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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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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但她却甘之如饴,什么时候她陷得竟是如此的深了。
御书房到宫门口还有一段的距离,但是容倾却无心去看周遭的风景,她回头看了看御书房的方向,心里再次说了声抱歉,对不起君逸墨,其实我知道那年的事不是你派的人,但要不是这样,我怕我会更加没办法面对你和家族,原谅我的胆小和怯懦,在你和家族间,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家族,请你好好的恨我吧,不要原谅我。
、09 清洗计划
南宫奕见容倾一直一言不发,心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他又不好直接去问容倾这是怎么了。
“主子,我们去哪里?”
容倾闻言望望四周,不只是什么时候,南宫奕已经推着她出了宫门,宫门外是别样的一番繁华,只是此刻她无心去赏析这些。
“去玄门。”
容倾这三个字掷地有声,却着实是让南宫奕吓了一大跳,容倾什么时候真正去过玄门了,怎么好端端的要去那里了。
“有问题?”容倾见南宫奕一直犹豫不行,便开口质问。
“没有,这就走。”南宫奕摇了摇头继续前进,依然是弄不明白容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平日里容倾可是从来都不去那里的啊。
玄门所在地不再别处,就在帝都四大花楼之一的琼脂宇当中,即使是东方流云的手下看到了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果不其然,在后巷的时候,他们就没在跟着,只是找了个高点的地方好好的在那儿候着。
琼脂宇的后院有一处常人所不知的机关,那机关密道直通玄门的议事大厅,管事的丫头菊香见到容倾来了,立刻将手头上的事情交代下去,将后院那片地儿清空,虽然很意外容倾的到来,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拿着火折子就给南宫奕递了过来。
菊香亲亲的转动着浮雕中的小机关,一条幽深的密道就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南宫奕点着火折子走在前面,容倾临进去前瞥了一眼高处唤来了菊香,“姐姐可要好好招待一下那几位小哥,跟了这么些个日子确实是累了吧。”
菊香看了看容倾眼睛瞟的地方,心领神会,她一定好好的请这些人喝茶,她这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么些个监视人的人。
密道中的路并不很好走,连个光火都没有,只能借着这火折子微弱的光才能勉强辨别一下这里面的地形,南宫奕走的是一脚深一脚浅的,但是再看看容倾怎么就好像对这里佷熟似的,她这走的可是比自己还快,要是南宫奕没记错的话,容倾来这里好像也没几次,怎么就知道哪里深哪里浅了的。
南宫奕继续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一段,终于是见到了光亮,这才吹了火折子。玄门的议事厅很简单,一张大方桌子,四五条长板凳就解决了,要说唯一特殊的就是悬在头顶上一个一个的铜盏,只是将这铜盏悬在离地面四五米高的墙上,这每天点蜡烛就得好累的吧,南宫奕曾经听过落墨说过初到玄门训练的时候,就是用轻功点着铜盏,看看这周围也只有很单调的四根用作承重的柱子,整个屋顶是平的,连个房梁都没有,根本没地方借力,难道人好悬在空中?南宫奕看着这灯火通明的议事大厅,一是感慨玄门的训练项目变态,二是感慨这些人还真的将这铜盏点上了,这更变态啊。
“容家主,今天怎么会来这议事厅的,真是稀客啊。”议事厅中早已经坐上了该来的人,玄门位分高些的人都来了,他们本来以为是倾容回来了,没想到见到的确是容倾。
“副家主当真是客气。”容倾接过玄隐递过来的茶盏,“倾容哥哥说他跟凤冉哥哥还有事要谈,就让我来了。”
“哦,那这次是有什么大的动作了吗,竟是将我们全都调回来了。”玄隐开口问道,但声音中还是可以让人听出他那略微低落的心情。
“也没什么。”容倾掏出袖中的玉佩交到玄隐手中。
玄隐看了看玉佩,白色的玉石中若隐若现的是一朵怒放的血色牡丹,这玉佩玄门中人无一不知,那正是玄家家主令,一个可以调动整个玄门的权利象征。
“这……这……”玄隐有些激动,这家主令他见过,可是将它握在自己的手里倒是第一回。
“副家主,拿着这块玉佩把那支隐在暗处的人马调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玄隐虽然有些激动,但也还知道那支人马自三年前回来就没有过其他的动静,怎么今日好端端的要用上这样的人马了,要知道这支人马相当的特殊,只有玄门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的时候才会使用,这支人马做事果决、手法相当狠戾、速度相当之快。一支人马堪比一支军队的杀伤力,这也是当年东方流云为什么不愿意将它交出来的原因,这可帮他打了不少的胜仗。
“没什么。”容倾又从袖中掏出一张名单,“副家主,你只要带着人马将这上面的人在明夜给我除了就是。”
玄隐打开名单来一看,心中自是一震,这名单上的可都是有些名头的将领,他们的武功也是可以的,怪不得这次要调那些人出来,一夜之间可不是那么好整的事。
容倾又看看身旁的左护法,“左护法。”
左护法听着上前,接过容倾递过来的另一枚玉佩,罂粟诡异的黑色将整个白色的玉佩渲染的如此的不真实,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应当是容家家主令才是,左护法不解的看着容倾,“容家主,这是……”
“没事么,烦劳左护法去请夜崋的人帮我杀掉那张名单上勾出的人,其他没勾出的才是玄门的对象,副家主莫要忘记了。”容倾提醒了一下玄隐,方才继续道:“至于价钱,夜崋开多少,左护法就带着家主令去我容家的钱庄提多少。”
“这是为何?”左护法一时间不能理解,怎么这是还要扯上夜崋,难道玄门就没有人了吗?
“没办法,玄门怕是忙不过来,明天我容家的人可是要进行一次大清洗,所以才会找夜崋的人帮忙。”容倾幽暗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精光,就好似猫儿嗅到了鱼腥味儿一般。
“大清洗?”左护法有点不敢相信,容倾竟然要在明天一天的时间里对整个容家的人进行一次大清洗,这些年光她自己故意放进来的人就不少,这怎么算都是个庞大的活动啊。
“是啊,所以请夜崋的人帮忙不是也是减轻你们的负担吗,在说就当是分点生意给夜崋好了,等会儿我会派人把名单册给左护法送来。”容倾说着就示意南宫奕回去。
左护法点头应和着,心道,这名单册是个什么概念,想想这今明两天可有的忙了。
、10 小心夜路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细微的烛火之光,君逸墨正站在窗前出神得像远处眺望,那黑色的衣袍像是要融进夜色中一样。
“主子。”一黑衣男子走了进来,高高的个子,长得还算是硬朗,不是别人正是那日里刺杀容倾的人。君逸墨原本大可拉着他去向容倾解释清楚,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原是想将他逐出夜崋,但最终也是没狠下心肠来,他毕竟也是自己从小的玩伴。
君逸墨并没有回头,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是来了一个人请夜崋的人办件事。只是……”那男子的语气略有些为难。
“什么时候,还有会让你楚风为难的时候?”君逸墨还是没有回头,但是楚风却听到了那隐隐的嘲讽,上次那件事情他一直都感觉君逸墨知道了,虽然君逸墨嘴上并没有问什么,但他总是觉得君逸墨在有意无意间总是尽量的避着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得发生了什么变化。
楚风将刚才拿到手的名单交到君逸墨的手上,为难道:“不是夜崋的人办不到,只是对方要杀的人都是较为敏感的人物,而且……”
“而且什么?”君逸墨邪魅的开口,借着月光,他已经勉强的看出了名单上的人,正好就是那些个在帝都之中的将领们,君逸墨心中有数,看来容倾已经开始自己的计划了,她还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拉进来了,而他却是如此的心甘情愿。
“而且对方要求是一夜之间,时间定在明晚。”
“价钱呢?”君逸墨将手上的名单交还给楚风,他倒是很想看看容倾会出什么样的价钱,“夜崋的价钱可不低啊。”
楚风狐疑的看着君逸墨,怎么看着好像他答应了,这么敏感的人物怎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动呢。
“对方说,价钱随便我们开。”
“好。”君逸墨忽然间像个狐狸,“一百万两黄金。”
“全部?”楚风不确定的问道。
君逸墨摇摇头,笑道:“是一个人。”
啥?楚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怎么可能,楚风想了想,以为是君逸墨不想做故意提出来的,这样就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了。当楚风以为自己明白了君逸墨的意图要退出的时候,君逸墨却又开口了。
“楚风,对方会给你的,明晚做漂亮些就是。”
呃,楚风有些吃惊的看了看君逸墨正微笑着的俊脸,这怎么可能,那那些人的命也太值钱了吧!
君逸墨并没有回头去注意楚风,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刚才的那个方向,眼眸中更多的是了然,既然已经被人算计上了,那这戏他也得好好的演上一演,只是这次跟那没良心的丫头要那么多的钱,君逸墨一想到这是就忍不住轻笑,他现在似乎可以看见容倾那生气的脸庞了。
对于君逸墨所讲的价钱,容倾并没有回绝,听到昨晚南宫奕报给自己的算子,她只是回应了一个“哦”字,代表她知道了,当是容家在场的人都以为容倾是疯了,居然一下子这么大方,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感慨完容倾的不正常,他们就感慨起了夜崋的贵,想来夜崋有那么多的资本跟玄门斗原来是因为价钱高,很明显的破坏行业规矩啊,君逸墨更是决定下一次见到玄门主事的几个人要好好的去把价钱涨涨。
“娘亲?”小正轻声唤了容倾,这天都快晚了,容倾一直坐在屋檐下,小正就不明白了这雨有什么好看的,都坐这儿一下午了。
容倾望着眼前的庭院,自早上开始就下起了蒙蒙细雨,整个院子就好像是浸在水雾中一般,看得是如此的不真实,容倾想着这老天爷还真是给面子,事情处理完了这些个地面清洁起来也不会太难。
“好,这下就走。”容倾回答着,又转身去问南宫奕,“摄政王妃进宫了吗?”
“进了,云卿看着她出的门,估摸着这会儿该到了。”
“哦?”容倾挑了挑眉毛,“知道了,今天晚上容迪陪着我们母子进宫看戏,狐狸你留下,这道路可要好好清洗,别让鲜血染红了。”
“哦。”南宫奕面无表情的回答,每次这种活儿肯定都是他的,简直就是虐待动物,每次看戏都没他的份儿,干活倒是有他的,而且还是这种脏活儿,换个人去指挥不行啊。
“对了,给摄政王的礼物狐狸你可要好好准备,我要送个大大的惊喜给他。”容倾想着,认真的提醒着南宫奕,“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的话……”
南宫奕警惕的看看容倾,讨好道:“主子,这种事怎么会出岔子呢,您就别开玩笑了。”
“也是,只是威胁你我习惯了,哈哈。”容倾完全无视南宫奕正黑着的脸,这件事情真的怪不得她,她是真的习惯了耶,小正同情的看了看南宫奕,方才跟着容倾一起消失在南宫奕的面前。
待容倾到的时候,白灵儿和秋沐瑶以及其他一些官员的女眷已经坐在那里了,白灵儿见容倾来了,立刻下座迎了上来,“师父来了。”
“娘娘千岁。”容倾点头致意,白灵儿方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间高兴,竟然说漏了嘴,这里的女眷可不都是容倾相熟的这一边的人,一时间白灵儿的脸色竟是有些难看。
“娘娘不会怪罪我们来的晚吧。”容倾见白灵儿的脸色不太好,出言接下刚才说的话。
白灵儿这才反应过来,“没什么,这戏刚刚才要开始,家主来的正是时候。”
“那娘娘请。”
白灵儿这才回了自己的座位,容倾也到自己的座位落座,坐在容倾邻座的倒也巧了,不是别人,正好是秋沐瑶。
“家主好大的架子。”秋沐瑶一见容倾落座就讽刺着开口,她这一见到容倾心里就是不舒坦。
容倾将小正抱到自己的腿上一本正经的看戏,秋沐瑶见容倾不理会自己扭过头去看戏,秋沐瑶以为容倾不会再理会自己的时候容倾却开口了。
“摄政王妃,烦劳您提醒摄政王那件案子要好好的查。”
秋沐瑶刚想要反驳,容倾却又将她截住,“对了,还有提醒王妃一声,回去的时候小心些,别吓着了。”
“你……”秋沐瑶看着容倾笑靥如花的面孔,心里顿时来气,但是看到白灵儿正往这边看,自己有不好说什么,只好把气吞回肚子里。
、11 真被吓了
容倾这边是好戏开锣,个个看的是不亦乐乎,但是黑色的夜幕之下拉开的却是血腥的一幕,宫门内众人看着戏谈着最近自己听到的趣闻,宫门外一如往常的热闹繁华,看不见的是隐在这浮华背后的浓烈杀机。
这是晚饭刚过的夜晚,也是帝都夜市刚刚开始的时候,街道上摆上了各种小摊子,云影国自古就有赶夜集的习惯,今天恰好是每三个月一次的大集,所以整个街道上的小摊小贩比以往多出了一两倍之多,摊位一直延伸到了平日里人们不长去的小街小巷。
帝都城中可谓是万人空巷,一个个都出来寻到些自家需要的东西,有的人则是想来看看那些外地商人带来的新奇玩意儿,有的则是带着年幼的孩子来集市上瞧瞧热闹。孩子们见了面很快就熟络起来把一旁的家长们仍在了一边,自己则成群结伴的看着杂技,家长们只好站在一起唠嗑顺便看着自家的孩子。
面对这样繁华的景象,有人却异常的苦恼,不远处茶楼上一东一西分别坐着玄门和夜崋的重要人物,他们当然是要来完成所谓的清洗计划的,只是看着楼下喧闹的声音,一时间眉头紧锁,玄隐无奈的看看四周,心道这容家主还真会挑日子,这任务本来就有些难度,现在倒好,还不能引起周遭百姓的恐慌,严重的是那些个名单上的人好死不死还都跑出来凑热闹。
“副家主。”一紫衣华袍的男子在玄隐呃身边坐下,语气不咸不淡,玄隐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那只队伍的指挥者涯际,一个颇为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天下间所有的人他都不曾放在眼里,除了自己的主子倾容,在玄隐的印象里涯际一直都是个很冷的人,似乎永远都只会听着命令行事,只要是倾容让他做的事,不管是什么他都会去做,就算是受了伤都不说一声,玄隐一直都怀疑他是个没有心也不知道痛的人。
玄隐拿出容倾交给自己的玉佩,涯际看后确定是家主令后,便接了玄隐手中的名单就迅速消失在玄隐的视线当中,玄隐看看涯际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算了自己还是去帮左护法好了,人家似乎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至于楚风那边,只能感叹这钱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赚的,在看到那名单上的人后便也下了楼。
“呦,这不是那个谁吗,还记得我不,我是小三儿啊,小时候住你隔壁村的。”涯际看看声旁那个将领,笑得妖魅,直接上前揽着那人的胳膊。
“你是?”那将领狐疑的看着涯际,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一个朋友?正当这将领还在回想着眼前这个一表人才的妖孽是谁的时候,涯际已经不动声色的将一根淬上了剧毒的银针插进了那人的腋下。
将领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立刻开始反抗,周围的百姓开着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扭扭捏捏的,一时间都朝这边看过来,涯际浅笑着环顾四周,“没事没事,我大哥他喝醉了。”
周围的百姓立刻又散开去了,还有不少的女孩子家回头又看了看涯际,涯际都报以微笑,看得那些女孩子顿时心神荡漾,待人群散开后,涯际冷下面孔来,将那将领待到了小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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