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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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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法兰西王储路易·奥古斯特已然坐在了餐桌边,系好了餐巾,手持刀叉,在他面前,摆着一盘香气四溢的堪萨斯酸菜什锦熏肉。
王储抬起头,看到了玛丽,却并没有什么惊奇,他慢条斯理的切了一块肉,送进嘴里细细咀嚼着,然后咽下去,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朗姆酒,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晚宴又没有按时开始么?玛丽,你一定饿了,就在我这里吃晚饭吧。”
王储叫过男仆,给王储妃添上了座位和餐具,玛丽就顺从的坐下了,她也确实觉得有些饿了,既然美食当前,她也就立刻决定要放弃那无聊的晚宴了。
这时候,仆人们又端来了一盘沙拉和一盘大蒜煨羊腿,路易·奥古斯特把前者推到玛丽面前,又把后一道菜拉到自己面前,“这都是厨房为晚宴准备的,我不过是叫他们先送来了一些,我觉得自己在房间里吃,比在晚宴上吃要舒服的多。”
“我也不喜欢晚宴,”玛丽附和着,一边用叉子大口的吃着沙拉。
玛丽虽然饿了,却仍是严格控制着自己的食量,不到九点,她就吃完了,而等到王储吃完最后一盘布丁,时间也不过才九点半。
“殿下,我们还用回到晚宴上去么?”玛丽有些担心,毕竟,那是国王路易十五安排的晚宴,贸然不去,太不礼貌了吧。
“陛下不会管的,”王储淡淡的回答,顺便抬起头看了看钟,“时间还早,玛丽,不如去看一会儿书吧。”
玛丽想建议她丈夫走动走动,多少消化一下刚才吃下去的那么多肉食,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这个时代的人们,压根儿没有这些健康的生活习惯,她也不想提出任何特立独行的建议。
两人来到了书房里,王储随口问道,“玛丽,上次给你的那本书,读的怎么样?”
“这几天都没什么时间看书,”玛丽照实回答,“而且,我的法语还不够熟练,不能像殿下那样顺畅的阅读呢。”
王储仿佛才想起来似的,看了玛丽一眼,“玛丽,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叫我奥古斯特,像姑姑们一样。”
“是的,奥古斯特,”玛丽恭敬的点了点头。
王储已经坐到了桌前,仆人们替他点上烛台,他一边慢慢的翻开面前的一本书,一边吩咐着,“给王储妃准备一个烛台。”
另外过来一个仆人,替玛丽举着烛台,她就在王储的书架上随便看了看,发现了一本《法兰西的鸟类》,想来应该不会很晦涩,便拿下来细看。
这本书是两百年前的一个赋闲的外省贵族写的,文字简单,还配上了图画,玛丽发现基本上所有的单词她都认识,很是满意,就示意仆人把烛台放到桌上,她便坐在王储的对面,认真的读了起来。
这种图鉴性质的书籍没什么情节,作者的文字也并不吸引人,玛丽也就是浏览,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墙上的挂钟。而她的王储丈夫不知在读什么书,显得非常认真,还做着笔记。
十点半的时候,玛丽第五次抬头看钟了,正在这时,书房外面传来了声响,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有个男仆随即推了门进来,“殿下,路易斯夫人来看您。”
王储这才抬起头,站起来走出去,仿佛他已经忘记了玛丽的存在一般,玛丽迟疑了一下,这才走出去,因为她听到路易斯夫人在问,“奥古斯特,玛丽在你这里么?”
王储答应了一声,路易丝夫人看到玛丽走出去,轻轻的笑了,“你们都没去晚宴,我有点儿担心,所以过来看看,”她又转向王储,“你们早点儿休息吧,我回去了。”
王储道了声“晚安”,转身又回书房去了,玛丽觉得很不好意思,便把路易斯夫人送到了走廊上,一边还感谢她专程来一趟。
“没什么的,玛丽,快点儿回去吧,”路易丝夫人笑着摆了摆手。
玛丽回到书房,王储正在收拾他的笔记,她也就过去把那本《法兰西的鸟类》放回到书架上,就听她丈夫说道,“玛丽,今天晚上我不想去新房那边了,你就在我房间睡觉吧。”
对于这种要求,玛丽只能答应,王储随即叫了个男仆,去把王储妃的女仆叫过来服侍。他没有再理睬玛丽,离开书房便直接去了卧室,男仆们都跟去卧室服侍主人就寝了,玛丽只好一个人坐在套间的前厅里,等她的女仆们。
很快,克拉丽丝夫人就带着女仆们出现了,玛丽发现,她们显然要比自己更有经验,她们带来了她的睡衣和拖鞋,甚至还有她的水杯。
玛丽有些手足无措,克拉丽丝夫人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幸好,很快王储的男仆就有从卧室出来了,克拉丽丝夫人去和那人说了几句,才和玛丽笑道,“殿下,我们这就进去吧。”
玛丽有些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她丈夫的卧室,床看起来并不比新房里的那张小,床上的帷幔是深蓝绣金的,已经完全放了下来,几个男仆正在床边收拾东西,看到玛丽进来,便垂手站到一边去,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玛丽绕到她自己的那一边,侍女们正要上前去掀起帷幔,玛丽赶忙制止了她们。她并不愿意当着王储的面换衣服,现在,既然有帷幔可以挡住,她也就让侍女们搬来了一张矮凳,迅速的换上了睡衣。
侍女们这才掀起帷幔让玛丽坐进被窝,她偷偷看了王储一眼,王储已经闭紧了双眼,也不知是否睡着了,于是她也只得躺下,闭上双眼。
侍女们悉悉索索的退了出去,玛丽正准备安下心来睡觉,突然,她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然后传来了路易·奥古斯特轻轻的声音,“玛丽,过几天一起去打猎好不好?”
玛丽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立刻便答应,“好的,奥古斯特。”
“那我就安排了……”玛丽听到她丈夫又咕哝了一句,声音小得她几乎没听清,然后是沉默,没过多久,那一边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于是,玛丽很快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玛丽回到自己的房间,诺阿伊伯爵夫人立刻出现了,她向玛丽提出了一件事情,按照礼节,新嫁入王室的王储妃需要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这是向所有进出凡尔赛的人宣告玛丽的地位,因为从此以后,会有相当多的各种娱乐活动,都将出自这位新来的女主人的名下了。
所有舞会的相关事务,玛丽都全权委托给诺阿伊伯爵夫人了,但她的这位女教管只是位伯爵夫人,在贵族云集的凡尔赛宫里,要说上话确实非常困难。
显然,需要有更有身份的人来负责王储妃的舞会,玛丽觉得幸运的是,按照宫内礼节,晚宴这种事情自然不需她本人亲自安排。于是,另一位出身绝对高贵,而又温柔美丽的女性,被带到了玛丽面前。
玛丽·路易斯·朗巴尔亲王夫人,玛丽判断了很久,才确认眼前的美人儿,就是历史上那位“不幸的”朗巴尔夫人。
这位出身萨伏依王室的高贵女性的人生轨迹,足以再写出另一本书,现在她二十一岁,但这距离她成为法兰西最富有的寡妇,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让这位朗巴尔夫人,来负责举办王储妃的舞会,都是再适合不过的了。玛丽还记得些许有关朗巴尔夫人的历史评价,诚恳、正派、忠心耿耿,而眼前的这位看起来温柔而平静的女性,表现的也让她足够满意。
于是,这安排就订下来了。朗巴尔夫人并没有在玛丽这里久留,她很真诚的感谢了王储妃的厚爱和信任,便与诺阿伊伯爵夫人一起,去忙舞会的事情了。
这一天里再没有新的安排,玛丽便决定,要抓紧下午的时间接见一下维尔蒙神甫了。现在维尔蒙神甫成了她的忏悔神甫兼法语老师,无论是从基督徒的角度,还是从学生的角度,玛丽知道她都不能把这位神甫冷落太久。
维尔蒙神甫的精神很好,他先是祝贺了玛丽终于正式成为法兰西的王储妃,随即又关切的询问起她在凡尔赛的生活是否习惯。
玛丽自然是挑好的说,客观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习惯现在在凡尔赛的这种生活。
两人说了几句话,维尔蒙神甫突然问玛丽,“殿下觉得王储对您的印象怎么样呢?”
玛丽有些惊奇,她所认识的那个维尔蒙神甫,似乎不是如此八卦的一个人啊。她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维尔蒙神甫欲言又止,玛丽看到他咽了一口口水,随即才犹豫的说道,“殿下,似乎有人传言,王储与您的关系,并不热情……”
玛丽注意到,维尔蒙神甫用了“热情”这个词,这使她有些心惊肉跳,似乎她和法兰西王储尚未有夫妻之实的事实,正宛如水面上的涟漪一般,缓慢的扩散开来,但是,这消息传得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吧。
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正确时机,于是玛丽正色答道,“维尔蒙先生,我认为,王储对一个他以前从未谋面就成为他妻子的女性,需要花一些时间来接受,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维尔蒙神甫的脸红了红,好半天,才又点了点头,“我很高兴殿下您能有这样的认识,但是……”他又迟疑了一下,“殿下还是要尽快的与王储建立亲密无间的关系。”
玛丽再一次确认,维尔蒙神甫大概真是听到了什么,才好心的来提醒她自己,于是,她很客气的向神甫道了谢,“先生,我明白您给我做出的这个提醒,而且,我确实在尽力制造与王储相处的机会。”
“那就好,殿下,”维尔蒙神甫将信将疑的答应着,但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开始谈论起玛丽的新的学习计划了,玛丽也就顺理成章的,要求神甫给她弄一些书来看。
针对这些书籍,玛丽提出了具体要求——最好是王储喜欢的内容,但他却还没看过的书。
玛丽自己,甚至都认为这要求有些过分了。但维尔蒙神甫,居然满口答应着,还连连保证他会尽快完成任务的。
玛丽明白,这位神甫开始担心她与王储之间的关系了,看来,很快,有这种担心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023
介于这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储妃第一次在凡尔赛举办舞会,主办者并没有确定邀请什么人,这也就是说,从国王以下的所有在凡尔赛的贵族们,都可以去参加。
舞会的地点仍是选在了镜厅,时间是从5月25日的晚上7点开始。
于是,当7点过一分时玛丽身着盛装出现在镜厅里的时候,她毫不意外的在人群中发现了杜巴莉夫人光鲜亮丽的身影。
玛丽是和她丈夫,以及她的两个小姑子,克洛德公主和伊丽莎白公主一起过来的,因而,此时镜厅里虽然人人都看着她,却仍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个阵营,中间留出了一条通道,供凡尔赛的主人们通过。
一些人围绕着三位老处女姑姑,阿德莱德夫人今天穿了大红色的礼服,非常显眼。而另一些人则聚在杜巴莉夫人的身边,这位国王的宠姬脖子上戴了一块巨大的蓝色宝石,即便玛丽离她很远,也能看见那宝石的淡淡蓝色和它所放射出的夺目光芒。
然后玛丽看到了路易斯夫人,她虽然站得离她的三位姐姐不太远,却还是保持了一段距离,她的身旁没有多少人,但玛丽在其中看到了两位小公主的女教管莫拉斯夫人,便招呼两个小姑娘和她一起过去。
两个女孩都还没到能跳舞的年龄,于是,玛丽把她们托付给她们的女教管,顺便和路易斯夫人寒暄了几句,然后,又走回到她丈夫的身边。
王储已经在靠窗户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普罗旺斯伯爵坐在他身边,而阿特瓦伯爵则不知道哪里去了。玛丽才在王储身边坐下,朗巴尔夫人就过来行了个大礼,向她请示舞会是否可以开始了。
玛丽看向她的丈夫,王储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让乐队奏乐吧,”随即,他转向自己的大弟弟,“斯坦尼,就由你来陪王储妃跳第一支舞吧。”
路易·斯坦尼斯拉夫并没有回答他的哥哥,玛丽看到朗巴尔夫人向乐队走了过去,随即,乐队奏起了小步舞曲的前奏,镜厅里的人群又活跃了起来,人们匆忙的向大厅的边角退去,把中央的部分让出来作为舞池,而男士们则抓紧时间向女士发出邀请。
普罗旺斯伯爵这才站起身,走到玛丽的身边,向她伸出手,“尊敬的嫂子,请允许我邀请您跳第一支舞。”
玛丽点头答应,把自己的手交给小叔子,随即站了起来,普罗旺斯伯爵面无表情,牵着玛丽的手向舞池正中走去,玛丽也不想睬他,到是抓紧时间,回头对她丈夫笑了笑。
跳舞的人一对对的面对面站好,玛丽突然发现,杜巴莉夫人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而这位夫人的舞伴她也认识,正是她的那位监工梅尔西伯爵。杜巴莉夫人脖子上的那块巨大的蓝宝石,这时候看起来更加显眼了。
舞蹈随即开始,自始至终,普罗旺斯伯爵都没有同玛丽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客气点儿的表情也没有,跳完舞,他不声不响的把玛丽送回王储身边,转身就走开了。
第二个过来邀请玛丽跳舞的是奥尔良公爵,来到法国之后,她还没和这位权臣说过什么话,于是便很客气的和他寒暄着,公爵已然不再年青,跳完一支曲子,多少有些气喘吁吁的了。
跳完舞,公爵把玛丽送回去,便在王储身边的普罗旺斯伯爵原先坐的位置上,同王储低声着说着什么。
一时之间并没有什么人来请玛丽跳舞,第三支舞曲奏响了,玛丽有些无聊的坐着,她发现四位姑姑都在跳舞,这大概是那年纪大的三位姑姑为什么还没有过来打扰她的原因。
好在仅过了一小会儿,王储就转过脸来,“玛丽,奥尔良公爵想向你介绍一下他的儿子。”
玛丽在认识了那位洞房夜给她递睡衣的夏尔特尔公爵夫人时,就听说过她丈夫夏尔特尔公爵,就是奥尔良公爵唯一的儿子和继承人。以玛丽来自现代的眼光,实在是难以接受像这对夫妻这样的家族内部通婚——奥尔良公爵是路易十三次子的封号,传到夏尔特尔公爵已经第六代了,而夏尔特尔公爵夫人的祖父,则是路易十四最小的一个婚生的儿子图卢兹伯爵,因而,若真是按辈分算起来,做妻子的还是丈夫的姑姑呢。
顺便说一下,夏尔特尔公爵夫人的父亲是战功卓著的旁提耶夫公爵,她唯一的哥哥,是朗巴尔夫人可怜的丈夫,两年前死去的朗巴尔亲王。
而玛丽知道的,要比上述情况还要多,那位现在只有二十三岁的夏尔特尔公爵,未来的路易·菲利普·约瑟夫·德·奥尔良公爵,在历史上,还有一个绰号——“路易平等”,在大革命时期,这位公爵公然支持革命者,赞成处死国王。而他的儿子,将在半个多世纪之后,终结波旁家族在法国的统治,建立一个短命的奥尔良王朝。
现在,玛丽终于有机会认识一下这个算得上她未来的敌人的人了,于是,她立刻笑着对奥尔良公爵说,她很希望认识这位年青的夏尔特尔公爵。
奥尔良公爵向王储夫妇行了个礼,便离开了,他很快就返回,身后跟着夏尔特尔公爵夫人和一个“年轻了二十岁的奥尔良公爵”。
在玛丽看来,年青的公爵与他父亲十分相像,遗憾的是,他们都与她那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审美观点相差甚远。与老奥尔良公爵略显迷茫的双眼不同的是,夏尔特尔公爵的目光很犀利,但当他看向王储夫妇的时候,玛丽却感觉到一种难以掩饰的一丝轻蔑和不信任来。
王储显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正微笑着对玛丽说道,“看,这就是我奥尔良家的堂兄。”
夏尔特尔公爵向玛丽行了礼,玛丽把手伸给他,他恭敬的捧住这只手,用嘴唇在上面贴了贴。
“夏尔特尔公爵,”玛丽笑得非常客套,“久仰您的大名。”
公爵也显得十分客气,“殿下,您的来到给凡尔赛宫增添了光辉。”
“谢谢您的恭维,公爵,”玛丽微笑着点了点头,“希望您和公爵夫人今天能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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