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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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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也便都不在像着前几日一般了,做事也都有些懈怠了。
雪秋见不惯这些个人的见风使舵的样子,将那些个做事敷衍的丫鬟小厮一并撵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撵了这些个人走后,顿时觉得这屋子里清静了不少,前几日里那些个人谄媚的样子,就叫她看的一阵恶心,现在他们敷衍的样子又着实让她反胃。
容笛跟南宫奕一直守在容倾的门外,自昨晚后容倾便没在出来过,让人着实是担心。雪秋赶完那些人后,这院子里便更加的安静了,死一般的沉静压得他们三个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今天是容倾笈并的日子,现在的他们只担心着房里的容倾,此刻世上的事在他们眼里,都没有容倾来的重要。
“叮,叮……”玉佩与玉佩相互碰撞而发出的声音打破了院中的寂静,三人同时望向院门的方向,只见二夫人领着容敏沁正往这边走来。
“呦,怎么一个个的都站在这儿呢,你们小姐呢,伤心过头了,今天可是笈并的日子,怎么还没出来,要是误了吉时,多晦气。”二夫人一脸嘲弄的说道,“我可不想替她在宗亲们面前替她去解释,快让她出来便是。”
雪秋嫌恶的二夫人,前两天这个人还死皮赖脸的巴结自家小姐,今天就好像是碰到小姐就要沾晦气似得,真是让人打心眼里不想去理会这等小人,但雪秋又不好表现出来,硬是挤出了个笑脸,“二夫人,且等等,小姐怕是没换好衣服。”
“她还有本事让人等她,安王今天都娶亲了,沐雨国长公主可是好惹的,她容倾如今可不就是整个帝都的笑话,我看她是没脸见人了。”容敏沁大声嘲讽道,仿佛是要整个容府的人都听到似得。
跟着二夫人一同来的丫鬟都在偷笑,有的还窃窃私语起来。
“你……”雪秋瞪着容敏沁,心里甚是不愉快,她可不容许别人这样诋毁自家小姐,可碍于身份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干瞪着容敏沁。
“娘,你看,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容敏沁上前拉扯着二夫人的衣服,抱怨道。
“嗯,当真如此,做奴婢的居然还瞪起主子来了,秋容掌嘴。”
二夫人话一落,秋容就撸起袖子上前,扬起手准备动手,容笛和南宫奕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里窝火,但又都不敢贸贸然出手,怕给容倾带来什么麻烦,容倾的身份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
雪秋闭上了眼,准备承下秋容的巴掌,反正以前小姐不在的时候就老是被二夫人跟容敏沁挑骨头,秋容的巴掌她挨的还少吗。秋容使了十成的力气挥下这一掌。
容笛与南宫奕都闭上了眼,不忍看下去,只听“哐。”的一声,一茶盏破窗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秋容的腕骨上,茶盏落地摔的粉碎,之后就看到秋容的另一只手抓着受伤的手直喊痛。
众人还未明白刚才的茶盏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容倾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容倾着了一件月白色的纱裙,用银白色的丝线绣上了一朵又一朵的罂粟,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颇有些罂粟的诡异作风,头上同样插了一直罂粟样式的白玉钗,此刻的她安详的坐在轮椅上,众人皆看的有些痴迷了。
容笛见状赶忙将容倾推了出来,容倾看着二夫人抿唇轻笑,“二娘,我的丫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动,明白了吗?”
二夫人显然还处于刚刚的震惊之中,刚才的茶盏是,是容倾掷出来的吗?二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倾。
容倾把玩起东方流云上次送的玉佩,随口道:“二娘,今日笈并之礼取消,烦劳二娘去说说。”
二夫人一脸为难得说道:“这,这你要我怎么去说,那些可都是宗家长辈。”
“无碍,我会让容笛去帮二娘的。”容倾对着二夫人笑道,二夫人心里一阵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往院外走去,现在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容倾刚才的笑容让她胆战心惊,她忽然意识到容倾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以往被她欺负的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娘,干什么要听她的。”容敏沁被二夫人拉着往外走不乐意了,嘟囔这嘴抱怨,小小一个容倾,有什么好怕的。
二夫人并不听容敏沁的,而是用力拉着她往外走,心道,这丫头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秋容的样子那手怕是废了,容倾的好欺负恐怕压根儿就是装出来的。
“二娘。”容倾的这一声叫唤让二夫人心中一个冷颤,二夫人回过身来和善的开口:“倾儿,还有什么事吗?”
容敏沁睁大眼睛看着自家娘亲,心道,娘亲是不是疯了,跟这个弃女还费什么口舌,要不是前两天看在她还有点利用价值,她是连跟她说话都不想的。
“呵呵。”容倾笑的风轻云淡,“没什么,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丫头的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二夫人看着容倾眼中一闪而过的伶俐,顿时慌声应了句是,便急急拉着容敏沁疯也似的走了出去。
秋容见二夫人急急忙忙的走出去,自己也赶忙忍着痛追了上去,心下想着赶紧离开,不然指不定就完了。
容倾示意容笛跟上去,光凭二夫人,宗亲们会听话才怪。雪秋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容倾,她一直处在刚才的震惊之中,昔日里她保护的小姐反过来保护了她,而且她家小姐好像功夫不弱的样子,突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的小姐,她真的认识吗?
对上雪秋讶异的眼神,容倾回了一个笑容,雪秋顿时心安,心道,小姐的笑容还是温暖如斯,不管她的小姐对她隐瞒了多少,她依然如初是她的小姐啊。
、09 堂前情断
容倾出神的望着卿雪园中纷飞的杏花,她这院中似乎并不适合种植杏花,杏花花期在三到五月,现在不过暮春三月,满园已是一片雪白,倒着实是应了卿雪园这名字。
“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容倾不由想起了杨万里的这首绝句,不仅是应景,好像更是她感情的写照一般。
杏花有变色的特质,含苞待放时,朵朵艳红,随着花瓣的伸展,色彩由浓渐渐转淡,到谢落时就成雪白一片。这很像她跟东方流云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昔日的一切历历在目,却太过苍白无力。
雪秋看着容倾黯然神伤的样子,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心道这安王当真无耻,不带这样拿人清白开玩笑的。
“狐狸,外面这么热闹是什么声音?”容倾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好不热闹,那声音应是迎亲的唢呐声,可今日帝都中并没有人成亲啊,容倾疑惑的问出声。
南宫奕纵身跃上墙头,就见一男子正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脸上笑的神采飞扬的,还时不时的凑过去跟新娘攀谈几句,直惹得那新娘面颊通红,周围的人是一片赞许、羡慕之声。再待南宫奕仔细一看,可不就是东方流云那厮,心下暗骂一声该死,居然忘了这厮的安王府离容府颇近,迎亲队伍绕城一周势必会先经过容府,这下不知要如何说了。
“狐狸?”容倾直直的盯着南宫奕,南宫奕的拳头紧了紧,死死的抿着唇,打定注意不说。
南宫奕与容倾对视良久,终是败下阵来,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是,是东方流云的迎亲队伍,经,经过。”
南宫奕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瞟向容倾所在的方向。容倾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有气无力道:“这样啊,我竟是忘了,他今日是要娶秋沐瑶的。”
明明昨天就知道了,可容倾还是有些不愿相信,耳边迎亲队伍的喜乐也变的越来越不真实起来。许久,容倾才反应过来,复又想不通了,如果是这样,那东方流云之前来下的聘又算些什么?不明不白可不是她容倾可以接受的。
思及此处,容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脸上重新挂上一贯的笑容,望向南宫奕开口道:“狐狸啊。”
南宫奕基本上是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道,她这口气每次都没什么好事,这次不会是被东方流云打击得过了头,现在要过来对付他了吧。
“干……干嘛,有,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好好说。”南宫奕紧张兮兮的看着容倾。
容倾看见南宫奕这个样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开口道:“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不要害怕嘛。”
南宫奕心道,那是因为你比它们可怕上千万倍。
在南宫奕警觉性的目光下,容倾说出了目的,“陪我去安王府喝喜酒。”
“你,你疯了。”南宫奕一听到这话就破口而出,心想着这容倾一定是疯了,自取其辱很好玩吗?
“去问个明白。”容倾回了南宫奕一个这样的理由,南宫奕心中不由感叹道这容家的人怎么都是这个死样子,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明明知道是怎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去,东方流云明这不是摆着是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而放弃了你容倾吗?
“问明白了能怎么样?”南宫奕追问道。
“如果他没什么正当理由,我就让他生不如死好了。”容倾似假非假的说出口,南宫奕不由一怔,心道,这个人跟容殇真真正正的是很像,只是到时是谁生不如死还真是不一定呢,当年容殇虽然让梅雨霏生不如死,可他自己不也一样痛苦,世间种种,惟这一个情字最为磨人啊。
南宫奕知自己最终还是会带容倾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推过轮椅向安王府走去。
安王府外十里都铺上了红毯,帝都的女子们都不由的感到羡慕,心想着要是自己大婚也能像这样,那是何等的气派啊,当真是有面子。
“为了博沐雨国的面子,东方流云你当真是下足了功夫。”容倾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一阵冷笑。手略略抓紧了扶手,南宫奕察觉到容倾不太对劲,不由蹙眉,心中暗叫不好,容倾该不会又是要犯病了吧,但瞧着又好像是自己多虑了,可能是容倾心里不高兴才这样。
姑苏见到容倾到来,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心想着,这下子事情不好办了。
“容姑娘怎么来了?”姑苏勉强的挤出个笑脸,向容倾这边走来。
“来贺你家王爷大婚之喜。”南宫奕没好气道。姑苏这时才注意到容倾身后的南宫奕,南宫奕今日依然着了件简单的红色袍子,眉宇间皆是不满,姑苏暗叹道,好一个妖孽,若然是个女子,定然祸害一帮子人,不,恐怕现在已经祸害一帮人了。姑苏心中疑惑,容倾身边何时有这样一号人物了?
“这位是?”姑苏指着南宫奕问道,南宫奕直接无视姑苏,将容倾推入喜堂。
“倾,倾儿?”东方流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容倾,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来的。
“你当真要娶她?”容倾直入话题,她要的就是他亲口告诉她。
“是。”东方流云强忍住心中的情绪开口,既然已经选择这么做了,那么他就在没有退路可言,东方流云攥紧了拳头,心道,倾儿,等我。
就在东方流云说出口的下一刻,容倾笑了,“甚好。”
眼中的泪水被容倾强忍着收了回去,她将前几日东方流云送的玉佩别在了秋沐瑶的腰际,“果然很配长公主。”
东方流云看着容倾笑靥如花,心中一滞,这意味着什么?
容倾微笑着看着东方流云,眼中闪过一丝伶俐,心道,东方流云你我今日堂前情断,至此之后,我容倾断然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既然为了政治你不惜牺牲我,那就别怪他朝我薄情寡义。
、10 如今不配
安王府原来喧闹的喜堂自容倾来的那一刻,便顿时安静了下来,安王前几日大张旗鼓的下聘,整个帝都无人不知晓,现今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安王从十五岁开始,府中便是养了个五岁大的孩子,此人便是容倾,安王对她可是宠上了天,这点别人不知,这帝都中的官员可是知道的,尤其是有人不小心得罪了这小祖宗后流放的流放,坐牢的坐牢,自那次震惊帝都的亭湖事件后,朝中有几人不忌惮这丫头几分?
如今这安王跟容倾唱的是哪一出啊,一众人糊涂了。喜堂内前来道贺的朝臣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堂前对峙的两个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秋沐瑶在盖头下都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心道,这安王和容倾之间的那些个传闻不会都是真的吧,人说安王府每年都有侍妾以各种各样的原因出府,其实真正的愿意是容倾不喜欢,而安王为讨心爱之人欢心,便对此不置一词,这些,都是真的吗,秋沐瑶心下紧张起来。
“流云哥哥,让我见见你的新娘子呗。”容倾清脆的声音打破堂内紧张的气氛,但这一句却显得有些突兀。
东方流云闻言,一只手僵硬的扯掉秋沐瑶的盖头,他不知道容倾究竟想要干什么,好像他永远都不明白容倾在想些什么,就像刚才,他做好了被她破口大骂的准备,可她却说出了刚才的话,她做事真的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吗?
一众朝臣看着眼前安王不合礼仪的做法,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只要是容倾说的,安王恐怕都会做到的吧。
映入秋沐瑶眼前的是容倾的笑容,秋沐瑶不得不承认在她看到容倾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瞬间,连身为女子的她都晃神了,容倾就像是个坠入凡间的仙子,一尘不染不食人间烟火。
当秋沐瑶看到容倾的双腿时,眼中闪过怜悯之色,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居然是天生残疾,她开始同情起容倾来,可一想到安王与她之间的传言,眼中的怜悯被一抹杀意所取代。
“这就是容倾妹妹吧。”秋沐瑶隐下心中的不满,笑容满面的走向容倾。
容倾不动声色地将轮椅稍稍向后退了一些,巧妙的避开了秋沐瑶的触碰,朱唇轻启:“容倾见过嫂嫂。祝嫂嫂同流云哥哥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秋沐瑶尴尬的收回手,听见容倾的话,复又笑道:“容妹妹当真是会说话,王爷你说是吧?”
秋沐瑶看向东方流云,东方流云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来,秋沐瑶心里愤恨道,难道在容倾的面前,他连戏都不想演了吗,也罢,是她偏要嫁他的,除了容倾,这一切就会好的,秋沐瑶暗下决心,本来是要缓些日子的,竟然是她容倾亲自送上的门就别怪她了。
“流云哥哥那日的聘礼是怎么回事啊?”容倾忽略掉秋沐瑶的话,她本来就不喜欢秋沐瑶,对没有好感的人,她一向不浪费时间。
东方流云被容倾问的身子一僵,终于还是要在他成亲的时候说出来吗?
约莫过了许久,东方流云才缓缓的从宽大的袖中取出那道明黄色的诏书,他将诏书交与姑苏,示意他来读取诏书,他自己真的读不出口。
姑苏揭开诏书,大声读了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容府二小姐秀外慧中,系名门之后,且甚得太子欢心,朕心甚慰,今钦定为太子正妃,钦此。”
众人这时顿感到恍然大悟,心道,这安王对容倾可真是没话说了,就连下聘都不假手他人。
容倾冷笑,示意南宫奕上前接过诏书,原来他是要给东方宇下聘,许她最好原来是这个,是不是太子妃之位也是他跟皇帝商量好的,原来她容倾就值一个太子妃的位置,他的玉佩算什么,是要她记着他的好吗?是不是被他卖了,她还要开心的替他数钱?
“太子缘何要娶倾儿?”容倾望向南宫宇问道,她才不信只见过几次面的人就会喜欢上另一个人。
“实不相瞒,本太子对容姑娘思慕已久。”南宫宇这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敢问,太子究竟喜欢倾儿什么?”容倾玩味的看着南宫宇,对她思慕已久?鬼才信。
“容姑娘很美。”南宫宇心道,这可不是谎话,容倾虽然残疾,但娶回去还是很养眼的。
“是吗?”容倾笑的有些诡异,在众人不明所以之际,容倾不知从哪拿出把匕首,手起刀落间,那张娇好的容颜在众人面前毁了,堂中之人皆是一阵唏嘘,心道这容倾一定的疯了,就算是不想嫁,也不用这样子糟蹋自己啊,可惜了那张面容啊。
东方流云怔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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