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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因爱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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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她没问,他也没说。她的衣服是他换的,上次在别院,亦是他换的。虽是暗夜里,虽是熄了烛火,虽是刻意侧转了头,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她肌肤的细嫩紧致。他说,这两年不会碰她,其实他想碰,很想。

月照纱窗,缥缈见梨花淡妆,依稀闻兰麝余香,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成亲第三日,按理该进宫叩谢皇恩。

这两日,冯清蓉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赵霆依旧不让她下楼,只许她在飞剑阁的二楼上来回溜达。有赵霆这个受气包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倒是没闲着,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每每自己累得睡了才能让赵霆清静片刻。

莫字辈的侍卫就在楼下,偶尔竖起耳朵,隐约能听到两人斗嘴声,无论大事小事,凡将军提出建议,夫人必然振振有辞地反对,侍卫们常面面相觑,作不可思议状。

就如今日,赵霆让人备轿,冯清蓉偏想坐马车,扳着手指历数坐轿的坏处,比如轿子太小,伸展不了手脚;比如,轿子太晃,摇得头晕脑涨。赵霆静静地听她说,并不反驳,然轿子一到,抱起她往里一塞,吩咐轿夫立马起轿,不想做都不行。

冯清蓉对于轿子并非十分排斥,只不愿听从赵霆的安排,是以处处与之作对。如今被迫上了轿子,也乐得其所,掀着轿帘往外看,赵霆骑着他的大黑马与莫弃行在前方,恰挡住她的视线,不看他都不行。

赵府离皇宫并不太远,且轿夫许是得了吩咐,行得既快又稳。不多时,到了宫门口,赵霆翻身下马,随在轿旁,冯清蓉仍是坐在轿中。这时,她方明白,马不能进宫,马车必须停在宫外,而坐轿倒是省了她奔波之苦。只是,赵霆为何不跟她明说?

慕容潜在紫宸殿接见了他们,只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就让他们觐见赵淑妃。眼看着将出大门,冯清蓉却停步跪下,“皇上,民妇妄为,有一事想私下请教皇上。”赵霆一愣,甩袖出了殿门。

慕容潜淡淡道:“讲。”

“昔日皇上曾说,若赵将军收回请求,皇上可许民女不嫁。”话只说了半截,她相信皇上懂她的意思。

果然,慕容潜答道:“这是世子的意思。朕虽允你不嫁,世子说你们虽无师徒之名,实有师徒之份。徒弟的亲事,师父来作主,也是合情合理。”

慕容子风的意思?!为了甩开她,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将她嫁给赵霆。冯清蓉冷冷一笑,跪谢了皇上,起身,出门。

赵霆静静地站在轿旁等她。因要进宫,他特地换了新衣,虽仍是黑色,但袖口与衣襟处均缀了红色暗纹,看着喜庆了不少。见她出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大步上前,牵住她的手。

方才在殿内的冰冷顿时散去,一股暖流从交握的掌心缓缓而上,到了轿前,赵霆松开手,欲扶她进去。冯清蓉却是不肯放手,握了一会才松开了,这是第一次,她不想失去这份温暖。

他没有骗她,他真的去找皇上了,是她不信他,暗自给他多加了一条罪名。

“你不问我跟皇上说什么了?”她掀开轿帘,探身问轿旁的他。

“你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他依是笑。什么时候,他竟变成爱笑的人了。

“若我一直不想说呢?”

“那就算了。”

这算什么回答,看来她说不说,对他而言,根本是无所谓。他就这么不关心她,冯清蓉气上心头,一摔帘子,复又坐回轿中。本来她期许的是他回答“我会等”,或者“你会告诉我”,这样她的心里就舒服多了,可谁知他偏生这样不冷不热地说,那就算了。怎么能算了,她偏不这样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晚了,忙碌了几乎一天,腿都跑细了~~~
存稿都没了,昨晚狂欢,回到家就睡了,没来得及写,555555555555

事情太多,都静不下心来斟酌文字,亲们,多多原谅偶吧。。。。。。。




54

54、血腥的夜 。。。 
 
 
赵霜正在凝霜宫里等他们,见他们来,似是很高兴,几乎迫不及待地要迎上前来。依例,先行国礼,赵霜不等冯清蓉跪地早将她搀扶起来,待行家礼时,她却执意拜了下去,弄得冯清蓉颇为尴尬。上次也是在这里,当着赵霜的面,她没少说赵霆的坏话,如今真嫁了赵霆,还要受赵霜的礼,令她极不自在。

三人分主宾坐定,赵霜待宫女送来茶水点心就将她们尽数遣了下去,沉默了一会,才柔声道:“嫂子,谢谢你。”

冯清蓉长这么大还不曾被人唤过嫂子,乍一听,很有些不习惯,不由得涨红了脸,疑惑道:“谢什么?”

“若非嫂子,轩儿哪会这么顺利地出生?”

“不必谢我,我是为了冯家。”暖炉之事,她怕牵连到冯府才暗示慕容潜,彼时,她并不曾为赵霜考虑过。

“你虽非为我,可我却是得了益处。”赵霜柔柔浅笑,将放在三弯腿荷花藕节方桌上的红枣糯米凉糕推至冯清蓉面前,“这是早上方做好的,尝尝。”

小巧玲珑的凉糕盛在绞丝水晶盅内越发显得晶莹剔透,其上覆着一层蜜饯小枣,看着令人胃口大开,垂涎欲滴。

冯清蓉对着糕点动了心,赵霜却悠闲地跟赵霆话起了家常,从黄发垂髫时的淘气,到豆蔻年华时的青涩,再到碧玉年华时的羞怯。赵霜尚在襁褓之中,母亲便已过世,父亲常年征战,是赵霆陪着她一天天长大,教她习文识字,为她分忧解难。冯清蓉从来不曾想像,赵霆会是个如此周到体贴的兄长,难怪二人的情谊如此深厚。

“哥,这些日子没休息好?怎么看着憔悴了些。”赵霜细心地发现赵霆眼中的倦怠。

赵霆脸红了下,“还不是朝廷那些事,总让人忧心。”他可不好意思说整夜守着娇妻不肯入睡。

“是啊,这阵子,皇上心里也藏着事,总是睡不踏实。”

朝廷又有事情了?那些人要行动了?冯清蓉一愣,疑惑地看向赵霆,赵霆朝她微微一笑,道:“糯米易积食,别多吃。”

冯清蓉低头一看,方醒悟,自己不知觉已吃了小半盅糕点,正暗自惭愧,见赵霜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描金烫花木盒来,里面盛了陶瓷烧的十二生肖,看起来惟妙惟肖,可爱至极。赵霆挑了一匹青白瓷的小马,“蓉儿属马,这个给你。”冯清蓉接过来,见小马四蹄腾空急欲奔走,摸上去瓷面细滑柔润,很是喜欢。只听赵霜又道:“这个给你,你不也属马?”

他也属马?冯清蓉转头往赵霜手里看去,却是一匹黑马,正昂首嘶鸣,遂忍不住笑,“你喜欢穿黑衣,又骑黑马,这倒是合你。”

赵霆接过黑马,打量了一下,顺手交给冯清蓉,“你一并收好了,拿回去摆在架子上。”赵霜听了,忙找出一只锦盒来,将两匹马都放在里面,复用锦缎裹了,才交给冯清蓉。

正在此时,听得门外婴儿哭,奶娘进来道:“小皇子醒了,方才尿了一大泡,刚换过。”赵霜接过她手中的宝宝,恩恩呀呀逗他说话,宝宝见是娘亲,马上止住了眼泪,呵呵张着小嘴无声地笑。

赵霜见冯清蓉看得好奇,遂将婴儿递给她,“轩儿,来,让舅母抱抱。”冯清蓉不曾抱过孩子,双手托着这个金贵的肉球不知如何是好,婴儿倒是不怕生,秋水般明澈的眼睛看着她,竟是咯咯笑出声来。

赵霜奇道:“咦?还是跟舅母有缘分,这还是第一次出声地笑呢。”冯清蓉学着赵霜的样子,左臂托着婴儿脑袋,右手揽着他的小屁股,心里又感动又叹息,他还这样小呢,无忧无虑,不染尘事。忍不住想起冯清平的儿子冯景之,比他只大一个月,才刚学会翻身。想起临嫁前,大哥郑重地托付她有朝一日能保得幼子性命。

如果谋反之人真的得逞,慕容子轩的命运将会如何,冯景之的命运又会如何,他们都还只是个婴儿,还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是即便长大了,如她,如赵霆,又真的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

从凝霜宫出来,冯清蓉的情绪一直不高,满脑子都是那个小人纯净的眼眸,她不晓得自己怎会如此喜欢那个小孩子,抱着就不想撒手了。若不是他哭着寻奶吃,可能她还舍不得交还给他娘呢。

唉,也不知以后,能不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想到此,她自嘲地笑笑,跟谁生孩子啊?慕容子风不要她,赵霆只肯留她两年,两年后,她又将何去何从?

无意中触及身旁那只盒子,打开来看,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相依卧着。他竟然也是属马的?她今年十五岁,那他是二十七咯,恰比她大了一轮,辛午年二月初四出生。

忍不住想起,二月初四那天的大雨,他湿透的黑衣,狂乱的琴声,滴血的手指,还有他低哑的声音问:“蓉儿,你当真不愿嫁给我?”那天,是他的生日呢。

她不愿,可依然是嫁了,而且,生活并不是想像中的不堪,他对她极好。这两日,她折腾他,何尝不是折腾自己,他殷勤地伺候,他细心地呵护,白日,他不曾离开过她的视线,而夜晚,每当她醒来,他必定守在床边。这些天,他竟是不睡觉的吗?

透过轿帘缝隙,入目仍是他的黑衣,傲然在马背上,却不似初识那日狂奔,而是慢慢行走在大街小巷中。清一色的黑啊,看惯了竟是不觉得难看了。

夜里,仍是歇在飞剑阁。不知缘何,没有了往日的好睡,窗外一弯残月清冷地挂在天边,床前意外地没有赵霆的身影。

下床,屏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隔壁书房的门半掩着,隐约有声音传来——
“爷,别自苦了。”是莫弃!
“我不想负了蓉儿。”
“爷——,你先忍着,我再去拿伤药来。”
“不必了,好多了。”

冯清蓉心下好奇,却不敢再往前一步,生怕他们突然走出来。静了一会,屋里再也没有声音,她又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

刚躺好,一个黑影走了进来,她急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黑影在床前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离开了。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黑影是赵霆没错,可他身上为什么有血腥味?他受伤了?可他为什么说不想负了自己?他的身上又有什么秘密呢?

一早,冯清蓉睁开第一眼看见的依然是赵霆。他已经换过衣服,身上血腥味不再,可浑身充满了不安,暴躁,以及疲倦。

“你怎么了?”她拉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我没事,夜里没睡好。”赵霆起身,“早饭已送过来了,你自己吃,我有事出去。”

“赵霆,”她唤住他,“我想出府一趟。”

“为何?”赵霆猛地止住步子,转过身来。

“闷了好几天,想出去走走。”

“让莫弃陪你去。”

“不。”她走近前,哀求地看着他,“我想自己去。”

“蓉儿,你自己出门,我不放心。”他看她一眼,道:“在家等着,你想办的事,我帮你去做。”

“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了解你。”他笑笑,将她耳旁的乱发拂到脑后,“我很快回来。”

“你去哪里?”她问。

“军中,军里新买了一批马,若有好的,我给你挑上一匹,你的骑术该好好练练。”他再看她一眼,扭头走了。

恹恹地吃了饭,一个人实在没有意思,书架上的书大多是兵法,她没兴趣,医术也不少,她没心思看。索性下楼去找莫弃,没准旁敲侧击一下能够知道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莫弃竟然不在,只有两个她不认识的侍卫在大书房里下围棋。那两人见了她,诚惶诚恐地起身施礼,恭敬的样子让她极为别扭。转了一圈还是上了楼,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现在独自一个人,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坐在椅子上,漫无目的地翻看着书桌上一堆堆的书籍,图纸。不容置疑,赵霆的确多才多艺,他设计的盔甲样子,他画的地形图,阵法图都有模有样,而且还会弹琴,会吹萧,比她强多了。

提到吹萧,想起当日在赵家别院摔断的那支玉箫,也不晓得还能修好不。得空了,该拿去玉器行或者乐器行问问才行,若修好了,少不得让他拿银子来换。

一边偷笑,一边打开书桌旁的抽屉,抽屉深处有一个小纸卷,用棉线捆着,似是很珍贵的样子,冯清蓉好奇地拿出来,方打开,立时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偷懒了,没有码成字,不过很开心啊,GD了一位心仪已久的作者,还GD了一位好GN,好忐忑啊,她会不会拒绝我的GD呢?

你们开心了没有?




55

55、采秋入府 。。。 
 
 
十几张大大小小的宣纸上,画得全是她——
玉兰树下,她衣衫亮丽,唇角微翘,眸里满是得意;
醉然亭上,她一身男装举着酒杯,神采飞扬;
云村村口,她身穿狐皮短袄,昂首看着月亮;
刑部大堂,素白衣衫的她,低眉敛目楚楚动人;
苇草丛里,她紧裹斗篷,颤抖在寒风中……

一张张翻开细细地看,当时的情形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他怎会看得如此仔细,又怎会画得如此生动?不必多想,也知道,画这些画,他用了多少心思。

却原来,他说的,喜欢她,是真的!

慌乱地将纸卷放回原处,将桌上的东西恢复成原状,一颗心怦怦乱跳,似乎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匆匆下楼,直冲到飞烟阁前面的凉亭上,静坐了好一阵子,才压下满心的惊慌与欢喜。

天高云淡,碧空如洗,微风轻拂,带来浅淡的花香。望出去,浓浓淡淡深深浅浅的绿,想起来却是那些远远近近琐琐碎碎的往事。初遇时相看两相厌,重逢时恨意满心间,刻意地靠近,小心地相处,从来以为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看不清彼此的心,不曾想,无意中却发现,他的心里是真的有她。

足音跫然,惊飞一对彩蝶,蓦然回首,黑色的身影迎着太阳大步而来,冯清蓉垂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你想做的事,我办妥了。”黑影走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干爽的青草味。

疑惑地抬头,他闪开身子,不远处一个俏丽的丫头泪光盈盈地看着她,粉色布衣,石青罗裙,手里一个蓝花包裹。

赵霆冲她扬扬手,“先下去收拾一下吧,我跟夫人有话说。”那女子遥拜一下,进了飞烟阁。

“你——”冯清蓉停下急欲奔过去的脚步,看向身边的人,“你怎知我要去办的是此事?”

“昨日进宫,你掀了一路轿帘,我可不认为你是在看我。”他笑笑,又道:“济世堂前,那三个乞丐是给你传信的吗?我看他们气色好得很,应该不是候诊的病人吧。”

“成亲那日,我已见到她了,本以为你会过些日子再走,没想到你当晚就想逃。其实,你逃了也没用,丝韵坊后街的那处宅子,有人守着。”玩味的眼光看着她,好象猫盯着逃不掉的耗子一般。

“你讨厌!”冯清蓉恼羞成怒地站起来,他什么都知道,却故作不知,故意耍着她玩吗?

“蓉儿,我没想困住你,我早想好了,你心里没有我,勉强留下来也不开心,如果你真要走,我放你离开。但是,我想知道你安然无恙。不单是丝韵坊,回春堂跟岩船寺那两处的宅子,都有人看着。其实,你的眼光不错,选得都是易藏身易逃匿的地方。”

“你派人跟踪我?”

“没有。那天你说想早点成亲,我猜测你有了出走的打算,就找人私下调查了下。你平日出门机会不多,只去年七月跟天阔经常出府,所以就查了那段时间出售租赁的所有宅子。房屋经纪们都奇怪,买了宅子却又不住,白花那些银子。”赵霆好笑地问:“那些日子,你想方设法骗我的银子就是为了这个?即便我不娶你,你也会离家出走,对不对?”

“是又如何?你还欠我五百两银子,可不许赖帐。”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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