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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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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陷入回忆,又一片浑沌的表情,四爷讲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怎么檀雅会突然想起静琪,并刻意进宫祭拜。早就听传闻檀雅顶了静琪的位置嫁与老十三,怎么可能檀雅还对本该是十三侧福晋的静琪心存善念?”
四爷的话虽然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了人心,可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颇有道理的。如果换檀雅是我,我根本做不到与静琪坦然相处。明白自己的丈夫想娶的是别人,因此自己不受宠爱,从而在后院没有地位,不容易立足。就算是昔日的闺蜜,也是无法释怀的。
“再加上不久后我和你在甬道上拉扯竟被皇阿玛刻意叫进宫训斥,导致了你我二人被禁足。我一直在推测到底是谁在故意借刀杀人。”
“本来九弟的嫌疑最大,但是我却不信。因为毕竟你是十四侧福晋,再加上八弟的统筹,他们万万不可能拿你去冒险。”四爷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段日子九爷和十四爷在马车上一触即发的相互猜忌场景。果然九爷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不择手段的卑鄙。
“后来过了些日子,九弟预料外的在退朝后找到了我。他抄送了一份当时那个时段出宫门的记录。里面果不其然的就有着富察檀雅。”
“难道?”我不禁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实在难以想象檀雅居然是向康熙捅了我和四爷有私情篓子的人。
四爷默默地点头,转眼望向十三爷。只见十三爷也一副郁闷加悲凉的神情。
“其实我早在十三弟被赐婚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皇阿玛的安排。毕竟皇阿玛的耳目比我们想象的众多。怎么可能连十三弟和静琪相好的事情都浑然不知,而乱点鸳鸯谱呢?当时我就断定,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只是这个使劲手段,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人我始终猜测不透。”
我听了四爷的分析,不免十分赞同。康熙的深谋远虑和暗中布局,绝非我们这些菜鸟表面上可以参透半分的,就拿我和十四爷的婚事来说,他也花了不少心思和功夫布局其中,早在五十四年就联想到了皇位继承人选,为了安抚十四爷,竟然将我当作一颗份量不大不小的棋子摆上了台面。
“当时太子对静琪……”我轻轻的吐了那么一句。
“就是因为太子对静琪的私心,导致我一直用错了调查的方向。”四爷浅浅的笑了一笑,仿佛在自嘲自己竟被暗中的敌人摆了一道迷魂阵。
“这么说,当年走漏静琪和十三爷私情的是……我!”我的脑海突然想起那一年我随康熙到畿甸,跟随四爷回旅店。在屋子里我为了避免檀雅误会;而脱口而出的解释:“十三爷对我和静琪都很好的。”当时因为静琪和十三爷的事还处于保密阶段。知情人只有我和四爷。难道就因为我慌里慌张的一句,就被有心人的檀雅听了进去,记在了心中。更有甚者还借此提早运筹帷幄,直接导致康熙将静琪赐给了太子。那个时候,她可是正忙着铺床上的被子;没有特别反应啊。看来檀雅的确是比我想象的高深莫测了许多,心机了许多。
“真是人心难测。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呆呆的将手撑住下颚,只叹了一口气说道。
四爷尴尬的点点头,十三爷则友善的出声说:“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就算你不说,也会有人迟早发现的。”
我朝十三爷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感激他这个时候还为我考虑,顾及我的感受。
“那檀雅究竟是为谁做事呢?”我思考着这几件事情决不会只有檀雅这个看起来文雅温顺的弱女子能机关算尽的。
“四哥告诉我,檀雅的阿玛是大哥府里管事的亲戚,也是大哥的入幕之宾。”十三爷向我解释了一句。
果不其然,原来看起来单纯的女子嫉妒争风吃醋之举,居然牵扯了朝堂上数位皇子之间夺位的阴暗真相。
“这下以后的事情,你可以自己联想了吧?”四爷将面前的一杯茶一饮而尽,仿佛从未一口气的说过这么多话,而口干舌燥。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迷糊,忍不住问道:“皇长子早就在一废太子的时候被囚禁,怎么还会在四十八年的赐婚和五十五年的告密中指使檀雅?”
四爷轻蔑的笑了笑:“党派之争所代表的利益集团从来不是单单仅包括一个人的。”
十三爷也若有所思地出声道:“有多少是她自己的嫉妒所为,有多少是他人指使,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思绪一直被这种后知后觉的恐惧笼罩着,对于檀雅的真实身份应该算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看来这个皇宫里每个人每个事,都是比我想像得要寓意深刻,而我确实是不适合生存在这个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高高围墙内。
对于檀雅利用了我而打击四爷,为胤禔集团取得了多少利益我不是十分清楚和在意,但是我纠结的是她竟然利用了我对她天真的姐妹之情,而对静琪和我痛下杀手。并且这场杀人不见血的布局让多年以后的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一阵后怕。
所幸的是,最艰难最危险的一次康熙审问我和四爷的男女私情,最后仅仅是让我和四爷简单的禁足在家。这其中有着康熙本身对四爷一贯处世谨慎的信赖外,还有的是对十四爷和八爷等人尽力呵护的考量。
“那么茜凝,你告诉我,如果你知道了檀雅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呢?”四爷将身体往后一靠,将手稳稳的搭在扶手上,用一种明确又充满暗示的表情观察着我。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望着远处挑开的窗口,无限感慨地说道。
我知道这一刻的怜悯和善良绝对是今后对自己的无期徒刑般的残忍。
“四哥,她还有孩子要教导。”十三爷似乎有些不忍。
四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用例行公事的语气回答:“交嫡福晋兆佳氏抚养,富察府所有人等发遣边外,籍没家产。后人永不入朝为官。”
我面无表情的抬眼瞧了一下四爷,只见他也正好将目光扫向我这里,仿佛在掂量我的表情是否介意。
不一会他又说道:“赐富察檀雅白绫一条。即刻执行。”
我对他这句毫无感情的话,实属意料之中。我知道历史上雍正的爱恨情仇是如此的泾渭分明。也就是他这种决不掩饰,赏罚清晰的治国理家态度,才会干脆利落的收拾完康熙留下的国库空虚的烂摊子,为今后的乾隆盛世,奠定了不可磨灭的政治基础。
不过可以预料到的是从今以后,大清朝堂上看来风调雨顺的日子开始不平静了起来。
当四爷对檀雅一家刻不容缓的处罚执行完毕时,日子已接近正月。期间十三爷和四爷的联系比以前更加的频繁,他们两兄弟现在处境并不因为其中一人继承了皇位而侥幸兴奋,相反地是如履薄冰的小心谨慎。
我依然住在养心殿,可与以往寂寞独处的情形不同的是,十三爷几乎是每天一下朝就到我这里报道。除了和我谈天说地的弥补十年遗憾外,还有着在这里可以显露与四爷,我三人不刻意掩饰的真实感情。
“茜凝,你打算如何?”十三爷在某一天的下午和我坐在窗口品鉴着龙井时开口问道。
我轻轻叹了口气,摇头说:“不是我打算如何,是该问四爷打算如何。”
“嗯。”十三爷从鼻子里吐了一个字,只低头摩挲着热气腾腾的杯盖。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吗?”我以一种讽刺的语气说着,“在这养心殿住着的竟是自己兄弟的侧福晋。而自己的嫔妃被勒令不许出入。”
“这……”十三爷一时语塞,讪讪的打开杯盖,想喝一口。却噗得一下因茶水太烫而烧到了舌头。
“那天四哥和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这其中恐怕有着无数的误会。”十三爷一边轻捂着嘴,一边好心的解释。
“已经无所谓了。”我淡淡的摇头,“木已成舟,何必再纠着往事不放。”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着一丝的伤心。
“我已经是十四爷的人,而且这几年他对我恩重如山,宠爱无限。我绝对不能对不起他。”
“你那是爱吗?还是感恩?”十三爷居然挑了眉毛,冷不丁的戳了我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旧情—雍正元年
这下语塞的人换成了我。我呆若木鸡的停下了手中吹着茶沫的动作,心里仿佛被人窥探到心事般震惊。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对十四爷越酿越醇的感情到了十三爷嘴里竟然变得吹弹可破?
难道我自己看自己的心还不如一个只和四爷谈了一个时辰的话,又密集接触了几次我的十三爷观察得清透?
不是,一定不是的。否则我怎么会连做梦都会回到桃花别院,在穿越回现代后又拼了命的辗转回眸?
“十三爷,你听过沙滩上女尸的故事吗?”我想起现代的一个短文,足以说明一切。
“没有,说来听听。”十三爷好奇的回答。
我再度捧起茶杯,喝了满满一口,缓缓讲述:“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
书生在镜中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
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
我说完用一种近似于凄凉的眼神望向十三爷。只见他若有感悟地说:“四哥是给你披了件衣服的,而十四弟是葬了你的那个?”
我不说话,只悠悠的回答:“当十四爷牵起我的手时,前世残存的记忆提醒了我,前世埋我的,就是身边与之相濡以沫的爱人。纵然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我也要从未来穿越回来。”
不知道我这种近似于坦白来历的话语,十三爷是否理解。
十三爷沉默了一会儿,又讲道:“恐怕这么想,对于你自己,四哥和十四弟不是什么好事。”
“我也不想的。”我表面上带点微笑,可心里却十分的苦楚,“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初不相识。”
十三爷重重的叹了口气,垂下头,想着心事。半晌,他才抬起头来,刚想说什么,突然朝着我背后出声道:“四哥,你回来了。”
我惊讶的回头,只见四爷正隐身在布帘之后,要不是一身明黄再加上十三爷坐得对准角度,否则十分难以窥探到他的身形。他来了多久?又听到多少?我瞬间有些后悔不该讲述这么寓意深刻的故事。再转念一想,或许这般坦率的比喻对彼此来说都是一种残忍但善意的总结。
“我早就来了。”四爷似乎满脸的阴霾,但是嘴里却若无其事的随口搭了一句。
“过完年我要派老十护送已故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龛座回喀尔喀蒙古。”四爷边讲边走到我身边打量着我的表情。
见状我赶紧起身向他行礼,可他却一把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说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只见他伸手一摊,一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
“怀表?”我惊讶的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当年一气之下扔出窗外坏掉的那只吗?因为那日我不小心落了水,又被四爷和年氏的恩爱举动刺激到,才将渗水停滞的怀表甩出窗外。
“算你还认得。”四爷一抹难以隐藏的笑意涌上脸庞,他喜不自禁的随性的坐在我身边,伸手拽住我的手掌,将漂亮的怀表摆了上去。
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顿时让我应接不暇,因为我所做坐的这半边塌几几乎只有一个半人宽。这下他和我基本是相互依偎的并肩而坐了。
我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想将这么暧昧的姿势调整到最低的安全程度。这时十三爷也仿佛预见到自己是个尴尬的角色便起立说道:“四哥,臣弟突然想到永和宫去探望下德妃娘娘。恕十三弟先走一步。”
“哎……”我刚想出声打住他,只听四爷笑意浓浓的回答:“赶紧去吧。替我问候额娘。”
十三爷潇潇洒洒的闭了风头去,内屋里只留下一脸尴尬的我和心满意足神色的四爷。
只见四爷闪动着幽黑的双眸说:“你知道吗,当日我从窗户下捡了你丢弃的怀表;就一直想找个一模一样的还你。这么多年过去了,直至昨天才有人从南边回来办完了差。你看是不是和你先前的那只一样?”
我的注意力全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只抬起手取了怀表,轻轻按下卡扣,啪的一声,熟悉的表面,精致的雕花,宛如第一次见到它赞不绝口的当下。
“还真是一模一样。”我情不自禁的讲道,只觉得一种与老朋友相逢的喜悦。
四爷见我欣喜的神情,笑不拢嘴,他嗔了我一眼说道:“你知道吗,我可花了整整二百两才从他手里赎来。”
“其实四爷不必……”我有些愧疚的说,却被他当即打断。
“你知道,我一直在乎的是什么。我送你的,坏了,被丢弃了。总是我心头一根赤裸裸的刺。”四爷深情地盯着我的脸看,“更何况丢怀表的当时是我和你开始疏远的起点。”
我的心被他的话纠结了起来,只觉得不堪回首的往事又一幕幕涌上心头。
他似乎也随着自己的话沉浸在回忆里,只将大手覆在我捏着怀表的手掌上,久久不曾开口。
忽然窗外一阵喜鹊叽叽喳喳声打破了屋内陷入陈旧往事的两人。我首先回过神来,找话问:“那只旧的表呢?丢了?”
四爷温柔无限的摆摆手:“我哪里舍得丢。留在身边做个纪念。”说完他从衣袖里取出原先一只并排放在我手上。
他终究没忘记旧情。我的脑子里快速闪过这么一句。我的呼吸开时急促,我的胸口开始沉闷得快透不过气来。终于眼泪随着我难以压抑的情感汹涌而出。
我激动得趴在小桌上,将脸深埋在双臂间,手里却始终紧紧地捏着阔别已久,又意外重逢的怀表。
“四爷。”我泣不成声地抬起头,面对一脸无措的他。显然他也没有预料到我会感动得泪水涟涟。
“四爷,放我走吧。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一时间我的真实想法脱口而出。是的,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他是大清高高在上的雍正帝,我是他的死对头八爷党成员的十四侧福晋。这其中的千山万水重峦叠嶂岂是用这句简单而苍白的语言能够形容的。
“回不去了?”四爷踉跄着起身,倒退了两步。他似乎不敢相信这句直白又残忍的话在今日居然被我轻易的随口而出。
“你知道,我等你回心转意等了多久?”四爷沮丧又失望的自言自语,仿佛既是说给我听,又是在劝慰自己。
突然他向前跨一大步,朝我伸出手来,大力的扯着我的胳膊,朝外屋走去。
“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带着我跌跌撞撞的来到书桌边,用尽气力般顺势一指。只见书桌上那个最熟悉不过的楠木镇纸方方正正的躺在宣纸旁。那块价值区区五两的普通楠木镇纸正是我在昔日小院中随着四爷探访而莫名消失的。
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我在心里迷茫的问。因为这几天我都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丝毫没有发现书桌上的异常。
“早就守护在你身边,你却不知情。”四爷一语双关的回答。
“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你明明知道在何处。何苦不放我走?留了我的身,只不过是行尸走肉。”我用一种绝对的认真的态度朝向四爷讲述心情。
“要我放你走,可以。”四爷突然脸色铁青了起来,仿佛在挣扎着下定决心。
“只怕接下来的一切不是你想看的,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他近似于威胁的语言,让我脊背开始发凉。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也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去迎接一切可能遇到的惨败。当初康熙将我赐给十四爷,准确地说是将十四爷托付给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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