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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惹邪魅王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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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
24、陷害
我正在洗手作羹汤。挽起袖口,素净的手上没有任何配饰,有的只是满目的娇嫩白皙。汤的香气浓郁起来,我最后将一小罐封好的桂花糖开启,撒入少量。有人轻轻走到我的身后,用手霸道环住我的腰肢,邵轩辕将我整个人拥入怀中,不知说我还是说羹,闭目道:“好香。”
我笑道:“王爷来啦。都怪妾身平时对下人们太宠爱了,居然都默不作声,配合着王爷来欺负人家,吓人家。”
邵轩辕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是要欺负你的。”
我咬着下唇道:“那么,王爷看到妾身黄脸婆一般烧火做饭的样子了,王爷……不会嫌弃人家吧?”
“如何会嫌弃。只觉得如此绝世美女,正在为我贤惠烹饪,更是胃口大开。”他坏坏地一语双关,已经开始在我的脸上、脖颈上啄吻起来,突然瞥到案上的桂花糖,道:“我便觉得你熬的汤不比别人的,格外清甜,原来将寻常红糖替换成这种。”
“何止桂花糖我花了心思,我还加了甘草、肉桂,只为王爷能展颜享用。”
“月儿真是精心。”
“其实说到精心,李馥郁姐姐也很用心的。昨夜她送我的舞裙,实在是做工精良,美丽贴身。”
“她如此害你,难为你还愿意帮她说话。”
“妾身并非圣人,怎会大度到以德报怨。只是妾身以为,二十二侧妃直率张扬,不似能有这等计谋之人。当然了,或许是我太单纯,知人知面不知心罢。”
我不说则已,话刚说完,门口侍奉的小七猛然跪下,对着我和王爷磕头如捣蒜,道:“王爷、主子,小的昨夜其实有所察觉,但事关重大,小的不敢妄言揣测,现在听主子如此说来,小的纵死也不敢再隐瞒下去了!”
邵轩辕道:“怎么,你以为谋害月儿的事,还有人在背后为二十二侧妃出谋划策?”
小七不敢多说,只将手放在贴胸的里衣口袋中,仔细掏出一件东西。他将拳头举到邵轩辕和我面前,慢慢展开,一颗小巧的夜明珠便安静躺在他的手心中。
邵王府内金山银海,一颗小小的夜明珠也算不上什么稀罕玩意。但此颗夜明珠却非比寻常,不知什么能工巧匠,用了何种技巧,夜明珠内部却栩栩如生刻着一株蒹葭。珠内刻画,已然绝世,跟因为此颗夜明珠直径甚小,所以更见手法神乎其神,使得那本平凡无奇的夜明珠,摇身一变为稀罕而名贵的珠宝了。
邵轩辕看了一眼,问小七道:“这颗珠子真与昨夜之事有牵扯?”
小七不露一丝心虚,道:“是小的亲眼看见,当主子接过二十二侧妃带来的舞衣之时,从衣服里掉出来的。那时候四下无人注意,我心知要紧,便偷偷拾起,藏了起来。起初小的也不明白,为何这颗珠子会在这里,后来主子的鞋中藏着刀片,我才惊出一身冷汗,不想竟然恶毒如斯。”
——“若不常遇见,我便要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无为而治,免得让王爷觉得我是个是非之人,一入府便风波不断。但,如果常遇见,我便可浑水摸鱼,趁乱连续打击情敌。”
——“主子真是心思细密。主子放心吧,王爷只有一个,侧妃却有那样多,一直斗得很凶狠。”
邵轩辕闻言,目光的锐利的双目中有了一丝阴霾,他沉声道:“来人,把三十六侧妃喊过来。”
三十六侧妃侯雅风,因为名字取自《诗经》里的“风、雅、颂”,所以格外偏爱《诗经》。《诗经》开篇为《雎鸠》,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于是吃穿用居,无一不爱画上蒹葭。那颗刻着蒹葭的夜明珠,便是她的最爱,常将这些珠子精心嵌好,挂在裙上,或佩戴于手腕发髻之上。
污蔑
25、污蔑
侯雅风很快被带来了。她看到那颗珠子,对我骂道:“戏子无情!你是从何时开始想算计我的,处心积虑弄了我的珠子来,如此栽赃于我!”
小七在一旁道:“三十六侧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家主子自从入府,除了过门请安,可从来不曾去你那走动,你也没来我们这儿见过小主,这……这处心积虑也总不能隔空取物吧?”
侯雅风无从辩白,扑过来,因愤恨而扭曲的一张俏脸直逼我的眼前:“傅三月,虽然我不知你是何时对我下的毒手,但你定然是要置我于死地啊!这颗珠子绝不是什么舞衣上掉下来的,是你一早藏好才对吧!”
我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事实上她说得对。我一直嘱咐小七,那晚跳舞,若侯雅风不来,则作罢了。她一旦来,便定要想方设法从她身上取一颗蒹葭夜明珠来。小七果然得力,那夜趁着人仰马翻之际,便用极薄的刀片,将侯雅风长长衣带末端缀着的这一颗珠子割下来。秋意转凉,我早已在命人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珠子落地无声,滚落一旁。小七又悄悄走到一边,趁着无人注意,弯腰将珠子拾起来,眨眼就藏在了袖子中。
小琪突然跪下来,对邵轩辕道:“王爷,奴婢听莲儿姐姐说,昨夜二十二侧妃栽赃主子之时,唯独三十六侧妃极力同她一起污蔑我主。事后真相大白,也一直没有合理的说辞解释。其心可疑啊。”
我看了看一直抿着最不发一言的莲儿,觉得奇怪,莲儿素来最忠心护主,为何此番迟迟不发一言,竟然让小琪出来转述她的话,好为我周旋呢?
小七也跪下来道:“王爷,三十六侧妃素来排挤羞辱主子,就连主子请安那日,她也不肯放过。”
侯雅风闻言急道:“那种话随口说说,你们居然一一记下,现在来移花接木害我!”说着便抬手重重给了小七一个巴掌。她佩戴着玉石护甲,因为大力,居然将长长的护甲从中震断了一截。小七即刻被打歪在一边,半边脸高高肿了起来。眼见朝夕相处的身边人受了如此掴掌之辱,我和莲儿都急切地向前倾身。
小七却不顾一切地恳求道:“王爷,那日三十六侧妃所说之话,我和莲儿,还有她的四位下人全都可以作证啊!三十六侧妃对主子说:‘以前在那种地方生存,半夜怕老婆捉奸,撇下你在床上就走的男人,傅三月你也应该见多了,习惯了。’”
邵轩辕脸色越发阴沉。
眼见时机成熟,我冷不丁幽幽道:“我记得,我和王爷洞房花烛那夜,就是三十六侧妃派人告诉王爷,她早已发现了上官吟的奸情,让王爷漏夜离开新房,去惩处上官吟的。”
此时阿伟也跪下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十六侧妃何苦在主子刚入府的大喜之夜便加以算计?何况既然早就察觉奸情,为何迟迟不报,非要等洞房之时才截获了情诗,岂不是太凑巧古怪了吗?”
侯雅风辩无可辩,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我侍奉您已有两年,实在不愿蒙受此等不白之冤,求王爷为我做主!”
我道:“素闻三十七侧妃与三十六侧妃最为要好。想必新婚那夜的事,她比谁都了解三十六侧妃的所思所想。”
邵轩辕道:“请小津过来,我有话问她。”
恶毒
26、恶毒
贺小津来了。今日她挽了双髻,头配彩蝶流苏珠花,显得非常年轻娇嫩。邵轩辕道:“上官吟的事情,是否是侯雅风故意等到月儿入府那夜才告发,想一箭双雕除去两位争宠的侧妃,你可知道?”
“这……”贺小津愕然看看跪了一地的下人,邵轩辕面前摆着的蒹葭夜明珠,怒气冲冲形容狼狈的侯雅风,和气定神闲依偎在邵轩辕身边的我。
凡是不足以诛灭我的磨难,皆可使我强大。不到两个月,我已从只能赔笑承受侯雅风的羞辱的新人,成长为能够反击和争宠的宠妃。
“妹妹快为我做主!”侯雅风见贺小津来了,面有喜色,高声叫道。
贺小津拿定主意,在大家——我的手在袖子里暗暗握紧——的忐忑不安中对邵轩辕行礼道:“如云院侧妃间的纠纷之事,我向来是不喜参与的。可王爷既然问我,我便不敢不答。其实,上官吟与侍卫暗通款曲之事,三十六侧妃早已撞破,我欲与她一同禀报王爷,她却说,傅三月即将入府,自己刚得意一个月,如何善罢甘休?还是要将情诗在傅三月与王爷洞房之时告发才妙。我苦劝她回头是岸,姐姐不仅不听,还威胁我道,如若我敢坏她好事,休怪她不念旧情,会恶人先告状,说是我心存恶念,要加害傅三月。甚至还说那侍卫与上官吟初见是在我的院子附近,污蔑我为奸情牵线搭桥王爷也会信以为真。”
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侯雅风瞠目结舌,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贺小津已然泣不成声,跪下来对邵轩辕哭诉道:“王爷,小津知道隐瞒不说是我一时糊涂,可小津害怕啊,小津多么害怕您被挑拨离间,从而误会我,甚至厌恶我啊!那是比让我去死更痛苦万分的事啊。”
我挑了挑眉头。原来能够瞬间落泪的演戏高手,如云院内不单一个我而已。
邵轩辕道:“难为你这个小女人了。”
贺小津且泣且笑,如带着露水绽放的鲜花,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侯雅风眼见自己百口莫辩,大势已去,指着我厉声道:“你们一个个胡说八道陷害于我!傅三月!你真是恶毒无双!毒妇!”
邵轩辕厌恶地摆摆手,道:“带给大侧妃处置吧。顺便告诉大侧妃,侧妃们妒忌成性,加害他人之事屡屡发生,让她好好处理,不要再有下一次。”
侯雅风被拖出去好久,口中咒骂我恶毒之声仍然不绝于耳。我心想,我是从青楼出来的花魁,不是毒妇,还是善类不成?就算我恶毒,也比你恶毒且愚蠢强上百千倍呢。
邵轩辕执起我的手,对我道:“本想你受惊又负伤,来疼惜一番的。但现在我乏了,还是去思莹那儿歇息。她七窍玲珑,最擅长为我排忧。”
我柔柔笑道:“四十二侧妃有‘解语花’的美称,王爷去她那儿,是最好不过了。”
终于,邵轩辕走了,侯雅风走了,贺小津也走了,四周变得好清静。
我笑道:“又扳倒了一名劲敌,真是件可高兴的事,为何我们的莲儿姑娘却闷闷不乐呀?”
大家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气氛中,听我这样说,小琪和阿伟才注意到,莲儿面色不善,沉默异常。
莲儿闷闷道:“主子说过,新婚之夜害主子的不是三十六侧妃。”
“自然不是。”我道,“侯雅风有勇无谋,我一直怀疑真正害我与上官吟的是贺小津。此女烟视媚行,我在青楼阅人无数,一看便觉得是个心术不正之人。今天她不维护好友,反而和我一道栽赃陷害,我便肯定是她了。她这样做的理由只有一个,趁机让侯雅风成为她的替罪羊,丢车保帅。”
“既然害你的人又不是三十六侧妃,主子为何今日要陷害她,岂不正如她所说的,主子有点儿……恶毒?”
“莲儿!”小七喝道。
“本来就是嘛。”莲儿委屈地说,“主子长得和仙女似的,为何却要做出这种道德有亏之事……莲儿、莲儿不愿瞧见主子这样。”
“莲儿,你还太年轻。”我道,“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大丈夫所谋者大。”
“我不能理解!我才不能理解你!”她哭了起来,一扭身转头跑到外面去了。
我赶紧喊阿伟去后面跟着,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被喜欢的人讨厌了,这种感觉,可真算不上舒服呢。
安定
27、安定
夜明珠事件后,侯雅风不复恩宠,她与李馥郁的下场如出一辙,孤寂度日,只留下一名贴身丫鬟伺候着。昔年隆宠,花好月圆,这些美丽的回忆,也只能是梦中方可重温的事情了。十名宠妃转眼便只剩下八位,大侧妃被邵轩辕责怪一番,又将我们召集起来,恩威并施,言明谁人若敢再次用肮脏手段害人,自己第一个便容不下她。于是,在接下来的小半年内,侧妃们无不愈发小心翼翼,不敢轻举妄动,如云院岁月安稳,没有波澜再起。
秋意转浓,天高气爽,垮了李馥郁之后,胡思莹一枝独秀,无人可以争锋。王爷若要侧妃侍寝,十次中总有五次宿在胡思莹处。邵轩辕邪魅浪荡,常对宠妃做些泄欲行为,偶尔还会一夜同唤多人侍寝,唯独对胡思莹,分外疼惜尊重,不曾有过折辱行径。胡思莹甚会摸准人心,为人十分低调,加之她恩宠最盛,王爷白日里偶尔路过如云院,总是与她下棋聊天,她便不常出门,只在自己住处附近小小游玩,与我等并无接触机会。所以进府半年了,我也未曾与她再次相见,记忆中她还是请安那日随和微笑的摸样,待人接物使人说不出的舒服,简直如沐春风。我对小七道:“你看王府之中,有那样多明艳妩媚的女子,却还是抵不过一颗知情解意的心。可见古人说的不错——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我们也要想个法子,让王爷明白,我除了本分魅惑之外,还有其他好处了。”
小七道:“四十二侧妃入府一年有余,从未行差踏错,她在王爷身边一日,恐怕便再无侧妃能在贴心上比过去。主子,虽然你不愿以色事他人,但权衡之计,还是只能扬长避短,以色事他人。”
我闻言步伐微微一滞。心中不由又是羞恼,又是难过。但我很快步伐如常,对小七赞赏道:“你说得对。我只能先忍耐——来日,方长。”
现在我的四名下人跟着我时间久了,我待他们皆很宽厚,他们伺候我也尽心尽力,品行上也都忠诚良善。但小七和莲儿毕竟是从一开始便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我对莲儿和小七难免会更用心些。小七在我的调教之下已经非常得力,不过莲儿还在怨我残害无辜,心狠手辣,对我虽好,却再不似最初时候的依赖亲热了。
今早莲儿为我梳头,不慎扯断我一根头发。她立刻把象牙梳子交给小琪,跪下来道:“奴婢该死。”
我忙去扶她,和善道:“莲儿,你我主仆这样久,该知道我对你的情分,不用这般战战兢兢。”
莲儿被我扶起来,还是福了福,忧伤道:“主子对我们是好,可是主子心中的情分,莲儿愚昧,看不清楚。奴婢不敢不战战兢兢。”
我闻言动容道:“莲儿,你还在为了侯雅风怨我么。”
莲儿立刻又跪下,道:“奴婢不敢对主上心存怨怼。”
莲儿目睹我残害侧妃,终日都这般郁郁寡欢,心结不解。我也不好多言开导,只盼望她快些成熟懂事,理解我的难处。
岁月安好,我便有了许多闲暇细细思考李馥郁身子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这分明是真正的虐待,我如何不怕?但时间流逝,邵轩辕对我的新鲜感越来越淡,我总不能一直手握利剑,却迟迟不来使用。
“在想什么?”邵轩辕用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在我面前挥了挥。他今日刚狩猎归来,一身紫色劲装,非常英俊。衣襟开得大了些,露出性感的锁骨。
我在贵妃榻上用锦丝笼烟轻纱掩唇轻笑:“贱妾不说,说了可要羞死过去了。”
“你不准死。”他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我与他相视,“本王舍不得。”
我便用手指玩弄他衣物上的盘扣,将上头的珍珠拨弄着,尽显小女儿的痴态。
他晃晃我:“本王的女人,在本王面前还用得着娇羞么?在想什么,尽数说来听听,本王保证不取笑你。”
“那,请王爷支退旁人。”
他挥挥手,侍奉着的下人便无声退下,莲儿细心地带关了门。
我面泛桃花,无限娇羞道:“或许是已为人妇,妾身承欢王爷久了,身子和未出阁时再不一样。最近心中也总有些奇怪的想法。”
邵轩辕很爱看我这欲拒还迎的摸样,他轻叩玉枕,命令道:“继续说。”
“贱妾,贱妾……贱妾有时候,会希望,王爷宠爱贱妾之时,可以更加粗暴些。”
“哦?本王就爱你的坦白大胆。”邵轩辕死死看着我道,“月儿想如何更粗暴些呢?”
我咽了咽口水,微不可闻地说:“或许可以……绑起来……鞭笞贱妾。”
性虐
28、性虐
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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