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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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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八爷必当尽心尽力的辅佐左右;成为朝廷重臣;我更是加快了与娘家的联系;让他们在朝堂上鼎力相助十四弟。
然而四哥居然登基了;之后你我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你都清楚。我知道八爷的功亏于溃;是从那次事件开始的;也一直对那次的事后主谋耿耿于怀。我联合了九弟;一起调查;而十四弟此刻正被下旨在京郊不得入朝。
有一天九弟找到我;告诉我一件事;我终于明白为何十四弟被封大将军王出征时;八爷的脸是如此的落寞不堪。原来他早已洞察一切;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于是我开始忌恨十四弟;是他让八爷在先帝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就算是我对你深深的歉意依旧挡不住我对十四弟强烈的恨意。而我知道,只有利用你,也就是戳到他最心爱之人身上,他才会真正的感受到痛字。
当然,我也打听到了皇上和你的关系,那么同样伤你,就是伤皇上。可谓一石二鸟之计。
不过;在最后一次布局中;我的一个婢女被粘杆处逮到了;我知道我的日子也不长了,算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吧。
我知道皇上让八爷休妻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和八爷坦白了所为;也说要自己承担后果;毕竟那些龌龊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
八爷怜惜我是为了他才发了疯;说是既为夫妻;生死不弃;他打算带我去朝堂上面对皇上;共荣辱;共存亡。
我知道一切都已经太晚,皇上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既然天欲亡我,我能奈何?
我没有子嗣,也算是没有了顾忌和牵挂,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八爷。而你的姐姐是皇后,说不定她出面能保住八爷的一条性命。这也算是你我姐妹一场,我对你最后的恳求。
我想当我走过奈何桥,喝完孟婆汤后,我还是会对八爷念念不忘,即使是为了他而死,我也走得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病—雍正四年
信上的娟秀小字截止到这里,没有了下文,我猜是凌钰在书写时怕被八爷发现而仓促收笔。
我虽不知道凌钰对十四爷究竟是为了什么产生如此强烈的憎恨,而迁怒于我,但心中的那份不安隐隐约约的强烈了起来。
凌钰为了向十四爷报复;不惜牺牲我和她的姐妹情谊;屡次制造事端让四爷迁怒十四爷和我。更有甚者直接在我的食物里投毒。这种千般算计;要是放在以前的凌钰身上;她一定会嗤之以鼻。
而今她走到了这一步;虽是自愿的;但也不能说没有悔意。只是她被仇恨充斥了大脑;憎恶蒙蔽了眼睛。可谓人在做;天在看;最后被四爷了断个干干净净。
身边的朋友又走了一个;历史还是按照清史稿记载的那样血泪成书。
八爷真的会死于呕吐?十四爷真的会被囚禁至乾隆登基?而我存在于这个空间的意义何在?我记不清第几次思考起这个问题。
记得康熙,德妃殁前,均托付了十四爷给我。今天凌钰又托付了八爷给我。我实在是感到心力交瘁,不堪重负。如果我知道我该做些什么,会努力去做,而当我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时,这才是真正的压力所在。
我究竟能做什么呢?我就像一尊泥泞的菩萨千方百计地想安全渡过河。却想破了脑袋也整不出个法子来。身边的故人更是指望着我给他们带来救苦救难的希望。
讽刺;真的是天大的讽刺。
我眼睁睁地坐在床上,凝视窗外隐约的月光,不经意间,居然发现一抹初晓从屋檐角落划过。
我竟坐了一宿,捶着快麻木的腰,慢慢走到衣橱边,从底部翻出一个小匣子,里面有一个红布包。慢慢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用手指细细的摩挲,想象着当年凌钰在九爷的店铺初次见它为之惊艳的场景。说到底,我终究是不配这个玉镯的。而它也该是回归它该去的地方。
我胡乱地披上了披风,手心里牢牢地捏住玉镯,一推门,闯进冰天雪地的世界。一步一个脚印径直来到十三爷紧闭的院门口,木纳地守在一旁。
我知道此时此刻是十三爷准备上朝的时间。果然不久后;吱呀一声,十三爷的小厮推了门探头出来,紧接着十三爷一张凝重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没等我开口,十三爷一脸的关切:“昨晚到底怎么了?欣研来说了什么?”
我微笑着摇摇头,把手中的玉镯塞进了他的大手,说道:“一言难尽。你帮我把这个送进凌钰的灵柩。”
十三爷疑惑着低头钻研手中的硬物。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臂:“切记。一定要做到。”
“嗯。”十三爷一如既往的不问为何,只应承我的要求。
我在喉咙里也咽下了后半句话:“这是我欠凌钰的。”
“要我找皇后安排什么吗?”十三爷十分聪明,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提到了我姐姐。
我知道现在已经不能再拖他下水了。况且这次求姐姐也未必能成功。
我的预料是正确的。几天后我陆续写了五封帖子给嬷嬷托进宫,可回复的消息都是姐姐收了帖子,却寥无音讯。我虽没有直接在帖子上写因何事求救姐姐,可姐姐倒是心知肚明的有礼避开。我想这也就是康熙口中的我逊色于姐姐的一个缘由吧。
没有姐姐的懿旨;我便不能出府;有了之前受罚的前车之鉴;我是无论如何不敢再拿下人的性命去冒险。四爷;你果然狠
发霉;依旧是坐在四角方方的院中继续发霉。我虽然一直秉持着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原则;可是自打凌钰离开后;这种自我激励的方法却开始不奏效了。
更多的时候变成了我提了空碗在饭桌前发楞:十四爷啊,你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凌钰如此恨你?
我对这个谜底心里隐约清楚,却不敢直面。我不是鲁迅笔下真的勇士,只能将自己的头埋进沙子,伪装成一只鸵鸟。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明白。
凌钰的信被我烧了,因为我实在是害怕情不自禁的再度去体验一遍她对八爷的爱和对十四爷的恨。
既然如此,我只当是凌钰被四爷逼得发了疯,在临走前胡言乱语。我依旧是她的好姐妹,十四爷依旧是八爷的好兄弟。
我的自我催眠虽然成功,但依旧抵不住渐渐变宽的衣带。俗话说为伊消得人憔悴,我只怕是为了心底的那个答案终日惴惴不安,如坐针毡了起来。
十三爷恐怕是把我的变化看在了眼里,但他却缄口不言。因为他知道劝是没有用的,因为我和他的四哥一样的倔。他只是多次的在我面前嘱咐厨房要多备些可口的饭菜,让玲珑多炖些补品。
当十三爷把八爷囚禁于宗人府,弘时撤去黄带的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二月,接下来的八爷九爷改名阿其那,塞思黑,十四爷被转至寿皇殿,并议罪十四条的消息接踵而来。
终于我病倒了,只是这种病没有咳嗽,没有发烧,没有任何症状,只是昏昏沉沉的瘫在床上。当我被白发苍苍的陆太医恭敬地提起手腕请脉的时候,奄奄一息是对自己最好的形容。
我知道自己根本没病,陆太医也是这么认为。当十三爷一脸焦急地守在床边,玲珑扭着手帕直跺脚的时候,陆太医仅仅说了一句话:“心病,奴才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我闭上双眼,嘴角上扬,迷糊中听见周围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又听见某人严厉又急促的语气喊道:“用上好的人参吊着,要是还不见好,让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陪葬?难道他们认为我快死了?我感到好笑。我还真舍不得这么就走呢。最终的结局我还来不及演绎,如何能舍得走?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我还没有致以谢词,如何能全身而退?
我努力睁开双眼,却十分的吃力。勉强从撑开的眼皮缝中窥探到黄黄的色彩。看来,我病了,他们把房间的幔帘也改成了明黄色。玲珑这丫头还真是糊涂,这种皇家色彩,如何能胡乱使用呢?
体力果然是不够用的,只偷窥了一眼,便抵不住沉沉的睡意陷入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发觉自己的手似乎被人提起,接着触感到小小刺的痒痒。看来陆太医又用针灸来挽留我了。
咦?不对,怎么手上有些凉意,仿佛有几滴水珠儿淌在手背上。无法睁眼看,只能凭自己的想像揣测,难道……
“四哥,你先回宫吧。这里我守着。”十三爷的声音缓缓响起。
可惜对方却没有回应。我估摸着四爷是离开了吧,于是挣扎着动动唇,努力发出“十三爷”的叫唤声。
“茜凝,是你在说话么?”突然十三爷的声音离我很近,夹杂着实足的喜悦。
我虽看不见,但明显感到整个上身被人抱起。
“求你……一件事。”我断断续续的使了吃奶的力气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带我……去见……九爷。”
“见他作甚?”十三爷本能的回应。
“求……你。”我收紧了拽在十三爷手里的拳头。
“嗯。”许久,十三爷才从喉咙里发出个音节。
“谢……”我的感激还未表达完,只听得四爷清冷的声音突然在一旁响起,“带塞思黑到这里来,茜凝根本经不起搬动。”
当十三爷在我耳边轻轻提醒,九爷已经在屋中的时候,我依旧是睁不开双眼。
我努力张了张嘴,想发出声音,却始终事与愿违。
“你找我来,是想问我十四弟的事情吧?”出乎意料的是九爷妖娆的声音抢先响起,只是这种妖娆中透着九分沙哑。
“我知道,你会来问我的。”九爷继续讲,“这点我和凌钰说过。”
“如果你想问我那件事,是不是十四弟干的,那么我回答是,是。”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十三爷在一旁立刻打断:“九哥。茜凝病着,你不要……”
我的眼泪自眼眶缓缓落下,虽然不能汹涌澎湃,但耗尽了我此时此刻全力,九爷的话虽然残忍加直白,但我知道那是事实。也是这么多天来,我始终在意和惧怕的结果。
“我的日子也不多了。”明显九爷贴近了我的耳朵陈述,“我想最后告诉你,十四弟对不起八哥。而八哥却始终对十四弟如当初。”
我努力点点头,不知道九爷有否察觉。
“八哥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说。当我和凌钰查明真相的时候,被八哥严厉呵斥不许再提往事。说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辈子,他认了。”
九爷的声音如同回音般在我耳边挥之不去,而我的脑海里也重新出现了那抹皎洁飘逸的身影。
九爷是如何离开的,我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是,这次相会是我俩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回忆当年年轻时的点点滴滴,九爷虽不情愿,但一如既往的替八爷和十四爷给我带信,话语里与我的冷嘲热讽,相互抬杠,倒是特别逗趣。
虽然他被人称作“毒蛇九”,我也有幸领教了一次他的暴戾和狠毒。但是确切的说,从头到尾,九爷没有真正的害过我,虽然这里面可能有着八爷和十四爷的关系,但是我始终认为,九爷是个重情义的人。
遥想当年,一废太子中八爷在殿中被康熙迁怒,九爷仗义执言,却领了一个耳光,最后又身揣毒药,锁铐,愿随行同死。后来对十四爷出资鼎力安排,虽有着十分的算计,但总算是仁至义尽,倾囊相助。
想到这里,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九爷,一路走好,恕茜凝就此拜别!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至此;我和大家坦白;我是九爷党
、真话—雍正四年
自打那天知晓了谜底;我虽精神上饱受痛楚的煎熬;可身体却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其实我对这种渐渐痊愈,心里是明白的。因为我知道了最黑暗的答案,可谓是谷底中的谷底,那么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的消息来打击到我呢?
尽管恢复速度缓慢;但是经过陆太医一天三次风雨无阻的请脉;熬药。再加上某人不吝惜的耗用稀世珍贵药材的辅助下;我慢慢开始能支撑起眼皮看清周围;到挥动四肢表达意图;再加上在玲珑的帮助下斜靠软垫一小会儿;终于在某一天的下午。我可以自行起床扶住床沿走几步了。
当然我这种恢复精神头的底气是不足的;时常虚弱得需要喘一下。不过十三爷对我这种越来越好的现状表示非常满意。他一早端了一碗据说是天山雪莲的补品来到我屋子;笑道: “你都病了几个月;第一次见到你能起身。看来是可以带你去园子逛逛;晒太阳了。 ”
我虽心里苦闷,但总不能影响当下的好气氛,只得微笑道:“能够下床走走也是好的,老躺着头晕。”
十三爷点点头,将手里的碗小心地递给了玲珑,缩了手,又讲:“陆太医恐怕今日是不能来了。前几日见你好了些,皇后倒是病了,陆太医只能拖了把老骨头在宫里留夜了。”
“姐姐病了?”我转头问。
“嗯。”十三爷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回答说,“说来也怪,天气倒是一天比一天暖和,可你姐姐的风寒却迟迟未好。伤风咳嗽了近半个月,听人说前天夜里咳得连睡觉都不足一个时辰,第二天便倒下了。”
“姐姐治理后宫,事情杂,费脑筋。再加上年纪也渐渐大了,力不从心吧。”我想了想说。
十三爷赞同地叩首,又用眼睛迅速扫了我一眼说:“这段日子里,四哥也病着。”
我的心里一抽,但脸上不声响,若无其事的把面前的茶盏朝十三爷跟前推了推,讲:“他的身体一向保养得当。”
十三爷摇了摇头,用手掀开杯盖,瞧了一眼茶叶沫,吹一下回答说:“你病的时候,四哥是每日都来看望,不过你都在昏睡。那日下雨,风又大,回宫的时候,轿顶子居然被刮开了道口子。着了凉不说,回去又是八百里加急的奏章,一直搞到近寅时还未歇息。紧接着上下朝,一宿没睡得他又听你的小厮把煎药的方子弄没了,亲自冲到太医院,扯了陆太医的领子催补方子。于是乎便……”
“他还真有心。”许久我憋出这句话,本来不想搭理十三爷,但毕竟他们是兄弟不是?而且若是话题陷入冷场,我也对十三爷过意不去。
“其实……”十三爷的话吞吞吐吐。
我知道他又想规劝我了,于是赶紧把茶端起来到他面前,抢先道:“喝茶吧。没用的事情少说。”
十三爷双手接过茶,小喝一口,继续说:“有句话,我一直想讲。”
我瞪了眼睛朝向他。而他却毫不畏惧的直视回来。
我知道此刻我在气势上完全输给对方,便低下头不语。
“四哥对你如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十三爷有些严厉的口吻说道,“你的心,我看的倒是比你自己清楚。”
我咬着唇,侧过头,心里默念:十三爷啊,你怎么又挑起这残忍的话题了?
见我搭腔,十三爷又讲:“我观察你很久了。其实有些事情你心里知道误会四哥很多,但又始终不肯承认。”
误会?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出这个词语。四爷身为皇帝,在登基初期朝纲不稳的时候,对于八爷党人的赶尽杀绝,虽然残忍但却是情理。我知道历史,也从未对其抱以希望,何来的误会?
“你一直以为四哥冷酷无情,对他人严苛。甚至于亲兄弟都毫不手软。可是你知道他又有多无奈。远的不说,就把这次九弟与外界编制密语,企图制造事端的事来说,四哥是一忍再忍,连朝堂上都有人直接上奏折要求彻查此事,四哥才痛下决心彻查。”
“又说弘时的事,要不是有人在背后一直挑拨教唆,直到弘时说出杀兄拭父的疯癫话来,四哥才无奈虎毒食子,为的是保护弘历等一众阿哥。”
我揪着手帕回嘴道:“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可他是怎么对待我的夫君十四爷的?让我们夫妻牛郎织女永不相见。还是生不能同眠,死不能同穴?”
“你怎么这么说?”十三爷忿忿地瞪了我一眼,“连九弟都能通密信,商谋逆,你还真以为十四弟有闲着?”
我一听一愣,原本以为四爷将我和十四爷天各一方,埋的是一己私欲。我却高估了自己,却忘记十四爷除了我的夫君角色外,还有着是八爷党的角色。
恐怕是见了我的表情僵在那里,十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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