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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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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房间,木安便将伊人写的拿了过来,木容枫原以为是认错之言,这一见,却是这般陈词,当下非常生气,朝内室走去。见伊人躺在床上,睡无睡相,怒气更重。取了他平日练的箫,朝伊人手背打去。
伊人吃痛,当即醒过来。按着被打出一条血印的手背,瞪着她看。
“吾不服,女子可习武读书,男子却不得。女子能入朝为官,男子却要裹足不行。吾不服不服!”木容枫将纸一扔,“你不服是不是?”伸手抓住伊人的手腕靠近他,却被伊人一推,踉跄了下。
“好。”木容枫一阵尴尬,竟又被他给推了,“既然如此,我让你练不了武!”拂袖而去。
次日一得空,木容枫便强带着伊人去了一间房。木安知道那间是什么房,却不知来此是为了什么?
房门一开,阳光射入房内,使得房内明亮。这房间并不大,又是独立一间,窗户俱全。内里已准备好一张太师椅,前方放着一只木盆,旁边还有两中年男子侯着。
“将伊人带过去,绑起来。”
伊人闻言,心知不妙,往房外跑去。却见四个年轻男子守着,欲动武,却被捉了起来。将他拖至太师椅按下,取了布条将他固定在太师椅上。
木安见状,跪在木容枫前,哭求:“小姐,公子已过了年岁,这不可啊。”
木容枫抬腿一踢,木安便倒在旁边。见正准备给伊人脱鞋袜的两名男子望着她,怒道:“看我做什么,还不动手?”顿了一顿,又道:“既已过了年岁,你们便要用个特殊法子才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伊人绝望,原以为长到这岁数,应不会再被逼着裹足,却不想进了木府,却被这个年纪相仿的女子逼着裹足。
“你不听话!”
“求你,我不练剑就是。”伊人软了下来,乞求道。
木容枫不理他,望着被温水浸泡的天足,狠下了心,“不行,你思想古怪,不能纵容!”
闻言,伊人仅存的一丝希冀全无,不停踢蹬反抗。
“再来两人,按着。还有,将他嘴堵住,省得他咬舌,我也不想听到他的哭叫!”
旁人闻言,堵住伊人的嘴,抓住了不安分的脚。
给伊人裹脚的男子开始用力,伊人腰部、胸部被绑住贴在椅上,动弹不得,只觉得两只脚的脚趾断了似的,疼得满头大汗,眼泪也是不断线地飙出来。被布条勒住的手腕因挣扎而磨出血印来,甚至有些出血。木安不忍,苦苦哀求无果,便跑去给伊人擦汗。
木容枫静静看着,看着那双大脚被折曲,沾满鲜血,而心中有丝疼痛,有些不舍。待缠脚的男子将布条裹好之后,伊人早已失去血色,晕死过去。
“将他送回房,好生看着,”又对那两中年男子说道:“你二人一同前去,他若敢私自放开,只管打便是。”
“是。”
那裹脚确实残忍,木容枫担心自己心软,硬是几天不去见伊人。这日来到伊人房中,伊人直勾勾看着床顶,不言语,神情黯然。
木容枫朝他看去,几日不见,其面色苍白,仍无血色,似乎有些抽搐,眼里噙着泪水,人竟憔悴了不少。看他的脚露在被子外,裹脚布上尽是污血。又看向木安,见他站在一旁,不敢言语。“他怎么了?”
“奴不敢说。”
“说。”
“这几日,公子白日被逼着走路,疼痛难忍,夜里又疼得无法入眠,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木安倏地跪下,“求小姐开恩,饶了公子吧。”
“大夫瞧过没?”
“瞧过了。”
“你且先照顾着。”
木容枫一路默默走回房间,思绪万千。
“枫儿。”
木容枫听得有人唤她,抬起头来,原来是她母亲。“母亲。”
木沢沅走来,问道:“听闻你最近在对伊人用刑?”
“用刑?”木容枫顿到,“母亲听的谁胡言乱语?”
“既不是用刑,何以他双脚伤成那般?”
“母亲言笑了,当初不也是这么给麟儿裹脚的么?”
木沢沅一愣,脸色一沉,“胡闹,给麟儿裹脚是循序渐进的,再说,十四五岁的少年裹脚作甚?”
木容枫不甘趋于下风,继续顶道:“不管用的什么法子,皆是裹脚,剧痛在所难免。”
“你还在为麟儿的事记恨着?”
“麟儿是母亲所生,我怎敢记恨?”
“麟儿之死,为母亦甚是心痛,你既见不得缠足,怎还将此等酷刑加在伊人之上?”木沢沅走至木容枫身边,与她并肩,“知女莫若母,论文论武,伊人皆在你之上,你不甘,便索性将他致残,不良于行,你便胜了他了。”
木容枫不言语,可也不承认。
“你若想胜他,更应好好读书,勤习武艺,而后光明正大地打败他。”木沢沅转身看她,见她又倔强地扭头,劝道:“他如今虽是奴籍,可你我皆知他母亲为官清廉深得爱戴,却因废止缠足之事为人所害,有朝一日若能沉冤得雪,还是要送他回洛家的。届时,你若想明媒正娶,他又岂会嫁予你?若是不能复原籍,良贱不婚,他也只能给你做侧室。”
“母亲,不管日后如何,他都是我的,我只要他一个。”
木沢沅吃了一惊,枫儿的眼神竟是这般坚决,她倒是小看了。
木容枫带着缠足专人来了伊人房间,木安一见,吓了一跳,以为又来折腾他家公子。“木安,去将元大夫(府内给男眷看病的男大夫)请来。”将伊人抱起,双腿垂在床外,心下一惊,这才几天,竟消瘦成这般模样,这副身体竟轻了这般多。
“你们,轻点。”
木容枫只想快点醒来,可是意识不受控制,终于在专人逐渐解开沾满污血的裹脚布时醒来。抹了把眼睛,她竟是哭着醒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梦境还是木容枫的记忆,怎这般真实?木容枫,你当真是这般对待洛伊的,洛伊母亲被陷害又是怎么回事?不不,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第十一章 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木容枫是被惊醒了,却再也睡不着了,本是想问问洛伊木容枫以前为人如何,是不是很残暴,轻敲了几次,皆是无人应答。又轻轻一推,门竟自己开了。朝床榻望去,洛伊还睡着,那个沈菲竟趴在洛伊床头睡着了。不知为何,木容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几天前,她也这么趴着睡在洛伊旁,没想到这沈菲居然也这么用心。若不是沈菲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她必是以为她有什么意图,是不是要伤害洛伊。
轻轻关了门,朝屋外走去。昨日初到这里,只想着沈菲尽快医治洛伊,还不曾领略这谷中山色。这里三面环山,树木郁郁葱葱,绿草如茵,百花争艳,倒是休闲的好去处。处在这山中,想必心情也是极好,特适合养病吧。难怪原来的木容枫要来这里养病。
忽头上被什么物件砸了,一阵疼痛。木容枫按按被砸处,心里暗骂那个缺德鬼,只听身后传来小孩的声音。
“听雪言姐姐说,坏姐姐你失忆了,刚刚砸你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稚嫩的童声!真是个不文明的小孩!木容枫暗暗骂着,听这小孩说她坏姐姐,想必原来的木容枫得罪他了,这才没有发火,只暗暗骂木容枫,连小孩子都得罪了,这做人是多么失败!木容枫换上一副笑脸,招呼着男孩,“小朋友,你说姐姐是坏姐姐,姐姐哪里坏了,姐姐以前欺负你了?”
那小男孩咧大了嘴,顿时手足舞蹈,高兴地在那转圈,“坏姐姐真的失忆了,真的失忆了。小怜、阿靳,你们快来啊。”
木容枫一抬头,果然从大石头后钻出了一个女孩一个男孩。那两孩子靠近时,木容枫本是想要打招呼的,谁知,三个小孩似乎发了疯,对她又拉又扯,那个小女孩直接拉她的手去啃。啃,亲,你当如是肉啊,木容枫欲哭无泪,她又不敢对小孩耍凶,只任由着他们折腾。这才一会儿,衣服上尽是脏脏的泥巴,更有甚者,那个砸他的小男孩直接去扯她的头发,急的她大叫:“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若不是看他们四五岁、五六岁的年纪,木容枫发誓,她要把这些小孩吊起来打!
“姐姐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嘛?”木容枫站起身,不让小孩碰触已经凌乱的头发,又将他们一字排开,问道。“你们也知姐姐失忆了对不对,那你们要告诉姐姐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们的,这样才公平。”
“你欺负伊人哥哥。”那小女孩率先答道。木容枫傻眼了,这么小的小女孩维护伊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骂我,还骂我爹!”不知道叫小怜还是阿靳的小男孩说道。
“那你呢?”木容朝那个砸石头的小男孩问道。
“哼!”小男孩不屑,懒得看他,“我看不惯你!”
木容枫满脸黑线,看不惯你就砸我,这小孩真真是……不文明。“不不,你这么想是不对的,看不惯我你就砸我,你这是不对的。”小孩,木容枫长这么大接触过小孩,可从未这般接触小孩,还是一群对她不满的小孩。
“我可以数出你的罪状!”
数出我的罪状!
木容枫呆了,看着小男孩那两片嘴唇动着动着,只听他说起她的罪状。
“第一条,动不动就凶别人。第二条,把小怜(指着女孩)的拨浪鼓扔进河里,说她玩物丧志。第三条,不准阿靳向菲姐姐学医。第四条,经常欺负伊人哥哥。第五条,经常威胁菲姐姐。第六条……”
木容枫听了,只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少罪状,只怕这药谷的人都得罪光了。这要是多带些日子,这失忆之事传出去,指不定有多少人来报复呢。这可如何是好,前木容枫啊前木容枫,你为何留下这烂摊子给我啊。不行,一定要给自己正名,自己绝不是那个恶魔了。
对于伊人,他们老说她伤害欺负他,她到底做了什么?木容枫整理了下情绪,努力挤出笑容,问他们道:“你们都说我欺负伊人哥哥,我是怎么欺负他的呀?”
“我记得,菲姐姐给伊人哥哥治病的时候,你要砍了伊人哥哥的腿!”那小女孩说道。这个她知道,之前沈菲已经说过了,原来这是真的。
“还有,你自己不喝药,却逼着伊人哥哥喝你的药,害他生病。”
“你把他关在房里,不准他出来玩。”
“你对伊人哥哥做羞羞的事。”
羞羞的事,什么羞羞的事?这可让木容枫郁闷了,瞳孔迅速放大,问道:“什么羞羞的事?”
那小姑娘忙捂住了脸,“就是羞羞的事。”
“到底什么羞羞的事嘛?”
那小姑娘一转头跑了。
木容枫疑惑,指着女孩跑去的背影,问那两男孩,“她怎么跑了?”
两男孩摇摇头。那砸石头的小男孩随即又指着她说,“你是坏姐姐,所以把小怜给气走了!”
咦?如果说她是恶魔,那这些小孩也是恶魔,这关她什么事,怎么又将罪名扣在她头上了。“不是啊,姐姐什么也没做啊。”
“哼,坏姐姐!阿靳,我们走。”
看着这两孩子速速跑了,木容枫真是万般无奈。看来她真是个人见人不爱的恶魔,连小孩都避之不及。那个小怜说,她对洛伊做羞羞的事了,到底是什么事啊?调戏还是挑逗?真是个坏小孩,说话说一半。
木容枫本还想四处走走看看来着,谁不想大清晨的碰到这等事,又灰溜溜地返回了。看看手背上的牙印,又摸摸凌乱的发丝,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俗话说得好,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她这会儿到底是什么模样啊。
路过洛伊的房间,又正巧碰到沈菲,木容枫夹着尾巴灰溜溜逃了。
沈菲瞧见她用来遮挡头发的手背有牙印,又见她发丝凌乱。她本就不喜欢这木小姐,如今见她这狼狈样,心中反倒是有丝愉悦。若不是为了不给洛伊惹麻烦,她是不会救她的。说到洛伊,沈菲一改以往的温和,暗暗在心里发誓,哼,天霖寨,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端掉!

☆、第十二章 诱请

作者有话要说:
木容枫不高兴,很不高兴,自来到药云谷,洛伊百般依赖沈菲,对她却仍是冷冷淡淡。她突然觉得,这些日子是白对他好了,辛苦照料多日,现已经将她抛至脑后了。她倒是忘了,别人眼里,她对洛伊是不好的。
木容枫坐在沈菲的药庐,顶替雪言看着,此刻正生着闷气,不曾见有人走来。
“大夫。”一声清爽的男音。
“大夫不在。”木容枫头都未抬起,更未看向那人。
“我来找你的。”
木容枫闻言,朝他看去,青丝如注蒙着白纱约莫一米六六一米六七的男子。据她近些日子观察,这里男女平均身高相差无几,看他这身高,也算是高挑,只是不知面纱下的容颜怎般。她不知道这男子找她作甚,她可不知在这世上认识多少人,便问:“找我作甚,你认识我?你是何人?”
那人答道:“莫问。”
木容枫一阵疑惑:“莫问?你既是来找我,又不让我问,这是何意?”
那男子靠近木容枫,答道:“在下姓莫名问。”
姓莫名问,好吧。“找我何事?”
莫问再靠近木容枫,两人的脸庞贴得极近,显得有些暧昧,说道:“姑娘娶我可好?”
木容枫吓了一跳,这是闹哪出?推开莫问,站了起来,退了两步,说道:“公子,我与你不曾认识,怎一开口就是嫁娶?且不说你一男子,这婚姻大事总得禀告父母大人吧,哪是你我能轻易做主的?”
男子不以为意,继续问道:“姑娘是否担心我容貌不堪,无妨,可先让姑娘看一眼。”说着便揭开自己的面纱。
这面纱下的容貌果然是清秀俊逸,二十出头,倒也符合木容枫的胃口,不过她更喜欢洛伊的温润如玉,“公子好容貌,然婚姻大事还需父母做主,公子请回吧。”
“父母做主?莫问父母不在,如何请他们做主?自当是自己做主。姑娘,不如你带我回家一同面见令堂令尊?”莫问不甘心,紧逼着她,她倒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女子。
木容枫虽还摆着一张微笑的脸,内心却是忐忑不安,在女尊国度竟遇到了这事,居然有陌生男子向她求婚。努力调整好心态,逼近莫问,“你想嫁给我,那你可知我姓名,可知我家住何处,以何营生?”
莫问摇头,“这不重要。”
这不重要?天下竟还有这等男子,不知对方底细,甚至不知对方姓名,便问她愿不愿意娶他。木容枫摇摇头,说道:“婚姻岂可儿戏?对方若是不知根知底,又或者并无感情,成亲之后即使相敬如宾,又有何意义?”
若无感情,相敬如宾又有何意义?莫问一顿,原来他何尝不是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生子,再过完下半辈子。原来在她眼里,一切皆无意义啊。那日见她为莫泞说话,便觉得她并非一般人冷漠无情,便想着来试探一番。若是同其她女子一样,倒也省心了。“姑娘,你只说,你是否愿意娶我?”
“不愿。”木容枫干脆而利落,莫问问她之时,她想到的竟是洛伊,原来洛伊已经在她心里了啊。“公子还是赶紧回家,切勿乱跑,若让歹人逮了去,可如何是好?”
面纱遮住了莫问复杂的表情,他再次靠近,对木容枫耳语,木容枫只觉得有阵清香,却在短暂的时间内忘却了莫问所说。眼看着莫问的背影,晃晃脑袋,明明知道莫问有对她耳语,却不记得了。“这人好怪!”
沈菲出来,只见莫问的背影,便问:“那人是谁,可是来看诊的?”
“不是。”木容枫转向沈菲,见沈菲一脸不信,没好气的问道:“莫不是你认为我赶走你的病人?”
“哼,不好说。”
她故意的,她肯定是故意的。木容枫想着,憋着一肚子的闷火,来到洛伊房间,坐在案几旁不动如山。洛伊见她心情不快,似是生着闷气,便问:“发生何事,小姐似乎不高兴?”
木容枫想到莫问,便想以此来试探洛伊是否对她有意思,便说道:“适才有男子问我是否愿意娶他?”
洛伊脸色一沉,此刻他也不知是何心情,他本就不喜欢她,且不说她对他时好时坏,又时常折磨他,他对她已失去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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