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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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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我争辩着,却又羞红了脸问:“八爷不会生气了吧?不会真到万岁爷面前……”
“你放心,八哥不是小心眼的人。他刚才说你一定是误会他许多,要给你多些时间。“十四爷解释着。
“冲你今天帮我,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我俏皮的一笑。
“拿你没办法。”十四爷也嘿嘿的一笑。
唉,我好累啊。这一天我哭也哭了,笑了笑了,生气起来拿别人撒气,高兴起来还开着玩笑。我想我真的是被这步步惊心的宫廷生活逼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提点—康熙五十二年
第二日中午我在南书房将平日不用的宣纸摊开;掸落些灰尘,想趁太阳大的时候把它们稍微晒晒干燥下。因为康熙这个时点一般都在睡觉;我大了胆子把南书房外的空地变成了晒谷场。
一边展开宣纸一边回忆着昨日私自探望十三爷的情景;寻思着自已那样的激将法是否奏效。只听耳边一声: “实在可恶至极”
我不禁身体一抖;那是康熙生气时的声音。
我连忙朝着来人跪倒: “奴婢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万岁爷出乎意料的没有理睬我;径直朝书房里走;背后的李德全扫了我一眼;不发一言的跟了进去。
待康熙在暗色的紫檀椅上坐下;我连忙朝里面走了两步;又跪下说: “奴婢不知道万岁爷提早醒来;擅自把宣纸晾在外面;有碍观瞻。望万岁爷责罚。”
跪了半天;没有动静。我大了胆子抬起头;只见康熙定定的眼神朝着门外;明显是在思索着什么。
他不回答;我便不能起立。只觉得膝盖开始僵硬;腰也有点酸痛。
我悄悄地朝李德全看去;只见李德全也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仿佛在算计着什么。
我在心里猜想:莫非我昨日去见十三爷的事情东窗事发了要是这样;板子是免不了的;但还是小事。要是康熙生了气;把我直接拖出去斩了,可就完蛋了。要是只是我一个人还好;连累了十四爷可就害了人了。转而一想;十四爷可是皇子;最多被禁闭几天就算了;毕竟照着最近万岁爷对十四爷的态度而言,这对父子倒是逐渐热络。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康熙吭声了: “以为朕还蒙在鼓里;当是年纪大了;眼睛耳朵都不好使了。”
我背后一凉;完了;估计真被发现了;康熙是在故意说给我听呢。
“万岁爷要奴才如何处置”李德全弯了腰;恭恭敬敬的问道。
我闭上眼睛;想:要杀要剐;最好来个痛快的。
“先别打草惊蛇;你旁敲侧击下。看他还能如何。”康熙沉沉的声音传来; “要是再不思悔改;朕定不饶恕。”
“奴才遵旨。”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在议论我正狐疑着;只听康熙又出声道:“茜凝,你怎么还跪着呢”
“回万岁爷;奴婢在想如何被万岁爷责罚。”我立刻定神回答道。
“责罚你什么”康熙好奇的问。
“奴婢以为万岁爷会责罚奴婢将宣纸晒在了院子里;有碍观瞻。”我诚惶诚恐的说。
康熙捏了把胡子说: “朕是那暴君;不分青红皂白”他的语调虽然平静;但不怒自威。
“奴婢不敢。”我立马接道。
“有人私自见过十三阿哥吗”康熙等了一会问一旁的李德全。我的心仿佛瞬间提到了头顶。屏住呼吸;静听下文。
李德全上前回复说: “启禀万岁爷;据奴才所知;暂时没有。”我情不自禁的呼出一口气,心脏又回原位。
“茜凝;你又在想什么”大概是我情绪太过起伏;引得康熙第二次发问。
“奴婢在想是否可以给万岁爷泡壶茶。”我装作不好意思地说;悄悄的用手捏了捏腿。
康熙见状;微微一笑: “朕刚才想事情;却忘了叫你起来。起来吧”
“谢万岁爷;奴婢这就去泡茶。”我谢恩着倒退出了书房;只见不远处;晓芙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朝窗户格子挥舞着。
我上前嘱咐道: “万岁爷要喝茶;你把上次的雨前龙井拿来;水要烫;泡出香味来。”
晓芙点点头;转身便离去。
不一会晓芙端了托盘过来,到底是雨前龙井,老远就闻到茶香。
我接过茶,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书桌上供康熙享用。
康熙正看着折子,不时的提笔批示着。我见砚台里的墨汁用了不少,便悄悄挪到一侧,轻轻的再研些墨起来。
“十三阿哥,还好吧?”康熙放下一本折子,顺手又抄起一本打开,眼也不眨的问道。要不是我心里明白,只怕旁人都以为他在自言自语。
“奴婢该死,请万岁爷责罚。”我立刻摆好墨条,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心想:BOSS终于发话了。
“起来吧,朕又没怪罪你。”康熙出乎意料的心平气和。
我疑惑的缓缓站起来,一脸迷茫的望着他。
“就算你不去,朕也会找个时间叫你去的。”康熙放下折子,拿起茶杯,吹了吹茶叶沫说道。
“朕委屈了他。”康熙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我真想开口问清楚,但见到一旁的李德全满脸紧张的朝我使眼色,便闭紧了嘴巴,低下头不语。
“传旨下去,朕虽囚了十三阿哥,但毕竟是朕的儿子。一切吃穿用度,不可太苛扣。”康熙吩咐完李德全后,便继续低头批复奏折起来。
要不是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在我听来如雷贯耳,只怕一不留神都会错过。
我不禁又想起一句话:帝王心,不可测。
夜晚;当康熙就寝后;我和李德全走出了屋子。我劳累的打了一个哈欠;转眼瞧见李德全盯着我的脸。我立刻朝着李德全歉意道: “请李安达恕奴婢不守礼节。”
“罢了;很久没到你们院子走走了;咱家前去瞧瞧。”李德全摇摇头说。
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说要去我院子里看看;真是反常。
我思考着跟着李德全一前一后的朝前走去。
到了院子;发现欣研和晓芙早已在屋子里欢声笑语。我在院子里提高了嗓门: “李安达来看我们了。”
李德全用一种复杂的表情回头瞧了我一眼;接着便面不改色的站定;等着屋子里的两人出来。
“李安达来了。”欣研推开了门;满脸笑容的说道: “奴婢给李安达请安。”
一旁的晓芙也蹲下说: “李安达吉祥。”
李德全朝我们三人微微笑;说道: “今日得空;便来探探你们。”
欣研赶紧将凳子用袖子试了下;说道: “李安达请坐。”
“好。”李德全说了一句,坐了下来。我见状赶紧示意晓芙去屋里沏壶热茶,晓芙接令便想朝屋子里走。
“免了。”李德全一摆手,喊住了晓芙。
“主要是有些话要再提点下。”李德全说着用眼光扫了我,欣研,晓芙三个人的脸。
我们三人同时蹲下身体,异口同声:“请李安达示训。”
李德全满意的眯了眯眼,开口说:“自打茜凝四十三年进宫当差,距今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我在一旁点点头,李德全继续道:“虽然欣研和晓芙后调入的乾清宫,也算是有不少年头了。”
“这紫禁城啊,是万岁爷的紫禁城,这大清,是万岁爷的大清。这句话,咱家以前可是和茜凝讲过。”李德全端起茶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我站在一旁,再次点点头,表示牢记。
“你们以前是跟过不少主子的,可来了乾清宫当差,自然是伺候万岁爷的。别说我们这些奴才们,就是你们的那些主子们,也是万岁爷的。所以啊,你们可要认清万岁爷才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我和欣研面面相觑,晓芙更是吐了吐舌头,看得出除了李德全,我们这三人都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李德全抖抖衣袍,站了起来,说道:“天色已经晚了,咱家该说的都说了,望你们好自为之。”
“李安达慢走。”我恭恭敬敬的送他到院门口。
我回到院子里,只觉得刚才的气氛怪异,刚想张口询问。只见院子已经没有了人影,只听到屋子里两个女孩又咯咯的笑作一团。
“你们还真自得其乐。”我好气又好笑的掩上门。
“管他呢。谁知道他什么意思。”晓芙撅嘴说。
我摇摇头,把门闩落了,坐在炕上。
“准是谁又得罪他了。”欣研顺手递给我几片桔子。
“你们可要认清万岁爷才是你们唯一的主子!”一旁的晓芙又开始学起李德全的话语,举手投足间竟像了六分。
“哈哈哈……。”欣研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把嘴里的桔片喷了出来。
我本想再说几句,可转而一想既然两个女孩这么没心没肺的,自然不用我担心李德全是否别有用心的朝我们三人讲这番话。不过,对于下午康熙在书房里和他的对话,着实让我有点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解围—康熙五十三年
五十三年的出塞狩猎终于来临。虽然康熙一开始说不想带任何皇子伴驾,可到了草原后,实在感觉冷清,便点了四爷,八爷,十爷,十四爷于六月下旬到草原行围。
于是本来只有稀稀疏疏几十个营帐的驻地,因为这些皇子福晋的到来,再加上蒙古各部落王爷的到访,竟添到了近百座大帐。特别是到了夜晚,一路望过去,竟成了灯火璀璨的绚烂奇景。
我穿梭在各个营帐周围,寻找着十爷和荷娜。因为刚才大台吉策妄阿喇布坦已经在康熙那里请着安。作为他的妹婿的十爷自然要前去陪坐。我领了康熙的旨,找了小厮去寻找。可左等又等都不见踪影。于是,我便回了李德全,亲自前去。
找到了十爷和荷娜,简单告知了情况,看着他们急冲冲的赶去,我便慢慢悠悠的走回头路。
刚接近大帐,只见欣研走了出来,见到我说:“姐姐去休息吧,我和晓芙已经在里面了。你好几夜没睡了,我都禀报了李安达,他叫你去睡个回笼觉。”
我朝着欣研感激的笑了笑。确实没错,我这几天真的是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原因么,因为这次四爷奉旨随驾,居然把年氏带了出来。
有人说,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
当我遥遥的望见四爷身边那一抹婀娜多姿的身影时,我感觉我的头脑轰轰的响个不停,从心底缓缓升起的那种酸不拉唧的味道,让我才知道自己永远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喜欢一个人,除非亲眼看见他和别人在一起。
于是我失眠了,不过我已经狠狠的骂了自己几通:本来自己就是个意外闯入时空的灵魂,本来自己就是知道他有三妻四妾,本来自己就是明白我只是个小宫女的身份,本来自己就清楚若干年后年氏还会成为雍正的年贵妃……
几个本来下去,我就彻彻底底的失眠了。好在古代也有粉扑这玩艺,朝着自己的熊猫眼猛打几下,倒也暂时遮遮掩掩了过去。却没想到,我的鸵鸟行为却依然被欣研等人发现。
现在去补觉,倒是不必,因为我想要是我现在睡了,晚上可就没法正常作息了。想起前方有个前日刚刚发现的小湖,我便沿着小路温吞吞的走。
坐在湖的一旁只觉得凉风习习,甚是舒适,便试着把鞋子脱了,将脚伸到水里玩着。不一会我便不满足于在岸边望梅止渴了,又发神经的站起来试探着朝湖里走几步,想想草原的湖嘛,应该不深的。
只是这种老神在在的想法,实在是让我自讨苦吃。只觉得脚下一滑,右脚一拐,我整个人便失去平衡的扑向湖面。完了,我脑子里这两个字一闪而过,多年前落水的一幕又历史般的重演。
当年有着十三爷和四爷在一旁守护,现在可剩我一个人。在入水的一刹那,我居然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这茬。接着咕噜咕噜的几口凉凉的湖水灌入我嘴里,耳朵里,我又开始毫无知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忍不住咳了咳,貌似吐的是水。我努力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十四爷一张清晰的脸放大在我面前。
“醒了,醒了。”旁边有人叫道。
我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又开始痒痒的,立马直起身体,哇的一下,更大的一口水吐了出来,十四爷躲避不及,袍子被我喷湿了。
转眼又觉得不对,怎么十四爷的袍子湿得异常,连同头发,脸和上身都挂满了水珠。
我觉得我的思路有点跟不上眼神,只一脸傻笑的冲着十四爷咧嘴。
“你掉水里了。十四弟救你上来。”似乎是十爷的声音。
接着便有人扶起我,将我小心翼翼的架着往营地拖去。
我一边走,一边回头。不回头还不要紧,一回头才发现场面有多壮观。
不远处,康熙,大台吉,十爷,荷娜,四爷,年氏,沿着湖边一字排开。几个太监正搀扶着同样湿透的十四爷走在我身后。
这样的场景,让我一下子有些了然。
果然到了帐内,欣研满脸担心的递给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并帮我擦干了头发。待我换上衣服,她一边帮我梳上发髻,一边埋怨道:“不是叫姐姐回帐休息吗?怎么还是这么贪玩?”
我嘿嘿的笑了一笑,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晓芙没搭理我,只挑了那个碧玉簪子往我头上插,说道:“幸亏万岁爷突然说帐子里太闷,想出去走走,便和台吉以及阿哥们去湖边吹风。我跟着他们一起刚到湖边,便听到扑通一声,瞧着那人落水时穿的衣服,我就立刻大叫你名字,结果十四爷不等侍卫冲过去,便一头栽往水里去。”
“你是说,十四爷是第一个救我的?”我转头正色道。
“是啊,旁边的四侧福晋,还拉着四爷的手直说害怕呢。”晓芙关上首饰盒,又拿起茶杯递给我。
“原来如此。”我淡淡的说道,心里那个不是滋味的感觉开始慢慢散布全身,直到体无完肤。
我怎么就那么蠢?以为还会象当年一般,四爷会第一个跳下水救我呢?我怎么就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娇滴滴的说着害怕两字的年侧福晋呢?
我捂住胸口,因为我突然觉得帐内的空气不够我呼吸一分一毫的,我一伸手,推开窗子,朝着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了个笑脸朝着一脸惊讶的欣研说道:“天太热了,我想睡觉了。 ”
欣研目瞪口呆的听着我前言不搭后语的表述,楞了半天,才朝着胡乱摊开了被子,将整个身体卷在里面的我,问道:“姐姐不是说天热吗?怎么又卷起被子来?”
我不回答她,只翻了个身,脸朝着墙壁装睡。一会儿,她帮我捏了捏被角,蹑手蹑脚的离开帐子。
耳边清清静静,寂静异常。我满脸泪痕的坐起,倚在靠枕上发呆。忽得觉得怎么这么安静,连四爷送我的怀表嘀嗒嘀嗒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连忙跳下床,摸了摸换下的一堆衣服,再瞧瞧地面和床上。不一会我确定了一个事实:怀表不见了。
天意,我冷笑着想到这两个字。是不是四爷见死不救,继而我弄丢了他送我的怀表。这算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吗?
话虽如此,我却决定现在就沿着路到湖边寻找,许是刚才落水弄丢了呢?
我掀开帘子,只见十爷朝我的帐子走来。
他见我出去的模样,拦住道:“刚刚落了水,还往外跑?天都快黑了,外面风大,你想着凉不成?”
我不说话,只是望着他。
他想了想又说:“十四弟正在喝热姜汤呢。他说喝完便来看你。”
我朝他摇摇头,还是不语。
“你到底为何出去?”十爷疑惑的问。
“我丢了东西。”
“什么东西?”
“怀表。” 我比划着给十爷看。
“这简单。”十爷一副了然的样子,朝着身后的太监说,“传我的话,从这里到湖边,沿路寻找一只怀表。有消息了,就回我。”
我感激的朝他笑笑,但是他却收敛了笑容,一把拉了我走进帐子。
“你还真厉害。”十爷一边说,一边坐下来。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我厉害什么?”
“你的消息还真快,立马知道替自己解围。”十爷叹道。
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十爷又说:“你知道刚才在皇阿玛大帐里,大台吉求了什么事吗?”
我依然一副茫然的样子。
十爷盯着我看了几秒说:“大台吉求皇阿玛赐你给他为妃。”
我踉跄着倒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然后呢?”
“然后,十四弟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再然后呢?”
“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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