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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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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也名龙兴御液酒。”
蓝云双目黝黑澄亮,举杯一饮而尽,几杯酒下肚,已是微有醉意。他手婆娑着酒杯,却是看着对面的朱椿,意味深长的笑道:“好酒好酒!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我父亲在前线立了大功尚且战战兢兢,可见今日朱门绮户,说不定明日就已成为阶下之囚。”蓝仪想起父亲蓝玉,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忿恨,斜眼看了看对面的朱椿,冷哼了一声。
朱椿神色一顿,沉默不语,也不吃菜,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蓝云抬眼看了眼朱椿,嘴角一勾,冷笑道:“王爷,宫中妇人家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徐家跟着燕王,蓝家跟着东宫,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态势。你在成为蓝家女婿那天起就已站了队了,难道还想脚踩两边?”
蓝仪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却再也忍不住,嗤笑道:“母妃本就是皇后娘娘的义妹,她俩的关系,这天下谁人不知?如今临阵倒戈,趁火打劫,无非就是因为母妃咽不下这口气,一个正牌子郭家姑娘,却不如自己年少失孤的义姐,还被长期压在头上。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小妇人心思,何苦冒天下之大不韪,作那遭人耻笑之事?”
朱椿心中虽是明白的很,见其言语轻狂,仍是有些面红耳赤,愠怒道:“蓝仪,不得胡说八道!”蓝云有些责怪的看了看蓝仪,却是正言道:“王爷,我先代蓝仪向您陪个不是,你也知她性子,素来是嘴快于脑,就是这般冒冒失失。可俗语道话糙理不糙,我不知燕王向惠妃娘娘许诺过什么,世袭亲王?还是郭家入朝?这一点他燕王能承诺,难道东宫就不能承诺吗?若论亲疏远近,抛开那点见不得人的小恩怨,皇后与东宫同你们难道不更近一筹?”
蓝云抿了口酒,抬眼瞧了瞧朱椿,见其听得入神,唇角微翘,继续道:“我们再抛开惠妃娘娘不说,单说殿下你自己。殿下无论是与燕王还是与徐家都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你与我们蓝家已是姻亲,与皇太孙和马进周也是多年的相交。这样的关系,你能撇开吗?如若燕王上位,蓝家定然获罪,他能放心得下你吗?只怕到时做一方富贵王爷的念想也是奢侈。”
此话却是说到朱椿心坎,他微微一震,抬头看了看蓝氏兄妹,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蓝云见朱椿表情,心中更有了几分把握,朝蓝仪使了个眼色。蓝仪忙走到朱椿身旁坐下,替他斟了杯酒,“王爷,我这一辈子是蓝家出身,这是再也无法改变的,难道你忍心让我娘家获罪吗?”
朱椿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自己珍爱的妻子,只见她双目含泪,近日因担心永昌侯,茶不思饭不想,小脸只剩巴掌大,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心中长叹口气,已是松动了七八分。
蓝云趁热打铁道:“王爷,皇太孙已经允诺,此事过去后,绝不追究惠妃娘娘之过。马进周有一嫡亲侄儿,年方十九,尚未婚配,生得风姿特秀,朗朗如玉,今年刚在凤阳府参加了乡试,中了江北四府三州的乡试解元,明年开春将参加会试。皇后娘娘早已有意,想让他尚永嘉公主。”
凤阳府解元,朱椿眼神突然一亮,直起身子,急急问道:“这人可是姓马名维璋?”蓝云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王爷知此人?”朱椿笑道:“别忘了,本王可是有‘蜀秀才’之称。今年这名解元的文章立意独特,入木三分,言之有物。我还特地呈到宫中,就连父皇也颇为欣赏,连连夸赞,却未料他竟是马家的人。”
莫非这就是天意?朱椿叹了口气,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他与蓝云并肩,低声耳语了几句,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方才放下心中大石,畅快喝了会子酒。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美妙的初吻啊,写啊写啊,初吻还是没来,不过好歹已经迈出了一大步。话说允炆同学现在就是个流氓。。。。。。。作者好想写他俩的肉,双c啊。。。。。。
历史上的朱元璋狠到什么程度呢?洪武二十六年判了蓝玉谋逆之罪,凌迟处死,念及两人是亲家,大发善心,判了个剥皮之罪,美其名曰留了全尸,还将蓝玉的人皮送给了自己的儿媳妇蜀王妃蓝氏。这张人皮在明末农民起义军攻破成都时,在蜀王府发现。历史上的蜀王妃于洪武二十七年死了,史书上写的是病卒,真实的情况怎样没人知道。自己的公公将自己的父亲剥了皮,蓝氏还不是一般惨!
当然,鉴于朱元璋杀的功臣大多都是他的亲家,他儿媳女婿中落得蓝氏下场的可不止一人,这个死变态的!
最近有些忙,每天早晨七点开始更一半,下午回家吃完晚饭又继续更,才能在10点之前更完一章,若有一日两日没更,还请亲们谅解!
这文构思源于某年参观长陵,纪念馆中有一篇长长的朱棣赋,将朱棣说的是天花乱坠,回来后就使劲查朱棣的生平,发现建文帝是无比的悲催,名正言顺当上皇帝被弄下来的,也不多见,就起意写一篇关于他的文。所以此文是作者的心结,必定会写完,就看速度快慢了,亲们多给我加加油,鼓鼓劲,就能更的快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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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探秘闻
三更的紫禁城,褪去了白日的富丽堂皇,在静谧的黑夜之中显得更加沉寂,层层殿宇横卧其中,如同尊尊怪兽。值夜的太监宫女的耳房中偶尔闪烁着几点灯光,瞬间就被墨黑的夜色吞没。宫中除了御花园,没有树木,无数的寒鸦停靠在殿阁的屋脊上,与这座宫殿一起沉睡。
储秀宫东厢房的后边不远处有几间平房,每晚值夜的太监宫女都到这里轮换吃宵夜,房间里传来两名小宫女的交谈声:
“主子睡着了?”
“翻来覆去一个多时辰,方才睡去。你说皇上大晚上的送来新进贡的茶叶,娘娘喝了,能睡好吗?”
“嘘,小点声,那可是绍兴府新进贡的兰雪,御赐之物,你想喝还没有呢!”
两人正说话间,只听“哇——哇——”两声,粗劣嘶哑的寒鸦叫声划过有些湿润的空气,在寂静的夜色中更显凄厉。两人停顿片刻,方才继续道:
“哎哟!这叫声,真是吓煞人了!”
“可不是吗?大晚上的,乌鸦难道不睡觉?听说哪里有乌鸦,哪里就要死人,莫非……”
“嘘!少胡说八道!哪里听来的浑话,被嬷嬷们听到了,可不得了。”
“我……我好像见到有一黑……黑影从前面飘……飘过。”上下牙齿磕碰在一起,身子也直哆嗦。
“你……别骗人啊,我可是不经吓的。”
“真……真的,不是走过去的,是飘……飘过去的。”
东厢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沉香味,洪武帝和马皇后俱不喜奢华,故紫禁城各宫也简朴成风。郭惠妃颇似她的义姐,也不喜脂粉首饰,不好美衣华服,却惟独喜爱这沉香,所谓一寸沉香一寸黄金,这个嗜好虽有些奢侈,在宫中倒也不算什么。
惠妃翻来覆去直到近三更才勉强入睡,睡得却不踏实,似乎一触即醒,而头和身子却愈发昏沉。昏睡之中,她只觉有些口渴,唤了唤司寝的嬷嬷,却是没人搭理。突然之间,室内亮了盏灯,惠妃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睛,见到帐幔外面立着个黑影,迷迷糊糊间,她只以为是那司寝嬷嬷,就掀开了帘子。
惠妃见到那人,已是吓得一激灵,完全清醒过来,随即发出连声尖叫:“鬼啊!鬼啊!”那是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老妇,身着紫色的宫人圆领衫,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面白如纸。那老妇人缓缓飘至床前,离惠妃愈来愈近,惠妃吓得浑身发颤,抖抖索索往后面躲,不到片刻,背已是抵在了墙上。
见到面前依稀熟悉的面孔,惠妃连连摇头,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老妇紧紧盯着惠妃,一行血顺着嘴角慢慢的下流,她唇角微勾,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容:“惠妃娘娘,你可还记得我是谁吗?”嘴角的血丝衬着那诡异的笑容,愈发像那地狱中爬出的厉鬼。
惠妃双手捂着眼睛,疯狂的摇着头:“求你,求求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那女鬼离惠妃越来越近,笑得愈发狰狞:“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是服剧毒自尽的,五脏六腑全部烂成了水,你想看看吗?”那女鬼作势就要脱去衣衫。惠妃痛哭流涕,“求你,是皇后逼你服毒的,不是我,你去找她去。”
那女鬼森森的阴笑了几声:“我都到了下面了,才发现自己找错了人,又爬了上来。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骗我。我那苦命的孩儿,难道不是你害死的吗?你嫉妒那女人替皇后执掌六宫,你嫉妒她得到皇上和娘娘的信任,你害死我的孩儿来诬陷于她。”
惠妃已是接近崩溃的边缘,蜷在角落里苦苦哀求:“我给你和死去的小皇子日日烧香,你别找我,别找我啊……”那老妇突然伸出一双枯干的手,凑到惠妃面前,睁大眼睛厉声道:“说!我要你亲口说,到底是不是你害死我孩儿的?”
惠妃披头散发,拼命摇着头哭叫着,双手用力扑打将那双枯手挥开,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贵妇人模样:“我说,我说,说完你就离开,再也别找我。九皇子是我派人害死的,是我派人毒死的,就是为了嫁祸给那女人。这么多年,都是皇后代我受过。”
惠妃话音刚落,东厢房亮起了几盏灯,那老妇已是退后站到了一边,一锦衣少年突然出现在房间里,身后跟了几名太监。
朱允炆看着郭惠妃,面色震惊中带着丝厌恶,过了片刻方才缓缓说道:“惠妃娘娘,我那早夭的九叔果然是你害死的,借机嫁祸给了成穆贵妃,害她被祖父冷落郁郁而终。而尹嬷嬷却终其一生寻我皇祖母麻烦。你这计策可真是高,可谓是一石三鸟啊。”话到后来,已是带着浓浓的讽意。
郭惠妃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她惊讶的看着站在朱允炆身后的老妇人,只见那老妇从怀中掏出手绢轻轻的将嘴角的血迹,脸上重重的白粉拭去,不过是和尹嬷嬷有着几分相似的妇人。惠妃恍然大悟,猛地回头瞪着朱允炆:“你……”
允炆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惠妃娘娘,如果皇祖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不但害死了他钟爱的皇子,还嫁祸给他最宠爱的贵妃。你说,依他嫉恶如仇的性子,他会怎样处置你呢?”惠妃越听越惊,听到后面已是面若死灰。
允炆微微抬头,轻轻扫了一眼惠妃,眼底的恨意转瞬即逝,随即轻描淡写道:“尹嬷嬷害死我大哥,又做手脚差点害死婉儿,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看在十一叔的面子上,这些恩怨都一笔勾销,我也不将这笔账算到你的头上。”允炆指着身后的太监们对惠妃道:“他们都是我的人,这件事情我可以替你永远保密,皇祖父皇祖母永远不会知道。”
他看了看惠妃,继续劝说道:“就是你和四叔之间的协议,我也可以不计较。十一叔和十三叔,我不但保他们一世富贵,还能让他们成为一代贤王。就连永嘉姑姑和汝阳姑姑,我也能保证她们有上好的姻缘。而你,仍然是皇祖母最亲的义妹,是东宫最为亲近的盟友。”
惠妃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允炆,带着丝戒备试探道:“你……想要我做什么?”允炆唇角一弯,笑道:“听说前几日储秀宫闯入盗贼,惠妃娘娘搜遍了东西六宫,我只需要你从韩妃宫中搜来的那样东西。”
惠妃身子猛地一震,却是矢口否认道:“你说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允炆笑容微敛,眼底露出丝狠戾:“娘娘,既然我能问出来,就自然心里有数。再过一会儿,将乾清宫惊动了就不太好了。到时候,不但谁也救不了你,新帐旧账我还要和你一起算!”
惠妃定定的看了看朱允炆,这个印象中还是个孩子的皇太孙,不知什么时候已长成比他父亲狠上百辈,直追他皇祖父的男子。罢了,罢了,惠妃仰天长叹,秀英姐,你养出个好孙子,我这一辈子是输给你了。
从郭惠妃那里装神弄鬼得到的匣子,却是让朱允炆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才恍然大悟,为何燕王处心积虑要从韩妃手中得到这件物事。
那匣子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纸笺,居然全部是碽妃与高丽常驻大明的使臣之间的来往书信。书信只言片语之间透着隐隐的暧昧和情意,偶尔还附上几首情诗,言辞诚恳动人,端的是情真意切。允炆不由有些瞠目,这个碽妃还真是大胆,仅仅这些书信,就够定她一个后宫私通之罪。
允炆又想起燕王朱棣的同母弟五叔周王朱橚,据说他是早产的,多年来不得皇祖父欢喜,宫中对他也有些隐隐约约的传言,如今看来却是无风不起浪。
再看到后来,允炆却是愈看愈心惊,书信中居然还掺杂着对大明朝政和军政的刺探,对洪武帝及朝中文武众臣的动向,这……简直就是里通异国,可是仅次于谋逆的大罪。允炆不禁暗暗有些可怜自己的对手,那个文韬武略的四叔,碽妃不知是胆大还是愚蠢,居然大喇喇的留下这样的书信。
燕王和周王的生母碽妃是宫里的一个禁忌话题,宫中上下对此避而不谈,出身、年纪、生平,有关碽妃的所有卷宗似乎都被抹掉了,就像宫中从未有过这样的一个妃子。允炆隐约有些明了,以皇祖父的性子,定然没有拿到十足的证据,否则对高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态度,就不知为何这些书信和遗书竟然会落到韩妃手上,成了燕王朱棣的心腹大患。
想到这里,朱允炆眼中露出狂喜和兴奋,将这个匣子往皇祖父那里一呈,燕王四叔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光是一个生母不洁,出身不明,就足以断送他所有的野心和妄想。朱允炆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站了又坐,坐了又站,时而紧皱眉头,时而兴奋的大笑,有些时候长长的叹气,转眼间清晨的微光已将窗外的殿宇微微照亮。
允炆斜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双拳相握,全身绷得紧紧的,心中有个巨大的声音叫嚣着:将东西送到祖父那里,一切就结束了,四叔就完蛋了,从此之后再也不用为他而提心吊胆了。内心最深处隐隐约约的,还有个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可怕念头:皇祖母和师傅,他们即使知道,也会原谅自己的吧,不是自己不救他们,而是这样一劳永逸的诱惑太过巨大。
皇后又几乎咳了一夜,没有入睡,这样的情形已持续好几天了,太医战战兢兢吞吞吐吐,只说是积劳成疾,心思忧结而导致风寒入体,需要静心休养。婉儿将手上刚熬好的药递给张嬷嬷,看着皇后半口半口的咽了下去,喝到一半却是再也喝不下去。
短短数日,皇后迅速的衰竭并愈发瘦弱,两颊深深的凹陷进去,面容带着病态的苍白,灰白的嘴唇已完全没有了血色。剧烈的咳嗽将她仅有的一点精气神都带走了,不停的喘着粗气。婉儿帮着张嬷嬷一起将皇后身上被虚汗浸湿的衣衫换掉,握了握她垂在床边的手,担忧与害怕交织在一起,再也按捺不住,跑出房门痛哭起来。
离上次偷偷去见允炆又过了十天,一月之限已所剩无几,却仍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婉儿抬起哭的红肿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乾清宫的方向:“允炆,允炆,我们都在等你,等你来接我们。祖母快不行了,你快来接我们。”
朱允炆微闭着眼睛,定定的斜靠在椅子上,突然之间只觉心中一阵剧痛,他刷的睁开眼睛,脸色惊惶:“婉婉,婉婉,皇祖母!”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码的时候,卡文卡的要命。。。。。。额滴神啊
来八一八朱棣的身世,史书上记载朱棣是马皇后所生,几乎所有人都怀疑他篡改了自己的身世。《南京太常寺志》上有过相关的记载,虽然这本书后来遗失了,却仍然在《国史异考》、《三垣笔记》中有所提及。陵神位的摆布中间是马皇后,左一位李淑妃,生太子朱标、秦王、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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