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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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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嘶的小哼一声,显得有点吃痛。
“真有老虎?”我几乎不敢相信地问。
“嗯。”十三爷点点头,“不算大,也不算小。”
“你真的上前打斗了?”
十三爷见我不信,猛拍了下胸口:“当然。要不怎么挂彩了?”
“别拍。”我声音刚落,只见他由于用力过猛,嘶得一下嘴巴咧开,情不自禁的喊道“疼!”
我刚想开口,只听“十三爷,德妃娘娘请您到她的车里同坐。”一旁上来一个小太监向十三爷行礼。
“好,我先去坐下。还真疼!”十三爷和我打了个招呼,便往德妃马车去了。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抵达目的地。等太监们支好帐篷;架起火炉;我便向德妃的帐篷去当值。
刚经过乾清宫女官的帐篷;只见好几个宫女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十三爷神色不动,手持利刃向前刺之。那猛虎竟被十三爷的英勇气势震住几分;只听扑的一声;猛虎的颈部鲜血四溅;腥臭无比。猛虎即而哀号不已。见者无不佩服十三爷的神勇”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孩像在说书一般;仿佛亲身经历。
旁边一个瘦脸宫女赞道:“ 十三爷可真骁勇啊。”
“静琪;这下;你对十三爷更钦佩了不是?”有个圆脸女孩笑着说;周围一阵哄笑。
“去你的;哪个爷还不都一样?”被唤作静琪的宫女害羞无比。不用说;估计她还真是十三爷的粉丝。
我边听边笑着不语;走着走着,直到看见德妃的大帐。
德妃正坐在塌上和十四爷说话;见我来了;便说道: “茜凝;今日十三阿哥护驾受伤;他带的奴婢不多;你又没多大事情可做。这几日;你就到十三阿哥的帐里侍奉吧。 ”
我低头应允,只听一旁的十四爷开口道:“额娘,十三哥自会有人打理,你派茜凝过去做什么?”
“你这个小气鬼。”德妃用拽着手帕的手,假意捶了十四爷一下,讲道;“八哥是你兄弟,十三哥就不是了?”
“那就让茜凝去八哥帐子。十三哥那里,找其他人顶么。”十四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偷偷地瞪他一眼,生怕德妃看见。
“记住;有任何短缺;一定要回了我。照顾好十三阿哥为紧”德妃并未理会十四爷,只转头吩咐我。
我说了声:“奴婢遵命。”便出帐寻十三爷大帐去了。
没走几步;十四爷疾步跟了上来说道:“其实八哥也受了点小伤;你也代替八嫂去关心下吧。”
“是。”我点头。想既然德妃嘱咐了我侍奉十三爷,那么八爷一定是轻伤;且不太碍事;便想先去回了十三爷;再找机会往八爷处问候。
我嘴上答应着,可脚下的方向却依然没改。
没想到;十四爷居然一个箭步来到我前头,双臂展开,拦住去路,喊道:“你怎么就这般厚此薄彼?八哥也受了伤;你倒是不前去探望?”
“你的话;好生奇怪。”我回道,“你不是说八爷是小伤吗?等我回了十三爷再去不迟。”
“你刚才在路上,不是也见到十三哥了?他活蹦乱跳的,不碍事。”
我盯了他的脸足足几秒,只想,这个人怎么这么爱憎分明?要不是我现在当值,否则我可得拿出长篇大论来和他理论。
见我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他试图再度说服我。
“再说了,长幼有序,理应先探望八哥。”十四爷正色道。
“是,奴婢遵命。”不屑与他争,我立马低头应付。
“你……”十四爷气急,“好个茜凝,我们真心与你结交。八哥还应允了八嫂替你打点一切,于情于理,你都该探望。”
我不服气地撅嘴回答:“我什么时候说不去探望?事情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十四爷见我毫不服气的样子,忿忿得脸涨通红。哼得一下,他居然拂袖而去。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便是。”看到他生气,我想可不能得罪小BOSS,赶紧追了上去,拉扯他的袖子。
正当他和我纠缠之即,八爷却迎面而来。只见他的右手手臂虽缠着绷带,却不像十三爷渗出血色来。
“八哥。”十四爷立马迎上去,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毫不理会孩子气的十四爷,只跟上去行礼:“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十四弟又在闹你什么了?”八爷微微笑道,态度谦和,夕阳下,整张脸显得特别温柔。
“没什么。”本打算找八爷评理的我,居然不自觉地脸红。唉,看来八爷的微笑是我的软肋啊。
“十三弟刚才救驾,受伤严重,”八爷瞥了我和十四爷几眼,估计是对我们之间的不愉快了然于胸,便讲道; “我想去探望下。”
“奴婢也正要前去侍奉。”我赶紧解释给八爷听,“德妃娘娘吩咐的。”我说完心里一阵奇怪,干嘛要解释?
“好,一起走便是。”八爷友善地点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又转头回来朝着十四爷提醒道,“十四弟也随我一起去吧。”
有了这句话,十四爷刚才嚣张跋扈的神情一扫而光,老老实实的态度端正的跟在八爷后面向十三爷帐篷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篝火—康熙四十三年
十三爷的帐篷空荡荡的,只留下了一个小太监回话。原来身强力壮的十三爷居然不顾伤势,跑到大篝火处去了。
十三爷果然够豪情,只见他站在篝火边,右手提了碗酒,对着天空唱起了歌。
另一侧不少宫女太监围坐着,一边打着拍子,一边笑着轻哼。场面热烈;无拘无束;没有生疏贵贱。
那个被唤作静琪的少女双手揉着丝帕,双眼含羞地望着十三爷出神。
“十三哥,你还不歇着,跑来这里唱歌。”十四爷大步上前夺了十三爷手中的酒。
“哎,正高兴着呢。”十三爷一把推开十四爷,甩头继续吟唱,兴奋之余还将手中酒仰头灌入。
十四爷只得摇摇头,走回八爷身边。
我偷看八爷,只见他正一如既往的嘴角上扬,看着篝火中心。他仿佛发现有人偷看他,忽然转头过来,直直撞上我的眼睛。
一瞬间,我承认我被秒杀了。认识八爷这么久,还从没这般和他对视,他幽黑的双眸电力十足,刺得我只能转头回避。
脸开始发烫,耳边的歌声也变得虚无缥缈。这可不行,太丢人了。我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
正思索着如何在众人前掩饰我慌乱的神情。只听十三爷的歌声骤然而止,既然变成:“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原来康熙闻着歌声来了。身边还带了两个年长些的皇子:一个粗中有细,一个斯文清秀。
我猜便是大阿哥和太子。
“太子啊,你看你十三弟唱得可好?”万岁爷显得很高兴。
“皇阿玛,十三弟歌声嘹亮;通晓音律;才能卓越,勇气亦惊人,今日利刃猛虎,实在显示了我们满人临危不惧,茹毛饮血的豪爽气概。”太子双手一恭,朝着万岁爷赞说。
“是啊,有当年朕上战场的骁勇气魄!”万岁爷高兴得吩咐了下去,“今日十三爷护驾有功,赏银100两。”
“儿臣谢皇阿玛赏赐。”十三爷听闻立刻跪下谢恩。
“太子,你随我到远处走走吧。”康熙并不作停留,只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远了。
熊熊燃烧的篝火边又恢复了肆无忌惮的欢声笑语。
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我不禁想:这个太子看起来斯文俊秀,怎么也不像好色荒淫之人,怎么历史上的记录就显得人品极差无比呢?或许现在还不到九子夺嫡的关键时刻,兄弟之间还能和平相处,待到他日争斗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时;兄弟间的情份便被利益剥离;人性最阴暗的一面占据上风。恐怕这是康熙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吧。
随着夜幕降临,人渐稀少,篝火边只留下,八爷,十三爷,十四爷和我。
十三爷随性地从地上提了个黑色酒壶,一把塞到我怀里:“喝。”
此刻,我的兴致也正HIGH,想也不想地接过,一抬头,正欲张口,突然被一只大手挡下。我狐疑地望向满脸怒气的十四爷,连旁边微醺的十三爷也有点惊讶。
“八哥,你看,这两人是不是不成规矩了?”十四爷气急败坏地喊道。
“哪里不守规矩了?不就喝点小酒吗?”我一说完,绕过十四爷,躲在十三爷身后,咕咚咕咚的嘴对壶大喝一口。
“咳咳咳。”这酒还真辣,我不禁捂住了嘴。
“你看,让你别和十三哥一起疯吧。”十四爷长辈式地责备道。
十三爷听闻却不生气,依旧斜靠在木墩上呵呵地笑着。
“随他们去吧。难得他们开心,平时在宫里可规矩惯了。”一直保持微笑的八爷居然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好晕,被他这么一望,我又毫无抵抗力了。心里直呼:八爷,你就别这么杀伤力巨大了,我的战斗指数可没那么高啊。
转而一想一定是自己多心了,八爷以宠爱八福晋出名,八福晋也个性爽直,不拘小节。估计八爷说话的初衷是看到了我像极八福晋的样子。
有了八爷的支持,我又得意忘形起来,大了胆子向前跨步吟道:“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飞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念完,提起酒壶,往天空一举,而后仰头再喝一口,感觉真爽。而兴奋之间,我竟然把笑傲江湖的诗句念了出来。
等我念完;十三爷拍掌叫好:“好个茜凝,一身豪气,来,再喝。”
也不知我究竟灌了多少酒;总之我开始感觉有点晕乎。想是这几日被派在十三爷这里侍奉;倒也不担心被责罚。只是怕酒后失态胡言乱语;便向十三爷说头晕;想回帐休息。
正想往回走。只听十四爷拉住我讲道: “你个丫头好生糊涂。你被额娘安排侍奉十三爷;可十三爷仍未回帐;你倒满身酒气的回去休息;还真以为没人知晓?”
十三爷听了猛点头,说:“这倒是;不如你先回我帐内睡一觉;酒醒了再走。”
“十三哥更是糊涂。”十四爷又说,“你如今身上带伤;等下回到大帐;必有太医前去探望;要是茜凝同时睡在那里;你可准备让茜凝被管事责罚?”
听了十四爷在情在理的说话;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茜凝你随我回帐好了。我那里暂时无人会去。”说完;十四爷走上前,牵了我的手就走。
我转头用眼神征询十三爷和八爷意见,只见十三爷朝我一努嘴;八爷则朝我微笑点头。
好吧,只得如此了。只怪我太贪玩,想得不够周全。十四爷可真是体贴的新好男人啊。
头是真的很晕;很晕;床是真的很软很软;枕头是真的很香很香。
也不知道我在十四爷的塌几上睡了多久;只感觉着有人轻轻踱进来;走到塌边不动;不语许久。我的眼睛无力张开,只用鼻子闻到他身上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温馨可人。
以后;我也自己调制个香粉来;这么好闻。我在迷糊中心想;转身又沉沉睡去。
直到半夜;我突然惊醒;想起自己睡的地方是十四爷的大帐;酒居然醒了大半;理智重新占了上风,赶紧起床穿鞋。
低头之余;头痛无比;估计是酒的后劲太足,竟惹得心里一阵慌乱;连动作都有点控制不住;摇摇摆摆地重新朝枕头栽去。
“呵呵;去喝碗醒酒汤吧。”塌几不远处的茶几旁斜靠着手握书本一身亵衣的十四爷。
“哦。”我挣扎着支撑起身体,努力朝桌上的那碗黑漆漆的汤而去。
“还是我来吧。”只听十四爷啪得丢下了手中的书,朝着桌面去,口中念叨,“做丫头的,还不省事。还要本阿哥伺候你。”
我在心里好笑,这十四爷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本该让我好好感激他不顾身份照顾我,这句话一出,我都变得无所适从了。
他小心翼翼的扶起了我,再在我背后加了两个垫子。而后将满满的醒酒汤稳稳的递到我面前。
我正欲双手接过,只见他反而将碗移走。
“你自己都起不来,还想拿碗?想把我的塌几弄脏?”十四爷嘴里抱怨着,一手却扶住我的肩,另一只手端着汤送到我嘴边。
喝了汤;定了定神,感觉神清气爽许多。我便立刻起身谢过十四爷;欲离开。正掀帘时;听十四爷在背后说道: “有空去看下八哥吧。白天你可是一点问候都没有。”
被他一提醒;我还真记起;昨晚我只顾着吟诗行酒;把问候八爷伤势的事情全部忘记;更要命的是八爷从头到尾都跟在身旁;我居然还是一点没想起来。
现在已是半夜;八爷必定休息了。等到早上我再去问候好了。
迷迷糊糊的回了自己帐,又睡了几个时辰;天终于亮了。我刚走出帐;就听见一太监轻声道: “茜凝姑娘。奴才是八爷府里的。八爷让我带了一盒上好燕窝给姑娘;说是八福晋在临行时托八爷带来;说是塞外比不得宫里;风餐露宿;饮食稍差。唯有燕窝清补;滋养身体。另外这是八爷吩咐给的醒酒丸;说是让姑娘起床后服下;头痛便可大好。”
“真是感谢八福晋在我入宫后的恩惠不断;也感谢八爷不嫌麻烦帮我带来。等下有机会我亲自去谢八爷。”看来八福晋真是对我真心交友,人在京城,还记得我这个小宫女。
当我刚收下燕窝时;一个同事的太监来叫我了。直到天黑;我才当值结束。找了机会往八爷大帐走去。
在请示了八爷后;帐外的太监掀了门帘让我进去。
只见帐内只有八爷一人坐在案几边练字;见我入内;他便停下手;把胳膊架在扶手上;身体靠在椅背上;定定地朝我微笑。
“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八爷一抬手;示意我起身;仍然微笑不语。
“八爷;今日收到八福晋送来的宫燕和八爷带给奴婢的醒酒丸;奴婢实在感激不尽。特来道谢。”我说完;抬眼看去。
他仍然不语的看我;只是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幽深的双眸透出的光芒四射,让我迷幻不已。
“八爷昨日受伤;未曾探望;实在有愧;奴婢……”我再次偷瞄八爷,只见他依旧那副秒人的气度,只是夺魄勾魂的眼神中又多了前日在篝火边宠溺的味道,于是我的心开始小鹿乱撞,接不下去话。
忽然想起此次八福晋未随八爷前来,是因为小产,更有传闻说此次小产是因为八爷侍妾张氏生子而受刺激。我竟脱口而出:“八福晋身体可好?听闻小产……”还没说完话,我便想抽自己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身体已经大好。只是有些虚亏,调养一段日子便好。”八爷终于出了声,只是这次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站立不动。
他一靠近我,一种似曾相识的香味传来,和昨天塌边站立的人的味道如出一辙。我只迷离的盯着眼前月色织锦缎面上精致的绣花,脑子已一片空洞。这下我更语塞了,道谢也说了,慰问也说了,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可是他又没让我走,我也想不出什么借口说辞。
“没事,你就先回吧。”八爷似乎看出了我想逃的意图,似笑非笑地低头盯着我的眼睛。
“那奴婢就先去当值了。”我轻声回答,欲退下。
“以后你在我们面前就别称奴婢了,凌钰也是这么叮嘱的。”八爷在背后柔柔地说了那么一句。
“是。”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赶紧离开。
走出帐外,远眺星河浩瀚的天空,才觉得空气是清新的,思路是复活的。
虽然十四爷和八爷都这么对我说过,可是宫规就是宫规,如果我有半点逾越分寸,即使阿哥们不降我的罪,被有心人听了去也是免不得被罚。所以我答应归答应,可内心还是不敢照做。
作者有话要说:
、调遣—康熙四十三年
在十三爷那里轻轻松松地过了个把月左右,十三爷身体恢复九成,我便回了德妃,依旧去她的营帐当值。
此时十四爷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塌上,一边捏着花生米往嘴里抛,一边有看没看地捧了一本书。
他看到我回来,居然没好气地飚了一句:“终于舍得回来了?”说着不顾德妃的摇头,接着说道,“这几日舒心坏了吧?”
我瞪了瞪他,但又不敢太明显,因为德妃在场。
只听德妃安慰说:“小祖宗,这几日你是不是闷坏了?额娘让茜凝陪你玩两天可好?”
“行吧。”十四爷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那我就勉为其难好了。”
听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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