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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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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从地上站起了身,看到谢玲和王比安就像见到鬼一样盯着自己,忍不住问。
这时,他感到鼻下有点温温的东西流出来。
抬起手一擦。
粘糊糊的。
他举起手一看。
红红的一片。
他,居然,满手,是血。
王比安尖叫道:“爸爸,你的鼻子在流血!”
王路直愣愣地瞪视着手指,喃喃道:“只不过着了点凉,怎么就……”
话音未落,重重一头栽倒在地。
一小时后。
王比安拎着一桶刚刚从后山打来的泉水,踉踉跄跄冲进了卧室,身后,溅了一路从桶里泼出的水花。
王比安把水桶递给陈薇,刚想开口问爸爸怎么样了,一眼见到床上一动不动的王路,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任谁都看得出来,王路,很糟糕!
陈薇把手里的毛巾放到王比安刚拎来的泉水里,使劲搓了搓,尽量让毛巾带上山泉的凉意,绞得半干,俯身给床上的王路擦起身来。
王路全身袒露,谢玲坐在他的头边,正在默默地在心里倒数计时。
数到300时,她伸手从王路胳肢窝里拨出了一根体温计。
侧过身,迎着窗外的光线一看,手就禁不住一抖:“42度!”
陈薇正在给王路擦拭的手立刻顿住了,慌急得到:“怎么还是42度?吃了那么多药,怎么一点不管用。胳肢窝里都有42度,体内温度不是更高!”
谢玲咬着唇,也是束手无策。
王路在厨房外晕倒后,谢玲立刻开门放出了陈薇,两人齐心合力把王路抬进了卧室。
陈薇只一摸王路的额头,就惊叫起来,那额头,火一样的烫。
陈薇和谢玲立刻找来了手头能找到的各种治感冒退发烧的药,什么清开灵、阿莫西灵、康泰克,甚至连小儿用快克,都给王路灌了下去。
又脱光了王路的衣服,用扇子扇,毛巾沾了山泉水擦,给土法降温。
折腾了一个小时,王路丝毫不见好转。
一开始,还能哼哼几声,现在,牙关紧咬,一动也不动。
陈薇眼泪都已经快哭干了,两眼又红又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就是昨天没穿衣服着了点凉嘛,这大夏天的,就是到了晚上,也说不上冷啊,怎么就发这样高的烧。”
谢玲勉强安慰着:“一时被风吹了,发个烧算不得什么,可能是这药吃下去,还需要点时间发挥药效,再等等,王哥就能退烧了。”
这话,谢玲压根儿一点都不信!
刚才,她隐瞒着出去倒水的陈薇,快手快脚地检查了一下王路的牙齿和眼睛,牙垠间,渗出一丝丝的血丝,眼底的血管,红胀得像是要爆开来一样。
来了!来了!它果然来了!
谢玲在心底呐喊,果然,谁都逃不掉!无论你在哪里,它都能抓住你!
陈薇自然不知道谢玲的心思,她放下擦完全身的毛巾,又抓起扇子,才摇了几下,又放下,站起身,没头没脑地道:“要不,再给王路喂点药?”
谢玲想劝住陈薇,短时间喂王路吃这样多的药,非药物中毒不可,可再一想,算了,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让陈薇折腾吧,没准,这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发烧呢?
陈薇为了药效尽快发挥,把各种药把拆了包,用温水化开了,端了就来喂王路――随便哪个医生,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痛骂陈薇,你这是给王路治病呢,还是谋杀亲夫呢――然而,王路的牙关咬得死死的,药,灌不进去。
在旁边只能看着陈薇和谢玲忙碌的王比安立刻跑到厨房,拿了把尖刀和筷子来,谢玲先是用筷子橇,筷子头太粗,根本塞不进牙缝。
也就顾不得刀尖会不会伤到王路了,直接把刀子塞进他的牙齿缝,用力扳。
陈薇早端着药碗候着了,一看到谢玲勉强撬开了条缝隙,立刻顺着刀身,往王路嘴里灌。
药水,半流进嘴里,半流到席子上。
陈薇刚松了口气。
谢玲抽出了刀子,药水,立刻又从王路紧闭的嘴里,透过牙缝,倒流了出来。
王路的喉头一头吞咽的迹象都没有。
当啷,陈薇手里的碗,滚到了席子上,一转,一翻,摔落床下,哗啷一声,摔成三掰。
一如,陈薇的心情。
陈薇两眼无神,喃喃道:“老公,你不能再发烧了,不能再发烧了,再烧下去,你、你的脑子都要烧坏了!”
只是烧坏吗?那也好,最多,只是变成白痴。只怕,王路的脑子,会变成和它们一样吧。
谢玲满嘴苦涩。
自己不惜冒着生命危险逃离它,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不会落入它的魔掌。
可它,却以最冷酷的现实,重重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它来了,它又抓住了一个牺牲品。
不是自己,是王路。
这个自己刚刚打开心扉尝试着接纳的男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绝对禁区
王比安怯怯地走上来,拉了拉陈薇的衣角:“妈妈,爸爸不会有事吧?爸爸的身体一直很好的啊,一年到头最多有些小感冒,以前连药都不用吃,睡一觉就好了。”
陈薇扭头看到王比安含着泪花的眼,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咬着牙呜咽起来。
王比安吓坏了,昨天整整一晚,他以为自己的妈妈要死了,小小年纪又不知该如何排解心理压力,内心已经快崩溃了。等到早上听说是虚惊一场,才放下心来。这时,前脚赶后脚,妈妈没事了,爸爸却又病倒了。
而且,病如山倾。
王比安再不知事,也看出王路生命垂危。
王比安惟一能做的就是反手抱住妈妈:“妈妈,妈妈,你别哭,我再去后山拎些水来,给爸爸洗个澡,就能降温了。我们以前在妇儿医院,不就看过小朋友打了针挂了盐水也不管用,医生叔叔就用很多冰袋放在他身上给他降温嘛。”
陈薇泪如珠滴,王比安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只是这时节,哪里有什么冰块,没电,电冰箱就是只铁皮柜。
默默收拾了地上碎碗瓷片的谢玲,看着搂抱在一起抽泣的陈薇和王比安,又看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王路,暗叹一口气。
王哥,我再为你做一件事吧。
虽然这事很傻。
但是,权当报你两次救命之恩。
毕竟,你差点就成了我第一个男人。
哪怕抱着绝望,我也要救你。
谢玲坐到陈薇身边,冷静地道:“姐,哥对青霉素过不过敏?”
陈薇一时没听明白,擦了满把的泪,才转头问道:“你说什么?”
谢玲轻轻地道:“看哥现在的样子,口服的药起效太慢了。我想试试看打针管不管用。青霉素退烧最快。只是不知道哥对青霉素过不过敏,要不然,救命药反而成了毒药了。”
陈薇略一思索,喃喃道:“你哥生病,从来是一个人开车去医院的,从没让我跟着照顾。不过,我以前看见过他手腕上做皮试的红点,想来应该是对青敏素不过敏的。”
随即想到一事,问谢玲道:“家里有的药,不是从山下农家里翻找来的,就是街面药店搜集来的,这青霉素是处方药,王路从来没在街头小药店里找到过,你又到哪里弄青霉素?”
谢玲手虚虚一指:“姐,你忘了,山下就有所卫生院啊!”
陈薇吓了一跳,搂着王比安的手也不自觉松开了。
那家卫生院,是王路再三叮嘱过的绝对的禁区。
王路和陈薇交待过,卫生院大楼内的丧尸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虽然不知什么原因,那些丧尸一直徘徊在卫生院里,没有流落到外面,但绝对绝对不能到卫生院去。
去,就是死。
找死。
可是,陈薇低头看着王路――你如果走了,我和王比安又怎可能在这乱世活下去。
惟有拼死一搏。
找回药,大家一起活。
找不到药――甚至,在找药的时候被丧尸袭击,也只是比你早走了一步而已。
陈薇轻轻推开王比安,站起来,挂着满脸的泪,绝望却坚定地道:“走,去卫生院。”
谢玲诧异地道:“姐,我一个人去好了,你在家里照顾哥吧。”
陈薇惨然一笑,冲着床上僵如尸体的王路点了点下巴:“王路这样子,还要我照顾什么?”
她转身对谢玲认真地道:“卫生院的危险,你知道,我也知道,你说,你一个人能从那里找到青霉素,又平安地活着回来吗?”
谢玲不做声,这本就是九死一生的搏命之举。
陈薇握住了谢玲的手:“你都能为了王路不顾生死,我是他的妻子,又有什么不能做的?我知道,我的行动能力不如你,到现在都没亲手杀过一只丧尸,可我和你一起去,好歹是个助力,实在不济,帮你引开丧尸也是好的。我们两个一起去,找到青霉素,救王路的机会就多一分。万一失败……”
万一失败,要死,就一起死吧。谢玲在心里默默咀嚼着陈薇未出口的话。
旁边,王比安握着小拳头道:“妈妈,你和谢玲姐放心去给爸爸找救命的药好了,我会在家里照顾爸爸的。我会给爸爸用冷水擦身子,还会帮他打扇子……”
还有什么可说的。
谢玲握紧了陈薇的手:“走,一起去卫生院。”
说走,也不能就走。
下了绝死之心,两个女人就开始张罗起来。
家里惟一的远程武器,弩,已经坏了。
谢玲这次可不会再愚蠢到只带了一支箭。
她带上了王路的消防斧。
虽然消防斧很重,双手拎着挥舞几下就让谢玲胳膊发酸,而且,又不适合在窄小的室内砍杀。
但是这已经是家里惟一的杀伤力最大的武器了。
战斗力最强,实战经验最丰富的谢玲自然用上了它。
陈薇拿的则是那把镇宅之宝砍柴刀。
以她的臂力,也只有这把刀合适。
陈薇也知道,带着这把砍柴刀也就是给自己壮个胆,除非自己能一刀砍中丧尸的脖子,要不然,砍在丧尸的胳膊上腿上,只是给丧尸挠挠痒。
两人又翻找出了厚一点的牛仔衣裤,当防护装备穿上。
谢玲看了看穿着男人牛仔衣裤,因为有点太宽松,正在费劲地挽袖子的陈薇,皱了皱眉――用牛仔衣裤当防具,这简单就是渣――她想了想,扔下句:“姐你等一下。”匆匆出了门,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拿着两片“纸”。
“纸”的两侧,穿着上下四根布条。
谢玲拿了其中一张“纸”走到陈薇身后,把“纸”围在她的胸口,在后面把布条绑上。
陈薇大奇:“这是什么?”抬手一摸,很薄的一片,凉凉的,似乎是金属质地。
“铝片。”谢玲在身后道:“做雨棚用的。上次哥做不锈钢防盗门时,我从店里随手拿了一片来,想试着能不能做件防护服。”
陈薇试着伸手按了按,铝片很薄,应手凹陷了下去,手一松,又弹了回来。
陈薇又试着用手指挠了挠,指甲除了在金属凉凉的表面挠出嗞嗞的磨擦声,并没有在铝片上造成什么伤害。
“这东西好!”陈薇赞道:“比你哥以前想出来的什么雨衣管用多了。”
谢玲替陈薇扎好后,取了另一片铝片,递给陈薇让她帮自己绑好,回道:“还不是很管用。我想弄个盔甲,就是古代西方全身甲那种,可是铝片之间的焊接没法解决,胳膊和腿上的盔甲到现在也整不出来,只能勉强护住胸背。姐,你知道的,胳膊和腿防不住,光防住胸背,在丧尸面前一样不顶用的。”
陈薇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道:“已经很好了,我们去卫生院里,楼道、走廊、房间、电梯,谁知道丧尸会从哪里窜出来。危急关头,有这铝片防个身,那可是性命交关的事。”
谢玲劝道:“姐,这铝片也就求个心理安慰,真让丧尸近了身,搞不好这只是用布条绑扎的铝片,被它们整个儿扯下来也有可能,我们还是要尽量拉开和丧尸的距离。”
陈薇自然应了。
毕竟,两人是为了救王路的命而去拼命。可不是去送命。
有了武器,有了防具,谢玲甚至把王路以前收藏的军用头盔都翻了出来,和陈薇一人一顶,义无反顾,杀向卫生院。
第一百四十章包工头没拿回扣
卫生院,全称是鄞江中心卫生院。是整个小镇最漂亮也现代化的建筑。
白色的四层楼的主楼,框架式,落地玻璃,楼前是草坪和停车场,还有个独立的小卖部。
最外面,是铁栅栏式的围墙。
卫生院外,就是双向6车道的公路。
陈薇和谢玲蹲在公路的绿花带后面,隔着灌木丛向卫生院张望着。
在阳光的照射下,卫生院的外墙反射着白色的光芒。
四周,寂静无声。
停车场内,端端正正停着三辆小车,其中一辆的后车门打开着,车内却空无一人。
还有两辆车四门紧闭,因为贴着车膜,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卫生院大楼,只有一个入口――门诊大厅。
入口处停着一辆救护车。
与其说是停,不如说是堵,救护车的车头斜撞进了入口的大门,把玻璃做的大门撞得歪倒在地,玻璃碴碎得满地都是。
救护车的后门开着,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陈薇端着望远镜看了半天,也只看到这一幕。
看上去,除了救护车不正常以处,卫生院外围居然太太平平。
连根丧尸的毛都看不到。
似乎听得到陈薇内心的嘀咕,谢玲轻声道:“大厅里肯定都是丧尸。”
大厅里又是挂号,又是交费,又是取药,更是病人和家属出入的惟一通道,在那里丧尸不多那才怪呢。
陈薇咽了口涶沫,但是,大厅又是自己和谢玲非去不可的地方。
王路需要的药品就在大厅的药房里。
谢玲紧了紧手里的消防斧柄:“我先到救护车那里,看到我打手势,你再过来。”
陈薇轻轻应了一声。
谢玲猫着腰,扛着消防斧,小跑着越过绿花带,穿过公路。
跑到卫生院大门的门卫室时,她探了一下头,门卫室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谢玲没有犹疑,继续飞奔,直到跑到救护车敞开着的尾门才停住脚。
陈薇从望远镜里紧张地盯着谢玲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全身缩在救护车尾部,探出头向大厅内张望着。
谢玲张望了好一阵,才返身,向陈薇招了招手。
陈薇一手拎着砍柴刀,一手扶着头上显得太宽大,即使在下巴上系了带扣也依然晃来荡去的钢盔,往谢玲处狂奔。
陈薇奔到谢玲身边时,冲得急了,一时收脚不住,头上的钢盔和打开的救护车尾门磕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医院前显得是如此刺耳。
陈薇连忙一闪身,趴在了救护车车厢内,胸口紧贴着车厢底部,似乎这样就能减少丧尸发现自己的机率。
谢玲安慰地轻轻拍了拍陈薇的肩,悄声说:“别担心,没事。”
没事?这算什么话,都到卫生院大厅前了,眼见着就要对上成群的丧尸,怎么能说没事?
谢玲似乎看出了陈薇的疑问,凑到她耳边道:“真奇怪,大厅里一只丧尸都没有。”
什么?这不可能!这是陈薇的第一反应。
王路曾经跟她说过,他亲眼见到过,卫生院大厅里都是丧尸。
这绝不可能是骗她。
谢玲扯了一下陈薇的袖子:“你来看。”说着,让出了自己靠着救护车门的位置。
陈薇凑过去,从车门后探头一看,隔着破碎的玻璃门,大厅里真的一只丧尸都没有。
借着门窗外照进的阳光,陈薇看到,大厅里撒落了一地病历卡、收费单据、装着药的塑料袋、随身的皮包等物,一辆轮椅四脚朝天侧翻在大厅中央。厅内还能看到东一摊西一摊晒干了的黑色液体,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人血。
然而,一只丧尸都没有。
大厅内,空空荡荡。
陈薇大奇,禁不住喃喃道:“难道卫生院里没有丧尸,不可能啊,王路不至于连这也看错吧?”
谢玲没接茬,只是碰了下陈薇的胳膊,示意她看一下救护车的车厢。
陈薇一低头,这才注意到,救护车车厢底部上,溅着大片大片已经晒干的发黑血迹,不但车厢里有,车尾部的地面上也有,一条长长的血迹形成的黑色拖痕,从救护车底部一直延伸进大厅。
陈薇一抬头,又看到救护车尾门的边框上留着一只血手印,手印似乎曾经想掰住门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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