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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梨花暗欲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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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公主也在,心里咯噔一下。快走了几步,却被翠竹那丫头拦住了:“主子们在那里说话,你个丫头过去做什么,在这里等着。”

喜鹊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子在,哪有丫头不在一旁伺候的道理?我不像你倒是会偷闲。”

“那不是有李嬷嬷在啊,你就在这好好候着吧。”翠竹一把拉住她,手劲还真大。

喜鹊没了法子,只得在一旁干着急。想着将军得快点过来才行。

念儿吃多了点心,急着要去方便,正好李嬷嬷领他去,就剩下君梨和长宁两个人了。

“听说,你是从北遥来的?”长宁试探地问道:“那里好不好玩?我都没去过那里。”

君梨很认真地回答:“我是从将军府过来的,我不认识北遥。”

“那你父母呢,他们在哪里?”

君梨拿着吃了一半的点心,想了想:“我不知道。”声音明显低沉了下去。

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长宁又问道:“那你是怎么认识赫连拓的?”

“我醒过来就看到他了,他说他是我夫君。我也知道他是我夫君。”

长宁蹙蹙眉,真是脑袋有问题,说得乱七八糟的。长宁又问了一些问题,可是君梨除了不知道就是摇头,根本什么也没问出来。

最后长宁也不耐烦了,骂道:“真是个傻子。这要被人知道赫连拓娶了个傻子,还不笑死。”

君梨看着长宁,突然觉得她一点都不好看了:“我才不是傻子。”

长宁鄙了她一眼,轻蔑的笑了笑。站了起来,看向湖里,成片的荷叶,还没到夏季,荷花都没有开。

“若我是你,定会选择离开他的。绝不留在这里成为他的累赘,更不会让他成为天下人的笑柄。”长宁知道,君梨虽然傻,可是有些话还是听得懂的。

君梨也站了起来,因为生气,脸涨得通红:“我喜欢阿拓,阿拓也喜欢我,他是不会让我走的。我也不会走的。”

长宁冷笑一声:“真是可笑,谁会愿意一直对着你这样的人,与其被人赶出将军府,不如自己离开的好。”

“我。。。。。。我是不会离开的。”

长宁看向她:“你可知道你是跟谁在一起。赫连拓是拯救了这个国家的人,他英勇,无畏,他在东炽国人的心中就是神。说到这些时,长宁眼里全是钦慕。“他值得最好的,可是偏偏选了你这个痴儿。他本应该是我的。”长宁眼神里透出怨毒。

“你胡说。”君梨气腾腾的把长宁拿过来的点心硬是要塞到长宁手里:“把你的点心拿走,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我会把吃你的点心还给你的,我。。。。。。”很讨厌你。

长宁猛地一躲,结果脚下不知被什么滑了一下,整个身体往后仰去。她们所在的地方是湖中心的凉亭。长宁还没来得及尖叫,只听“扑通”一声,人已经掉进了湖里。

所有人都吓傻了,还是喜鹊反应快,大喊起来:“快救人啊。公主掉进湖里了。”

赫连拓的贴身侍卫就在不远的地方,听到声音,立刻跳了进去救人了。赫连拓也闻讯赶来,听到有人落水了,吓得心脏几乎都要停了,赶来的时候步伐都不稳了。当看到站在那里的君梨时,才长长舒了口气。可看到被救上来已经昏迷的长宁时,眉头蹙得更紧了。

“赶紧送公主回房,请大夫过来,速去速回。”赫连拓现在心里担心的是君梨,应该是吓坏了吧。

“将军,是夫人推公主掉下去的。”一旁的翠竹突然喊道。所有人都看向她。翠竹突然一下子没了底气,尤其是看到将军那骇人的眼神。

赫连拓没有理会她,走到君梨身边:“君梨,吓坏了吧。没事的。”赫连拓抱着君梨的时候发现她浑身抖得厉害。

君梨面色惨白,看到赫连拓就哭了:“阿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还没说完,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自己只不过离开一下而已,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赫连拓抱着君梨,用了轻功,一下便回到了屋里,基本的药理他也懂些,给君梨把了把脉,脉象还算平和,大概只是受到了惊吓。君梨一直说不是故意的,难道是。。。。。。不可能,君梨绝不会做那种事。

看着昏睡的君梨,赫连拓忽然觉得没有早点打发掉长宁真是一个错误。

喜鹊焦急的守在门外,怕将军相信了那丫头的话,为难夫人。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推门进来,小声为夫人辩解道:“将军,公主掉进湖里的时候,奴婢也在的,奴婢虽然做事笨手笨脚的,可是眼睛好使着呢,那公主是自己滑倒掉进去的。将军可不要信那翠竹的话。”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自会处理。”赫连拓眼神明暗不定。

喜鹊点点头:“那奴婢去煮点安神汤,夫人醒来好喝一些。”

赫连拓出门刚好看到左战正准备送大夫出去:“公主那边怎么样了?”

大夫道:“回将军,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开了些安神的方子,服上两日就没事了,只是要注意别受凉。”

等大夫走远了,左战开口道:“将军,这次的事是属下失职了。若是皇上那边追究起来,属下一人承担。”

赫连拓道:“你可看清了当时的情况?”

“看清了。属下虽说离得远,可是习武之人眼力都要好。只是不知为何,公主似乎在和夫人争执什么。”

“既然看清了就好,即使皇上追究起来,照实说就行。赶紧去换衣服吧。”作战还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

“是,属下告退。”

君梨睡得并不安稳,大概是做了噩梦。赫连拓守在一旁,时不时拍拍她的背,安抚她。君梨猛地惊醒,眼神迷茫了一会儿,看到赫连拓的时候,抱住他就开始哭。

“怎么又哭了,做恶梦了?”赫连拓擦了擦君梨额头的汗。

君梨断断续续的说到:“我只是想把点心还给她,她就掉下去了。我不喜欢她,她说你会不要我了,还要赶我走。我再也不吃她给我的点心了。”

虽然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可是赫连拓还是听明白了。怪不得处心积虑的非要接近君梨,不过她大概也看出端倪了,不然不会说那种话。

真是如阿姐信上说的,这种事决不能心软,看来自己还真是低估了这位公主,只是觉得她虽然骄横,可本性不坏,没想到这次竟然说出这些话。

君梨见他半天没说话,哭得更厉害了,死命抱着他:“阿拓,你不要不要我,我害怕。”

“傻瓜,不用理会她那些话。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就算是你不要我了,我也会缠着你的。你会不会不要我?”

君梨用力摇摇头:“我不会。”

“嗯,我们说好了,就算。。。。。。就算以后发生任何事你都不可以离开我。”

“嗯。那阿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很喜欢。”比任何人都要喜欢。

君梨哭累了,赫连拓哄着喝了半碗汤,就又睡下了,可是手一直紧紧攥着赫连拓的手,赫连拓的手很大,很暖和。他稍微一动,君梨就会惊醒。

也不知道长宁究竟对君梨说了些什么,让她这样害怕。不过不管她说了什么,这次他别怪他不留情面了。赫连拓不敢再动,和衣躺在君梨身旁。就这样睡了一夜。

赫连拓一向睡的轻,尤其是带兵打仗那两年,几乎就没怎么睡过觉,现在天下太平了,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踏实了。

君梨翻了个身,就又继续睡了。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赫连拓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掉的胳膊,公主那里还是要亲自去一趟的。

第 10 章
“将军?”翠竹在公主的厢房门口看到赫连拓,吓得抖了抖,怕将军是因为昨天自己大喊是夫人推公主掉进湖里的事而找过来。

“公主醒了吗?”

“刚。。。。。。醒。”

“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要见她。”

“是。”翠竹一听不是来找她问罪的,舒了口气,赶紧告诉公主,将军来看她了。

“公主,公主,将军来看你了,现在就在门外。”

“真的?还不快让他进来。”长宁很是欢喜。“不行,不行,再让他等一会,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丑死了。李嬷嬷快扶我起来,梳洗一下。”

“公主。”李嬷嬷按住要起身的长宁:“就是这样才惹人疼呢,你若是打扮了,他还不怀疑你根本没事。”

“说得对。”长宁又躺了回去,道:“嬷嬷,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吧,你看他一早就过来看我了。”

“是,老奴还听说,昨天是将军亲自向大夫询问的你的病情。”李嬷嬷突然又低声说道:“公主,一会儿将军若是问起,公主就一口咬定就是夫人做的。这样即使不能让将军休了她,两人也会因为此事出了嫌隙”

长宁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赫连拓走到了外室便停了下来:“公主可好些了?”

那边传来长宁的轻咳声:“好多了,谢谢将军挂念。将军进来说话吧,这样方便些。”

“君臣之礼还是要遵守的。再说了男女有别,这样说话已是违背伦常了。”赫连拓周身的寒气。

长宁气结,又不好发作。只得闷闷的锤了床头两下。

“公主,臣是为了昨日之事而来的。”

不等赫连拓多说,长宁先开口道:“我知道将军和夫人情深,可是这次她做得太过分了,不过是话了几句家常,便将我推下湖去,也幸亏我命大,不然若是出了事,定然不会放过她的。而且这次就算是将军求情,我也要治她的罪”

“哦?不知道公主想治她什么罪?”

“谋杀公主,这可是不小的罪名。”长宁说到,就不信这样他会不害怕。

赫连拓毫不在意的笑笑,眼里一闪而过的狠绝:“真是好大的罪名。不过,公主,就算是因此治了君梨的罪,到时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连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长宁一怔,随即尖锐着嗓音:“赫连拓,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威胁皇兄。皇兄他可是皇帝,杀你就如同杀一只蚂蚁。你好大的胆子。”

赫连拓道:“我怎么敢威胁皇上。我只是让你认清事实而已,你难道还没有明白吗?皇上为什么故意向你透露我在这里,还同意你过来。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难不成你还以为皇上是为了成全你?”赫连拓毫不留情面的讲出事实。不然这位榆木脑袋的公主还在自以为是。

长宁咬牙切齿道:“不会的,皇兄不是那样的人。皇兄最疼我了,你不要胡说。”

赫连冷笑一声:“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去问问你皇兄。”

“你让我进去,我要找将军。”

“不行,公主的厢房岂是你随便闯进来的。”

赫连拓听到喜鹊在外面喊道:“将军,将军。夫人有事找你。”

赫连拓立刻起身,没了任何说话的心思,对着内室道:“这件事我自会禀明皇上,到时候孰是孰非自会有分晓。不过我也奉劝公主一句,最好收起你那些心思。若是再为此胡闹,我定不会放过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赫连拓当初既然没有同意皇上的指婚,以后更不会。那样也只是让你自贬身份。”说完疾步而出。

“夫人怎么了?”赫连拓沉着脸问。

喜鹊推开拦着她的翠竹:“将军,夫人醒了,现在在找将军呢。”

赫连拓一听,快步流星的往东厢房走去。喜鹊紧跟了两步,回头又对翠竹做了个鬼脸。

君梨坐在床榻上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看得赫连拓心都抽紧了。

“怎么又哭了,不是说好了以后不能哭了。”

“阿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去哪里了?我醒来都找不到你。”

“我去给君梨煮粥了,君梨不是说要吃我给你煮的粥吗。”

“我不要吃粥了,我就要阿拓。”

“好好。”赫连拓简直没了法子,颇有些无奈,可是又觉得这样被君梨依赖着,竟然是这么甜蜜的感觉。只是他不知道,他们还可以这样多久。

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像偷来的。

“君梨,我们明天回将军府好不好?”十七那边已经传回来了消息,那位神秘人后天就到了。

“嗯。我们回家。”君梨又小声问道:“公主也要跟来吗?我不想见她。”

“不会了。”我永远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李嬷嬷和翠竹进去的时候,长宁伏在床榻上已是泣不成声。

“公主,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是不是那将军。。。。。。”

“不要和我提他。那个没有心肝的坏蛋,我恨死他了。”长宁泪如雨下,眼皮都红红肿肿的,好不可怜。“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如此羞辱我,我明日便回宫,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李嬷嬷叹了口气,道:“公主,此事定要告知皇上,让皇上为公主做主才是。不能平白的受委屈。”

“可是赫连拓似乎并不怕皇兄知道,还威胁我。皇兄本就和他亲近,而且皇兄一直不喜我和他的事,我怕到时候皇兄也不站在我这边。”赫连拓既然说禀明皇上,定是有把握皇上不会追究他。

“皇上不站在公主这边,不是还有太后呢。太后可是全心全意的为了公主,而且,皇上可是个孝子,有些事还是要听太后的。”

长宁想想:“没错,还有母后为我撑腰呢,这次我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君梨回去的路上,一直怏怏的。完全不像来的时候。

赫连拓捏了捏她的手:“我们回去休息一段时日,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再带你出来玩。”

君梨摇摇头。

赫连拓叹了口气道,很快猜透了她的心思:“是不是舍不得念儿?”

君梨点了点头:“我想念儿了。”这才分开一会儿就开始想了,看来念儿的魅力比他都要大。“我也想要一个念儿。这样我就不用和念儿分开了。”

赫连拓微微错愕,随即又好笑的摇摇头,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君梨心思单纯,大概只是喜欢念儿,自己怎么就会想到了。。。。。。可是若是他们的孩子,大概会比念儿更可爱吧。

“若是你想他了,我便接他过来将军府玩几日。”他是不会带君梨去皇宫的,对她而言,那就是个危险之地。

“我现在就想念儿了,你现在就接念儿过来吧。”君梨的小孩子脾气上来,赫连拓都没有办法,又不能发火,他也舍不得对她发火,只得好言好语的哄着。

“现在不行,念儿出来很长时间了,他父王和母后也会想念儿的,念儿也会像他们的。”

君梨抿抿嘴:“念儿也会想我吗?”

“会。”

“那我的阿爹和阿娘呢?我出来这么长时间他们会想君梨吗?可是我觉得好像很想他们。”君梨低垂着小脸,说话时满是委屈。

赫连拓沉默了片刻,面上似乎结了一层霜一样冰冷。

这是君梨第一次提到她爹娘的事,有时候君梨突如其来的一些话,都会吓得他以为君梨已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可是看着君梨一脸孩子气的表情,又觉得那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赫连拓想安慰她,可是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扯动了嘴角,声音格外艰涩:“嗯。”

君梨大概是累了,倚在赫连拓怀里睡着了。

君梨一直到下车都没醒,赫连拓也没叫醒她,用披风将她裹严实,直接抱着下车,进了将军府。将军府的人都已是见怪不怪了。连请安的声音都低了,生怕吵醒夫人。

轻手轻脚的将君梨放在床榻上,君梨大概是觉得舒服了,翻了个身,睡得更沉了。

赫连拓给君梨盖好被子,连杯茶都没喝,便急匆匆的朝将军府后面的阁楼走去。那里是将军府最偏僻的一处,平时根本没人过去,要藏一个人,几乎不会有人发现。

那位所谓的神秘高人便被安置在那里,让十七守在外面。

就连南宫都不知道月下,他竟然知道。可见此人并非寻常人,而且是敌是友都还不知道,他贸然把他弄到将军府,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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