下云襄一个女子,也一心要给她幸福。假如有一天云襄不喜欢江湖,不喜欢空明,在天下和美人之间,上官允澈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可莫承寒呢?听他和溏陵法的对话,还能不明白他的想法吗?
  “你打算怎么解决?”溏陵法是很担忧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至交被人误解,还无动于衷的。于是回了承寒的房间,立刻关上门,小声问他。
  “什么怎么解决?他千决泪如此针对于我,我还能受了不吭声吗?这一次,我再不把决凛千海宫给灭了,如何立足?!”莫承寒此刻心里全是愤怒,根本不知道溏陵法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溏按着他坐了下去:“承寒,除掉千决泪是很重要,要是任由他这么诬陷下去,你将来恐怕是万人所指的。可眼下你不仅要一方面去计划如何除去他,也要想办法澄清,解释这些事不是你做的才行,不然……”
  “溏,你为我好我明白。可眼下怎么证明?况且,千决泪步步相逼,难道我不该反击?”他的目的仅仅是是要“回报”千决泪这么多年来加在自己身上的事件,“我没想过让她知道我的身份,别人就更不需要解释了。”
  溏没想到,莫承寒居然是这样想的:“承寒,倾蘅那丫头,你打算瞒她一辈子不成?”溏陵法真的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承寒居然有这种打算。
  承寒也是顿在那里一会儿,而后,很平静的说道:“现在这样她还能接受我,一旦告诉她真相,她那么怕我……溏,这不重要……”承寒心里怎么可能不纠结,可就是无法释怀,对于倾蘅那时候的恐惧,他也怕再次伤害她。
  可溏很激动的看着承寒:“不重要吗?你忘了你的抱负?你说过你要天下人都臣服你,你要天下都是你的……”这个野心,这些欲望,承寒都告诉了他,也说过,会不折手段去夺取别人的服从。可至少在溏认识他之后,他没有做过一件令溏失望的事情,除去被千决泪栽赃的,剩余的不过是手段毒辣了些。像是焦屏山一族,本是侠道不耻的败类,不肯归于承寒手下,做尽恶事,便被承寒下令灭了领首人,解散了全族,而不是迁怒诛杀。
  承寒向他望去,心中万千愁绪一时间竟然全数散去了。得友如此,夫复何求?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坚持,纵然是倾蘅都不能为之动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溏,你等着看吧,我莫承寒可不是等闲之辈。本尊定要他千海宫荡然无存!”此语一出,溏是彻底乱了。
  溏是为了暗示承寒可以选择倾蘅而不是着眼天下,可承寒的选择似乎和自己的期待背道而驰了。可是他不能明说啊!假如连自己都去否定承寒,那这世上就真的再无一人可以理解他,帮助他了……本尊二字,已经表明了他的欲望彻底燃烧了……
  无奈之下只能叹气:“既然如此,你专心去对付千决泪,我帮你找证据澄清。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可不能拒绝。”承寒总是不屑于解释什么,这也是别人不懂他的原因之一。可溏却不会袖手旁观的,至少要帮他杜绝后患。
  难得,难得一个正派的人能接受邪派的人,难得他们还能如此坦诚相待,毫无保留,难得他们情深意重。
  承寒点点头,他现在是无所谓的,也以为自己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美好……
  怨不得道不同不相为谋。上官允澈和云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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