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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男主一锅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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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发堵?
许错错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便觉两眼一黑,上次被鬼弦抓去的经验告诉她,她又被套了麻袋了。许凌凌这么快就找来鬼弦抓自己?又要被卖去妓院了?
很快,许错错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她闻到了桃花的味道。
书房里,姜无诀端坐案前,双目微合。这个时间,他平日里是不来书房的。
“咻——”一柄长剑泛着银光劈开风的流动,刺向姜无诀。这把长剑的后面跟着一个人,一个全身被黑色包裹的人。只剩那一双眼,在夜色里格外的耀目,那是一种冰寒的耀目。
剑越来越快,与姜无诀咽喉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长剑到了姜无诀咽喉不足三寸的地方,鬼弦的动作生生顿住。地面上鬼弦的脚前一寸的地方,一条极细的红线安静的存在着。那红线如此不起眼,又如此诡异。
姜无诀微合的双目缓缓睁开,剑刃上映出他坚毅的侧脸、耀如皓月的眸,以及万事皆在掌握中的笑意。
鬼弦冰寒的眸子不带丝毫情绪,那手中的剑只是一顿就继续向着姜无诀刺去。
“咻!咻!咻!”
利箭从墙中的暗格射出,鬼弦对射来的箭毫不理会,任由短箭射中自己。那双冰冷的眸子中映出姜无诀的脸。
“叮——”剑尖相触发出尖锐的声音,藏于案底的陆景墨手中的剑将鬼弦刺来的剑挡住,两剑相触,其中包含的力道散于空气中,而那两把剑依然微微颤动着。
整齐的脚步由远及近。鬼弦拔掉射中自己的三支短箭掷向姜无诀,一个转身跃出门外。那三支带血的短箭被陆景墨抓在手中,他无奈的皱了皱眉,“阿诀,你不该涉险。”
姜无诀吐出一个字,“追。”
许错错被装在麻袋里,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觉得胃里酸的厉害。就在许错错忍不住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她被扔到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自己从麻袋里挣扎出来,麻袋就被解开了。
映入眼帘的自然是百里含榆那张桃花似的脸,不过此时的百里含榆似乎与白日的时候不太一样。
百里含榆一愣,脸色阴沉下来。“怎么会是你?我明明看见许凌凌进了姜无诀的房。”
许错错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直到胃里舒服了一些的时候才仰着头看着抱着胸一脸审视的看着自己的百里含榆说:“许凌凌本来是进了大殿下的房,可是后来走了。”
“走了?那你又去做什么?你们许家究竟有着什么居心?长子甘愿做姜无诀的侍卫,长女使劲往姜无诀身上贴,连你这个庶女都要跑过去做个丫鬟。还真是有趣。”还是那一身粉色的长袍,还是白日的那个人,可是现在的百里含榆与白日却大不相同,话中的讽刺实在刺耳。
许错错识趣的闭着嘴不答腔,他明显是因为许凌凌退婚的事心里不满,现在抓错了人,只要不惹他,他应该会放了自己吧?许错错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的事实却证明她想错了。她宁愿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气跑了许凌凌,这样就不会替许凌凌承受欠百里含榆的怒火。
百里含榆蹲下来,捏住许错错的下巴,“你猜我要抓许凌凌做什么?”
许错错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那扑鼻的桃花香、那满眼的粉色在此刻忽然变得妖异起来。
百里含榆扯唇而笑,雪白的齿、朱色的唇,开开合合。
“我想,奸了她。”
12强X
当百里含榆最后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许错错的心头一颤,满脑子回荡着那一句“奸了她,奸了她,奸了她……”她咽了口唾沫,“那个,我说啊,她应该回许家了,你可以去许府找她啊。”
“哦?你一点也不替你姐姐担心?”
担心她?我更担心我自己好不好!
许错错低着头,“那个,是姐姐对不起你,她退婚本来就是她的不对。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能包庇她啊!”
“哈,你这是帮理不帮亲的意思?”百里含榆倚靠在树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那身粉色的衣袍像极了诡异的红色。
许错错暗暗打量着四周,这里是一处小树林,目之所及都是树,根本看不见人家。再加上路上所用的时间,许错错猜测这个地方离苍王府应该有一段距离了。
呼救?无用。
“我如此大费周章总不能空手而回,不如你就替你那水性杨花的姐姐还个债?”百里含榆走向许错错,含笑抓住她的胳膊。
许错错甩掉百里含榆的手,撒腿就跑。她知道面前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每一次当她以为甩掉了身后的人时,百里含榆总是一脸戏谑的出现在她面前。暗夜里树枝摇动,像一个个看戏的妖怪。林子里上演的就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两腿渐渐发麻,许错错摁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着气,衣衫明明已被汗水打湿,可她还是觉得彻骨的冷。
“跑不动了?”百里含榆捏着许错错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
许错错狠狠地瞪了一眼百里含榆,她知道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里他是故意在耍她。这种被耍弄的感觉激起了许错错内心的执拗,她可以做一个丫鬟伺候姜无诀,她可以勉强忍受陆景墨的质问和怀疑,她也可以接受鬼弦的无情冷血。因为她知道他们有他们所要坚守的东西,姜无诀的高高在上是与生俱来的,陆景墨的怀疑是出于对姜无诀的关心,鬼弦的冷血更是他骨子里的气质。可百里含榆却是在耍弄她!
两个人对视着。充满戏谑的眼与愤愤的眸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眼神还真是可爱。”百里含榆捏着许错错下巴的手逐渐下移掐在她的脖子上,手指逐渐加大力气,许错错的脸色慢慢憋得通红。可是那双大眼睛仍然愤愤的瞪着百里含榆。
许错错狠狠踩了百里含榆一脚,百里含榆皱眉,掐着许错错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许错错上前一步,在百里含榆诧异的目光中撞在他的怀里。百里含榆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许错错压在他的身上。没有迟疑的,狠狠地咬在百里含榆的肩膀。百里含榆吃痛想要推开她,却一时推不开。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发用力,她咬在他肩膀的牙也越发用力。
百里含榆一气之下一脚踹在许错错的下腹,许错错闷哼一声被踢到不远处,她捂着火辣辣的小腹,嘴角淌出血来,那血是百里含榆的。百里含榆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的肩膀,星星怒火逐渐在双眸中蔓延。
百里含榆将许错错拎起来压在树上,一只手钳制着许错错拼命乱动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捏着许错错的两腮将她的小嘴捏得变了形。不理会她喷火的目光,然后低下头来朝着那红艳的唇吻下去,不,是咬下去。
一抹倔强在许错错的黑眸中升起,她反口狠狠咬了回去。
腥甜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蔓延。
许错错双手受到钳制,身子动弹不得,只有两条几乎腾空的腿还可以动,她毫不犹豫的像防色狼手册中说的那样,朝着百里含榆两腿之间的位置狠狠踢了过去。
百里含榆闷哼一声,脸色都有些变了,松开相互撕咬的唇齿,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
许错错跌跪在地上,左侧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嘴角淌出殷红的血,腹部依旧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她顾不得这些,抬起头来怒视着百里含榆。
要吃掉我许错错,拼了命也不让你好过!
百里含榆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走过来,大力撕扯许错错的衣服。衣衫撕破的声音在夜里那么响亮。
许错错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她一个弱小女子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一个大男人?挣扎无果,她的衣服很快被百里含榆撕烂。起伏的胸脯,粗重的喘息,愤怒的眸子,此时除去衣衫的许错错更有一种原始的美。
此刻的她无暇顾虑自己的模样,看着百里含榆暗色的眸子逐渐靠近,巴掌毫不犹豫的甩过去。却在到达百里含榆面颊之前被他抓住手腕,百里含榆一用力,许错错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骨折了。
深吸一口气,抬脚就踢。早有防备的百里含榆一下子擒住她的脚。许错错也不惊讶,另一只手快速抡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在百里含榆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哼!”百里含榆真的怒了,他何时被一个小小女子搞成这幅模样?今日若是不能把她给办了,自己还有何脸面?怒了的百里含榆力气更是加大了几分。整个身体压在许错错的身上,抓住她乱动的手,压住她乱踢的脚。然后咬在许错错雪白的胸上,许错错身子一颤,疼痛,真的好痛好痛。
不过此时的百里含榆可不管她的疼痛,不断在她身上留下咬痕,一片片青紫色慢慢呈现在雪白的肌肤上。
许错错挣扎的手脚逐渐不动了,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见她总算老实了,百里含榆的动作便轻了几分,撕咬中多了些真的亲吻。他打开她的双腿,然后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是这个时候!
许错错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那双眸中的怒气璀如烈火。
她不管不顾的冲过去将百里含榆压在身下,用她的拳头,用她的牙齿,用她的指甲发泄最真实的愤怒。她像一只发了怒的小兽,疯狂的攻击,不给自己留一丝的后路。
百里含榆似乎也为许错错此刻的疯狂微怔了一刹那,但下一瞬,那个叫做男人的自尊的东西疯狂的滋长。他避开许错错的拳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臭丫头,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用光了!”
回答他的是许错错尖尖的牙齿。
力气在逐渐消失,许错错知道自己真的没有力气了,可是一种执念支撑着她不断的去反抗、去挣扎。
又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
两只手被百里含榆紧紧的禁锢着,他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她知道自己的两条腿被他大力掰开了,可是她没有力气去挣脱。
他的愤怒昂扬着嵌入她的身体。
“啊——”她尖利的叫出声来,被撕裂般的疼痛漫天袭来,疯狂地席卷她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
他一次次蛮横的冲撞,她一次次被撕裂着。
她咬他,咬他的脸,咬他的唇,咬他的颈,咬他的胸,咬他的肩,咬一切能咬到的地方。
她狠狠的咬着他刚刚被她咬伤的肩膀,那种力气像要把他撕咬了一般,又像在缓解她身体上的疼痛。百里含榆的眉头皱了皱,接着就是新一轮更猛烈的冲撞。不知道什么时候,百里含榆钳制着许错错双手的手松开了,许错错狠狠的抓着他的背,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夜,还很长。风吹动树枝,婆娑有声。像一种无言的嘲讽。
许错错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很空很空,一片空白。她谁也没有想起,没有期待谁会突然出现解救她,她只知道要靠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她本来就是孤单的,没有亲人,没有家。她又能向谁呼救?
也许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她会发现自己只是在大学无聊的课堂上打了一个盹,然后她会搭着同学的肩一起去打饭、一起去逛街、一起去看隔壁班的帅哥。
一行清泪缓缓淌过。可这不是梦啊!身体上的疼痛是那么清晰,她又怎能自欺欺人。她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她注定要在这异世做一只孤魂,无依无靠、无思无想。
她觉得自己被撕裂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希望。
“真是个倔丫头。”百里含榆看着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许错错低声说了句。穿好衣服后,他低下头俯视着许错错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许错错呆滞的目光逐渐有了一丝神采,她看着百里含榆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不识好歹!”百里含榆抹了抹被许错错咬的还在流血的唇,说完就走。
过了好久,许错错忍着疼痛站起来,捡起早被撕烂的衣服胡乱的穿上,寻了一个方向,迈着无力的双腿一步步的走。
她记得苍王府是在东方,她走的方向是西方。
13男主集合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大了起来。
鬼弦长剑斜指地面,一身肃杀。先前被短箭射中的地方还在淌着血。遮着面颊的布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一张俊俏的脸布满寒霜。
姜无诀和陆景墨一左一右立在他的两侧。
角色转换,刺杀变成追捕。
“沙,沙……”脚步声突然从身后响起,鬼弦毫不犹豫的举剑刺去,岂能让他们呈三角之势将自己包围?可是他却在看见来人的时候顿了手中的剑,偏转方向将一旁的大树拦腰截断。鬼弦手中那从不回头的剑,为面前的人破了例。
姜无诀和陆景墨同时看见了出现的人,面色皆变。
许错错愣愣的看着轰然倒塌的大树,紧抿着唇。
她现在的样子,头发凌乱,面颊红肿,嘴角残留着血迹,衣衫不整,□在外的脖颈和手腕青紫一片,两只赤着的小脚被地上的枯枝戳破。任谁看了,都能猜出她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是寻了相反的方向,怎么还是遇上了呢?许错错鼻子有点酸,嗓子里有点苦,深吸一口气,在他们开口之前转身就跑。她真的没有那么勇敢,有时候只能选择逃避。说我懦弱也好,说我甘愿做鸵鸟也好,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你看见这样糟糕的自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在我心里变得不一样了?从你将我抱上长榻问我什么是喜欢的时候?从你明明知道我可疑却什么都不问的时候?从你寻医寻药为我治伤的时候?从你将脏兮兮的我在荷塘里捞出来的时候?从你敲着茶杯让我填茶的时候?还是在那一个个站在你身后看着你读书办事身影的平凡日子里?
本就无力的双腿加上一颗乱了的心让她狠狠的摔了一跤,坚硬的石头和横斜的枯枝将她的手心戳破,流出鲜红的血来。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双青玉色的靴子,许错错低下头不敢面对他。这双靴子是她今早为他穿上的。
“站起来。”她听见他这样说,依旧是那听不出情绪的语气。
许错错咬紧下唇,努力站起来。却在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又重重的跌了下去,跌倒的时候她无措的大眼睛里映出姜无诀墨黑色的眸。他离她那么近,明明可以拉她一把,可是他只是冷冷的站着,许错错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
“站起来。”他又说了一次,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语气。
骨子里的执拗让许错错再一次站了起来,她抬起头看着姜无诀,连那目光都含着几分偏执,又含了几分复杂的情愫。
他向她伸出手。
她却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他的手悬在半空,他的眼一直看着她。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个人站得那么近,只要他上前一步就可以将她抓住,只要她上前一步就可以握住那只手。
只要你说一句话,只要你说让我过去我就会义无反顾的抓住你的手,可是你这样冷,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向我伸出手来是什么意思?我不要你的可怜,我不要!许错错摇了摇头,又后退了一步。
姜无诀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容。
许错错心中一凛,她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毫不犹豫的跨了一大步将自己的手递进他伸过来的大手中。那刚刚后退的两小步距离立刻不见。
姜无诀将许错错拉进怀里,扯下自己的长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抱起,转身,向着苍王府的方向走去。一气呵成的动作如行云流水。
“我带你回家。”
许错错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听见他这样说,乱了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丝丝暖意在流动。
陆景墨收回从许错错出现便一直打量着她的视线,警告的看了一眼鬼弦也向苍王府走去。虽说鬼弦受了伤,但是凭自己一人之力是留不下他的。
鬼弦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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