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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笑意-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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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前没多久,怎么了?”
“你倒是会结交人,你这身份我藏都来不及,你还要去惹别人。怎么?看你那表情似乎相处的不错?”这话听起来有些危险的味道,似乎墨语要说不错的话,他就会立刻吞了她似的!
可惜墨姑娘很不懂眼色,点点头道,“相处还可以,我这才知道深宫内院里的女人整天都在想着什么,我的天啊,她来陪我解闷倒把我累的要死。”
云行殊顿了一顿,想到刚才那一幕,周身有些冷气,“以后少跟她们来往。”
“嗯?”墨语奇怪,“为什么?她们不是你的……你的、你的……”墨姑娘结巴了,她实在是说不出夫人二字。
云行殊却已经知道她即将出口的话,扫了她一眼,凉凉地道,“我的什么?”
墨语被那一记眼光吓得立刻闭嘴,嘴里却咕哝,“小心眼儿,自己养着还不叫别人说……”
云行殊眯着眼不理她,突然眼角瞥到了那从盆栽,扫了一眼,觉得不对头,又仔细看了一眼,突然出声,“嗯?”
墨语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立刻惊出一身汗,只见那下面泥土的颜色一块一块的,根部还围着几根药渣渣,她勉强镇定道,“嗯什么?那盆竹子有什么不对吗?”这话说完她自己也心虚。
恰好丫鬟托着饭菜上来,这才暂时解救了墨语的尴尬。
云行殊笑道,“哦,没什么。那竹子挺好看的,以前在这房里也没见过。”





第一百四十六章 示好
看到云行殊戏谑的眼神,墨语恨不得一头撞在桌子上,尼玛,你都知道还要我说出来!存心看我笑话是不!
不过,墨姑娘现在胆子不大,眼神畏畏缩缩,一边拿若无其事的语气道,“哎,不就是一碗药么,我又不是神经病,一顿不喝能怎么滴!”
“噗!”云行殊正喝了一口汤,听见这一句立刻喷了,擦擦嘴角,笑道,“怕了你了,跟小孩子一样,乖,喝下去。”说着端过桌子上的那碗浓黑的墨汁似的药,伸手递了过来,一双深潭似的眸子漾着笑意看着她,墨语怔了一怔,觉得云行殊这模样太妖孽了,府内的人不是说云行殊冰冷无情么,为毛还笑得如此欠扁!这目光看得她脸色发红……
她把脸扭在一旁,嘀咕道,“喝也没效果,为何还要受这罪,你明知我喝不下去……”
云行殊嘴角的笑意一顿,变幻莫测的眸子看着墨语半晌,就是不说话,墨语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发冷,如坐针毡,终于嗫嗫嚅嚅妥协道,“好、好吧……喝就喝……”她伸手便要接过来。
云行殊却端开了碗,眸子中终于又重新挤出一丝笑意,道,“你说得对,这没用的药不喝也罢,我们离开后边走边为你找大夫。”
“真的不用再喝?”墨语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差点儿扑上来表示对他的敬意。
云行殊随手把那碗药汁倒入盆栽,又把一小碗粥端过她面前,淡淡道,“嗯,真的。”
墨语接过来,无限欣喜,乐颠颠的表情不言自喻,这么要命的东西终于要摆脱了,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吃饭,觉得不喝药的人生真是美好啊,这粥喝着不错,熬得入了火候,里头放了桂圆、莲子、核桃仁、红枣、红豆、薏米……煮的十分绵长爽口。
云行殊吃饭总是淡淡的,每个菜挑上几筷子就再也不动,墨语察觉,“怎么?不对胃口?”她总觉得今天云行殊自回来之后有些奇怪。
“只是秀色可餐而已。”他这话接得极为顺溜,又把一盘香菇挪了过来。
墨语一口饭噎在喉咙,嗔道,“吃你的饭!”
“呼啦”一声,往云行殊的碗里拨了好多的菜,筷子伸进去胡乱拨拉了一番,往他跟前一放,豪情壮志道,“吃吧。”
云行殊掀起眼皮一看,笑了笑,道,“你这样子又叫我想起一年前的那次,怎么样,翠花儿姑娘,终于学会伺候本王用饭了?”
墨语一顿,半晌才记起,似乎一年之前她被云行殊掳了往马车里一放,非要逼着她伺候他用饭,想想那时的自己,事事都和他对着干,也难得他竟然忍受了下来,当时她觉得这人冰冷无情又难缠,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两人会有今日这么平和的一天。
想到此,墨语不禁一笑,“哎呦殿下,翠花姑娘我还是没有学会,要么找你的绿衣姑娘来?”此话一出,她就有些后悔,好端端的,为啥要提她,果然看见云行殊云淡风情的扫了她一眼,这一眼虽然淡,但是里头的冷气还是蹭蹭的往出冒,墨姑娘觉得最近她太欠扁了,是不是最近过的太顺了的缘故?
所以说人一旦闲下来,就总是会想办法出幺蛾子,想办法吃点小醋,想办法惹某人不顺眼……

第二日清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云行殊照例天不亮就去上朝,到了中午也没个人影,倒是昨日那绿衣美人又来了。
绿衣来的时候,墨语正吃完午饭,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看话本子,旁边放着一盆子药水,尚且热气腾腾的,刚刚熏完眼睛还没来得及收拾。云行殊大发慈悲可以不喝药,但是这药水还必须得熏。不过好在这东西可以不入口,墨语拿了一方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这才把眼睛乖乖送到那热腾腾的蒸汽上,药水中倒影着她一张有些发红的脸,不知为何,自昨晚吃晚饭之后,她总感觉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本来略带些苍白,现在则是红的可疑,而且头脑不发热,肯定不是发烧了。
不过,她倒是觉得自个想多了,喝药喝了那么长时间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
绿衣一进院子就笑咯咯笑道,手中拿着一方素帕和一箩筐绣线,“呦!瞧妹妹闲的,各位姐姐都在为王爷准备春衫,妹妹这里倒是没有活计,可算是叫姐姐我逮着了!”
美人儿尚且隔着几丈远,身上的香风早已飘了过来,墨语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个喷嚏,搁下话本子,笑道,“姐姐好早啊……今儿个又来陪我聊天?”
“妹妹可是伤风了?”绿衣不回答她的话,兀自道,“这虽是四月天气,在外头坐久了还是会感染伤寒,况且妹妹是怀有……”话到这里突然一顿,掩住了嘴,转移道,“姐姐可没那么多功夫日日来陪你聊天,照理说妹妹刚来王府做姐姐的得陪陪你,可是现在姐姐手里的活儿多,少不得就要麻烦妹妹了,来,”说着不由分说把手里的活计往墨语怀里一放,笑道,“帮姐姐把这个手帕给绣了,王爷过几天就要换。”
墨语本在王府待了有一个多月了,只是一直以顾寒的身份在云行殊身边做事,除了段阳谁也不知道她是女子,以女装示人没几天,这些王府姬妾纷纷来套交情,起先被墨语给挡了回去,后来实在是这个绿衣太豪放了,不顾阻拦,一定要给妹妹解解闷儿才罢,昨日就陪了她一下午,叫她的头好晕。
听见这话,墨语正在翻看的手突然一顿,转头问道,“这是姐姐给王爷绣的?”
绿衣仿佛察觉到什么,一挑眉,笑了,盈盈的脸上全是意气风发,“是啊,王爷最喜欢这种兰草,妹妹,”突然话锋一转,“瞧你这表情,该不会是不会刺绣吧?”
墨语继续翻看,淡淡道,“谁说不会?姐姐放在这里吧,明日就可以还给你。”
“妹妹这话我就放心了,还怕妹妹养身子不便得动手呢。”
墨语连眼皮也没抬,她这段日子喝药喝的全王府都知道她患了病,只是绿衣这语气实在是让人不舒服,她本来还有些无聊想和她胡扯一会儿,现在却有些兴致缺缺了。
大约是绿衣看她兴致不高,略坐了会儿就走了,墨语拿着那方素白手帕看了又看,思量着把这帕子剪了好呢还是直接扔了好?
没过一会儿,那绿衣突然又来了,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搁着一个晶莹的琉璃小碗,笑意盈盈的道,“劳烦妹妹绣个帕子,做姐姐的来给你赔个不是,这碗冰糖雪梨最是降燥的,我刚刚看妹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儿,刚好叫厨房给煮了几碗,妹妹可不要嫌弃才好。”
墨语虽觉奇怪,却也觉得大约王府内院中的女子向来如此吧,而且那碗冰糖雪梨看上去晶莹通透,雪白色的梨块漂浮在琉璃盏中,模样煞是好看可爱,笑着留下吃了几口,绿衣这才起身告辞。


王府中这几日仆人来来往往的忙碌,谁也没有注意到绿衣下午一会儿就出入芳华阁两次,绿衣出了芳华阁并没有回她自己的住处,而是来到了萃雪阁。
萃雪阁里住着的是那位喜穿湖蓝纱裙的女子,见了绿衣,那女子立刻亮了双目,急急上前来道,“绿衣姐姐,怎么样?她喝了吗?”
绿衣淡淡的把她抓上来的手放下,道,“不过是一碗雪梨汤水,妹妹何以这样急?你再紧张,人家也是不屑于与你道谢的。”
湖蓝女子讪讪地笑了两声,巧妙地转移开了话题,两人亲密的说起了悄悄话。
绿衣静静地坐着,面色平静的听她耳语,眼中却闪过几丝讥诮,这个蠢货,怎么配做她的对手,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绿衣初知道墨语“怀孕”,当成了一个喜讯将给这位湖蓝女子听,寻思着要不要准备贺礼,这是个沉不住气的,她料想一旦知道这事,保不住就要动手,果然,这蠢货一听说芳华阁里的那位怀上了,立刻示好送雪梨,还不亲自去送,让她代劳,那盏琉璃碗里头加了什么,她绿衣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若是出事,这事也该和她自己没有甚关系。
到时候这蠢女人的下场肯定不会好,她略通医理,也该知道那里头加了打落胎儿的药,可是她绿衣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身上种了一种香,和那打胎药一混合,便有性命之忧,她从小服侍王爷,怎可只会叫那贱人失去孩子?连人也一并去了才好。
若只是一个孩子没了,云行殊或许还会饶眼前这蠢货一命,若是连人都没了,照着云行殊对那位的宠爱程度,恨不得扒了她吧……
绿衣轻轻笑了起来,面目在阳光下竟然看不真实,她眯起双眼,细长的眉毛轻轻挑起,仿佛看到了自己备受恩宠的未来。
同样是夜幕时分,云行殊才急匆匆回府,他步子走的略有些急,一回到府就吩咐管家立刻把备好的车马牵出来,立刻去前线。
段阳接到命令早已经准备好,就等主子了。
云行殊转到芳华阁,果然,看见那丫头在呼呼大睡,两只胳膊露在外头,手中紧紧地抓了一方帕子,不舍得松开,梦里不知梦到了什么,眉间有一丝忧愁化不开。
云行殊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些天这丫头不是睡就是吃,另一件会做的事儿恐怕就是靠在榻上看那些话本子,没想到她离了战场前线,竟然是这副模样,简直和先前的她天差地别。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博弈
云行殊摇了几摇,这丫头睡得跟死猪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屋子里没有点灯,窗外的夕阳早已经沉了下去,远山边的天光在一丝丝隐没,透过窗棂的那丝玫紫色的霞光也转暗了,云行殊看着隐在黑暗中的人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黑发如流水般铺在枕上,发质轻而软,十分顺滑。
本来要摇醒她的手顿了顿,思考半晌决定放弃,起身出门吩咐了一些事情,叫来小丫鬟给墨语收拾了一些衣服,然后直接把她裹了被子打包抱走。
小丫鬟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王爷怀里抱着个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这简直太颠覆自己的认知了!她来到王府做事也有好几年了,平日里的王爷虽然长得俊美,无形中招惹了京城中无数的桃花,但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神色,无论什么时候身上都有一种无形的逼人的气息,何曾见过他如此用心地、温柔地对待过一个女人?
刚刚小丫鬟听前院管家说王爷接到前线战报,似乎是要十分匆忙地往边关赶去,敢情这去前线打仗还得带个女人?
小丫鬟略一思考,急匆匆的去找绿衣了。
绿衣毕竟在府中待得时间比墨语长很多,自然会收买人心,一听云行殊去边关,本来想着这下那狐媚子没了靠山看她还怎么猖狂,不料她竟然随着王爷走?
就这样走了?
绿衣觉得不甘心,那个狐狸精为何能时时刻刻陪着王爷,她自己却不能,连见他一面都是奢侈?握着绣布的手指突然泛起青筋,她胸中充满了不甘和嫉妒,如同一把熊熊大火,片刻之间就席卷了整个心肺。她直起身就要出去,腿迈出了门却突然停住了,小丫鬟疑惑地看着她,她若无其事的抚了抚额头,轻轻道,“去给王爷准备一些春日的衣物,虽然天气变暖,但路途遥远,多准备一些也好。”
那小丫鬟应了,福了福身下去了。
绿衣看着外头的天色,回到自己屋里,准备了自己的一些衣物,挑了三四件比较艳丽大方的,准备叫那个狐媚子先沾沾光,不过,这半路发病的话,府内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还是不会少,她前头的一番功夫岂不白费了?
漆黑的天幕罩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撒上了几点星子,明灿灿的在夜空中眨眼。
可怜墨姑娘睡得发晕,人在迷迷糊糊之间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段阳早已在王府外头整装待发,一看主子抱了个圆滚滚的被子出来,立刻惊讶的睁大了嘴巴,不过,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还记得一年前的那次,主子从凤笛皇宫里出来,怀里抱的就是这姑娘。
段阳把惊开的嘴巴一合,给其他人递了个眼色,那些人立刻该干嘛干嘛去了,他立刻迎上去,并没有伸出手来接,直接亲自掀开了马车帘子,“主子,里头都收拾好了。”
云行殊看他一眼,直接把怀里的人送上马车,马车很宽敞,里头精致大方,比起以前的马车,这里布置的却十分的素雅,两颗夜明珠镶嵌在车顶散发出柔和的光,四周帘幕全部使用了淡蓝色的缎子,正中央一方软榻,上头铺着毛绒绒的软垫,也是十分的宽敞,云行殊把墨语往上头轻轻一搁,低头接着珠光却发现有些不对。
他拧紧了眉头,探上手去摸了摸墨语的额头,并不十分的热,却为何脸色这么的不正常?为何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有醒来,平日里她连叫他抱一抱都觉得别扭,更别说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直接从被窝里捞出来了。
云行殊拍了拍墨语的脸颊,她的脸在莹润的珠子下散发着盈盈的流光,像是深海的明珠,白里透红,十分晶莹。拍了拍,还是没有醒,却略略动了一下,接着翻了一个身把头朝里继续呼呼大睡去了。
云行殊一笑,这死丫头,存心吓唬他呢。
他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从昨日开始就有些心慌,压下心头的不安,掀起车帘,探出头去,直截了当吩咐,“出发。”
“王爷等等!”一声女子的呼声传来,云行殊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绿色的身影跑了过来,绿衣来到车架前把手中的包袱往段阳怀里一塞,看着云行殊柔声道,“殿下走得急,想必是没有打理日常衣物,军中生活虽简单,但也不能苦了妹妹,这里头放着一些王爷和妹妹的衣物,平日里好有的换洗。”
云行殊冷漠道,“不必操心了,本王用不着。”说罢就要放下帘子,绿衣急道,“王爷就拿着吧,刚刚萃雪斋雪儿妹妹听到王爷要走的消息,细心为这位妹妹收拾下的,也算是她的一片心意。”
云行殊不置可否,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出发。
段阳抱歉得朝着绿衣笑了笑,把包袱往她怀里一塞,道,“绿衣姑娘,王爷的旨意咱也不敢违抗是不?回去吧。”
绿衣急道,“段侍卫,看得出来王爷对那姑娘是十分上心的,行军之路辛苦,段侍卫备着也好。”说罢不等段阳有所反应,转身回府去了。
段阳无奈,把包袱甩给一个侍卫,出发!
马车长队未出城门的时候,马车里的云行殊突然伸出手来递给段阳一封信件,招招手示意,“我估摸着时间,陌封庭那老家伙也该坐不住了,把这好东西送于他乐乐去。”
“是。”段阳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黑夜中闪闪发亮,接过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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