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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惹邪魅王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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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厢,在摄政王王府,徐远钊已经两袖清风地进了房门。他穿得非常雅致讲究,银狐围脖富贵逼人地围住,淡青色衣裳上画着一枝梅花,足蹬云靴,靴底微微上翘,面上有着暗纹。他进来看看我和莲儿僵持不下,一双桃花眼满是怜悯,道:“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啊。三月,你果然还是舍不得邵轩辕。”
莲儿狠狠一跺脚,我却只觉得迷惘。我的心中居然开始渴望徐远钊舌灿莲花破了我的执念,让我终于能够慧剑斩情丝,自由自在地作我自己。
“三月,长话短说,我只问你,若是一对恋人,其中一人变了心要抛弃另一个。”徐远钊道,“对方此刻最好的处理方法是什么。”
见惯风月之事的我对此回答得毫不犹豫,道:“是走。赶快走。无论心中多么舍不得,多么不甘心和痛苦,但此时此刻,唯一能对变心的负心人做的事情只有走。对方已经不爱你了,你只有走得最快最干脆最不回头,他反而才会念着你一丝好,对你可能还能有一点点的眷恋和愧疚。能在一段锥心刻骨的爱情中变节的情人永远是最狠心的家伙。”
徐远钊便不再说话,只在我的脑门上用力一拍,道:“如是我闻!”
这风流倜傥的,一身红尘烟火气息的美男子难得神色肃穆起来。他好像还是适合说“高手遇高手,色狼遇荡妇”这种话,可他的凛然佛偈,让我感受到了当头棒喝。他用我自己的口点破了我自己的执念,虽然为了情而舍弃情,说到底还是和上善若水的境界完全不同,但到底,我可以走了。我微微一笑,如那副《摄政王大臣夫人拈花一笑图》重现,虽然手中无花,可我心中自是菩提无树明镜非台。我眸中长久以来终于再次有了清明之光,不过因为礼佛日久的缘故,那清澈的眼睛有了许多出世之态,我道:“为人妻子,等邵轩辕一日,大年初一深夜,我们起事。”
锦囊妙计
234、锦囊妙计
“好!”莲儿欢呼起来,道,“程度郡的女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可以打开第二个锦囊了!”
我疑惑问道:“成都的女诸葛我知道,不过锦囊是怎么回事?”
徐远钊桃花眼一眨,道:“我家父与天府之国那位女诸葛素有交情,这次我要带你逃出升天,便问她要计谋。她给了我们三个锦囊,说准备救你的时候可以打开一个,于是我们想出了救你的方法。说你答应逃走的时候打开第二个。万分危急的时候打开第三个。”
我唏嘘道:“昔年我与邵轩辕开玩笑,说既然他嫌弃我笨,不如去天府之国娶了那女诸葛,结果今日我要逃离邵轩辕,却要仰仗这位奇女子的锦囊妙计。都说诸葛大名垂宇宙,那女子不是武侯传人便是武侯转世。其实我少年读三国,最喜欢的便是卧龙孔明,终于现在,有这位女子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了。”
莲儿已经把那锦囊打开,扯出一张小纸条,看了看,不懂意思,交给我和徐远钊看,只见那纸条上写着一个孤零零的“凤”字。莲儿抱怨道:“接下来不是应该告诉我们掏出摄政王王府之后要去何处安身立命么。一个凤字没头没尾的,难道还真和佛偈中说的那样,一口气不上来,到山水间安身立命呀。”
我微微思量一番,拿着那纸张细细观察,突然领悟,点点头,对那女诸葛佩服得五体投地,和徐远钊相视一笑,彼此都懂对方已经知道了这精囊妙计的含义。莲儿看看我,又看看徐远钊,试探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是不是?快点告诉我。”
“不急。”我兴致大好,觉得因为一场绝望心碎的爱情而流失已久的生命的光彩迅速的回来,我居然搬出了毛笔和砚台,道,“莲儿,磨墨。既然有了诸葛,我和徐远钊就来做一次周瑜,我们把计谋都写在手心,看是不是辜负了诸葛亮的赫赫威名。”
徐远钊抚掌而笑,他素来爱新奇,也爱看到我重新振作的样子,道:“妙哉!”
莲儿笑吟吟地,动作飞快,挽着袖子为我们研磨。墨汁很快便浓郁起来,我和徐远钊站在案台两侧,各自拿起一支毛笔,在掌心中写下了几个字。徐远钊道:“我写好了,不如我们此刻同时将手心摊开?”
我点点头,与徐远钊同时伸出手来,之间明晃晃地烛火照耀之下,我和他的掌心都一样,写着“武羿”两个字。我们哈哈大笑。这是《三国演义》中的段子,说是赤壁之战前夕,诸葛亮和周瑜密会,两人商讨击溃曹操的计策,也是这样的心有灵犀,掌中都写着同样一个“火”字。徐远钊面有得色,颇为自得道:“我们今日也算是一时瑜亮吧,何况我比诸葛亮还幸运,我的盟友是个美女~”
“臭不要脸的。”我也含笑收回手,又拉过莲儿,笑道,“不过是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徐远钊沉吟片刻,一向没心没肺的凤眼勾人地眨巴眨巴,还是问我道:“我家在黑道上颇有些势力,你不问个究竟。”
“你想告诉我的话,你自己自然会说。你若不想告诉我,我依旧待你如旧,不会强人所难。这是尊敬。”我淡淡笑道,不觉又有了一丝哀伤,道,“我想我与邵轩辕走到这一步,是因为他误会我之后,剥夺了我的自尊。莲儿,你说,若你很爱一个人,但条件是你舍弃自己的尊严,你愿意与那个人在一起吗。”
“既然爱他,当然想与他长相厮守,可是却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莲儿坚定地摇了摇头,看着我道,“从我十四岁跟着你开始,你就一直这样教我,人不自爱,别人不会爱你。所以我一定不会为情所惑,做出这种傻事。”
“好孩子,不枉我一片苦心,倒是我自己说得头头是道,教会了徒弟,师傅倒犯糊涂了。”我轻柔的抚摸着她越见清丽的面庞,道,“你转眼也已经过了十九岁了,别的姑娘此时都已经成婚生子。这次去凤国,不许再挑挑拣拣的。没有让桂林及时嫁出去,一直是我最大的遗憾之一,她本该成为解语花第二。”
“莲儿早就说了,宁愿在主子身边服侍主子一生一世的!这次主子这个样子,莲儿更不想离开了,你干嘛老是赶我走,不结婚生子也不一定过得不幸福啊,养儿防老,我觉得跟着你比跟着儿孙更富贵!”莲儿恼怒起来半撒娇地抱怨着,口气越来越霸道,真是没大没小,道,“总之你没有着落,我就不要着落。你把孩子生下来,你当他娘亲,我当他干爹。”
“胡闹。”我忍俊不禁,笑着捏她的脸。然后发现,这明明是邵轩辕爱做的小动作。看来他影响我很深,几年内难得就整理。而莲儿她明明是个姑娘家,开口就要当我腹中孩子的爹,此言一出,又是一阵玩笑。徐远钊和莲儿已经逗留太久,此时非走不可,徐远钊牵着一步三回头的莲儿离开,道:“初一见。”
“我却不知是更像和你们初一见,还是初一不用见。”我苦笑。
“那就看邵轩辕这个当夫君的如何待你了。”徐远钊道,“诸葛姑娘料事如神,一定早已联系凤国武羿,我看八成你还是要走。你再挣扎一下也好,伤得越重,越会清醒。”
我想一想,颔首,又道:“说得你曾经伤得很重一样。”
徐远钊一呆,牵着莲儿望天旋走,他又恢复了风流轻佻的样子,口中却念着一首绝句:“潇湘水畔,黑道邪教。白莲已死,巫行天下。”
我细细思索这空穴来风一样的句子,突然大彻大悟,跑到书房疯狂地寻找书籍,终于让我找到一本湘西郡志,翻看良久,将书呆呆地放下,书本上清楚写着湘西巫蛊,才是这个帝国最根深蒂固的暗中的邪教大教。就像天子是这个天下君临天下的君主,而摄政王大臣才是暗中真正掌权的人。江湖其实也分明暗两面,如同白昼与黑夜相依而生,白莲教在世人的瞩目中壮大,巫教却将枝枝蔓蔓缠绕透了不见天日的角落。
脱离
235、脱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个离经叛道跑到苏州开窑子一开就成垄断老板的凤眼美男子啊。我叹道,邵轩辕还想去结识他,看对收服白莲教有没有帮助,得出的结论是此人毫无背景,但能做朋友。谁知道反而是我们为他平了白莲。他将我嫁给邵轩辕,其实我也是他的棋子。现在棋子有难,他来帮忙行赏。
邵轩辕被新皇帝留了一日又一日,他甚至想,如果我生下的是儿子会怎样教导,是个女儿又该如何疼爱。他有些怕面对我,毕竟我们的关系一度跌至冰点。而我对此浑然不知,等了一夜又一夜,人人都在欢度新春,只有我心中孤寂怨新年。
初一深夜,邵轩辕没有回来。转眼已经是我嫁给他的第六年。今年我将二十一岁,从此不再与他同样过生辰,那么多人都说,我叫傅三月,生日应该在阳春三月。我就得这样挺好,春暖花开,一切都要新生,我也是一样。我默默穿好丫鬟的衣裳,为自己画起了妆容,我深居浅出已久,其实现在走出去,虽然依旧美丽,但再无曾经国色天香的富贵气质,本也难以被人认出。何况我用了非常遮掩原本容貌的八字眉加鹅黄妆容,朱唇化成点绛唇,这些夸张的妆容相信足够让我趁乱跑出去。
时间已到,一对寻常家丁打扮的仆从提着灯笼垂着头叩响了我的门,莲儿和徐远钊领头,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便知道一切皆以被他们不知用什么手段搞定,深呼吸一口,轻轻抚摸了一下腹中的胎儿,跨步走出了这华丽的金丝鸟笼。门从身后合上,已经是人去楼空。我们沉默地朝偏门走去,新年事物繁忙,不时又忙着收拾的奴仆与我们匆匆擦肩,没人觉得我们异常,但仔细看,便会发现这些人的帽子都压得特别低,低头赶路,好似刻意地低调,不想让人注意。
原来顺利的事情却在花园中横生波折,只听见突然人声喧哗,远处一条灯笼组成的队伍小跑跟紧,赵培淞喘着粗气还在赔笑,声音如闷热夏日中的惊雷,响彻我们每个人的内心:“王爷怎么漏液回来了?也不在王宫歇息到明早。”
我们面面相觑,徐远钊沉声道:“将灯熄了。”顿时每个人都将手中灯笼吹灭,我们的心七上八下地隐入了黑暗之中。
是邵轩辕的声音!我不可克制地发抖,徐远钊默默看了我一眼,他是青楼老板,自然知道我对邵轩辕声音有如此反应意味着他对我做了什么,所以脸色不大好看,大概像看见自己精心调校出的绝色佳丽被人不懂珍惜,反而狠狠摧残践踏那种不悦的感受。邵轩辕的话转眼便近了,可见他走得大步流星,速度很快,道:“有些事情等不及要做。”
他们走过我们身边,我们一起伏身行礼。我偷眼去看邵轩辕,或许真的是心有灵犀,他居然真的停住了脚步,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不安的因素,眼睛往我这边看了过来。我穿着寻常不过的丫鬟衣服,身量娇小地跟着大家行礼,在黑暗中没道理被人认出,甚至没理由被人注意啊。邵轩辕却蹙眉看着我,不再离开,迟疑地指着我,几乎让我的心跳出了嗓子眼,他开口道:“真奇怪,明明是个丫鬟,我居然觉得很像……你抬起头。”
我瑟瑟发抖,自由已经唾手可及。我想留在他身边之时,他不要我。现在我终于狠心要放弃他了,他却一眼认出我,要我看着他。见我吓傻了一样地不肯抬头,赵培淞已经先一步呵斥道:“傻丫头,怕什么,大人要你抬头,你便抬头啊!”
我咬紧嘴唇,将头垂得更低。我知道这样反而可疑,可是我实在无计可施。莲儿在我身边担忧地看着我,而徐远钊已经掏出最后一个锦囊,开始看那张纸条,他面沉如水,桃花眼在黑夜中分外明亮。
“你们这群死奴才,你在看什么?”赵培淞又上前一步呵斥,突然停住了,然后发出一种奇怪而疑惑的声音,道,“怎么……怎么这些人都没有见过。”
“来人!”邵轩辕不愧是邵轩辕,总是这么反应迅速。他一个挥手,身后的侍卫便将我们围了起来。在刀戎相见的危机时刻,除了我以外,周围的人居然都不慌张,显然是徐远钊带来的死士,个个不是等闲之辈。他们抬起脸,都是冷漠而严峻的刀削一样的面孔。
“看来还不是一般宵小。大年初一就来给我拜年,是欺我府上无人?”邵轩辕冷笑着,轻轻抬手抖了抖披风,闲闲看过来,突然呆住了,失声道,“月儿!”
他还是认出了我,虽然我浓妆遮面,在夜色中毫不起眼。那些死士自发地围住了我,他们不用汉人常用刀枪剑,而是漫天洒下暗器和毒药,一时间以远打近,侍卫们训练有素地在远处拉起了诸葛连弩。邵轩辕却厉声道:“不许射箭!你们退下。”
邵轩辕看着我,从容自若地拔出长剑。我当然知道他的剑术乃当今一绝,可以与大破回鹘的韩信战成平手,能在万军之中取下敌将首级并轻而易举得如同探囊取物,现在他只身救我绝非托大,那些死士在邵轩辕眼中,恐怕只是插干卖首罢了。
夫人
236、夫人
正在此时,一向爱好吟诗舞月的徐远钊桃花眼收尽轻佻,凤眼一冷,转眼便将我挟持住,自腰带中抽出两把短剑,稳稳地架在我的脖子上。原来徐远钊是会武功的,我十二岁第一次见他,直到今日,我才看清楚他原来也有贴身的武器,是双剑。我低眸,看着那脖颈上寒气逼人的利刃上刻着我不认识的字符,神秘妖娆,也许是苗族的文字。
众人哗然,莲儿惊叫道:“徐老板,你在做什么啊!”
“……徐远钊,你不要逼我翻脸。”邵轩辕持剑停顿,到底是投鼠忌器,语言从他的薄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森冷道,“还是你觉得自己身手在我之上?”
我想起方才徐远钊趁乱翻看锦囊妙计,突然心中了然。故意露出被胁持后慌乱惊恐的样子,朝徐远钊身上不动神色地贴过去,微微仰起脸,露出难过的表情。邵轩辕脸色一僵,而徐远钊感受到了我的配合,唇边微微上扬。莲儿看着我和徐远钊,焦灼不已。
“摄政王大臣,我们虽是朋友,但以你的性子,应该把我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徐远钊一双凤眼隐隐绰绰,朗声道,“为了让自己全身而退,不连累我的族人,你该知道,对这个女人我绝对下得了杀手。事已至此,若有得罪,也只有请摄政王大臣海涵了。”
我实在不明白,邵轩辕既然不在乎我也不再爱我,为什么他这样只手遮天的人居然愿意忍受徐远钊这样大逆不道地口吐狂言却不发作,他完全可以不顾我的死活冲上来,后来想一想,大概是不愿意自己的妻子惨死面前而无动于衷,让天下人悠悠之口都落了话柄,而且邵轩辕虽然不爱我,但我腹中是他的骨肉,他到底是虎毒不食子。退一步说,邵轩辕此时此刻究竟想着什么,也与我无关了。我何必再费心思,这个坏习惯要改一改,日后我会在凤国过上新的生活。
邵轩辕脸色铁青,好像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心。他毫不犹豫道:“放了她,你们走。”
徐远钊挑高眉头,幽幽道:“都说摄政王大臣对夫人情深似海,现在果然名不虚传,要不是亲眼看见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我还真以为阁下紧张的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妻子腹中的孩子呢。”
“这是我和我夫人两人之间的私事,不用你这个外人插嘴评论。”邵轩辕用力捏着剑,脸上冷静得可以,愠怒且有力道,“放开她。”
徐远钊反而将剑更加靠近我的脖颈,我这次不用伪装被迫害了,现在我真的觉得疼痛。徐远钊的气息在我耳畔拂过,在这大年初一的寒夜之中,随着他的开口道来,一团团淡淡的白色雾气喷了出来。他道:“兵不厌诈,我不会信你。要么放我们走,要么鱼死网破。”
莲儿想冲上来又不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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