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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笑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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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害怕。虽然衣服破了些,但好歹长得不错,只是那么一副大男子面孔,偏偏作出一副被蹂躏的委屈柔弱模样儿,怎么看怎么诡异。
凤昭暄眸光一闪,黑沉沉的眼睛扫了他一眼,他畏畏缩缩的把爪子放开,白衣裳上面立刻有个灰白印子,看着眼前的贵气的紫衣公子,身上散发的气质不是个寻常人物,书生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
看样子,这是位富家公子,估计要躲避什么,从家里逃了出来,可惜又被发现了,墨语脑海中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也知道那书生的害怕是做样子给她看的。不过,她还就真愿意当这傻子,不管怎样,书生回去肯定就不自由了,作为一个没有自由宁愿去死的人,帮助同类一把也是应该的。
“几位兄台。”看着眼前这三个人,个个身材高大,似乎是练家子,不像是普通家里的仆人,“你们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很有成就感?”
那三人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俊俏公子,一白一紫,两人模样同样无比俊美,只是白衣公子的模样过于秀气,显得有些文弱,个子也比紫衣公子低上一些,可是无损她的气质,蓝白晴空中一支带着露水的桃花,俏俏地从墙院里斜了出来,尤其是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清清澈澈的,可是眉眼深处又有些他们看不懂的情感。紫衣公子风华绝代,清俊的脸庞不似白衣公子一样全部暴露在月光下,反而隐藏在暗影里,更增添了一份邪魅威严。
三人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其中一人看了那书生一眼,敛了敛眉。凤昭暄上前来,低沉的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寒霜夜下,各位不在家睡觉,出来欺负人?”
墨语两人都没注意到,躲在背后的书生对着这三个人悄悄眨了眨眼,那三人开始装作没看见,可是最后还是妥协了,不卑不亢地道了声歉,利落的转身消失了。
那书生看着他们走,夸张的舒出一口气,满脸笑容,感激地上前作揖:“吾非常感谢两位兄台的搭救。请教两位尊姓大名?”
墨语笑了笑,她以为那三个人是因为她和凤昭暄的出现才离开的,并没看见书生朝那几人使的眼色,搬出一般台词:“萍水相逢,谈不上搭救。”天色已不早,再耽搁下去,被发现偷溜出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告了句再会,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没过多久,两人却又在那样的情形下见面了,真的是应了这句再会。
无意识的拉起凤昭暄的手就走,凤昭暄似乎僵硬了一下,随即反握住她的手,嘴角裂开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那书生在后面紧追不舍,大喊:“兄台等等,吾是一定要感谢的,吾叫李存……吾……”话还没有喊完,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书生在原地站立了好久,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夜色越发的深沉,似乎要吞没整个世界。
凤昭暄把墨语送回院子,没有再多的话要说,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只说雾山大会时就可以再次见面。墨语回到屋子在黑暗中摸索着上了床上,稍微躺了一会儿,就被小丫鬟青竹给摇醒了。看着房间内漏进来的阳光,才觉得又是一天来临了。
今天一切照常,青竹那姑娘又啰啰嗦嗦说了好多伺候云行殊的要求,教了她一会绣花,那是云行殊衣服上的祥云纹样,墨语看着手上惨不忍睹的绣样和青竹那丫头同情的眼神,挫败地耸了耸肩,在这里女子不会绣花是很丢人的事么?
云行殊照旧很忙,整天都不见人影,就在墨语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好多天的时候,结果,第二天早上就被通知收拾东西,随殿下回京。墨语趁乱又敲敲打听在牢房里的陌桑,听说,牢房里的那两个人也要押回京,墨语就有些疑惑了,凤昭暄不是回国了么,怎么还是两个人?
不过,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发展着,墨语也收拾收拾心情,扮好丫鬟,做好迎接一切的准备。


————第一卷完————




第二卷  风雨欲来任飘摇   苍穹之巅睨浮沉
第二十六章 风雨欲来
在现代的时候,墨语是晕车一族的,只要是坐汽车,一挨到位置,就蜷到座位里呼呼地睡觉,一觉睡到迷迷糊糊下车的时候,有时候实在清醒地睡不着,过不了一会儿,必然会胃里翻涌如潮,好不难受。
没想到,现在换了副身躯还是这个毛病,难道只是心理问题?其实云行殊的这辆马车外表并不出众,可是内部却华丽无双,空间也足够大,安置上小几和榻之后一点也不拥挤,瓜果点心放在精致的碟子里,摆放在小几上,座位上华丽的锦缎铺了一层又一层,柔柔软软的,可是挑的这路实在是对不起这么豪华的马车,这条道路也没什么人烟,窄小崎岖,行在路上,一颠一颠的,直欲把马车颠散了,颠地墨语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吐,她在肚子里默默诅咒着那个冷冰冰的云行殊,大男子不骑马偏偏要学深闺姑娘坐什么马车,垂着这该死的帘子,还不许人把它卷起吹吹风,这人的性子还真是和他的行为大大的不符。真不知道马车里的另外两只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知行了几天,墨语一直是晕晕乎乎的,只有偶尔休息的时候才可以下马车透透气,还要装样子伺候人,不过装也装不到哪里去,她本身就是那么个性子,女子会的东西她一概不会,跟着青竹学了那么些天全部学到了狗肚子里。云行殊看她实在难受,大发善心的竟然没有过多难为她,大部分伺候的事情总是青竹在做。他自己在车里闭目养神,似乎对于外界的事毫不关心,大约是前些天累着了吧。车外面随行着两队带刀侍卫,再没有别的人。也不知道云行殊把那些要带回京城的人藏哪儿去了,哥哥就在其中,墨语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另外一个人会是谁,总不可能是凤昭暄没有走成吧?她可不想出什么事儿,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云行殊好几次,云行殊连眼皮都懒得抬,问得急了,带着调侃的语气随便扔出一句话砸死墨语:“放心吧,你的情哥哥们好着呢。不用过多久就你们可以相聚了。”
两人完全没有主仆该有的尊卑秩序,惊得青竹下巴都掉下来了。
颠颠簸簸地又过了十几天,炙热的日头渐渐没那么大了,晴空万里,白云漂浮在天际,道路两旁垂柳的颜色也还有些嫩,繁花拥簇,一眼望去竟有些春天的味道。
这不是回云霄业城的路,看样子虽然还在云霄境内,不过再行个十来天也快到边界了,墨语冷笑,早猜到不会回业城,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是要出境?可是看这样子又不太像。
古代交通不便,马车行的又慢,就在墨语真要忍不住跳车发飙的时候,终于老天有眼,云行殊不知让人去哪儿搞得马,弃车上马,一人一骑,随行的只有她和青竹两个伺候的丫鬟,马并没有她和青竹的。云行殊看着她们俩,向后摆了摆手,后面的队伍有人出列答了一声“是”,还没反应过来,墨语就被一把扔上马背,脸朝下,肚子搁在马背上,头和脚悬在半空中,这姿势比坐马车还难受,青竹也是同样的待遇。墨语气急,大叫着一马当先的云行殊,可不可以匀出一匹马来让她自己骑,云行殊充耳不闻继续骑马狂奔,尾随的尘烟呛得墨语直咳嗽。那些侍卫像是没有见过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婢女,行为语气一点儿也不恭敬,甚至没有女子的娇羞,看另一个小丫头,虽然难受也尽力忍着,脸上红霞飞起,估计是这个姿势太羞人,不是女儿家该有的行为。
墨语难受的厉害,全身又有些发冷,不是天气的问题,这里阳光普照气温正好,那种冷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墨语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渐渐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难道是大姨妈快要来了,跟她闹脾气呢?看着前面的云行殊连听她一说也懒得,亏她还好言好语地央求半天。
打定主意,突然腰上一使劲儿,瞬间翻身起来,一只手一把扯住马上的侍卫,用了个巧劲儿就把他摔下去,那个侍卫估计没想到她还会反抗,虽然身手够好,但是一不留神还是掉下马去。墨语另一只手一把抓住缰绳,猛地一拽,人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了马上,马儿高嘶一声,扬起蹄子向前奔去,然后墨语回眸一笑,戴着面具的少女姿色平平,略有些苍白的脸上,那朵绽放的笑容却十分耀眼,她高声喊了一句:“得罪了,自己另外找一匹马去吧!”
那些侍卫瞪大眼睛看这个小婢女作出惊人的一幕,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在殿下面前这么放肆!
待那个侍卫反应过来,眼前只剩得下尘烟了。墨语纵马追赶在前头的云行殊,无视那些被她超越过的侍卫惊奇的呆愣了的脸。
墨语扬起声音向前面高喊:“喂!”
云行殊隐约听见后面的动静,不过也没注意,听见一声“喂”也没在意。可这一声“喂”一直喊到了耳边,扭头一看,这个他的小婢女单独骑着一匹马得意地追了上来。
云行殊不意她真会骑马,而且还是从高手手里夺过来的马匹,带着探究的神色,猛地拉住缰绳停住,后面的队伍也跟着停止。然后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直接请罪:“属下该死!”
云行殊冷笑一声,声音充满威严:“的确该死,怎么丢的马怎么给我找回来!”
那侍卫瞬间眼里冒精光,被一个小丫头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抢了马,面子都丢光了,抬起头看向墨语打算行动。刚要直起身子,低沉的声音道:“谁让你起来了。”
侍卫愕然,是殿下让他抢回来啊,“殿下……”
“行了,这次不用了,下去领鞭子吧。”那侍卫愣了一愣,殿下这是默许那小丫头的行为?不情愿的应了声。
墨语急了:“喂,你讲不讲理,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行殊打断:“你是说,你愿意代替他受罚?”
“他罪不至此。”
“若是在敌人手里愣了神、丢了马,性命也别要了!鞭子,算是慈悲的惩罚。”
墨语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云行殊这人看似冷酷无情,实则也是心疼自己的侍卫,战场上刀剑无眼,兵器都是专门朝着没防备的地方招呼过去,一不留神就是血溅当场。想到这里,心里对那侍卫有了几分愧疚,她是趁着那侍卫没留意才得了手,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她怕是只有轻功胜得过他吧。
云行殊没理会她在转什么脑子,自己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打马逼近她,眸子冷气逼人地看着她平凡的脸,清澈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要真的是陌封庭的人,那也好说,毕竟还是臣子,也不怕他翻出什么浪,就怕是父皇的人,那就麻烦了。父皇在继位者之间模棱两可,明明膝下现在只剩下两位皇子,小十三又无心政事,可是父皇偏偏不给他这个名正言顺的皇子一点希望。在朝中大臣看来,四皇子无疑是下一任的皇帝,可是云行殊自己知道,那个看似不存在的威胁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皇帝甚至暗中帮助陌封庭笼络大臣,丝毫不顾他这个儿子的感受。
让云行殊担心的一点是,除了皇帝的子嗣可以即位,皇帝的兄弟也可以,历史上并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更何况,父皇是个极其孝顺的人,只要是老太后的话他十有八九都会遵守,要不然,十几年前就不会不顾大臣的极力阻挠,要从宗族中保下陌封庭一家。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甚至可以用狰狞来形容,墨语看着他的神色,不意他一瞬的功夫竟变了脸色,刚才还貌似要维护她,现在的脸色沉重地可以压死一头大象。
“奴婢叫翠花。”
云行殊半晌不说话,像是使劲儿压制着怒气,他似是在生自己的气,要是在平时,这种小丫头不必费什么心神,不管是不是敌人的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可是这异于平时的行为怎么解释?难道是因为现在国内国外的形势很是混乱,杀了她一不小心就会打草惊蛇?不过,他确实一直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可是现在想到一种可能,那是至亲之人的背叛和皇族亲情的残缺。
“说,父皇派你来做什么?”云行殊直逼她,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墨语愣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父皇?”墨语疑惑,其实她觉得云行殊这个人并不坏,只不过太多疑了而已,这可能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关系吧,小说看多了,觉得皇家子弟都这样。
看她的表情确实不像是装的,云行殊没有再说话,脸色倒是稍微缓解了一些,不知怎的,内心更是松了口气,为啥松这口气,他也不知道。
调转马头,向后喊了一声“跟上”,径自从她面前策马而去。擦身而过的那些带刀侍卫都用一种似惊叹的奇怪眼神看着她。

这次有了马匹,脚程快了许多,不过两三天的功夫,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云霄国的边境城市,欢城。此城破旧偏远并没有什么起眼的地方,出了城门相隔不过数十里就是凤笛国的沧州城,沧州城由于地势所限,易攻难守。而云霄的欢城山地起伏,要是作起战来,极为有利……
墨语像是想到了什么,凤笛昭暄太子潜伏在云霄几年不归国,现在却走的匆匆。云霄四皇子云行殊带着这批要献出心头血的人,却来到这个地方。难道……云霄皇帝吸食心头血以求长生不老只是个幌子?人人都道云霄皇帝这几年昏庸无道,劳民伤财,其实这只是迷惑别国的假象?
只是,这个弥天大谎能不能骗得过其他国家,估计得靠运气。大陆上的小国家不足以构成威胁,三大国家中,至少现在恐怕凤笛国的太子凤昭暄早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所以才会匆匆赶回去。
至于夷海那个国家,这几年内斗的厉害,刚开始,那位少年皇帝还有些能力反抗,不过毕竟登基不久,根基不稳,当太子的时候又没有笼络的势力,渐渐地反抗没了力道,只怕现在摄政王早已把少年皇帝的权利架空了,听说少年皇帝叫赵什么来着?哦,叫赵景照,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已经不太平静了。




第二十七章  秘密军营
等这一队人安置好住处,云行殊对墨语又恢复了那种冷嘲热讽的态度,只是墨语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孙府的时候也没这感觉,只是来到欢城才有的,种监视让她很不舒服,隐约猜到是谁的人,可是暂时构不成威胁,就由着他去。
果然如云行殊所说,没隔两天那些从各地抓的青壮年也到达了欢城,只是特别的隐秘,一切都在暗处进行。别的墨语可能不在行,可是探听消息之类的活计,利用她的轻功足以应付。这天夜里,墨语打算避开监视她的视线探听一番,谁料还没行动,她哥哥陌桑就找来了。
月黑风高夜,正是约会好时光,墨语没有辜负这大好时机,如云行殊所愿,跟自己的“情哥哥”秘密约见。陌桑当夜照旧一身洁白衣裳,点尘不染,风度翩翩的从天而降,墨语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在牢里也不损他的一丝风范,长时间的跋涉更不减他的一丁点风华,长兄温润,俊眼修眉,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至亲小妹。
墨语看得有些恍惚,脑海中刹那闪过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片段,那是属于真正陌羽的记忆。
庭中,繁花拥簇着玲珑假山,一对中年男女相拥坐于亭中的长凳之上,男子面目如同刀斧雕刻,线条虽凌厉,但是看向女子的双眼中满满都是笑意,女子是个美人,虽然年华不再但风韵不减,微微仰头看着男子,两人相视而笑,随即一同扭过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双嬉闹的儿女。
小小少年大约六七岁,手中拿着一块桂花糕,正要往嘴里咬,后面跟着个流着口水的粉装小娃娃,大约三四岁,路还走不稳,颠颠儿地跟在小小少年屁股后面。看着那块桂花糕,粉娃娃大约也想吃,抓着少年的衣服不让他移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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