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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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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芜的手伸进了他的领口里,她的手有些凉,刚放上的时候让他浑身一颤,继而这只手便缓缓往下摸,抚过他的胸膛,抚过他的小腹,然后在他小腹上肆意揉捏。冯长生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一把按住她作祟的小手,声音透着隐忍:“还不给我么?”
“急什么,”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冯长生的手摸上自己胸前的柔|软,吐气如兰:“二爷总是这般急,要少多少乐趣?”冯长生的手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柔|软来,却又嫌不过瘾,摸到了她脖子后面的带子一扯,她的肚兜落了下来挂在她腰间。
冯长生的眼睛虽然蒙着,却可以依稀看见些朦胧的景物,只觉眼前这具身体羊脂白玉似的散发柔光,低头便亲上了她的脖子、胸口。芜芜推了他两下,便听他不满道:“你只说不准我动手,又没说不准我动嘴。”
“强词夺理。”芜芜气恼骂道,却缓缓将冯长生推倒,屁股一抬坐到了他的小腹上。冯长生闷哼一声,双手便去捉芜芜的腰肢,想要将她的裙子扒下来。芜芜却往后一蹭,臀瓣坐在了他的火|热坚|硬上,霎时让冯长生的手一软。
芜芜光裸的身子趴在他胸膛上,一边轻轻蹭,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二爷那里好大,芜芜好害怕,芜芜不要……”冯长生脸色一僵,声音粗噶难听:“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它!”
芜芜缓缓解开了冯长生的裤子,里面那东西便赫然挺立在眼前,她用手指碰了碰,便听见冯长生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可是二爷那里长得好吓人,长得好丑……太丑了……”
冯长生这下终于忍受不住了,一翻身将芜芜压在身下。他像是一座山,又像是一只发狂的猛兽,带给芜芜巨大的压抑感,便听冯长生哑声道:“那东西你管它丑不丑做什么,只要好用就成了。”
芜芜夹紧双腿,气道:“二爷方才分明答应了不自己动手的!”冯长生冷哼一声,一把将芜芜拉到身下,道:“我要是不动手,只怕明天也吃不到嘴里去,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哪里是要伺候我,分明是想折磨我。”
他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将芜芜的腿分开了,芜芜的力气哪里拗得过他,这倒是大腿拗不过胳膊了,于是急道:“二爷说了会轻一些的……”她的腰带已然蒙在他的眼睛上,却见他嘴角绽出一个邪气的笑来:“那你乖乖张开腿,我就轻轻的。”
芜芜忽然又害怕了起来,不住摇头。冯长生察觉到不对将眼睛上的带子扯了下来,俯身去亲芜芜的唇,他亲得很温柔,像是呵护一件珍宝,等芜芜终于平静下来才道:“给我,相信我。”
芜芜的身子尚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冯长生的火|热一进去便让她更加紧张,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冯长生缓缓抽|插,仔细观察着芜芜的脸色,仔细在上面寻找着欢愉的表现,自己的欲|望却不能得到舒缓。
他不敢太快,更不敢太深,只怕弄疼了芜芜。他那样了解芜芜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用不了多久便让她到达了极致的快乐,她眼角带泪,面颊潮红,是世上最撩人的女人,让冯长生被剧烈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冲击着。
等他将那什物从她的小|穴中抽|出来的时候,那什物依旧坚|硬如铁。芜芜一看身子便软了,声音都带了哭音:“二爷不要再来了。”冯长生面色冷硬,忽然抓过芜芜的手握住那什物使劲儿摩擦起来。
芜芜的手握着那火|热,只觉手心烫烫的,粘粘的,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便晃动起来,看得冯长生血脉喷张,只觉□越来越硬,于是赶紧松开了芜芜的手背过身去,硬声道:“快把衣服穿上!”
芜芜慌忙把衣服穿上,便见冯长生浑身一抖静默了下来。“二爷?”冯长生没有应声,芜芜只得拍了拍他的肩,又唤了一声,当下便被冯长生扯进了怀里,耳边是冯长生怒不可遏的声音:“与你同床共枕睡了将近一月,我一下也未曾碰你,你不知我忍得多痛苦,如今总算让碰了,却又不给我个快活,我真想掐死你。”
他说出这样的话,芜芜忍不住便笑了起来,她这一笑不打紧,偏又碰到了冯长生那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去的火|热,冯长生又感觉到不好了,动也不敢动。芜芜自然也察觉到了,在冯长生怀里笑得越发花枝乱颤:“二爷这样好辛苦,芜芜觉得很愧疚,但是芜芜见了那东西便觉得难看可怕,这可怎么办才好。”
冯长生有苦说不出,闷哼了一声放开芜芜:“你快离我远一些,这样撩拨我却又不给,这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坏心眼的女人了。”
过了许久冯长生才总算平复下去,芜芜却又进了舱内来,她从背后抱住了冯长生,轻轻亲了他的肩膀一下,声音柔柔的:“芜芜喜欢二爷。”
冯长生觉得□又硬了……
傍晚时分那船夫才来找二人,见芜芜鬓发凌乱,生得又是一副娇媚的模样,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冯长生心中大不爽利,将芜芜搂在怀中,等上了岸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瞧瞧二爷,怎么这般小气。”冯长生横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到冯家时天色已经黑了,青娥早已准备好了晚膳,两人吃过后,冯长生便在小榻上看账,芜芜靠在床上看书,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兴味,便转头去看冯长生。
冯长生的神色很认真,时不时在账目上做些标记,他看账目也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便能看大半本。芜芜这样傻看了半天,听见外面打更才惊醒,又见小桌上的灯暗了,于是下地取了床前的灯放在冯长生旁边的小桌上,又拿了剪刀剪了剪,屋里立刻亮了起来。
冯长生抬头看她一眼,却不说话,那一双幽深的眸子都是芜芜。他伸手拉着芜芜坐到自己身前,手臂环过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还不累吗,怎么不先睡。”“不想自己睡。”冯长生听着她撒娇一般的言语,心中好笑:“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不成,我与你同床共枕却又不能碰,你不知我多辛苦,快自己去睡。”
芜芜摇头不肯去睡,随手拿了一本他刚看过的账本:“这是什么账?”冯长生翻开账本,道:“这是上个月京城粮店的账本。”芜芜随手翻了翻,看了看冯长生写的批注,道:“二爷写的字真好看。”
冯长生嗤笑一声,亲了亲她的侧脸,道:“你的嘴怎么这么变得这么甜,是诚心想要腻死我不成。”
芜芜在他怀里,分了他的心,一本账看了半个时辰也没看完,终是无奈地将芜芜抱上床去,哄道:“你先睡吧,下午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些账要是今晚看不完,明天的事情便没有办法安排了。”
“你看去吧,我不打扰二爷了!”芜芜哼了一声,气哄哄地面朝里躺下,一副委屈的模样。冯长生觉得好笑,低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便又回榻上看账去了。
等冯长生看完账已经是三更天,他吹了灯爬上床,伸手将芜芜楼了过来。芜芜本已经睡了,被他一拉便又醒过来,只伸手去推他,迷迷糊糊道:“你离我远一些。”冯长生闷笑一声:“不抱着你睡不着。”
“你抱着你的账本睡去。”芜芜踹了他一脚,又转身躺进了床里,冯长生从后贴上来,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道:“和人吃醋也就罢了,怎么还吃账的醋,你要是醋劲儿这么大,以后可有的醋吃了。”
芜芜狠掐了他手臂一下,这才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的双更今天终于实现了……捂脸……今天字数比较充足,当是补偿大家吧》///《
51、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这几日忙着那批宫中采购的布料,只是偏逢连日大雨将道路冲毁了;南方的丝绸便无法运到京城来;还要等半个多月才能到,可是宫中又要得急;冯长生便只得再想办法。
这日他刚从冯季元处回来;赵玉欣便找他过去。自芜芜离开后,赵玉欣便未曾主动找过他;如今找他过去只怕事情也是和芜芜有关的。冯长生进了门,赵玉欣便笑着迎上来;笑道:“下人说夫君这几日事物繁杂;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愧疚。”
接过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冯长生才开口问:“我这些日子忙;倒是冷落了你,你若是觉得府里憋闷,也可带上几个下人多出去走走。”赵玉欣笑着应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昨儿我才回了趟赵家,见到了我二表哥,他带了匹丝绸来京,正要脱手,只是人生地不熟,赵家又不是做丝绸生意的,一时还找不到门路。”
冯长生听了心中自有计较,他盯着赵玉欣道:“那倒是巧了,我要的一批丝绸耽搁在了路上,如今正需要一批丝绸,正好可以脱手给我。”赵玉欣面色自然,温婉笑了笑,道:“真是无巧不成书,那明儿我去和我表哥说一声,你们再谈。”
冯长生点点头,便不再说话,赵玉欣本是个心思很重的人,她本以为冯长生上次将芜芜赶出府之后,芜芜便绝不可能回来了,可是天不遂人愿,芜芜不但回来了,冯长生还日日留宿在她那里,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赵玉欣又给冯长生添了一回茶,才道:“我这几日身上不舒服,便也没有去看芜芜姐姐,不知她可好?”冯长生垂着眼,淡淡道:“她好着呢。”赵玉欣又道:“先前欣儿不知道夫君的想法,便也不敢开口询问,如今看来夫君对姐姐倒是真的上心,既是这样,总不能什么名分都不给地留在身边,一时半会儿还可以,时间久了总归让人闲话。”
冯长生看了她一眼:“那你想如何呢?”赵玉欣笑道:“夫君既然想将姐姐留在身边,那便找个日子办几桌酒,纳了她做妾,正好也可趁这个机会将我表哥找来凑凑热闹。”
赵玉欣的二表哥名叫彭彦,生意在南方做得很大,冯长生接下正要将京城的生意扩张到南方去,若是能得彭彦的帮助自然是好的。赵玉欣如何能不知道这一点,正是来探冯长生的深浅的。
“你想的很周到,让我问问她的意思罢。”冯长生不置可否,起身走了。
冯长生进屋的时候,芜芜正站在桌前写字,她身穿一件水红小衫,白色罗裙,因为前几日清瘦了些,所以整个人立在那里有一股楚楚可怜的模样。冯长生从后抱住她,透过她的肩膀看桌上的字,见写的是一首描绘江上风光的诗,便笑了:“不是怕水吗,怎么还想去江上了?”
芜芜脖子有些痒,堪堪将最后一个字写上便弃了笔,道:“只要你不把我扔进去,我才不怕。”冯长生握住她的手,抱着她在榻上坐下,又将刚镇过了的梅子汤送到她唇边,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是不会将你扔进江里去的。”
芜芜沉默了下来,将小盏推到他唇边:“你我又没有什么干系,我是不用听你的话的。”冯长生捏住她的下巴,直直看进她的眼睛里,一字一句道:“芜芜留在我的身边吧。”
芜芜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冯长生又道:“留在我身边,永远不背叛我,永远不背弃我,好不好?”他的眼睛那样黑,那样让人沉沦,一个“好”字险些便要脱口而出。
但是她摇了摇头:“二爷若是真的离不开芜芜,便在府外置办一处院子,让芜芜住在里面,一时二爷想芜芜了,便去看芜芜,只是不要将芜芜放在这府里。”冯长生脸色变了变,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所以若是有一日我让你伤心了绝望了,你转身便能走了对吗?”
芜芜毫不退缩地看着冯长生的眼睛:“芜芜是个凉薄的人,纵然先前心中有二爷,也是绝不肯承认绝不肯交出自己的真心的,因为芜芜知道,世上只有无心的人才活得快活。可是芜芜的心终究不够硬,贪图男女之爱,如今终究将自己陷了进去。芜芜如今就是在悬崖上走,时刻担心自己会失足落崖,所以请二爷将芜芜放在府外,给芜芜一条退路,不至于粉身碎骨。”
她这一番话说得那样卑微、坦诚又勇敢,让冯长生心中溢满了怜惜,终是不肯逼迫她:“你时刻想着自己的退路,竟从未想过要和我往前走么。”“我自然想过,只是前方多歧路,悬崖和峭壁又多……”
冯长生蓦地恼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歧路悬崖峭壁!”芜芜怯怯看他,小声道:“到处都是啊……”冯长生彻底没了脾气,只恨恨瞪着芜芜。芜芜此时才不怕他,反而叹了口气抱住了他的脖子,叹道:“芜芜现在就像是飞蛾扑火,二爷要好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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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终究没听赵玉欣的建议,未将芜芜纳为妾,那赵玉欣倒也没有什么话说,竟还是十分体贴地将彭彦请进了府里来。冯长生安排了一桌酒菜,叫了赵玉欣来陪着,又加上彭彦是个风趣的人,一时倒也有几分亲亲热热的。
酒至半酣,彭彦忽然拍着冯长生的肩膀,道:“妹婿当真是好福气,我这欣表妹可是个体贴识大体的女子,早先多少人踏破了赵家的门槛要求娶她,却都被拒了,如今你可要好生珍惜她才是。”冯长生看了赵玉欣一眼,见她正垂着头,颊上颈上都是绯红的颜色,笑了笑道:“表兄放心。”
“我信你!”这彭彦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着,竟有些激动,却仍是不停敬冯长生,两人又喝了几杯,彭彦便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冯长生一眼,道:“我听说你曾经为了一个女人和冯季庆闹了起来,不知那女人可是还在府上?”
赵玉欣脸色稍变,急忙拉了拉彭彦:“表哥你喝多了,我让下人送你回去吧。”那彭彦却不理她,只看着冯长生道:“我早就听说这件事了,更是想见见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妹婿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了我这个请求才是。”
“她身子不好,怕是不能来。”冯长生放下杯子,神色倒是平淡,只是赵玉欣却已经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便又装模作样去劝阻彭彦,那彭彦哪里会听,只对冯长生道:“那女子本也不是什么尊贵的人,我想见一见也不成么?想来是冯二爷看不上我彭彦,我看这生意不做也罢,只当我没来这一趟。”
彭彦起身便要走,赵玉欣慌忙拉住,急道:“表哥你误会了,我那位姐姐的确是病着,不方便见人的。”彭彦脸色稍霁,却仍是不肯坐下,只道:“我又不用她做什么,只是出来看一眼,还病得路也走不了了么?”
赵玉欣见冯长生依旧不发话,不禁开口:“夫君……”今早,宫中的管事便来催冯长生,说是那批布料若是再不送进宫里,只怕便要来不及,到时候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冯长生这人,虽然争强好胜,却也很能忍。此时他虽然脸色不好,却仍是叫下人去唤芜芜过来。
不多时芜芜便进了厅来,她尚不知为何要叫她来,一进门又见有三人在便愣住了,冯长生唤了她一声,她才走了过去。冯长生又指了指彭彦,道:“这是玉欣的表兄。”芜芜心中虽是有些不舒服,却仍是规规矩矩福身行礼。
那彭彦却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直勾勾地盯着芜芜看,竟未发觉冯长生的脸色变了,看了许久才道:“怨不得妹婿为了你与冯季庆闹翻了,原来竟当真是个美人儿。”芜芜只低着头不说话,那彭彦却又倒了杯酒摇摇晃晃递到芜芜面前,笑道:“我敬美人儿你一杯酒,你可不能推拒了,不然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那酒是烈酒,芜芜只闻着便觉得胃里火辣辣的,可是见冯长生只是阴沉着脸未曾言语,便想忍这一时,伸手去接那杯酒,哪知彭彦却躲了开去,将酒杯举到芜芜面前,道:“不要用手接。”
彭彦这般轻浮,又如此羞辱她,芜芜哪里还忍得下,正要离开却听冯长生低声道:“喝了。”芜芜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却知道一屋子的人都在看她,只能咬牙硬忍着。赵玉欣似乎劝了彭彦两句,她没听清说的是什么,只能看见彭彦举到她面前的那杯酒。
她忽然想起来,她是个卑微无比的人,于是她笑着喝了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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