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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梨花暗欲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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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烈长得很快,不再是那个瘦瘦小小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畏首畏尾的小男孩了。他比君梨高出很多,身体变得很结实,君梨在四处搞破坏捣乱的时候,已经可以保护君梨了。
甚至有次君梨想翻墙出去玩,结果从墙上掉了下来,君烈及时接住了她,君梨靠在他怀里一点都不害怕,还没心没肺的笑。
君梨道:“哥哥你真好,以后你就一直在小梨花身边好不好?这样就可以一直保护小梨花了。”
君烈也以为他真的可以保护君梨一辈子平安喜乐,直到后来阿拓的出现。
北遥帝故意挑衅东炽国,没多久两国便发生了战争。北遥国养精蓄锐多年,将士们个个骁勇善战,势如破竹,没多久东炽大军节节败退,北遥几乎占领了东炽国最重要的几座城池。一切看起来似乎北遥国很快就要取得胜利,到时候就可以永远离开这个恶劣贫瘠的地方。
北遥帝告诉君梨:“小梨花,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因为你的母亲最喜欢梨花了,可是北遥国的天气不适合梨花生长,移植过来的梨花没有一颗开花的。不过不要紧,很快我们就能站在满是梨花的地方了。到时候,你母后就可以每日都能看到梨花了。”
君梨那时候并不知道父王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外面是战火纷飞。北遥帝将她保护的很好,她只要每天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好。
君梨从小豆子那里听到了一件事,对于从小连个毛毛虫都不敢弄死的君梨而言,那是极其残忍的。
北遥国的贵族,甚至是皇亲国戚都很喜欢去一个叫斗兽场的地方看奴隶和战俘赤手搏斗。君梨决定一探究竟。
小豆子跪在地上:“公主,我的好公主,你就饶了小豆子吧,那种地方真不是公主可以去的。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非砍了奴才的脑袋不可。”
君梨推开他:“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小豆子快要哭了,每次公主闯祸受罚的都是他们。金疮药都用了无数瓶了。这次公主竟然胆大到要去那种地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多嘴。”
君梨换了男装,戴了一顶虎皮帽子,藏起了自己的头发,道:“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了,快点带路。”
“公主,好歹咱们知会太子一声。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还有太子护着咱们不是。”小豆子知道太子最有办法了,每次公主闯了祸,都是他出面化险为夷,不然皇室的宗堂早就被公主跪穿了。“你傻啊,告诉了哥哥,咱们还怎么出去。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本公主就自己去了。”
小豆子哀嚎道:“去。”
君梨躲在角落里,看着下面的人被关在兽笼之中,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般,血肉横飞,甚至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围观的人群发出叫好的声音,在一旁拍手呼喊。
小豆子一直用袖子挡在君梨面前,“这太血腥了,公主咱们赶紧回去吧。”
君梨确实有些不敢看,咒骂着这些人,想着回去以后一定要告诉父王,好好惩罚这些人。
倒下来的人被侍卫抬走,血肉模糊,已经完全看不出人的样子了。然后又有新的人被带进困兽笼,那人很高,不像其他人一样那么害怕,他的背脊挺得很直,眼睛狂妄不羁的看着四周,充满了不屑还有狠戾,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势。君梨被那样的眼神吓了一跳。甚至想上前看得更清楚一些。
“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想不到在这种地方竟然看到了洛先生。
君梨哼了一声:“想不到洛先生也和这些人无异,是个暴力凶残的人。”
洛先生笑笑,也没有解释:“公主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那就是洛先生可以来的地方了。”君梨似乎赌气一样:“我偏不走,除非,你把那个人救下来。”然后指着困兽笼的人。
洛先生问道:“那是个死囚,救他做什么?”
“洛先生都不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又何必问我救那人做什么。”
“我救了那人,公主必须回宫去。”
“你先救了再说。”
男人一身血污的被带到君梨面前。君梨完全没有嫌弃他一身的脏污,甚至发出难闻的气味。走到他面前,君梨身量还没有长开,只级他的胸前。这样看他,似乎更高了。“你叫什么名字?”君梨要很用力的仰起脸才能看到他。
男人动了动嘴唇:“阿拓。。。。。。”声音虽然嘶哑,可是低沉好听。
梨花已经摘掉她的虎皮帽子,乌黑柔软的头发随意的垂着,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皓齿明眸,肤色如雪。虽然穿了一身并不是很合体的男装,可是他却想起了院子里的梨树上那似锦的梨花,雪白无瑕。
“阿拓,我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君梨道。
小豆子一听这可不得了了,怎么能让这么个人呆在公主身边:“公主,万万不可。。。。。。”
“你不要讲话,是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君梨呵斥道。
“当然公主是公主了。”
“那就好好听公主的话。”
小豆子委委屈屈道:“是。”
君梨看到阿拓身上都是伤,直骂那些人残暴。君梨带着阿拓回宫,让人给他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衫,还上了药。第 26 章
君梨再次看到阿拓的时候差点没认出他来,仔细打量着他,笑笑:“阿拓,你长得可真好看,比我哥哥都好看。”
阿拓被一个姑娘夸好看耳根红了红,没有说话。当阿拓听到她说她是公主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君梨看着阿拓手腕的伤很严重,完全没有男女有别的意识,直接拉过他的手道:“还疼不疼啊?我最怕疼了,破一点皮我都觉得快死了。”说完就给了阿拓一个药瓶:“我这里有很多很好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很快就好了。”
若不是阿拓说了他的名字,君梨还以为他是不会说话的。总是板着一张脸,有时候就是问他,他也很少开口。
“阿拓,我要去上面摘果子,要是不小心掉下来,你可一定要接住我啊。”君梨像个男孩子一样手脚利落的爬到了上面。“阿拓,接住了。”君梨把果子丢在阿拓的头上,砸了个正着。君梨咯咯的笑个不停,还对阿拓做了个鬼脸。阿拓看着手里的果子扬了扬嘴角。
君梨的功课又是一塌糊涂,还扯断了洛先生的古琴的琴弦。洛先生很生气,不仅罚阿拓抄诗,还让她熟弹三首曲子。
君梨对着书一直叹气,秀气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个疙瘩。洛先生气得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你若是敢找太子来帮忙,我便罚你去藏书楼抄一年的书。”
君梨瘪瘪嘴,心道:“一会儿就去父王那告你一状。”
洛先生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一样道:“皇上昨日找我去说要对你严加管教,尤其是课业。不准你再跑去作训场那里。”然后对着阿拓道:“看好公主。”
君梨挎着小脸,唉声叹气地抄诗。抄诗是最无聊的,君梨从小就是个活脱的性子,不过片刻就有些坐不住了。握着笔趴在书案上,哼哼唧唧的。这个时候阿拓也是难得的清净,不用陪这个犹如男孩子般的公主到处惹是生非。
不过他倒是很感谢这位公主,没多久的功夫他便摸清了皇宫的线路,哪里守卫薄弱,什么时候侍卫会巡逻,这样他离开这里的机会就大多了。
不过,他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北遥国的守御图。他是无意中听到洛先生讲的,北遥国在建国时期先帝留了一份建国图,从上面可以很容易发现北遥国最易攻难守的一座重要城池,现在几乎所有的将士都在前方抵御东炽国,那里的防线是最脆弱的,一旦被发现,就会轻易攻进皇宫。
这份极其重要的图纸应该是被藏在书房这样的地方,他曾经几次夜探北遥帝的寝宫,到处都没有发现。他也曾试探过君梨,君梨只说父王的东西都喜欢放在书房。这样反而更方便了。
阿拓穿着侍卫的衣服,倚靠在窗栏。就是那样安静地站着,更觉得丰神俊朗。和北遥国那些黑黑壮壮,又满脸胡渣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也不像哥哥那样书卷气。君梨一只手托腮看着阿拓这样想到。
不知道阿拓有没有成亲,或者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心里这样想着,嘴上竟然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问完以后,君梨眨了眨圆圆的眼睛。洛先生每日强迫她背读的《女戒》告诉她,一个姑娘家是不应该问一个男子这些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阿拓的心思没有在这里,自然没有听到君梨的话,只听到她似乎唤了自己一声。转头只瞧见君梨酡红的脸颊,还有那一道墨迹。
阿拓看着和小花猫一样的君梨,心情有些愉悦。
君梨偷偷看了阿拓一眼,阿拓正扬着嘴角望着他。君梨似模似样的装作很累的样子,还伸了个懒腰,口气满是抱怨:“胳膊都酸了,我不写了。”
阿拓好笑的走过,看了看君梨写的字,那哪里是字啊,跟鬼画符一样。也难怪洛先生会头疼了。君梨也知道自己的字丑,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然后又觉得阿拓是在嘲笑她,气哼哼的一把捂在书案上,“我知道我的字丑了些,可是也没办法,我就是不喜欢写字,也不喜欢念诗,我又不去考那状元,学那些做什么。”说的句句有理,理直气壮。
阿拓虽然并不喜欢这位公主,而且他还是敌国的公主,可是也不讨厌。只觉得是个单纯,不谙世事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字丑没关系,好好练自然就好了。”
“哼,瞧你这口气好像你写字很好一样。”直到很久以后,君梨才知道阿拓不仅学得一手好字,画画也很有天赋,不过这个天赋全部用在了为她画纸鸢了。
阿拓道:“字一般,不过倒是会弹一些琴。洛先生不是还要让你熟弹三首曲子吗,我倒是可以指点一二。”
君梨讶异:“你会弹琴?”
君梨对着古琴,简直无从下手,就连一首最简单的曲子都是断断续续的。阿拓无奈的摇摇头,干脆走到君梨身后,握住君梨的手,带着她又弹了一遍刚才的曲子。
强烈而陌生的男子气息萦绕在身后,他的手很大,把她的整个手都包裹起来。君梨身为公主,从未与哪个男子挨得如此近,身边除了父王就是小豆子,就连君烈也从未如此亲近。君梨只觉得心如鼓擂,那股说不明的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她甚至都不敢呼吸。背上热得很,脸颊如火烧一般。
其实阿拓一开始并未在意这些,只是觉得君梨的琴技着实恐怖了些,便学着小时候母亲教自己学琴的样子。
只是自己握住的小手越来越僵硬,挨着的瘦瘦小小的背瑟缩了几下,阿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做实在是不得体。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被风带起的青丝扫过他的脸,只觉得就像是扫在了他心尖一般。
阿拓的手渐渐有了汗意,仿佛手里握的是一团火。若是中间突然停下来,只会更觉尴尬,硬着头皮,勉强等到一曲罢了。迅速松开了手,站直了身体。
没有了那股扰人的气息,君梨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是为什么觉得有一丝丝的失落。君梨咬了咬嘴唇,转过头,板着脸:“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君梨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瞪着阿拓提高了声音:“以后若是再敢冒犯本公主,定将你送回那斗兽场。”一定是她平时太放纵他们了,才会让这些下人如此没规矩,如此放肆,小豆子也是一样。
阿拓没说话,嘴角的那抹笑意早已荡然无存,和所有侍卫一样,规规矩矩的站在了门外。
从那以后,君梨似乎有意无意的避开阿拓,做事也不像以前一样叫着阿拓,被冷落了许久的小豆子又成了公主面前的红人。小豆子可是一点都不愿意的,可是公主之命,不能反抗。
夜里,小豆子趁机问阿拓,为什么公主最近都不叫上他了。
阿拓只说不知道。阿拓现在没有心思更没有时间想这些,现在前方数万的兄弟正在苦战,他怎么能在这里与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想些女儿家的心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图纸。
君梨有些不开心,连跑去看将士训练都觉得没意思了,心头烦乱的很。跟小豆子说,小豆子根本就不明白,洛先生只会罚她抄诗。还有哥哥,可是洛先生说哥哥以后是要做大事的,就不能总是陪着她玩了,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阿拓,他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自从那次训斥他以后,阿拓就变得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还要冷淡。
君梨更加烦闷了,喊道:“阿拓,你站得远一些。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得靠近本公主一里以内。”
阿拓果然就走了。君梨一怒之下砸了手里的茶杯,气吼吼的:“讨厌死了,走得越远越好。”
君梨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不想喝水,不想吃饭,连君烈说带她出去玩都没那么兴奋了,成日唉声叹气的。
洛先生给君梨答疑解惑的时候,已经听到君梨叹了无数次气了。洛先生放下书:“公主以前虽不喜读书,可是也不会如此叹气啊。”
君梨怏怏不乐道:“先生,我好像生病了。可是御医说我除了火气有些旺盛以外,身体强壮的就像一头小牛。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么难受呢?”
洛先生干脆放下手里的书,反正公主也是听不见去的。君梨见洛先生愿意听她说话,就把自己的症状说了一遍。
洛先生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胡子,公主这是害了相思病了,莫不是看上了哪个王孙子弟?前些日子皇宫里为了庆祝战事大获全胜,宴请了朝中大臣,有几位大臣的公子也去了,其中倒是有几个不错的。公主再有两个月便及笄了,确实该考虑考虑婚事了。看来应该马上禀告皇上此事。
结果洛先生用了一句等你及笄以后,这病自然不药而愈就打发了。君梨苦着小脸,那还要难受两个月啊。第 27 章
君梨回到寝宫,习惯性的喊“阿拓。”许久没听到回应,这才想起来阿拓被她赶走了。君梨心里又开始不舒服了。直怪自己任性,乱发脾气把人赶走了。草草的用了晚饭,气闷闷的睡觉。
君梨是被疼醒的,小腹好像被人狠狠的踩着一样疼得厉害,不多一会便是满头大汗。君梨浑身发抖,有气无力的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君梨也不知道有人没有听到,最后她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那种酸痛感已经好多了,小腹那里泛着阵阵暖意,舒服的哼了一声。转头刚好对上那双深沉如黑墨一样的眼睛,是阿拓。
阿拓见君梨醒了,抿了抿嘴唇,什么话也没说起身就走。然后和外面人好像说了什么,没一会儿小豆子就跑进来了:“公主,你可算醒了,可吓死奴才了。”
“我是不是又生病了?”
小豆子尴尬的笑笑,没说话,却唤来了乳娘。原来君梨初潮来了。乳娘说着以后就是大人了,可以嫁人了,笑呵呵的说了很多,可是君梨没有全部听进去,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阿拓也知道了吧,他刚刚就在这里。
问小豆子阿拓怎么会在这里,小豆子说是公主昏迷的时候一直喊阿拓,还以为是阿拓做了什么惹得公主如此生气,连生病了都想着要收拾他。这才把阿拓叫了过来。
小豆子说:“奴才还以为这阿拓得罪公主了,没想阿拓一来,公主就拉着人家的手说什么也不放开。那阿拓愣是一动不动的在公主榻前呆了一夜。”小豆子还真是佩服阿拓的毅力,若换成了自己那样呆一夜,估计胳膊腿的就废了。
君梨捂住小腹那处放着的暖手炉,脸酡红一片。他竟然在这里呆了一夜。虽然很想让阿拓回来,可是她可是公主,怎么可能会随便和一个侍卫说软话。她的身份不允许的。
后来机会终于来了,再有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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