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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笑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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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呸!”那胖子斜他一眼,一副鄙夷的神色,“你看哪家姑娘都很不错!不过,”胖子百思不得其解,一副深入思考的模样,“你这话也不是全无道理,陌家虽无实权,却是真不敢小觑,真不知道这陛下哪根筋儿不对,膝下子嗣明明很稀薄,却还每每排斥他这个亲儿子。”
“也许……”那人眉梢一挑,语气轻轻地再次接了一句,“他想再生一个自己满意的?”
“诶?”胖子调侃,“快要入土的老头子了,可能么?”
“别忘了前不久南海布政使还献了一个无比美丽的舞姬,那模样恨不得宠到天上去,我看很有可能……”
此话一出,两人相视而笑,丝毫不觉得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闭嘴!”一直默不作声的那男子突然出声厉喝,好像刚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祸从口出,别满嘴跑马!”他语出严厉,声音不大,却不得任何人反驳,那气势非那两人可比,接着看也不看两人一眼,简单地下令,“那女子不简单,后头还有一批人神出鬼没的,可能是她的随卫,胖子你去召集剩下的兄弟,前头小镇集合,今夜行动,追!”说罢一马当先,扬起的雪沫子被那胖子顶了一头,大骂,“呸!拽什么拽!不就是仗着小姐喜欢吗!靠着女人往上爬,什么玩意儿!”
这话一出,本来轻笑的男子,神色猛地沉下去,厉声对那胖子喝道,“这话别再让人听到第二遍,小姚为人如何,你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就是妒忌嘛,小姚不屑于和你计较,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当心小命!”说罢,打马跟上,留下胖子神色愤愤地站在原地。


墨语策马狂奔了几十里地,虽然穿的很厚,但手脚都快要麻木了。天空一直灰蒙蒙的,雪下得小了点儿,前头有个小镇子,估摸着时辰进了镇,翻身下马在镇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把各条大街小巷、地势形势记在心里,最后找了一家客栈歇息。
今天是十五,翔天大陆上的圣元节,格外浪漫隆重的日子,年轻单身男女互相表白,镇上喜气洋洋,路旁的小摊子摆放着各种花灯,上头搭着棚子,把雪花隔绝到了外面,许多的年轻男女携手挑挑拣拣,买上最美丽的花灯,准备今晚放河灯。
这样热闹的地方,晚上要处理那几个人应该会容易一些吧,墨语并没有时刻注意身后,但知道那几个人早已跟了上来,她神情自若的到了客栈,喂饱了马,然后要来了浴汤,好好洗漱一番,把冰冷的身体捂热,要来了饭菜在房间里解决掉,在房间内仔仔细细转了几圈,看见后窗外头一棵树,上头结的红丝绸还未撤下,这可棵树很是粗壮,靠着墙边,枯了的枝丫伸展到了外院,那是一户商家的内院,不由得眼睛一亮,沉思了一会儿,把包袱整理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垫了腰肢和肩膀,在宽宽的腰带里藏了些东西,然后把头发打散,做了个男子发髻,拿着眉笔对着镜子描了又描,做了个“V”型手势,最后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切准备好之后,墨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寻思着身后那两批人的身份。
这家客栈外临大街,后靠一家商户,那些人不敢大白天的动手,只怕要到了夜里来扰她,现在大约午后时分,墨语寻思着先养会儿神,晚上好好地招待那些人。
两批人呐,不太容易解决呢。

没过一会儿,外头来了三个一身风雪的人,身量面貌赫然就是那尾巴三人组,只是换了打扮,但是一开口就是外地口音,到了此刻,他们已经用不着隐身,大大咧咧入住客栈,三人三间房,墨语左右隔壁,一人一间,另外一人在楼下。
雪静悄悄的下,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早有一队人马把客栈给包围了起来,或近或远地徘徊在客栈周围,把一圈围合的密不透风,他们只注意到这个客栈没有后门,后院围墙很高,墙上还插着些碎瓷片,在雪光下泛着寒光,那位冷漠少话的小姚轻笑一声,没有理会。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他低估了墨语的轻功和智慧。


凤笛境内,与此处的小镇相隔千里,略微偏西往云霄境内的方向,一行五人策马奔驰在风雪之中,前二后二,程保护之势,中间那人一身玄色劲装,眉目清朗,神情凌厉,挺拔的身姿,清华的贵气,都在昭示着身份的不凡,淡金色的大氅在风中拍打纠结在身后,胯下白马身姿高挺矫健,毛色纯正,一看就是那种日行千里的好马。
此五人很有默契,看见前方不高的雪山,遥遥勒马,前二后二总共四个侍卫下马上前,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对着中间那男子说了些什么,男子点点头,翻身下马,拍拍不安的马头。
一行五人随即进了雪山,大雪封山,雪花越飘越大,云行殊一人已经快要到云霄边境,危险只怕就潜伏在前方,来自于凤笛的兵马,人数不会多,也不会要人的性命,怕只怕要拖住他们的脚步。
云行殊已经触了帝京他爹的忌讳,一纸圣旨不容反抗地召回京,他已经在凤笛安西耽搁了几天,挑了这条路来翻越边境,希望可以赶得上。
但凤昭暄是不会容易就这样放他离开,拖也要托死他,只要再耽搁他几天,帝京他老爹那边就会有“抗旨不遵”的罪名来等着他,用不着凤昭暄动手,他会死在自己最亲的人手中,凄惨而凉薄地死去,比死在别国太子手里痛苦得多。
云行殊一行人找了个山洞休息养神,他们要在今夜之前翻过这座不高的雪山。
云行殊默默地在原地打坐,连日来的策马狂奔,几乎就连晚上都歇息在马背上,早已筋疲力尽。此刻,在这默默无声的雪山之中还有潜在的危险等着他,他早已知道这次的任性会带来什么,可是,他不后悔。
他闭上眼,默默地感受着她的方向,仿佛她清甜的气息就在身旁,让人觉得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都不会放弃。
“留下的流云卫有消息吗?”
“刚开始还有信,墨姑娘好像是朝着凤笛帝京的方向去的,身后有几个尾巴,估计是陌家的。不过,流云可以解决,主子不必担心。”
“嗯。”云行殊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再也不说话,专心打坐。
无声的守护,无论任何时刻。
山洞里静悄悄的,一行五人都在努力趁着这一刻休息,只有一堆火在噼噼啪啪地燃烧,外头的风雪越发大了,不一会儿就把马蹄的迹象给掩盖住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交手
暮色四合时分,雪花渐渐止歇,天色昏暗,天寒地冻,路上的行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两旁到处摆放着花灯,一片璀璨之色,镇子的东面有一条川河,发源于沧扶境内的高原,流经凤笛,直到云霄。
此河盐度极高,不能作为饮用水源,却因终年不冻,可作运河之用,平日里来来往往的商家大户做生意都要经过此地,常年下来,带动了此地的发展,说是一个镇子,繁华之象却比帝京差不到哪里去。
大街小巷此时熙熙攘攘,人们行走在琉璃之色中,提着买好的花灯,朝着川河而去,远远地便能看见川河的水面泛着粼粼的波光,在花灯的映衬之下更显妖娆多情。
墨语养了会儿神,一直没有出门,倚在榻上静静地等待着,看着屋子里的光线一点一点暗下去,窗户外头的雪光渐渐消失。
客栈里此刻人不多,除了掌柜,其他客人都去凑热闹了,掌柜是个中年文士,劳累了一整天,算好了账目,此时正伏在前台打瞌睡。
楼下有一间房间的门“吱啦”一声打开,动作不大,却把掌柜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看,依稀有个人影从门里出来,身材颀长,一身灰衣打扮。
咦?难得有客人不喜欢热闹,没有去放花灯。掌柜迷迷糊糊的打招呼,“客官没出去啊?有什么需要,小店……”
话还没有说完,掌柜猛地倒地不起,那小姚似乎没有料到,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也不愿意多事儿,没有去管他,径直上了楼。
来到墨语房间门口,小姚神色如常地敲敲门,黑暗中墨语睁开眼睛,眼中亮光一闪,终于来了。
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墨语问了一句,“谁呀?还让不让人睡啦?”
外头似乎又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这人轻佻的声音充满挑逗和笑意,“来给姑娘暖被窝的。”
墨语一听火气蹭地一声冒了出来,暖你妹!用得着你暖不!压下怒气,把声音放平静,道,“门没关,这一路跟来,想必各位兄台是有事与小妹相商,今夜正是时候。”
少女般清脆的声音,此刻带着点没睡醒的鼻音,充满了诱惑软香,外头似乎一声轻笑,果然是个尤物,真是知情识趣,怪不得连昭暄太子都能迷倒呢。
本想风度翩翩再回一礼再抬脚进门的。
只听“砰”地一声,那门已经被胖子大力推开,那胖子一边往里进,一边骂,“我呸!你这货啥时候都不忘调戏姑娘!”
胖子一进门,直觉暗风扑面而来,墨语凝聚了内力的掌风正等着他,胖子轻敌,首先吃了一亏,直觉面部一凉,一道细风看似温柔,实则如刀刃生生割在脸上,紧接着脸部像是要裂开似的,有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似乎嘴角歪了……
胖子就势一滚,避到一边,一边丝丝吸气,一边大声骂娘,墨语长剑在握,雷霆之势毫不含糊,那轻佻的年轻人第二个进门,似乎也没料到墨语突然发难,好在他反应极快,随手甩起一个武器噌噌噌地与长剑缠卷在一起,黑暗中激起噼噼啪啪的火花,亮光照亮了两人对面的面孔,都微微愣了一下。
墨语此刻戴了面具,周身打扮都是男子,那轻佻的年轻人似乎不能相信对面本来是如花姑娘的面貌生生扭转成了少年的,而且是个极其丑陋的少年!
墨语则感觉这人有些面善,怔愣只是几秒之间的事儿,随即那男子提剑破口大骂,“娘的,逼着本少说脏话,哪里来的这恶心面具!”
与此同时,墨语冷笑一声,那一瞬的火花,她已看见那剑锋上头刻的篆文小字,一个小小的镂空“陌”字,迎剑而上,“兄台贵姓?”
“本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楼牧是也!”楼牧轻笑一声,反正迟早要暴露身份,这女人看似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哼。”墨语的语气讥讽,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小姚突然甩出一道银光,似乎是个网,墨语翻身躲过,声音充满着淡淡的凉,“原来右相竟与小人陌封庭勾结在一起,这云霄的右相该换了。”
“胡说!”一声力喝,语气充满了怒气,这也正好证实了墨语心中的猜想,黑暗中只听得自己冷静的声音,“楼渊是你什么人?”
“我大哥的名讳岂是人人都能叫的?”
看来是个恋兄癖。
三人再不说话,那胖子竟然手持大刀,怒气腾腾,呼呼地挥舞着,房间里剑花翻飞,大刀明光闪烁,房梁上木屑簌簌地往下掉,桌子床榻也被劈的七零八落,几人都没离开房间一步,这样大的架势,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如同一幕哑剧。
墨语把剑挥舞的密不透风,那三人似乎也没料到这姑娘有如此厉害的功夫,不敢再轻敌。
大刀携雷霆之势而来,刀刃泛着寒光,眼看就要劈到墨语那张呆板的少年脸,墨语连眼睛也不眨,伸手入怀,只听“嘣”地一声,像是石子打到铁器上的声音,大刀刀刃一偏,正好落在那楼牧身上,只听楼牧杀猪般的叫声响起,一丝形象也不顾了,丝丝地吸着气,抱肩大骂,“杀千刀的胖子你要死啊!”
墨语没有理会他,迎面而来的网兜,罩着她的面门而来,墨语有些怒了,听那俩叫这位老大,怎么下手这么黑,怎么回事,一直拿这破东西来网她,不由得有些烦躁,也不想跟他们玩儿了,“这位兄台,到底是谁派你们来要我这条命?楼家?陌家?我可曾惹过你家什么人?不带这样玩儿的吧,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好不?”
那人冷漠的声音响起,“你还不配问我家小姐的名字。”
小姐?哪家小姐?
电光火石之间,墨语脱口而出,“陌之瑾?”
虽然是疑问,语气却是十分地肯定,小姚冷笑一声,“知道也没什么,你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呢还是想胖子扛着你走?”
“你们可知我是谁?”
“管你是谁,你得罪了陌家大小姐,陛下最喜欢的明秀郡主,自然该抓回去让小姐鞭打出气!”回答她的是楼牧。
这人语气轻狂,看样子还不知道她的身份,这话的内容让墨语震惊,郡主?云霄帝抽风了还是?陌之瑾知道自己,所以才派人来擒她?为何不直接杀了了事?
虽然知道了对方是什么人,但是一层层疑问又泛了上来,该知道的也知道了,照这情形看,以自己一己之力也难把这三人收拾了,外头恐怕还有人数不下于几十个的人,干脆尽快办完事儿回云霄再和哥哥商量!
打定主意,墨语甩出一道内力,“砰”地一声震碎了窗户,木屑四溅,窗框猛地一声爆裂,她也不管是不是声响很大,瞅准一个空挡,如同游鱼一样,“嗖”地一声就贴地飞了过去。
这三人挑在夜间动手,自然是为了不惹麻烦,那掌柜被她迷倒,什么事情也不会知道,三人不必杀人灭口,思考之间,墨语翻身跃出了窗户。
三人只觉眼前一条黑影一闪,那女子竟然在瞬间飘渺无踪,原地之上只留下似有似无的香气。
小姚冷漠的声音再次传出,“小瞧了她,追!”
那窗户朝着后院而开,三人只瞧见墨语飞出窗户上了那棵枯树,身影在大红绸带之间腾挪,若隐若现,街上的灯火照耀过来,闪闪烁烁,只能瞧得见一个影子。
墨语飞身上了树,爬到一条伸展到外院的枝条,轻轻一跃就从插着瓷片的墙上跳了下去,三人一看,有样学样,接着轻功爬上树,脚蹬在墙上准备飞下去,一看墙底下,猛地一顿!
这一顿,脚下的碎瓷片已经刺破了鞋底,鲜血直流,但是也不敢轻易往下跳。
因为,这墙实在是太高了,即使三人自负轻功卓绝,也不敢像墨语一般无所畏惧,更何况,底下渐渐有火把亮起,抓刺客的大喊声随之响起,寒光闪闪的利刃反射着雪色。
他们不畏惧这些人,却不敢在凤笛引起当地官府的注意。
小姚首先反应过来,返身往回,“快,去川河,往人多的地方找!”
就在四人大打出手的时候,客栈之外同样上演了无声无息却满是鲜血的一幕,客栈外围静静等候的灰衣人对上了几个白衣人,他们等着自家主子的命令,以备不时之需,天寒地冻中却等来了这几个鬼魅般的白衣人。
白衣人人数不多,只有三个,却轻飘飘的,身姿变换如同天边的流云,无论近身搏击还是刀剑交战,都讨不到半点好处,自己主子又警告不能声张,自然束手束脚。
三个流云卫悄悄解决掉这足足比他们多出十几倍的人数时,颇费了一番功夫,夏逐璋拍拍手道,“好了,你俩去客栈后院借几套衣服来,得伺候这些倒霉的哥们换身衣服,他们这衣服,”夏逐章鄙夷的道,“太丢咱们云霄皇家护卫的面子了!”
交手之中,他已摸清楚对方的底细,除了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谁也不能有如此训练有素的侍卫。他们这番也是借了先机,各个击破才得手。
其中一人试探着问,“小夏,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姑娘吧?”
“无妨,姑娘可是上过战场的女人,岂是那三个傻瓜能讨到便宜的?去吧,给哥们儿换衣服。”
那俩人领命而去,夏逐章满意地看看倒地的侍卫,大部分是昏了的,随即想起什么,一拍脑袋,“糟了!”
撒开两腿,不要命似的向客栈奔去。
主子我错了,我只知道墨姑娘功夫高强不会有危险,却没想到她压根儿不知道咱们的存在,很可能我们这边打了半天,那边被姑娘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她人早已走了,啊主子我错了,我把姑娘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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