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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刁女逆世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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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破解才行。
一日,太医入宫为元妃诊脉,小蝶专程等在宫门外的马车里,专等他出来。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经过狭长的过道,自然是小蝶的马车在前,李太医的在后,堵得他不得快行。直到巷尾无人之地,唐蝶嫣命自己的马车停下,迫使后面的马车不得不跟着停下。
“前面是何人?”李太医苍老的声音响起,驾车人回是国师大人,马车出了问题。
大概一刻钟,前面国师的马车再次正常行驶,李太医的车夫也照常驾车前行。
行至开阔的长街之中,两车并行一阵,东西相悖而行。
小蝶坐在宽阔的马车之中,车壁坚固厚实,座上铺有毛皮做垫好不舒服。此时她正一手托腮望着有些惊吓的李太医。
“你……不!是国师啊,你这是使了什么法术啊?老朽怎么在你的马车里了?”李太医根本没在状态,全然相信这是一场妖魔化的过程。
唐蝶嫣好想在心中给自己点根蜡,不要过说是什么“法术”,“施法”的也是张坤啊,玩得一手移花接木的好手段。玄女国师在众百姓官员眼中是和妖怪有一拼了吧?有其它什么奇怪的传言存在也是可想而之了。
何着我就是个妖怪?
唐蝶嫣下意识地撇嘴,还是难掩嗤笑,“李太医,镇静。”
“镇静不了……”他正在上演颤抖的老头,连头发丝和小胡子都在抖。
“好,再过一个路口就到我的府邸了,那时,你便要在我家作客,没准还要过夜,不巧的是,你家家丁似乎不知道李太医到国师府拜访。”小蝶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没人知道您在我府里,如果有个闪失,消失了呢,朱王也不会来我家要人……”
“老朽镇静了,国师有什么问题请说!”
“太好了。”小蝶笑得阳光灿烂。
从李太医口中得知,这个元妃大有问题,孩子什么的,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小蝶对屠辑表示深刻慰问,这顶绿帽子带得严丝合缝。
接下来嘛,小蝶决定进宫去敲敲元妃。谁知道元妃这姑娘心理素质这么差,两句话一下来,她就认了,连孩子爹是伝历她都招了,还一个劲儿的说,国师大人算得太准了……唐蝶嫣之前真不知道九天玄女这个称号有一天能有测谎的功能。
伝历啊伝历,你还学会了偷梁换柱,窃国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正剧风要崩,呵呵~呵~
、(52)结局难料
仅过了两天,宫中便传出元妃怀着身孕消失在深宫之中的传闻。
再接着,屠辑不思早朝。
随之,伝历也显得焦躁不安。
小蝶从大殿出来时,殿外等候已久的张坤在她身后垂首而行。又是一天无朝日,整个朝野都笼罩在沉重的气氛之中,与其说是人心惶惶不如说大朱从未让人心安过。此时,伝历与小蝶迎面走来,他也不想斗斗眼神了,偃旗息鼓喽?这倒是稀奇。
“这家伙怎么了?风风火火的?”张坤也看出问题了。
“谁老婆孩子一夜失踪了,都这副德行的。”小蝶解释道。
“道长怎么知道他家的事?”张坤还是不明白。
“还记得国师府有人跟踪伝徕吧?从那天之后,我便知道他每时每秒的行踪。” 小蝶笑得人畜无害,“哼,他会让人时刻关注国师府,我就不会也找人关注关注他伝历?”
“原来是这样,道长高见了!”张坤跟在小蝶身后笑得腼腆。
“那是,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可是,道长派去的那两波人都没再回来。”
“什么?”那怎么宫中出事时,伝历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之前的那件事起了作用!
小蝶这么一细想,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其实这种红杏出墙的事直接找屠辑说用处不大,恐怕不是捉奸在床都于事无补。所以小蝶大胆的向元妃提议了一项出国旅游计划,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提议让宠妃同学一天消失吧?
本来是要说服屠辑亲征的,小蝶万万没想到,在这件事之后,堂堂朱王会不理朝政,还把大权下放到她的身上,真是意外收获。
当郑国公率几十万大军攻城时屠辑还在醉生梦死,思念他的宠妃呢!
拿了朱王令牌,唐蝶嫣在全城混乱时冲进了天牢,她要救一个人。经过张坤多方调查,终于查出爹爹就身在天牢。对于一个无用之人,屠辑才不会像林中懿那般小心,这也直接导致了他现在四面楚歌的局面。
小蝶已经不是第一次到天牢中“做客”了,这地方阴暗潮湿是众所周知的,就算没病没灾的,只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最轻也得风湿病缠身。一想到爹爹一直住在这里,唐蝶嫣的心都纠在了一起。
“见过国师大人!”
闻声,小蝶抬头一看,原来是天牢的挡门狗狱头正一脸猥琐笑容的朝她行礼。不要小看他们,虽是个看牢房的,可官高一级压死人,更不要说天子脚下看天牢的了。见小蝶还礼,狱头又说道:“国师大人今日屈尊降贵到天牢来,不知有何吩咐?”
小蝶道:“奉大王之命,来见一个人。”
狱头惶恐:“不知是何人?”
小蝶道:“此人姓唐。”
狱头犯了难:“可牢中未有唐姓之人啊?不知大王……”
小蝶知道要见到爹爹甚难,将早早准备好的令牌拿出:“这回,还是没有这个吗?”
狱头一笑,“大人这是为难我,令牌在我这里行不通!”
“哦?”唐蝶嫣转身向前几步,侧目看向张坤,张坤在她身后心领神会。只听低喝声,那狱头已倒地不起。小蝶神色一凛:“走!”
两人一前一后,还没走到拐口,两小兵一看狱头倒在地上便惊慌四逃,张坤一个箭步追上前去干净利落地“撂倒”了两人。
深入进去,大牢之中霉味冲击了鼻腔,小蝶也顾不上气味刺鼻,脚下急步而行,她冲着牢房一通喊叫:“爹爹!爹爹!爹爹你在哪里?你应我一声啊爹爹!”
张坤知道,这时候大声喊叫已无大碍,只是这么个找法相当不明智,可看到前面的女子含泪的双眼和快要焦急得崩溃的精神时,他又不想打断这种亲情折磨后的发泄。先让她这么找着吧,张坤决定返回前面,从狱头下手。
在哪里呢?爹爹会不会受了刑发不出声音呢?会不会带着脚铐手铐行动不便呢?
声音在死一般寂静的大牢中回荡飘远,她听到的也只有自己逐渐减弱的声调。这般喊叫吸引了一些牢中人在木柱后巴看,一双双眼睛望来时,小蝶竟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要问谁。
“道长!”不远处传来张坤的声音。小蝶看到他拖着那狱头向自己走来,“道长,这家伙招了!”
小蝶一听,立刻冲到狱头身边:“我爹在哪?”
张坤将他一丢,狱头倒在墙角,似是被卸了胳膊,抽着气艰难地说道:“他是你爹?”
小蝶眼光犀利地瞪向他,耐心快要用完:“快说!”
狱头道:“他……他一早被人提走了……”
难怪了,他一听小蝶是要来找唐姓的人就一口咬定不行,就算有大王的令牌也不行,原来人早被提走了,他才这么驽定这个国师是假传圣旨!还好张坤机灵。但这个消息也让小蝶心中一凉,问道:“是谁提走人的?”
“伝……伝大人。”
“伝历!”小蝶倒吸一口凉气。
在朱国灭亡的最后时刻,他带走自己的父亲做什么?
小蝶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正当她方寸大乱时,张坤及时提醒她,一早伝历进宫拜见朱王。唐蝶嫣一刻未敢耽误,马上追进王宫。
此时,京都中一片大乱,她似乎又看到屠辑攻城时混乱的场面,她不懂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她甚至会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可政变一向如此,死伤的永远是社会最底层的老百姓。
守门的侍卫已经跑光了,小蝶与张坤一前一后顺利进入王宫。宫内同样混乱不堪,或拿了、或抢了东西逃跑的宫人成群结队地往宫门方向逃窜。小蝶拦了一位宫人询问伝历的下落,得知他带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向大殿方向去了。
“爹爹!爹!”小蝶心急如焚地跑向大殿,而大殿前,伝历正坐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一手持着利剑,一手抓着爬卧在地上的人的衣领,一副气定神闲,似乎知道她会来,专门在等候唐蝶嫣。
“好慢啊,我等了你许久,国师大人!”
“伝历!你快放了我爹爹!”小蝶眼神不措地看向伏在地上带着镣铐的男人,那人披头散发看不出眉目,衣衫褴褛,样子像及了叫花子,她心头一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伝历一笑,“你还要问我?哼,交出元妃!”
小蝶皱眉回道:“我要说不知道你会不会信?”
“你说呢?”伝历剑指地上人,“唐蝶嫣,我劝你别再耍花招!”
“等等!”小蝶望着那森寒的利刃,心中荒乱,她确实不知那女子去向何方,当时她只是指了几条可行之路,没想到如今成为摆在她眼前的一道难题。
“你想好了没有!”伝历愤恨地起身,恐是不能再等下去了,而小蝶也无法再做拖延,突然一个声音如云中破晓回荡在两人之间。
“你动手啊!”青色身影落在小蝶身边,来人正是伝徕。
“伝徕!”伝历怒目圆瞪,手中的剑似也在颤抖,“你让我动手,啊?”
小蝶一愣,随之叫道:“不要!”然后转向身旁的伝徕,怒喊:“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伝徕坚定的看向小蝶,沉稳地说道:“你看清楚,那人根本不是你爹。”
“什么?”小蝶又看了一眼那地上的男人。那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身形确实不太像爹爹,比爹爹瘦,似乎……这人虽是横着倒在地上,他的身子看起来比爹爹还要高上那么一些。难道……
“啊!”
惨烈的尖叫声打断小蝶的思路。
当她愰过神来,只见地上人捂着双眼在地上左右打滚,再看伝历剑上一条殷红的血迹延剑身缓缓流下,一滴滴落在地上,形如朱砂。
“不要!”虽然知道那人可能不是唐庚年,可在伝历出剑伤人时小蝶还是尖叫起来。
“还我女人孩子!快告诉我元妃在哪里!啊……”伝历本是发狂似的朝小蝶怒吼,却在一声痛呼中结束,直到摇晃着倒下时,小蝶和伝徕他们才看到伝历身后手持砍刀而立的屠辑!
屠辑仿佛杀红了眼,本来就阴郁有脸上多了丝诡异的阴狠,他嘴角抽搐着,对倒在地上的伝徕说道:“你说什么?元妃的孩子是你的!”
在场的人如被这突入其来的变化钉在原地,大殿前一时鸦雀无声。
这种安静没有持续多久,张坤突然拔刀冲向屠辑。身为郑国公手下,时刻记得要铲除屠辑,见他出现必不会放过。基本上是与此同时,伝历爬起身也向屠辑进攻。
小蝶见三人打做一团,果断冲向那倒在地上捂着双眼呻、吟的男人,他要确认身份。
小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她心底就是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她感觉那个男人与自己有关,即使不是她的父亲。
一时三人打做一团,本就是伝历与张坤两人对付屠辑,局势一边倒,屠辑不敌两人而亡。
屠辑再暴虐,他也算一代枭雄,统治天下称王称霸,但终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当然,朱王屠辑一除,会减少多少杀戮和麻烦?对郑国公攻城和天下百姓都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当没有屠辑做过共同目标,张坤的敌人自然转向伝历,杀暴君自然也要诛奸佞。此时,伝徕也加入了战局。
伝徕与伝历再次刀剑相遇,而这一回与伝徕共同对敌的还有张坤。之前见他规劝郑齐英时,张坤就对伝徕敬佩不已。而伝徕一次次潜进国师府,他只知为保小蝶,张坤男扮女装易容术了得,却不知这张坤还有一身好武艺。有屠辑那一刀在前,伝历身受重伤,伝徕与张坤两人前后夹击,他自是不敌两人,只好飞身逃脱。
有些事要了却迟早还有机会。伝徕心中恨及他的师兄,却无法真的动手杀他。
当伝徕走到小蝶身边时,几次唤她都不见回答。伝徕心中划过一丝不安,他缓缓蹲下来,将小蝶慢慢转过身子,面对自己,却看到了她满脸的泪水,泪痕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小蝶,你怎么了?”伝徕不知发生了何事,可心中已有半分猜疑,他下意识的剥去那男人遮在脸上的乱发。当看到这陌生男人双眼上血红的伤口时伎徕不自觉地心中一惊,但这人年纪不过三十,不是唐老爷的事实还是稍微安慰了伝徕。
至少他没有说错。
“这人不是你爹啊,你醒醒啊小蝶,他不是……”
小蝶眼神呆滞地望着逆光下的伝徕,阴影下她看不清伝徕的表情,耳边嗡嗡作响,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一时心底积攒的悲哀还是如冲破了堤坝的洪水,随着痛吼一声,她声音嘶哑地哭喊道:“他是我哥!”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错如果一直不改,也许当时是形势所迫,也许那刻有道理可寻,但错终究是错,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知道由它引起的后果有多沉痛。
、(53)帐外倾心
漫天飞雪,雪白了目所能及的整个世界,而浑身颤抖的女子正坐在这世界的一角痛哭失声。
那人的确不是唐蝶嫣苦苦追寻的父亲唐庚年,却是她失踪多年的二哥唐奕贤;早年老太太为避嫌推出家门的唐蝶嫣两个过继的哥哥之一。
唐奕贤自幼习读圣贤书,离开唐家后,与大哥入宫任御前侍卫不同,他走上的是一条教书育人的清苦之路。当个普通的教书先生,每日必到私塾,偶尔也出入达官贵人家中指点年幼的王孙贵胄,本着有教无类的原则,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简单地度过一生。
伝徕千算万算,他却没有算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在他歉疚的视线中,唐蝶嫣突然站起身来,拉起地上一身腌渍褴褛的男人的手,将男人整个身体驮在自己背后,她微微侧头,对身后人轻念道:“二哥,我们走。”
“小蝶,让我来……”伝徕还未触到小蝶肩头,便如有冰雪般冻了手指。
“不敢劳烦!”说罢,她艰难地迈步向前。
伝徕还想上前,却被张坤一把拦住:“伝兄,看来道长有心结,我来吧!”他看到伝徕这是关心则乱。而就算张坤出手还是遭到小蝶婉拒,直到张坤将男人伤势分析后,小蝶才肯让人碰她二哥,毕竟再赌气,可伤情耽误不得。
出了王宫,外面的环境可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小蝶显然慌了神,一时有些茫然,刚巧看到宫外不知何人仓皇逃跑时丢下的马车。如今全城狼烟四起,怕是很难找到一两个正经行医的大夫,与其这样像个没头的苍蝇乱撞,张坤提议不如借这马车,先带伤者出城到郑家城外的营地,让随行的军医尽快诊治。
小蝶应允。
马车出城一路畅通无阻。一听大王惨死宫中,根本无人要为屠辑守城。
快到郑国公安营扎寨的地点时,小蝶忍不住向外张望,只见一座座如小山包似的白色帐篷围搭在狂野之地,天色不早了,已有篝火燃起,闪着星火光耀。
郑齐英是最早发现马车的,他身着盔甲正要出发,一身英姿飒爽,英气逼人,只是那张扬起明朗笑容的脸庞稍有违和。
他小跑到马车前,撩开帘子伸手就服下一脸憔悴的唐蝶嫣,还想再说两句悄悄话,却见她根本无暇顾忌别人,忙搭手与张坤一齐架出一位眼上缠绕白巾的男子。虽然好奇这人是谁,但郑齐英还是本能地第一刻派人去请随行的军医。
此时,唐奕贤已被带进一只营帐,平躺好,没过一会,军医匆忙进帐。
在来时路上,伝徕已为他诊过脉,但无药无水,只好先为他以布遮住伤眼,避免伤口感染。
“这双眼睛是废了。”
伤成这样,每个人的心里都早有准备,可军医话一出口,小蝶还是发现自己难以承受。
二哥心性平和,一生只爱读书写字,祖母苛刻,自幼不喜外人,他与大哥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年级不大又因留言蜚语离开唐家,如何说,都是唐家愧对了他们。而因伝徕无心之过,从此他只能活在无光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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