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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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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凤鸾固执地这样说,郭朴道:“你也可以为我守着。”凤鸾再摇头,带着固执:“不!你不在,我会被人欺负。”
公子一旦不在,不会有人问自己:“凤鸾,你又受了气?”也没有人对凤鸾回护,在房里哄着她考究红豆生不生北国。
所有的玩意儿,如红木楼梯,自己弄一个别人要说败家。郭朴给做的,就很幸福。笔墨纸砚,自己弄来别人会说不是女人的正经事情,而伴在郭朴身边,字可以认几个,画可以画几笔,说正经有正经会的人告诉,说玩就只玩去,样样都有滋有味。
人为什么需要家,需要感情,人是感情和群居动物。
凤鸾还是娇娇依依,吭吭地道:“我也想父母亲,担心他们以后为我哭,那你就好了吧。不然我一个人在,还有什么意思?”
这句话让郭朴震动,他觉得自己死去对不住祖父对不住父亲对不住母亲外,现在又多了一个凤鸾。
背后,又剧痛起来,旋晕也重新开始。郭朴心里牢牢记住凤鸾的话,凤鸾一个人在,她可怎么办?
郭夫人在此时悄悄地离去,走到外面忽然不怎么伤心了。朴哥,当然会好,也只能会好。是不是,他病成这样都有对他一心的人,郭夫人同时内疚,她明白凤鸾认为自己喜欢别人是怎么回事。
凭心而论,郭夫人是真的最看重汪氏,可她难能可贵的一点,并没有把自己的喜欢强压在儿子身上,她没有要求郭朴必须喜欢哪一个,相反郭朴喜欢的,郭夫人就要喜欢。
这是一位可贵的母亲。
长平跟随上来,在后面回话:“公子还要用褚先生的药?”褚敬斋的行为,小厮们落在眼中。郭夫人心中迷乱,唉,有病乱投医。她认真的问长平:“你认为如何?”
“褚先生在家里有一段时日,他没有害公子的理。要说他医道不行,也不是。”长平躬身道:“以小的来看,只怕是这一次误用了药。”
郭夫人站住:“朴哥都快不行了!”长平还是心平气和地回话,平稳的语声多少安慰了郭夫人的焦虑:“奴才先试药,再给公子试。”
“唉,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他再有药,给我来试。”郭夫人这样说,丢下长平出门。她忧心儿子的病,还在出门去料理。
长平回来和临安说过,两个人都心中有数。到了傍晚,见褚敬斋猫腰来到郭朴房外,送上一碗药汁子,凤鸾接过在手,轻声道:“我要先喝。”
“少夫人,这药是我为公子重新配的,赶快给他喝,喝过会好得多。少夫人呀,你要相信我。”褚敬斋急得快要跳。他心一旦放正,知道自己再把郭朴医好,医到原来那起不来却言笑可以的样子也行。
凤鸾不肯!
她一仰脖子,把药汁灌到肚子里。褚敬斋直了眼睛,长平和临安都有嘘唏。他们是按着郭朴的眼色对凤鸾敬重,但问他们自己的内心,也认为周氏少夫人人最好。
长平和临安全是奴才,一步一步到郭朴身边,也见过不少欺负人的人。汪氏太要强,太习惯于玩些花样,让看穿的人总不舒服。
在下面看上面的人,是很容易看得透。有句话叫,瞒上不瞒下,也瞒不了。
“咳咳,这是什么药?”凤鸾被苦得舌头都发了木。褚敬斋苦笑:“得,明天还得去找药,您知道这药多少钱,这药多难寻?”
他拿着空碗沮丧而回,凤鸾在房中赶快寻吃的寻蜜饯。摸一粒梅子在手,又怔忡了,这蜜饯是给郭朴嘴里没味备的,可郭朴很少叫,后来全变成凤鸾一个人的独家零食。
床上的人弱得一阵风可以吹走,可这个人在凤鸾心里很重很重。
临安跟着褚敬斋回去,到他房中问道:“余下的药在哪里?”褚敬斋指指一个小罐子,临安过去打开,见还有半碗药汁,也不用碗,举起罐子嘴对嘴一气喝下去。褚敬斋急了:“你这是何意?”
“这药我也要先试三天,试过才能给公子用。”临安放下罐子,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放下:“药不便宜是不是?这个给你!”
转身正要走,褚敬斋在后面跟过来话:“我是说只有一个干净罐子,你嘴对嘴喝过,还怎么给公子?”
再说少夫人也要喝,褚敬斋当然不会刻薄出来这句话。
临安没接话,开门投入黑暗之中去了。褚敬斋关上门,在烛光下坐了好一会儿,品味一下这郭家的人,就明白了郭老爷子、郭夫人、家人们的心思。
郭大人忽然病重,郭老爷子能不对着医生着急?郭夫人也是一样的道理。而这两个小厮,素来有三言两语,今天却很能理解人。
还有少夫人周氏,今天也是自己拿主张,自己要喝掉药。春夜里褚敬斋突然就温暖了,突然就理解别人。

天气暖得很快,不少人身上夹衣换成单衣。汪氏只一件单衣,在铺子里还觉得热,她是气的。
七巧站在她身前,一句不少把汪贵的话学给汪氏听:“大爷说少夫人是脚踩两只船,只认婆家不认娘家。”
“还有什么?”汪氏装着不动声色,在心里权衡娘家婆家哪一个更重。在七巧的话语中,汪氏还在想曹氏。
这个人一直透着怪,前几天看着得罪公子和婆婆,这两天又回去了。曹氏和凤鸾更好,对汪氏也更亲切,对郭夫人亦步亦趋的侍候着,这又怎么了?
五巧从外面慌里慌张进来,面上惶急把汪氏吓了一跳。站在梨花木几前的七巧知趣让开身子,五巧来到汪氏面前,匆忙附到耳畔,急促又快的语声带着湿热气息喷来:“不好了,邱掌柜的说,昨天的客人又订了别人家的东西。”
“哪一家!”汪氏不是大惊,这一次是大怒。银牙咬着喝问:“又是那一家!”五巧苦着脸:“就是他们,凤记!”
凤记!汪氏刻骨铭心印在心上,再把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我省出来的客人,难道是便宜他们!”
一次客人被凤记拉走可以说是意外,没隔几天又去一个,汪氏觉得不寻常。她狐疑着在房中走来走去,又问七巧:“你觉得曹氏有什么心事?”
丫头们心领神会,五巧争着道:“弄不好是她!”汪氏怎么也怀疑不到日夜侍候郭朴的凤鸾身上,她把指甲掐进肉里,恨声道:“只能是她!”
想通这一点,别的都可以解释!汪氏重新坐下,招手让两个丫头到身边来,低声道:“还记得她那一天跪了足一夜,母亲不管她,公子就差把她也打了!”
再想越来越对:“只能是她撬家里的客人,被发现了,打她的丫头作个警告!”七巧啧舌头作怪相:“我想去看看腊梅,竹香摆手不让我提也不让看,说,”把嗓音放低,带着神神秘秘道:“打得都认不出来,每天给点儿剩汤水吊着性命,就算不死不活。”
汪氏借机表白一下自己:“要是我,才不会任由你们这样。那曹氏,唉,也不管自己的丫头。”五巧和七巧都不作声,听着汪氏说下去:“可怜跟着她嫁过来,不是她的体面,也是她的人吧。”
家里发生这样的事,内因哪里说得清。汪氏感叹过,心里还疑惑毒打腊梅的事,又把抢客人的事记在曹氏身上,继续痛恨她。
“少夫人,邱掌柜的问您怎么办?”五巧怯生生提醒一句,汪氏没好气,把邱掌柜的也怪上,手中绣牡丹花的帕子一甩,汪氏嫌弃地道:“他这个人看来不中用。”
五巧和七巧心中都一凉,邱掌柜的是少夫人许以重诺礼聘而来,前一阵子还夸得似一朵花,现在就在不中用的人。
再有腊梅的事出来,其实丫头们都震慑到。腊梅有什么错不清楚,不过想来她能犯什么错!丫头们想不到曹氏另有隐情,汪氏这样的人要是另有隐情,她会想许多主意不会嫁过来。
汪氏主仆可以想到有凤鸾这样憨的人,却想不到看上去精明的曹氏是被逼而来,一点儿主意也没有。
愣愣地出了一会儿神,汪氏低声问五巧和七巧:“你们看昨天见的客人,他路儿远在云南,你们看……。”
“这可使不得!”五巧和七巧大惊失色,那个客人是郭家的老客人,直奔着郭家而来,虽然来一次要的不多,郭家也揽这个客人。
汪氏对着窗外绿柳垂垂出神,丫头们不敢惊动她,直直看着汪氏,见她面上变了又变,最后狠一狠心道:“就是他了!”
见丫头们要说话,汪氏摆手:“不必,我作主了!”不然本月没有客人,铺子里一点儿进项也没有。
对五巧道:“去见邱掌柜的,告诉他有这样一位客人住在什么地方,要什么,不过,这一次可不许再丢了。”
汪氏很纳闷:“这凤记怎么会知道有这样的客人?”一般客人来到,先拜郭家的经纪,就是不要郭家的,也会听一听郭家经纪介绍哪些人。
郭家经纪介绍的,只能是郭家的本家。
五巧说不出所以然,只去见邱掌柜的报信。出铺子遇到两个伙计,伙计们见是汪氏少夫人的丫头,赶快招呼:“姑娘出去。”
“嗯。”五巧待答理不答理地回一声,头也不回而去。出门就是街,行人不少略显拥挤。五巧走上没几步,桂枝在后面跟上。
没走两条街就是邱记铺子,这条街背静又不长,桂枝只要在墙角上窥视就行。见五巧和以前一样,在铺子门口点一点头,再转身走,身后跟了一个伙计出来。
桂枝再跟上去,到客栈门口大模大样地进去,小二问她找什么人,桂枝道:“找我家亲戚,说来看我住客栈,却不知道住哪里。”
“小姑娘,找人到柜台上问问掌柜的就知道,不要乱闯。”小二说过,桂枝就要骂他:“这是客栈不许人进吗?全是本城里的人,几时来的这规矩。”
客栈里人不少,小二就由着她自去。桂枝大摇大摆往里进,也不怕遇到五巧。桂枝是本城外的人,遇到熟人还是说找亲戚。
这一次没有被五巧看到,反而在窗户下面听到五巧在房里说话:“您要的什么什么东西……”桂枝得了意,这就不跟着,出来对小二作个怪相,径直来找周忠。
周忠正在铺子里,桂枝从后门进来,笑着叽叽呱呱告诉他:“少夫人只交待我跟着五巧或七巧,再跟着邱家的伙计就行,不过我想,直接跟去见到客人多好。忠伯,这一次我细细对你说全了,他呀,要的是冬天的布呢。”
“知道知道,”周忠笑呵呵:“你真出息了。快回去吧,免得少夫人使唤你。”桂枝想想也是:“公子好了许多,可少夫人还是日夜不能离开,”她轻皱起鼻翼一笑:“忠伯你知道吗?少夫人只要不在公子面前,公子就要让人去喊。”
周忠听到就更喜欢,带着上年纪人的世故和了然道:“这是当然,小夫妻理当亲热。”他心思一闪回到以前,想起自己亡妻在世时,成亲多年都还亲热。
“可是,汪氏少夫人还是不讨人喜欢。”桂枝噘着嘴,周忠呵呵:“没事,回去吧,这样有钱人家房中三两个多得很,昨天我和奶奶在说姑奶奶房里有别人,还算清净。”
桂枝不乐意:“这也算清净?”年纪小的人心思说转就转,桂枝又嘻嘻:“忠伯,知道公子怎么好的吗?那褚先生呀……”
外面日头快近中午,周忠好笑摆手:“你不侍候午饭?小丫头回去吧。”桂枝这才出来,在外面自己对自己把话说完:“那褚先生真能干,大家都不相信他,他就把药私下里煮好,请我家少夫人给公子喂下,咦,少夫人怎么相信他的呢?”
身边有人取笑着:“你在这里说什么相信不相信?”桂枝抬头一看是长平,日头下面的长平骑在高头大马上,笑得很是灿烂。
这里离周家铺子很近,来安来给周忠送什么。长平跟着郭朴眼里认识人不少,被迫把来安这个人也记在心上。他在马上坐得高,一眼见到来安,忙打断桂枝的话,装模作样地问:“你在这里,兰枝在哪里?”
桂枝语塞,兰枝也出来了。家里郭朴面前只要凤鸾,再者要长平或临安。兰枝盯着七巧,桂枝盯着五巧,只要这两个人去哪里,就可以寻到生意。
见长平问,怕他看出来端睨,桂枝故作欢天喜地再说褚敬斋:“那褚先生呀,”几步外,来安见到长平就停下脚步,面上装着不经意对着墙壁站着,人是耳朵支着在听。
长平忍笑,提高声音又打断桂枝的话:“我问你兰枝在哪里,半天不见她,她渴不渴饿不饿,你见到她记得说,我给她放着好点心。”
桂枝愣愣地:“有我的吗?”长平笑着道:“和她一样,喊声好哥哥,就给你。”桂枝一下子转不过来,兰枝喊长平哥哥?
正在发愣,长平冲她一笑:“妹妹,哥哥要办事去,等哥哥回来。”打马沿街而去,只留下身后的桂枝和来安。
来安一个箭步冲过来,有要把桂枝揉碎的意思:“兰枝和他这样亲密?”那吃人的眼光吓到桂枝,她后退一步:“我,我要回去了。”
转身就走,不管身后来安如何。一直到家里,桂枝带着疑问来见凤鸾。郭朴在床上睡着,看上去还是虚弱,不过高热退了下去。
他睁开眼,从铜镜里见到凤鸾和桂枝小声说话,门帘子半卷起落在凤鸾身上肩头。
“凤鸾,”郭朴慢慢喊一声,觉得力气一点一点在流失。他忽然很想涕泪交流,战场上的将军沦落到说一句话就没有力气,让人怎么能不想哭?
凤鸾赶快就过来,微笑看他:“你醒了?”往外面喊:“临安,给公子取吃的来。”窗户外又出现褚敬斋的身影,还带着鬼鬼祟祟,手中一碗滚烫的药汁子送上,再陪上褚先生鲜花一样的笑脸:“少夫人,药好了。”
临安端小饭桌子进来,见到道:“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儿进来。”褚敬斋绷起嘴唇,以示自己以前被得罪过。
“你这个人真是的,老爷子没有说什么,夫人也没有说什么,”临安这样说过他,放下饭桌子,再接过药碗给凤鸾。
照例凤鸾先喝两口,再给郭朴喝。药汁送来全是滚烫的,这方便凤鸾一小勺一小勺喂给郭朴。喂到最后,也就全成凉的。
凤鸾先喝的全滚烫,她小心地沿着药碗边儿“吸溜”一口,再“吸溜”一口,郭朴笑起来:“你……”
下面的话他说不下去,只能感动的对凤鸾笑着。小小银勺带着药汁到嘴边,再加上凤鸾关切的眼神和一声柔和:“不苦,你喝药了。”
郭朴老实喝下去,舔一舔舌头耍赖地道:“苦,”凤鸾柔声细语哄着他:“你乖了,”郭朴忍无可忍抗议:“这话怎么能对我说。”
眼角见到临安在一边笑,郭朴佯怒与他:“你出去。”临安弯下腰点点,再走出来一个人伏案笑。
窗外绿意浓重,是春天草长莺飞的大好季节。公子的病一好,这春天才是春天。
此时春光明媚在房中,郭朴又带上坏笑,凤鸾满面通红又扭捏上来。郭朴低声道:“不亲我就不喝了,”他绷一绷脸,以示自己这话很重要。
小银勺停在半空中,郭朴笑意盎然看着凤鸾怎么回。凤鸾慢吞吞地道:“你不喝,以后要亲也亲不到。”
说过面泛红霞,迎上郭朴虚弱无力的笑声。
笑了两声后,停一停,喘了一会儿又笑出来一声接着喘。喘息中,郭朴有气无力地道:“你说得对!为了亲凤鸾,要好起来。”
凤鸾很想羞涩,却抿着嘴儿一笑。
从窗外看他们俩个人,一个人睡着,眸子却目不转睛盯着凤鸾;另一个人坐着喂药,面上不时红一下,再红上一下。
等药碗的褚先生扒着窗户看呆住。
隔了一天的晚霞下,郭夫人从外面回来。房中刚坐下,就命人:“喊汪氏来。”伴在她身边的曹氏柔声来劝:“母亲不必生气,或许是不小心。”
“这太不小心了!”郭夫人手搭在黄花梨面五足方几上,手指上带着的红玉戒指微发光泽。她放下手时,红玉戒指与几面碰了一下,显示出她内心的怒气。
雪梅跟曹氏过来,她好奇地往外面看。不多一会儿,见到汪氏春风满面扶着七巧过来,上堂就扬声笑语:“母亲今天回来得早。”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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