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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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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颜色。比如说,红色。
床单是蓝白条纹的,除了有点皱,一点异样都没有。
昨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一切,只是王路的梦。*梦。
发哥曰,*梦了无痕啊。
王路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什么,他又有些遗憾,心里甚至微微有些失落。
王路没有叠被子,草草穿上了衣服,就向楼下走去。他没注意到,在枕边,落着几根虽然不长却柔顺的发丝。
王路自己被陈薇刮了个大光头。直到如今也只冒出了一点发茬茬。
下了楼,崔老太在厨房里忙着弄早饭,没看到陈老头的身影。
王路转到院子中,看到谢玲正站在井口刷牙,旁边放着打水用的桶,脸盆,毛巾。谢玲背对着王路,牛仔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
王路盯着谢玲的背影,不自觉发起愣来。
谢玲刷了牙,涮了口,正要绞毛巾洗脸,一扭头看到王路,含糊着招呼了声:“哥,起啦?”
王路“唉”了声,谢玲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脚边另一个脸盆:“崔阿婆给你准备好毛巾牙刷了。”
王路连忙过去,把水桶扔到了井里,揪着绳子晃了晃,熟练地让水桶倾斜过来沉到水下,打了满满一桶水上来,倒脸盆里,洗脸刷牙,随口问谢玲:“陈老伯呢?”
谢玲哗地把脸盆里的水往地上一泼,道:“老伯出门去探路了。”说着,端着脸盆往厨房走去。
王路装着刷牙,眼睛却盯着谢玲的腰、腿,那腰,那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谢玲转身,走路,还是一样大方干脆利落不过话说回来,想当初王路和陈薇共度第一夜时,两人一夜癲狂,第二天起床还是该玩就玩该闹就闹,古人书里所谓激情过后娇儿走不了路云云,在现代女性身上都是瞎掰。
甚至就连那找不到的红,现代女性惯于运动,无意中破了的也常见得很。梦了无痕啊。王路喃喃低语了一声,哗啦,把凉凉的井水泼到了脸上。醒醒吧,你这傻瓜。自己没胆子推倒她,也就只能在梦里YY了。
只是,那梦里激情的感受未免太过真实了点。
还有那“小dd”的反应,也是做不了假的。
靠,难道自己居然阳痿了?
不会吧
前不久夜里还和陈薇爽了一把的说,不至于说萎就萎了。兄弟我又不是柳下惠。
那难道是该死的感觉丧失异能居然发展到了“弟弟”身上?
那可比阳痿还惨太监好歹还割了一刀呢,感觉丧失异能真要发作到了“弟弟”身上,真是应了句老话――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
王路鬼鬼祟祟摸了一把下面,捏了捏,操,好痛,谢天谢地,“弟弟”还是有感觉的。
王路正在瞎七捻三乱搞,小院的门吱一声推开了,陈老头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正慌手慌脚用毛巾胡乱擦着脸的王路:“小王起来啦?昨儿夜里这场雨下得好,把村里弄堂里的丧尸赶得七七八八了,我刚才看了看,路已经通了。”
这时,崔老太也走了出来:“小王,来吃早点吧。”
早饭很丰盛,有烙饼、皮蛋粥、杂米馒头,配着咸菜、榨菜丝、酱豆腐,王路急着赶路,吃得飞快,偶尔瞟一眼旁边的谢玲,她正低着头喝着一碗粥,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吃了早饭,带上崔老太送的鸡兔笼子,一行人准备出发,王路喃喃着不知该对崔老太说啥好,他倒是有心邀请崔老太和陈老头住到崖山去,可一想,人家老两口在后隆村的日子过得世外桃源似的,比崖山还要好上几分,别的不说,光人家住的房子都比龙王庙的破房子好多了,自己凭什么请人家走啊,罢了罢了。
王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阿婆,以后有啥事,尽管到崖山来找我。”
崔老太拍了拍王路的手:“给我向小陈老师问个好。有空多来坐坐。”
陈老头在旁边抽完了一支烟,把烟蒂一扔:“走喽。”
陈老头带头,王路和谢玲紧跟在后,出了门。
门外,就是条长长的弄堂,有几条岔道通向旁边的民居。陈老头没有带着王路和谢玲沿着弄堂直行,走了10来步,他一个拐弯,进入了旁边一户农家,穿过空荡荡的客厅,来到厨房后门,推门,进入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行的夹弄。
在夹弄里走了又没多长路,陈老头停下了,示意王路帮着他把一辆竖放着靠着墙的平板车推开,王路依言做了,尽量不发出声音,平板车后露出了一扇木条捆扎的简陋的门,推门而入,里面是间柴房。
柴房里很暗,也很狭窄,王路手里的竹筐边撞到了高高堆在旁边的柴上,竹筐里的鸡兔骚动了一阵。
陈老头听到动静,停住了脚步,三人站在柴房里连大气也不敢喘,等竹筐里重新安静下来,这才继续前行。
从柴房里出来,面前――面前是座倒塌的破房子,房子的顶都没有了,四面的墙也只剩下了半拉,原来的房间地面都长满了杂草。
这样的房子不止一幢,王路打量了一下,四周有好几座类似的房子,有的房子明显过了火,烧得焦黑的梁柱和碎砖瓦混杂着倒在地上,墙上尽是火烧火燎的痕迹,黑色的灰烬满地都是。
陈老头靠着半堵墙突然停住了,还冲着王路和谢玲做了个轻声的动作。
王路和谢玲挨着陈老头半蹲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周什么动静都没有,王路的腿都蹲得有些发麻了,正想站起来活动活动腿,突然听到只剩下门洞的门外传一阵咯噔咯噔的声音。
王路闭住了嘴,死盯着门外。
咯噔咯噔,声音越来越近,一根拐杖最先出现在门外的石子路上,接着,一只丧尸的白发苍苍的头冒了出来,那是只很老很老的老头丧尸,扶着拐杖,一步一步挪着。
老头丧尸经过了门前,好一会儿,咯噔声才消失在石子路上,陈老头回过头来:“这是我们村里年纪最大的老头子,89岁了,天天一大早就起床,在村里到处溜达,就是变成了丧尸,这习惯都没改。”
王路实在觉得匪夷所思,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为什么不杀了它?”这种丧尸最好杀不过,谢玲一人用砍柴刀也能收拾了。
陈老头却摇摇头:“理它做什么,躲着它一点就行了。”
说着,当先出了门。
在陈老头的带领下,王路和谢玲在后隆村兜兜转转,在厨房、天井和小弄堂里穿来穿去,陈老头还带着他们在一溜平房顶上走了一段路,边走还指着平房小院子里四只大大小小正冲着房顶上的三个大活人又吼又跳的丧尸道:“这家是外地人,后隆村来打工的外地人也不少,出了事儿,一家人都变成了丧尸,这院子的门一直关着,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丧尸也出不去,它们倒也没祸害过别人。”
谢玲看得仔细,见到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女孩脸上,胳膊上都是啃咬的痕迹,不禁捅了捅王路的背:“哥,你看。”
王路瞄了一眼,大致猜到了当时的情景:爸爸妈妈和弟弟都发病了,外面的村里又乱成一团,小姑娘只好关上院门陪在家人身边,外来民工的孩子早当家,没准小姑娘还要喂药烧饭照顾三个病人。结果,爸爸妈妈和弟弟的病并没有好,而是变成了丧尸,守在亲人身边的小姑娘也在被咬后成了丧尸。一家四口丧尸在这个封闭的小天地里“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也许应该加上“永远”两个字。
穿过一片小竹林――好吧,不管你信不信,这后隆村农舍前后居然夹着一片小竹林,其实王路一路走来,连菜田都看见过,已经见怪不怪了,啥叫原生态,这就是。城市所谓上千万的园林豪宅,和这片小竹林一比,简直弱爆了。
打开了竹林半人高的篱笆,陈老头终于站住了脚:“到了。”
王路探头一看,外面是条石板路,路的右侧,直通村外,站这儿,都能听到溪水哗哗的流动声。
陈老头推了王路一把:“快走吧,现在这附近虽说没有丧尸的影子,保不准它们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
王路也不客套,冲陈老头点了点头,拎着竹筐,扛着消防斧,出了篱笆门,撒腿就向溪边跑,身后紧紧传来谢玲轻快地脚步声。
几个呼吸间,两人已经跑到了溪边,王路一点迟疑都没有,直接跳下了一米多高堤坝下的溪水里。
扑通,谢玲也跳了下来。
两人狼狈地站在齐腰深的溪水里,互相看了一眼,无声地笑了进来――终于安全脱身了!
这段溪流王路认得,离大桥并不远,两人决定就这样淌着溪水往前走,一直找到停放小船的地方――也就是皮卡车主人的别墅前。
昨夜下过大雨,溪水有点急,水也深了不少,王路和谢玲尽量靠着堤坝一步步摸索着前行,王路拿的东西多,不知不觉拉到了后面,谢玲只拎着把砍柴刀,主动走在前面探路。
王路一脚高一脚低,眼睛却盯着前面几步远的谢玲。
谢玲的牛仔裤全都湿了,紧紧裹在她的腿上,衬衫也湿了大半截,露出了内里大片肤色。
溪水有点凉。
王路有点担心。
第二百章山人自有妙计
老话说,女人刚刚做过“爱做”的事后,是不能沾凉水的,容易得妇科病。
如果昨天自己的“梦”是真的,那谢玲的下身泡在混浊的水里,万一受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染生了病怎么办?
妇科病最是难治愈,一旦纠缠上身,可是害了女人家一辈子,搞不好以后还会造成习惯性流产……
那自己和谢玲不是永远不会有孩子了?
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坏事是谢玲没有了亲骨肉。
好事是王比安就没有弟弟跟他抢崖山的“王位”了。
四人也能维持一团和气的生活。
不错不错――不错你个大头鬼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只不过做了个奇怪的梦,王路你在想些什么龌龊的念头啊谢玲突然站住了脚,王路正在胡思乱想,刹不住脚,拎着的竹筐撞到了谢玲身上,不但筐里的鸡兔一阵骚动,谢玲也被撞得一个踉跄。
谢玲扶着堤坝稳住了身,回头瞪着王路道:“哥你怎么走路的,看着点啊。”
王路尴尬地噢了一声:“怎么不走了?”。
谢玲没好气地白了王路一眼:“到了,船就在前面。”
王路一探头,可不是嘛,小船好端端的停在前面10来米远的地方。这可太好了,一路走来,王路还为一夜大雨后变得湍急的溪水担心呢,生怕只是绳子塞在堤坝石缝里勉强固定的小船会被溪水冲走。
两人踉跄着走到小船边,王路探头一看,装着从治安室捡来的东西的塑料袋躺在船舱,只是昨夜一场雨,让船底积了些水,塑料袋子虽然扎着口子,也不知有没有进浸水。
谢玲利落地上了船,伸手接过王路手里的竹筐,不耐烦地道:“快啊,哥你怎么这样木头木脑的,咱们快点回家。”
是啊,快点回家吧,陈薇和王比安一定等急了。
王路上了船,向崖山划去,顺流,溪水因为一场大雨流得正急,赶在中午前,王路和谢玲终于回到了崖山。
走在山道上时,王路就看到了尽头有个人影站在那儿,他把竹筐往谢玲手里一塞,三步并两步抢上石阶。
站在山道顶的不是陈薇又是哪个,看到王路,她也跑了下来。
两人在山道上紧紧抱在了一起,来了一个深深的法式长吻――哪是不可能滴――陈薇停住了脚步:“回来了。”
王路笑了笑:“回来了。”
陈薇伸出手,摸了摸王路的衣服:“昨夜的大雨没有淋湿衣服吧?”
“没事,我和谢玲都很好。”王路道。
这时,拎着竹筐的谢玲不耐烦地道:“姐,哥,有什么话不能回去说啊。”
陈薇连忙给谢玲让开路,谢玲一手砍柴刀一手竹筐,从王路和陈薇之间挤了过去,竹筐都擦着了两人的衣服,嘴里嘀咕着:“你俩谈情说爱去吧,我可要回家好好睡一觉,妈呀,可累死我了。”
陈薇抿嘴一笑:“你们两人昨夜在哪里过的夜啊?”
王路正在发呆,其实,不仅仅是谢玲,其实他也蛮困的,昨夜在“梦”里折腾了半天,一大早起床又划了半天船,上山的路上就累得直打哈欠。
可谢玲为什么也一幅没睡好的样子?
难道……她也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陈薇看着呆呆的王路有些心慌,连忙探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陈薇凉凉的小手贴上额头,王路清醒过来――肯定是自己发晕了吧,看看谢玲一路来的言行,有哪个女人献出了自己的第一夜后,会是这个样子的。
王路转头对陈薇一笑:“我没事,走,回家我和你细说。”
谢玲嘴里嚷嚷着回家就要睡觉,毕竟还是没睡成――王比安一看到她和爸爸平安回来,立刻缠上了她。一会儿带她看晒着的黄豆,一会儿让她看自己发明的太阳能小灯珠。
等到竹筐里的鸡兔一亮相,别说王比安兴奋得哇哇叫,陈薇也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问王路:“你和谢玲到底遇到什么了?哪儿找来的这鸡和兔子?怎么只有这几只?山下还有没有?”
王路和谢玲只得打起精神,你一言我一语把在后隆村遇到陈老头崔老太的事大概说了说,陈薇听了,也傻了眼:“不会吧,居然有这样巧的事?”随即又眉开眼笑起来:“唉呀,这可真是好人有好报,王路你看看,你多年前做的一件小小的好事,居然救了你和谢玲的命呢。”王路肚里嘀咕一句――何止,还骗了娘子你来当老婆。这笔投资可是巨划算。
鸡窝是现场的,被丧尸突袭后,鸡群虽然团灭了,可当初搭的简陋的鸡窝还在,陈薇让王比安把四只到了陌生环境有些惊恐的小公鸡小母鸡放到鸡窝里,随便撒把米好好招待招待新客人。
兔子倒是没地方放,只能暂时用个大纸箱装了,放在大殿上,反正现在数量才只有两只,没有住房紧张问题,等它们生了小兔子,再让王路想法子弄些笼子来就是了。
陈薇拿了几株青菜来,用干毛巾擦了上面的水珠,喂给兔子。一转身看到谢玲正在打哈欠,连忙把手里的青菜往纸箱里一扔:“谢玲,你累了吧,厨房里还有我热的饭菜,快,吃了饭就好好睡一觉吧。”
谢玲摆了摆手:“算了,懒得吃,我去睡了。”转身蹒跚着向卧室走去。
陈薇一转脸,心痛得看着同样在打哈欠的王路――木办法,哈欠有传染性的嘛――“看你和谢玲累的,你是先睡还是先吃饭?”
“先睡觉。”王路也实在撑不住了,一夜三次郎不是那么好做的,虽说是在梦里,身体的本能告诉王路,天大地大,现在睡觉最大。
王路睡了踏踏实实的无梦之觉。到了晚上点灯了,才醒过来。
谢玲和王路是前后脚醒的。
陈薇和王比安早吃过了晚饭,等王路和谢玲洗过脸,就把饭菜直接搬到了卧室里。
有鱼,陈薇从荷花塘里钓的。
有肉,是青蛙肉,王比安在山下农田里捉的。
还有一碗是久违了的鸡蛋羹――那两只小母鸡居然当天就下了只蛋。也分不清到底是哪只生的,欢喜得王比安捉了好多菜青虫奖赏它们。没了农民伯伯打农药,如今农田里的虫子多得不像样,随捉随有。
鸭蛋因为有腥气,陈薇从来不做蛋羹,看着鸡蛋羹表面的嫩绿的葱花,谢玲喜欢得什么似的,一把将整只碗都拖到自己面前:“全归我了。”
陈薇笑道:“底下还搁了几块火腿,吃的时候当心点。”
王路吃了几口饭垫了饥,才注意到卧室里点的煤油灯和王比安用大号电池带动的小灯珠,嘴里塞着饭含糊道:“找到煤油了?”
陈薇扭了扭灯芯,让灯更亮点:“用的是柴油,你看,这烟大的。”
王比安献宝道:“老爸,还是我的太阳能电池板好用,要是爸爸能找来充电电池,家里就能一直用灯泡照明了。”
王路一上山就看到了王比安的试验,没想到父子俩想到一块儿去了,王路道:“你那太阳能电池板太小了,带不动充电器的,爸爸这次下山,可和你谢玲姐找到了好东西了。”
王路把自己和谢玲冒险找到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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