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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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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回廊的季嫣然生怕萧玉痕发现是她,连忙往东宫赶,边跑还边回头看,他有没有追来。
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真是滑稽又好笑,几次撞在假山上,要不,就是差点撞到人。
这不,她又一个不注意,结结实实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只听一声闷哼,季嫣然捂着鼻子蹲了下来,便听到一旁一个尖细的嗓音道:
“你是哪宫的宫女,走路怎么不长眼睛,没看到三皇子殿下吗?他可还生着病呢?撞着他,你可还要小命?”
一听说撞到的是三皇子,季嫣然的心猛地抽紧,仿似被人扼住一般无法呼吸,想起上次去见他时,那形销骨立的样子,他现在可好?
忍不住抬起头来,便撞进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里,他的脸上是和煦的笑,那俊美的容颜早已回复,这让她略微感到安慰。
“你没事吧?”被她的目光注视着,萧玉真这样道。
“我……啊不,奴婢没事。”季嫣然自知失言,忙从地上站起来,道。
她仍然看着他,想仔细看清楚他现在的样子,能看到他回复以往的温文俊雅,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的脸上不由自主绽出笑容,为他的康复。
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萧玉真只好道:“你是哪宫的宫女?怎么会这么冒失?连走路也会撞着人,你的主子可是也和你一样?”
、203心中的痛
想到此,萧玉真便想到一个人,她也有着同样好动的性格,让人一见难忘,而这个宫女与她好像。
其实她的长相只算平凡,却总是让人不由自主从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季嫣然自知失态,一个宫女盯着皇子看,这可是大不敬,会杀头的。
她忙将头低下,小声道:“殿下恕罪,奴婢知错了,请殿下原谅。”
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萧玉真也不好再说什么,本来他也不想来参加这个什么万菊大会,可是因为慧妃的缘故,他又不得不来。
“你且起来吧,以后做事可要小心一点,不要再那么冒冒失失,若是撞到别人可就不好办了。明白吗?”
“奴婢明白,奴婢……”未等站起来点头哈腰的季嫣然把话说完,一只有力的修长大手已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带离了萧玉真身边,拖着她便往东宫走。
嘴里轻叫一声,季嫣然忙抬头看抓住自己的人,心不由再次收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他一定是发现自己了,怎么那么笨,不是易容得好好的吗?怎么也会被他看破。
而萧玉真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宫女,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脸色铁青的萧玉痕一把抓住,往自己宫里带,这场景看起来着实诡异。
他想上前阻止,可却不知道以何理由,只好作罢,只是他也在替那小宫女担心,难道他不但撞到了他,还曾经撞到太子身上?
小李子也提出疑问:“殿下,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他是要把那小宫女带到哪里去?”
“也许是他认识的吧。我们还是走吧,一会儿母妃该着急了。”萧玉真深深看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
“是。”
两人说着话,继续朝御花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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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萧玉痕拖着走的季嫣然,心里害怕地要死,他不会是要把她弄到僻静处去灭口吧?
偷偷看看他的脸色,黑得吓人,连那好看浓眉都要拧出水来。
“殿下,你这是要带奴婢去哪?奴婢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季嫣然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他拧断了,疼痛感越来越烈。
眼泪都要滚落下来,他还是一言不发。
直到来到一处僻静的墙根下,一个甩手,季嫣然差点儿直接去撞墙。
被甩了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季嫣然觉得自己真是狼狈极了,却又不得不迅速站好。
不知道这个太子今天到底发的是什么疯。
直觉告诉她,她被发现了。
“萧玉痕,你到底想怎么样?”季嫣然手抚上自己被她抓痛的地方,抬起头来,怒视眼前同样火冒三丈的男子。
“你敢这么跟本宫说话?”萧玉痕誉慢慢逼近她,眼中是危险的星芒,那可怕的表情,像是恨不能将她吞进肚子里。
季嫣然本已害怕到极点,连身体都在发着颤,背抵在红色的泥墙下,她骨子里的倔强也爆发出来:“你弄疼我了。”
她的脸还是那样平凡,可那双黑亮的眸子,带着怒气,却是萧玉痕心中永远的痛。
、204绝不示弱
她的脸还是那样平凡,可那双黑亮的眸子,带着怒气,却是萧玉痕心中永远的痛。
“和三殿下说话很合你的心意,是吧,你还是忘不了他?”萧玉痕几乎咆哮着说道,“你就那么想见他,为了他,不惜将自己妆扮成这样?”
他的话那样尖刻刺耳,让季嫣然本已慌乱的心,更加慌乱,原来他真的认出来了,他真的识破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香儿的易容术不是很好吗?是哪里出了毛病。
“是,那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拆散了我们,还好意思来质问我。”季嫣然不顾一切地大吼着。
“好,很好。”萧玉痕咬牙道,随即不再说话,重新拉起她,往东宫急走。
一切都已真相大后,她真的就是她,他的好侧妃,竟敢背着他扮成宫女出去私会情郎,他会让她记住今天的教训。
不顾她的跌跌撞撞和哭喊,萧玉痕一直将她带回她所住的偏殿,将所有人赶出屋子,两个便如斗鸡一般怒视彼此,将那眸子瞪得血红。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一想到她看到他的三弟时,笑靥如花的样子,他就嫉妒地发狂,可是每次面对自己时,她却永远是畏惧与反抗。
他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去做那样的事,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不待季嫣然有任何反应,萧玉痕猛地俯身,薄唇准确覆上她的,季嫣然的目光倏然睁大,眼中有泪光晶莹,看着他带怒的黑眸,她不曾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
唇齿交战中,她抵死不让他攻入,他却寸步不让,他轻咬她的下唇,她刚想张嘴呼痛,便被他直接攻入,一股芬芳从她的口中溢出,令他神魂颠倒,他爱上她的这种美妙,舍不得放手。
任凭她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宽阔的背上,他只是抱着她深吻,他要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明白,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那薄唇一路来到她的耳根,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再次感到惊恐害怕。
嘴被解放了出来,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来:“萧玉痕,你这个坏蛋,不要碰我,不要……”她一连串的不要,让他更加疯狂。
萧玉痕真的就像疯了一般,只想擭取她的芬芳。
她的肌肤引起了他强烈的反应,他只想就此将她变成真正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去想别的男人,因为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领口被他撕开,季嫣然的泪水如黄河决堤一般,止也止不住,心里升腾起绝望,她不要这样被他粗暴对待,毫无怜爱,令她心寒。
她拼命挣扎,手脚并用,甚至不顾一切地抓挠他。
无意间,她的一个顶膝竟正正顶在了他最要命的地方。
“啊!”一声惨呼,萧玉痕只感觉刚才胀得有些发硬的地方,被一股力重重击中,剧痛随之而来,让他不由自主放开了还在他怀里挣扎的季嫣然,慢慢朝地上蹲去。
季嫣然见他放开了自己,也顾不得其它,跳着离开了他的桎梏,然后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205冷落
季嫣然见他放开了自己,也顾不得其它,跳着离开了他的桎梏,然后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萧玉痕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又不得不先顾着自己被撞疼的地方,还不知道有没有事呢?
他实在没想到,她竟然敢反抗地如此激烈,他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竟敢这样对他。
季嫣然根本顾不上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扑进香儿怀里痛哭流泣,其他侍候在外的太监宫女则一脸莫名,都对太子的行为感到不解,为什么他会对一个长相如此平凡的宫女做这样的事,还是在季侧妃的房里,这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
只有香儿知道其中道理,却又无法明说。
萧玉痕则被随后赶来的小顺子,小玄子扶出了偏殿,临走时,他交待,偏殿所有的人都不许离开那里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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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剥下那张人皮面具,露出玉一般光洁的容颜,那双美丽无双的大眼,仍然是那样透着灵性,可现在却在慢慢失去它应有的光泽。
“姑娘,奴婢实在不知,会给你惹来这样的麻烦,早知会这样,一定不会让你出去的。”香儿边为季嫣然卸去妆,边沮丧道。
“不关你的事,都是我自己找的。”季嫣然一想到今日发生的事,心里的痛苦便如洪水般涌来,让她无法呼吸,她不要去想,他是如何粗暴对她,她只想从此不再与他见面。
他实在太可怕,总是能让她不寒而栗,那样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如果可以,她真想从此逃离这里,再不回来。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泪水浸湿了她纠结在腿上的双手,一颗颗从那颤颤的长睫上落下,她美丽的容颜完全沉浸在一片痛苦之中。
香儿起身同桃儿一起,为她打来了洗脸水,让她好好洗洗。
待到吹灭蜡烛要离开时,季嫣然将香儿的手紧紧抓住:“香儿,我怕,你们留下一个陪我好吗?”
“姑娘,这样不合规矩。”
“我不要规矩,这是在我的房间,谁也不知道,求你们了。”
黑暗中,两个丫环没奈何,香儿便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将自己的被褥搬到她的床前,同她睡在了同一个房间内。
即使如此,季嫣然还是被晚上的恶梦吓醒,她凄厉的惨叫仿佛要穿破这屋顶,上得天庭。
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泣不成声,香儿赶紧起身,将她再次拥入怀里,轻声安慰:“姑娘,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黑暗中,有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动了屋内悬挂的轻纱,飘渺间,更显得一室凄清……
因为这次事件,萧玉痕也深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为避免再次发生这样的事,他下令,将季嫣然送到“凝香院”居住,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回转。
不久,季嫣然便依他的命令离开了东宫的偏殿,搬到了那个“凝香院”去了。
、206独自玩乐
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与东宫尚有些距离,是皇宫里西北角的一个小院落,以往就是拿给不受宠的嫔妃居住的,与皇宫里的冷宫没有多少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比冷宫的待遇好,也有丫环侍候,需要的物什一样不少,只是比在东宫的偏殿还要冷清,小院的外面有侍卫把守,丫环太监的数目也是定好的,就怕季嫣然再次乔装出去混耍。
这个消息很快让多方都知道了,皇后很满意萧玉痕这样的安排,这也让她放心不少。皇帝则认为,这是太子的家务事,他不便插手。
季家也知道季嫣然被打入冷宫的事,季大富只好微叹道:“或许这样更好,不怕她在宫内闯祸了。”
住在“凝香院”里,季嫣然彻底成了宫里被遗忘的对象,萧玉痕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季嫣然似乎很快忘记了他带给她的伤心,在这一方天地里找到了自己的乐趣,每天和宫女太监们一起踢蹴鞠,因为现在没有人再来干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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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正中一张兽皮椅,其下首两边则摆放着十几张竹制圈椅,那圈把泛着幽暗的光,诉说着久远的历史。
随着“啪”一声轻响,壁上的灯火被点燃,让人看清楚了屋内的全貌。
兽皮椅上,此时正坐着一个戴半截黄金面具的男子,正跷着长腿,姿势惬意优雅,那露在面具外的唇角和下颌,能看出白皙的肌肤和完美的脸部曲线,而那双黑亮的眼更是惹人无限遐想。
他的唇角有一丝笑意,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不一会儿,从屋外鱼贯走进十几个戴黑色面具,着黑衣的人,他们进到屋内后,便单膝跪在男子面前,抱拳称道:“拜见首领。”
那男子起身,微微颔首,唇角更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声音同样悦耳动听:“列位起身。”
他身上是一袭紫色长袍,更显出他的身材修长,挺拔。
所有人起身立于座下。
在座前缓缓踱步,男子继续道:“这次找各位来,是因为最近凤鸣城出现了不少八旗国和七喜国的人,我担心,他们是冲着东□□的。
你们也知道,先皇去世时,曾有消息走露,所以近几年,一直不停有人在寻找那样东西,只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真正找到。
不过我也担心迟早有人会找上门,所以列位要警惕起来,不要轻易让人得逞。”
其中一黑衣人道:“请首领放心,既然我们十八个人已集中到一起,就不会让人有机可乘,会让它们轻易把东西找到。”
青衣男子再道:“这个我自然相信。此次来凤鸣,我也打算亲自去拜访一下故人,顺带问一问东西可还安好。不过我们也要防着其他人找上门来,只要能不动手,就尽量不与人动手,若是实在无法,一定要处理干净,明白吗?”
下面一群人称是。
“甲一。”紫衣男子再唤。
“属下在。”一黑衣男子道。
“让你去查找少主的下落,可有消息了?”
“回禀首领,暂时还没有。”
、207季家访客
“甲一。”紫衣男子再唤。
“属下在。”一黑衣男子道。
“让你去查找少主的下落,可有消息了?”
“回禀首领,暂时还没有。”
紫衣男子微抬头,唇角的弧度收起些:“一定要竭力去找,只要能找到他,事情就会好许多。”
“是,属下一定尽力办到。”
“其他人则按照原定的,好好去准备,将来就靠你们了。”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誓死孝忠凤歧。”所有黑衣人宣誓道。
青衣男子再次点头,唇角微扬,是一个迷人的微笑,只可惜半张脸被黄金面具遮住,终是让人看不清他的全貌。
他的长臂一挥,那群黑衣人便很快消失在那间屋内,而他亦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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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大院,季大富用过晚饭,正在自家院里逛路消食,这时,管家季方匆匆来报:“老爷,景师父来访。”
“哪个景师父?”季大富有些不解道。
“回老爷,就是年前教姑娘,少爷吹笛子的那个景师父。”
一听说是那个离开快有一年的景先生,季大富脸色稍变,忙道:“快请。”随即又吩咐下人道:“去沏壶好茶送到我的厢房来。”
下人领命而去,季方也急急去开门。
季大富则回到自己住的小厅,等着景先生到来。
便见一人出现在门口,依旧是灰色布衣,脚下白色绑腿加布鞋,脸上带着苍桑,眼睛却明亮地不似一个老人该有有的。
颌下的胡子花白,而那唇色却是少有的粉红。
“景师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季大富一见立在门口的人,便欣喜道。
他伸手扶住来人的双肩,将人让进屋子。
景先生对季大富的热情颇为受用,便也笑道:“季老爷,真是客气,难得你不弃,还记得老朽。”
在小厅的圈椅内坐定,早有丫环奉上上等碧螺春,两人便捧起青瓷茶碗,各自抿了一口。
季老爷率先开口:“不知景师父此次来京城,可是有什么事要办?”
“不瞒季老爷,确是有事。”景先生放下茶碗这样道,“最近,京城似乎很热闹,老朽也来赶个场,看看能不能凑凑这热闹。”
“原来如此。”季大富点点头,若有所思。
“对了,不知令嫒与令郎最近可好?今日来,还不曾见过他俩。”景先生不经意问道,快一年未见,不知道这两位爱徒如何。
“实不相瞒,小女已经嫁人了。”季老爷有些感慨道。
“哦——”景先生的声音有些上扬,黑亮的眸子黯了黯,转瞬又回复清明,可心里仍是有些不郁。
“景师父,说来话长,实在是老夫贪图皇家的名声,所以把她嫁给了当今太子,做了她的侧妃,如今也有快半年了。”
此话一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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