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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梨花暗欲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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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梨捂住眼睛就是不去看赫连拓,支支吾吾道:“嗯。。。。。。比坏事还要坏。”

肯说话就行:“什么坏事,说出来我就不会怪你。若是你不说,那我可要生气了。”

君梨小脸红红的:“南宫说,不让我告诉你。”

“就知道肯定是他。我都知道了,你就说吧。”赫连拓故意骗她。

君梨这才磨磨蹭蹭的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本书,封面看上去很普通。君梨羞的实在不敢看赫连拓,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

赫连拓拿过书翻开,心里已经把南宫骂成各种动物了。

“阿拓,南宫说只要我学着书里的样子你就会很高兴的。可是我觉得那样太羞人了,我怕你会不高兴。”书上那些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简直太怪异了。怎么会有人喜欢那样呢?那样不冷的么?她和阿拓也抱在一起,可是从来没有那样过。为什么南宫一定要说赫连拓喜欢那样呢。她总是不自觉的就想起书上的画,然后又会想到若是她和阿拓也那样。。。。。。脸上就会热热的。

尤其是当赫连拓高大的身躯有意无意的靠过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君梨从指缝偷偷看了赫连拓一眼,好像并没有很高兴。

赫连拓没想到南宫竟然用这么下流的招,难怪今天一整天君梨都怪怪的,原来是南宫在捣鬼。赫连拓把那本破书丢到一旁,伸出手把君梨捂着眼睛的手拿下来:“傻瓜,南宫是骗你的。书上。。。。。。那些都是骗人的。”赫连拓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了。“那个,乖乖睡觉吧,睡醒了就忘记这些了。”

说完扶着君梨躺好,盖好被子,这才熄了灯。

一片黑暗中只闻两人轻缓的呼吸,赫连拓为了不再刺激君梨,也是规规矩矩的躺着,没有像以前一样就算是天气热也要把君梨抱在怀里才能安心的睡觉。

其实只有赫连拓自己知道,现在君梨就躺在他身边,散发着蛊惑人的香气,还有书上那些一闪而过却看的清清楚楚的画面,更多的是刺激着他的神经。若是这个时候他还能若无其事的抱着君梨而什么事都不做,那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阿拓”君梨轻轻碰了碰赫连拓露在外面的手,那一下直痒到了他心里一样。

赫连拓没有动,只嗯了一声。

“阿拓,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君梨看到了赫连拓吹灭灯前铁青的脸。

“没有,睡觉。”赫连拓正是血气方刚,一点撩拨就起火。

君梨见他口气又冷又硬,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的。觉得有些委屈,干脆转过身来,对着赫连拓的脸一口咬了下去,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咬到了哪里。

赫连拓嘶了一声,要是现在他还不做什么真的就不是男人了。一把抱住正准备退开的君梨,一翻身就将君梨压在了身下,咬着牙,极力克制着自己:“是不是觉得我不高兴了?嗯?那就做些让我高兴点的事吧。”说着就封住了君梨红润的嘴唇。

心里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像上次那样粗暴,会吓到她的。可是一旦碰到了,男人那种天生的征服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了。开始只是轻轻的舔吻,赫连拓捏着君梨的下巴,让她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唇,赫连拓的舌头探了进去,寻到她的与之纠缠。

君梨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浑身都在发烫。呼吸间全部都是赫连拓那熟悉的味道。她只觉得安心,甚至有点喜欢这样的亲密,缓缓地伸出手环住他脖子。

也不知道这样究竟过了多久,君梨觉得若是在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无法呼吸了,舌根都失去了知觉。赫连拓终于停止了蹂躏她娇艳的唇,脸埋在君梨的脖颈处重重的呼吸,平复着折磨人的欲念。

君梨的呼吸也很重,她觉得整个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残存着赫连拓的味道和温度。

许久之后,君梨就快要睡着了。赫连拓突然轻轻开口道:“君梨,我很高兴。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很高兴。”从没有如此庆幸过遇到了你。第 17 章
君梨醒来后伸了伸懒腰,旁边的赫连拓已经不在了。君梨一想到昨天夜里,脸上又是一阵滚烫。

喜鹊进来看到君梨捂着脸,嘴唇红红肿肿的,心道:难道昨夜有蚊子?今天点上些熏香才行。

“阿拓呢?”君梨问道。

喜鹊打趣道:“夫人和将军感情真好,分开一下都不行。”

君梨别过脸去:“再乱讲我就让赵叔罚你去厨房洗菜。”

“是是,夫人。喜鹊知错了。将军啊,现在正在院子里收拾南宫呢。”喜鹊一脸的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南宫怎么得罪将军了,将军一早就把南宫从屋里丢了出来,什么话都没讲,上去就一通打。

“怎么打起来了?”君梨赶紧穿好了鞋子出去看看情况。

南宫武功不如赫连拓,一直处在下风。赫连拓出手都是狠招,那凶狠的模样,看上去恨不得立刻要了南宫的命。

南宫虽然打不过他,可是这逃跑的本事确实厉害得很。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赫连拓,我可告诉你,你这都要感谢小爷我,若不是小爷我推你一把,你还在那犹豫不前呢。你倒好,恩将仇报。你还打啊,别以为我是真的打不过你啊,小爷这是让着你呢。要不是看你昨夜费了不少体力,小爷早就打飞你了。”

“阿拓,不要再打了。”君梨在一旁喊道,真怕两人受了伤,急得满头大汗。

“对对,快住手。这让君梨看见你这个样子再吓到。”

赫连拓这才收了手,十几个回合下来,南宫累得气喘吁吁,指着赫连拓道,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赫连拓行军打仗,体力自然好得很。回屋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拉着君梨去吃早饭。

奇怪的是这次南宫没有跟过来。

“南宫是不是受伤了?都没有来吃早饭。”平时他最受不得饿了,吃的还多。

“他没事,不用管他。”

然后南宫好像真的离开了,一天都没有出现。

一切准备就绪马上就可以出发了,可是临行前,一道圣旨打乱了所有行程。

再有两天便是公主出嫁的日子,皇上让赫连拓做随行的护卫军。

“赫连拓,朕知道你不情愿。可是朕想了想,只有你朕是真正的放心,你就当替朕送长宁平安的抵达。”其实赫连拓多少你能理解皇上的心情,即使自己厌烦长宁,可那也是皇上的手足。嫁去那么远的地方,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虽然这件事是他一手操作的。

赫连拓道:“臣知道了。”

皇上话题转的很快,刚刚还悲伤不舍的样子,突然指着赫连拓腰间的荷包道:“赫连将军,你腰间佩戴的什么东西,怎么会那么丑。”

赫连拓脸色一沉:“皇上,这是内人给绣的荷包。”竟然敢说丑,上次南宫指着荷包说丑被他收拾了一顿,要不是他是皇上,估计自己的拳头早就上去了。

皇上沉思了一下,没再说话。回去以后就到处找皇后,怒气冲冲的对皇后说:“你都嫁给朕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给朕绣过荷包。”

皇后不明所以,道:“皇上的配件个个精美无比,绣那个做什么。荷包在民间也只是用来装银钱的。”

“朕不管,皇后你必须给朕绣一个。”

皇后不情不愿的开始给皇上绣荷包,一个月以后带着那和赫连拓差不多水平的荷包招摇过市。还无比爱惜。

赫连拓从皇宫回来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君梨,说要离开一段时日。最多五天,到了西海国地界就可以返回了。

君梨一脸不舍:“是不是我五天见不到你?”

“最多五天,我会尽快赶回来的。然后我们就出发。”

君梨又想了想,道:“公主去那么远的地方,肯定也很想家的。我要是离开了,会更想家的,我会哭的很伤心的。”

赫连拓拍拍她:“傻气,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屁三每天都会给君梨把脉,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说是为了预防驱毒过程中的任何可能。说是研究病情,就是每天和君梨说些有的没的。逗得君梨每天笑眯眯的,还美名其曰是心情很重要。心情好了,什么病都能治。

刚才屁三就还和君梨讲他名字的由来呢。说:“我屁三有个怪癖,喝到美酒必须放屁,给人算卦的时候,一说谎话就放屁,害得我都没生意可做。最后一屁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放,人总是要放屁的不是。所以人称屁三。”

君梨捂着嘴一直笑。十七上前给了他一拳:“再和夫人说些废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十七,你看你,比赫连将军还严肃呢。那脸都能冰西瓜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失踪了好几天的南宫又回来了。

“南宫你去哪里了?”君梨问。

“办了点事。”

赫连拓环顾四周:“赫连拓呢,他为何不在?”

“你又回来做什么?”赫连拓从外面进来,看到屋里挤满了人。露出些不悦。

“听说你明天就要送那公主去西海国,小爷我特意回来给你送行的。”

“不用,喝酒误事。”赫连拓是不想和他们喝。

屁三一听有酒喝,舔着脸道:“好好,还是南宫老弟想得周全。十七啊,快快,让厨房赶紧准备两个下酒菜。”

南宫自作主张的拉着赫连拓去喝酒了,连十七也一块叫上了,本来还吵着要带上君梨,君梨不知道男人们一起喝酒是什么样子的,本来也是跃跃欲试,想跟着去的,被赫连拓连哄带骗的留在了房间。

君梨一向睡得早,今天没有赫连拓陪她说话,沐浴以后,半倚在床榻上看了一会儿书,书是赫连拓给她的,大都是一些奇闻趣事,本来是要等赫连拓回来的,可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君梨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应该是赫连拓回来了。

赫连拓是被下人扶着回来的,赫连拓虽然喝酒不多,可是酒量不差,没想到这才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头昏了,还被南宫嘲笑了一番。

赫连拓打发了下人,勉强去耳房洗漱。君梨爱干净又讨厌酒味。

赫连拓坐在水池子里,水温和舒适,可是赫连拓越发觉得燥热难耐,口干的要命。随意的披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袍,拿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一口气喝干,可是那股难以名状的燥热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严重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如同火烧一般。那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让他极度渴望着什么。

“阿拓,你回来了。”君梨软软糯糯的声音,揉着眼睛。
赫连拓看向床榻上的君梨,睡得脸红红,领口处露出一大片雪白,从未像此刻一样诱惑。红润的嘴唇,无一不在催促着他,上前抱住她。

动作比意识还要快,赫连拓已经扑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吻上了自己怀里的人儿,眼睛,鼻子,嘴唇,怎么也亲不够一样。心里那股渴望反而更加深了。嘴里无意识的念道:“君梨,君梨,我。。。。。。给我。”

君梨不明白赫连拓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在做和那天夜里一样的事,君梨不知道是不是该推开他。

赫连拓的手已经探进了君梨的衣内,满手的滑腻。这种感觉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现在却觉得异常真实。让他不想放开。

君梨突然嘤咛一声,赫连拓猛地从她胸前抬起头,猩红的双眼看着君梨,意识清明了片刻。南宫,酒,酒有问题。赫连拓晃了晃头似乎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下面涨疼的厉害,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君梨本就是他的妻子,为什么就不能。。。。。。

君梨突然抬起细白的胳膊,看着赫连拓因为隐忍几乎扭曲的脸,嘴唇动了动。

赫连拓听得异常清晰,她说:“阿拓,我想让你高兴。”

赫连拓几乎疯了一样吻着她,嘴里一直重复着:“君梨,君梨,不要害怕,我会轻一点的。不要害怕。”

那种温温热热又紧紧包裹住他的感觉简直好极了,赫连拓彻底失去了控制,甚至已经顾不得君梨难受了,不停的动作起来,每一下都要进入到最深处。那种灭顶的快感几乎让他窒息。

君梨想,阿拓这样真的会高兴么?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痛苦的样子?

君梨是他的,君梨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赫连拓食髓知味,竟然不顾君梨是初次,连要了她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君梨到了最后已经晕了过去。后来要想再次上来的时候,赫连拓到底是没再折腾她,握了她的手,发泄了一次。

赫连拓拧了帕子给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抱在一起沉沉的睡着了。

赫连拓一早就要进宫面圣,然后率领送亲队伍出发。若是以前他还能马上离开,可是经过了昨夜,他怎么能就这样毫不犹豫的离开呢。

君梨睡得很沉,看来昨天自己太孟浪了些,累到她了。赫连拓却觉得舒畅无比,满面春色,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君梨的脸蛋,然后喟叹一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君梨手无力的拍了拍他:“阿拓不要了,好累。”

赫连拓温存了片刻,依依不舍的起来了。这个时候他绝不能丢下君梨一个人,他要去禀告皇上,哪怕是怪罪他也好,送亲一事,他定是不能去了。越想越觉得南宫该死,他这分明是故意的。昨天就该有所防备,怎么会突然非要喝酒,竟然还用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第 18 章
当皇上听到赫连拓说不能去送亲之时,终于龙颜大怒了:“赫连拓,你究竟是在做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容忍力,看来若不收拾你,以后朕的威严何在,皇家的脸面何在。来人,给我拖出去打,打到他低头认错为止,今日朕一定要好好挫一挫你的锐气不可。”

两个侍卫走过来,说了句:“将军得罪了。”便要将赫连拓带出去。

“就在这里给朕打,朕倒要看看他骨头是有多硬。”

几棍下去,赫连拓连脸色都没变,硬生生的挨着。皇上听着那棍子落在身上的声音,也是有点于心不忍。可是若不教训他一下,心里又出不了那口气。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还不住手。”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还不见赫连拓人,一问才知道赫连拓抗旨不去送亲惹恼了皇上在受刑呢,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

“皇后,你不要替他说情,朕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就算是要教训他,也要等着他送亲回来才行,吉时要到了,再不出发就不好了。”皇后看向赫连拓:“阿拓,还不赶紧走。”

赫连拓额头已经是一层汗了:“皇上,臣不能去。”

“赫连拓,你找死。”皇上说着就要冲上去。皇后赶紧拦住他,呵斥道:“阿拓,不是说好了的,怎么突然又不去了?究竟出了什么事?”皇后很了解自己的弟弟,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人,现在这样,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赫连拓见此情形,皇上为了自己的颜面定是会让他去的,干脆心一横道:“君梨有喜了,今天刚刚知道的。臣。。。。。。”

皇后一听,几乎是要喜极而泣了,还以为阿拓这辈子都不打算要孩子了呢。哽咽道:“这是好事啊,皇上,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啊。你就不要在生气了,阿拓这也是情由所原,换别人去也一样。”然后低声对皇上道:“以前,你得知有念儿的时候还不是好几日没去早朝。”

皇上被皇后一说,一时有些尴尬。

“就别再生气了,再耽误下去这吉时可就过了。”

皇上无奈的摆摆手:“罢了,罢了。”

皇后给赫连拓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

赫连拓刚才硬挺这倒没觉得什么,现在松了口气,身上简直疼得厉害,可是一想到不用和君梨分开了,就觉得这几棍挨得也值得。不知道她醒了没,最好泡泡澡,不然身子就该难受了。还要多准备一些吃的。嗯,今天晚上不能再折腾她了,要让她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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