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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女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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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忙,教主老是逼她学这学那,东女教要的是文韬武略的教主啊。我只能偷偷地躲在角落看她练武。
十四岁的时候,按照圣使的教程,我们是要学习骑射的,能与她一起学骑射是一件高兴的时候,因为我们的师傅是同一人。
刚开始我学不好,因为我的注意力总被她吸引,因此师傅对我的责罚也不少。可是我不在意,反倒是学成了才可怕,那我应该就不能和她一起训练了吧。可是她很生气,责怪我为何不好好学习,若我再不用心,便再也不理我了。于是,我开始努力,我不能被她看轻。
十六岁了,我再也不能随意与她见面,圣使与长老对我们更为严厉。她已经十八岁了,听闻教主已经在给她物色夫婿了。我的心很痛,在学习骑射的时候,她对我说喜欢我,她不想我成为圣使。从那以后,我便处处小心,只要定的圣使不是我,那我就可以和她在一起。
可是圣使突然病故,年仅十六岁的我被立为新任圣使,我不知为何她们要我做这圣使,其他四人明明比我优秀。
我望见她的眼眸,悲伤而失落。从此我搬进了圣使殿,她一见我便称我为“圣使”,恭敬有礼。我好心痛。若是上天可以质问,我定问他为何让我成为圣使,别人比我优秀,又愿意成为圣使,而我既不优秀又无这心。
十八岁那年,她终于还是成亲了。我只能祝福她。他比她大一岁,长相俊俏,知书达理,她应是喜欢他的。
一年后她的女儿便降生了。又过了半年,老教主退位,新教主上位,她成了教主。
我的心虽时常隐隐作痛,却也知道我与她是再也不能在一起了。直到某日,她练功走火入魔,又不敢告知他人,便来找我要静心丸。吃了药她倒是舒缓了不少,但却有些迷糊。迷糊中,她告诉我,她还是很想我,努力想要忘却却想得更深。
她的手抚上我的腰,我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颤,我不知道她想干嘛。她又朝我的颈项吻了一口,我吓得将她推开。我喜欢她,她喜欢我,但并不可以这么做。何况,我已是本教圣使,早已服下断情散。可我又犹豫了,看她这副样子,又不是故意的,我不应该责怪她。
她还在唤着我,我有些心软,又靠近了她。可这一次我没有逃脱,被她死死按在床上。教主虽有神功,我亦有护身法宝,只是我不愿意用在她身上,或者说,也许我根本就是愿意的。
身上的痛楚传来,我才知道断情散的药力。也才知,为何我教史上从未出现像我这般不贞的圣使。看着守宫砂一点一点的消失,原来内心仅存的喜悦化为恐惧,日后该怎么办,若是查到教主头上又该如何。
待她清醒了,见我痛苦的样子,许是吓坏了,穿了衣服便跑。一句话都没有。我很心痛,可又能怎样,让她为我负责么?事后,她差了人给我送来些补品什么的,可这根本不是我需要的。
她也有偷偷过来和我道歉,我知道她的诚意和无奈,我原谅了她。却也郑重地告知她,不要再靠近我。她对我说,会守护这个秘密,会保护我,不会让别人知道。
我战战兢兢地度过这几年,后来,她又生了儿子。几年的锻炼,她愈发成熟稳重,处理教中事务更是得心应手。而我却仍是挂着“圣使”虚名。与我一起的那些男孩要么成了婚,要么成了教中厉害人物。还有一个成了我教的左使。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的事还是被长老们给知道了。我跪在她们面前,他们一直在问那人是谁,我不说一字,即使他们要用教规处置我。长老们提起预言,欲以我为诱饵,要将我送去军营,择日处决。余光望向那人,她除了一脸痛惜与无奈,不曾为他说一句话,甚至一个字。东岩岛民俗,男子犯了奸罪,若是送入军营处置,那便视同军妓,甚至可以被她们玩弄至死而不追究。
火长老是唯一的男长老,也是对我最好的。我跪在他面前求他,他却一点儿也不动心。他们都对我失望透顶了吧,我的心碎了死了。没有人还会在乎我,我不过是弃儿,如今更是罪恶深重,理应受到惩罚的。我不再哭泣,不再求饶,任人将我拖至那个一般男儿恐惧的军营。男子从军本是有的,尤其是东岩岛,男子更有十之二三。可是我不是来从军的,呵呵,多么可笑,昔日尊贵的圣使如今竟成了……而我身上断情散仍未解。
长老许是知道的,命人好好照顾我,不得欺辱于我。只是,山高皇帝远,照顾我的人并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那些人便是趁着她回教禀报时给我灌药,将我折磨得昏迷了一遍又一遍。我恨她们,若是我能反抗,定将她们都给杀了,可是药力无法控制,身体的疼痛令我痉挛,我真的好痛苦,可我等不到她来救我。她说过会保护我,她没有做到。
我对她有怨恨,可是几天过去了,却淡了。主刑官要我说出她的名字,我还是没说。她在我心里,竟还是这般重要,我不忍心她被教规处置。
我要被杖毙,我也知道她不会站出来说她便是那个人,所以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自小受罚从来都是杖臀,从不会杖脊背。也是,都是要死的人了,谁会管你会不会成为残废。脊背受杖的疼痛岂是我能承受的了的,可是为何我觉得她们是故意的,很痛,却是故意要我受些责难再死。难道我的罪恶真的那么大么,比江洋大盗还甚么?
那些看客是不会为我说话的,他们若说话,必是说我该死之类的吧。可我没想到,那位说“荒谬”的姑娘竟站出来为我说话,我很感激她,可我真的只想死去。真的很痛,很痛,心也很痛,死了就没感觉了。
她将罪名加在姑娘身上,我知道她不想我死,可我不想连累其他人。我伤得很重,她命傅玉将我抱回去,又将那姑娘和她的意中人带走。
后来,那姑娘承认是她与我私通,并答应长老娶我。我很难受,我连累无辜了,于是我艰难起身,趁人不注意偷偷吃了毒药。
我没死成,她告诉我,她有一种药,吃了可以进入假死状态。让我吃了装死,然后离开东岩岛隐居。她们虽救了我,可是我并不想活着。但我不想拒绝她的好意,长老们知道,应该也不会逼她娶我了吧。
可是我醒来才发现,我还是与她成了亲,我与她都从发带换成了发簪子。而我此刻身处船上,案几上有一瓶药,应是当初给她自尽用的。我藏起了一颗。
我习惯性地摸枕头底下,却发现一瓶药,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是断情散的解药。她为何给我这药?
她叫木容枫,看她的样子才十□□岁,而我已经快二十有四,残花败柳之身。我不能对不起她,若是让人知道我还活着,她要如何面对世人?他今后的夫婿当如何,重婚亦是重罪,我不能陷她于不义。
轩辕静,不曾想,那日见你竟是最后一面。祝你安好!
☆、第廿四章 文殇(三)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第一次去摆地摊,没收获!收摊时被一大妈压价廉价卖了,我竟还有成就感。我这是什么心态呢?
洛伊与木容站在船头,看这周边的景色。原来这便是沧海,如此浩瀚。船已行了甚远,奇怪的是这回竟没有晕船,原来东女教竟还有这般神奇的药物,能抗晕。这若是拿去给姐姐研究,定能研制多些,帮助那些晕船晕车之人。
想起船内还有人多日未进食,此前说要休息,应当休息够了吧。他转身朝文瑾房内走去,想想,还是先取了吃食与水,再进去。
床上的人还在安睡,洛伊便放轻了脚步,本是想轻轻退出,却见文瑾一只手臂露在外面,便过去将他手臂放入棉被中。他的手臂竟有些凉,一抬头,便见他嘴角留下的血渍。他的脸色红润,嘴角却留下了血,身体亦是冰凉。摸上脉搏去感受跳动,却什么也没有。心脏狂跳不止,又将手凑近他的鼻孔,许久,竟不曾感觉到一丝气息。忽想到他微握成拳的手,拨开,竟是一只小瓶子与一张折的极细的纸。
缓缓打开纸张,洛伊便被吓到了。慌忙将手中的瓶子放在被子上,便跑了出去。
“小姐,不好了。”洛伊担心别人听见,又将声音调低了,“文瑾他,自尽了。”
自尽?上次不是才自尽过么,怎又自尽了。可木容枫没那么多时间想太多,随着洛伊一起跑进内室。
手无法控制似的搭在文瑾脖颈上,又去探他的气息,内心深处的一个人告诉她他死了。她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死了,还是死了。做了那么多事,本就是为了保住他的命,他却轻生。
洛伊突然跪在地板上。
“你这是何意?”这一边文瑾去了,这一边他跪了,这是存心要她难过么?洛伊抬起头,木容枫见了,原来他也难过了,双眼亦是通红。
“文瑾是主人,洛伊是奴,自然是要跪的。”
“你起来!”木容枫命令道。
“是。”洛伊颤颤悠悠站起身,将手里的纸条交给木容枫。说道:“这是他的遗书。”
遗书?木容枫打开这纸条。
文瑾有愧,无颜面对,以死谢罪,望君珍重。
短短十六字,却让木容枫更为心痛,他有何好愧疚的?以死谢罪,我需要你以死谢罪么,我也只是望你好好活着罢了。“这不是你的错,为何要你死!这到底是什么世道!”情绪失控,木容枫抓起床上人儿瘦弱的双肩使劲摇动,似乎是要将他摇醒,然而那人却一动不动。他已经去了,这一回,真的去了。
“小姐。”洛伊拉住木容枫的手臂,想要将她拉开,谁知她却使劲一甩手,洛伊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才站稳。她好像功力回来了,气力比原来大了许多。
洛伊怔怔地望着她,不敢再靠近。木容枫回转过来时,见到洛伊脸上的惊恐与疑惑,便知自己方才用太大力了,他本就有腿疾,站不稳是常有之事,自己居然用力推他。抹去迷糊了双眼的泪水,走近洛伊,他却又后退了一两步。木容枫心惊,难不成方才真吓到他了。再次靠近,他没有退后,只是眼里更多了几分惊恐。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怎么可能没什么,你好像很怕我?是我太用力吓到你了?”见洛伊不说话,又说道:“若是,我道歉。”
“小姐,文瑾少君怎么办?”洛伊垂下头,只想木容枫将注意力转移到文瑾身上。
少君?此前他不是直接称呼名字的么,今日怎这般阴阳怪气的?“回东岩岛。”
“是,我去吩咐。”洛伊一瞬间便跑了出去。
她记起来了,她肯定记起来了。连功力都恢复了,怎么可能还不记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再给她吃一颗么。不行不行,吃坏了怎么办?距上次吃药才不过几月而已。
船再次回到东岩岛。码头上有个熟悉的人影,竟是轩辕静。
轩辕静本是木然地看着远方的船只,却见一只扬着东女教旗帜的船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何事返回。她的心里有些喜悦,她是不是又可以见到他了,他醒了吗?
船靠近停稳,轩辕静便浑浑噩噩冲上去,直到文瑾的房间。木容枫坐在床沿,盯着那张红润的脸庞,他嘴角的血渍已经清理掉。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安稳恬静。他本不该受这么多罪,他的年纪若是在前世,正是青春如火。可他却……
痛心,痛心,她除了痛心还能怎样,去谴责这万恶的社会,却推翻这万恶的封建主义?她没这能力,他只想他活着。
轩辕静进来之时,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径直来到文瑾床榻,见他面色红润,以为他已醒来。木容枫将纸条递给她,她一见当即失控,如同木容枫般摇着他,那位冷静沉着的教主不见了。
“若我猜得不错,你便是那薄情之人!”木容枫冷冷地看着她,她早就看到些端倪,只是不曾道明罢了。可是如今,她看他就如看前世那些寡情男那般可恨可恶。
“什么!”轩辕静大惊。
“若我当初不出言阻止,你便眼睁睁看着他被杖毙么?”她这话说的很平静,却是充满了恨意。“明知他圣使身份,你何必招惹他!”
轩辕静闻言,潸然泪下,她说的不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对不起他在先,她答应保护他,却没有办到。在他成为圣使的那一刻,她就该与他保持距离。在她成为教主时,她已经有夫,即使文瑾可以撤去圣使之位,她亦无法娶他为夫。所以,都是她的错,她就不该再接近他,对他做了错事,只为了还能见他就将他留在身边,而不尽早处理。“是,都是我的错!”
“文瑾!文瑾!”
“如今才悔又有何用,人已去了。天一黑,你将他带回他的墓地吧。我累了,我要去休息。”她本想等轩辕静回来,便狠狠骂她,结果她觉得自己好累,不想再骂人了。责怪她薄情寡义又如何,他都不能回来了,不能回来了。她只能躺在自己冰冷的墓里,沉睡下去。这便是生命,如此脆弱,而这里的人,却视它如草芥。多么可笑的事啊!
木容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门去,这是一种孤独的落寞。这副躯体原是这世中一人,而这灵魂却不是。仿佛走入密境,未知的恐惧,孤独的恐惧。
轩辕静还站立在文瑾的身旁,傻傻地看着他。他真的还是走了,明明可以活下去,为何不珍惜。看他这样子,应是服食了她给予木容枫的毒药。他的手中轻轻握着一个药瓶,轩辕静拿来一瞧,是断情散的解药,解药还在。
“你真傻,吃了解药,日后隐姓埋名,若遇得良人厮守一生岂不好哉?”
“你恨我如此待你,是要我痛苦一生哪。”
木容枫走进洛伊的房间,见到洛伊正木然地坐在榻上,垂着头,若有所思。
走向榻前坐下,将头轻轻靠在洛伊肩上,洛伊一颤,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他竟然没想躲,看她的样子,竟是一脸憔悴、疲惫。今日见她这般心痛,他甚是心痛。初见文瑾,见他被绑着游街,他便是不安,于是跟着过去。见他惨遭毒刑,却无能为力。而后木容枫站了出来,他虽出面阻止,却是对她的行为感到敬佩,若是以前,她不会说话,甚至会奚落一番。
不知为何,在他心里,她竟然没那么可怕了。只是,她会不会变成以前的她,她愿意这么靠着他,至少现在还没变回去吧。
洛伊的身体放松了许多,不再那么紧绷。木容枫许是感觉到了,手臂环上了他的腰,说道:“我心好累,肩膀借我靠靠。哪天你累了,我的也借你靠靠。”
“好。”洛伊答道。
“洛伊,你不要离我而去。”
☆、第廿五章 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如何称呼洛伊,因早前木容枫将洛伊名字改为伊人,所以府内都是称他伊人或伊公子。
另外,先提前说明下哦,明天可能不更新,但如非特殊情况,还是要更新的。淘宝店毫无起色,乖乖上班去了。现在还在熟悉各种事务中……
好可怜,用上班赚的微薄工资来养我的店……
莫问身上有伤,木容枫回府前将他安排在客栈,又遣了人照看着。那些东女教随行人员则安排进入木府暂休。木府家主木沢沅并不在府中,木容枫不知该高兴还是哀愁,一同去见她传说中的父亲——何汀垣,洛伊是一直低着头的,甚至是浑身颤抖,想必对他亦是相当害怕的。
何汀垣没说什么,直说舟车劳顿,令他们先回院休息。
那些随从将从东女教搬来的所谓嫁妆搬进了木容枫的院子,原来的她的院子叫晚枫院,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洛伊的房间也在院中。这院子也真是大,倒像是一户人家了。
回府途中,听洛伊介绍及查阅典籍,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家主木沢沅(又称夫人)是木容枫的母亲,本是从政,曾官拜二品,后从商。这年代与□□封建社会不同,商仅次于仕。
何汀垣是当家主君,木容枫的生父。他与木沢沅育有二女一男。长女木容枫,次女木容杉。幼子木子麟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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