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腹中丹田空空,楚子言脸色微白,“你给我用了化功散?”
拓跋元弘点头,“对呀,难不成寡人还要留一个这样强的对手在身边,等着她不时的对寡人持剑想向?”
楚子言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现在的情况是什么?似乎她中的拓跋元弘的计谋,现在被困在这里了,只是,很难过的就是不该让拓跋元弘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现在既然知道了,楚子言做事就更得小心了。
“我饿了,想要吃东西了,你这里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
拓跋元弘一滞,显然没有想到楚子言这么快就想了过来,还直接就开口要吃的,他哈哈大笑,“果真是有趣,临危不乱,你身上所有的镇定恐怕很多男子都比不上。”
“王上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还真是没有王上这样的男子强。”
拓跋元弘朗声大笑,这才挥了挥手让于进走了进来吩咐道,“去准备一些好一点的吃食上来。”
楚子言一边吃饭,一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水喝,一点都不在意拓跋元弘在一边打量的眼光。呸苽児
待到吃完了,楚子言优雅的擦了擦嘴,淡淡的转过头看着拓跋元弘,“王上看够了吗?在下的脸上就算是再有什么东西也被王上的眼光盯着不敢再出现了。”
拓跋元弘大笑,此时的楚子言说话时没有了那份冷淡,反而说着很有意思的话语。
楚子言低头看着自己穿在身上衣衫皱眉,这身衣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很合身,但就是这份合身让楚子言非常的不爽,衣衫袅袅,衬出她几分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楚子言可是自己都没有穿过什么女装,如今穿着竟只是拓跋元弘一个人看,楚子言怎么可能会答应,“王上等一会儿还是让人为在下找一身男装来吧,在下男装穿的太久了,穿这女装还真是不习惯。”
拓跋元弘似笑非笑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侧间的屋子里,舒晴虚弱的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可以,心底更是苦涩的可以,她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很快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狰狞的笑,“没有人可以一直都呆在主子的身边,只有我才可以,哼,不过是一个长得有些漂亮的女人罢了,总有一天,我会认这张脸再也不能出现在主子的面前……”她握紧床沿上的花木,“咔嚓”一声,那木制的花木竟然一捏就碎开了,碎木渣子搁在了她素白的手中,鲜血直流,她看着手中留着的尚有温度的血,凑到唇边舔了舔,这才满意的笑了…。
——俺乃分割线是也——
“主子,楚大人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们的人已经悄悄出去寻找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嗯,那就继续找,动静越大越好。”
“主子?”来人不确定的问道,“你不着急么?”
皇甫宸轩搁下了手中的笔,这才慢慢的道,“着急?朕当然着急,只是,朕该说什么?”皇甫宸轩说着手中拿出了一封信。
祁修从皇甫宸轩的手中将信拿过来看了,脸色也是有着几分怪异,“原来这些就是楚大人自己设计好的呀?”
“她这人,就是喜欢冒险。”皇甫宸轩说着话,眼底还是有着几分担忧。
“对了,祺玉的伤都好了没有?”
祺玉是四人中武艺最差的,所以才会被拓跋元弘所伤,让拓跋元弘有机可乘,也幸好祺玉机智,及时的从拓跋元弘的手底下逃了出来,要不然估计怕是不会受到什么好的待遇。
祺玉的武艺并不差,只是对着会各种巫蛊之术的拓跋元弘就总会有吃亏的时候了。
“祁修,你马上去找一下二弟,让他马上来一趟宫里。”
必须要有人去寻找楚子言,而这个人必须是自己,皇甫宸轩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看见楚子言安全的人。
“哦,对了,师傅那里传来消息没有?”
“已经有消息了,师尊正在往回赶,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的。”
“那便好。”
楚子言在发现自己的武艺丢失了过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带着,平时就在院子里走走,再不就是吃吃喝喝,这间院子里的设施都不是很繁华,看得出来是用了很多年,很多处的屋子都是空的,而且霉味甚浓,估计是很久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了,只有他们住的几间屋子是被擦洗了的,这个院子的们也是时常都被关着,似乎这就是一个常年都不被打开的院落。
楚子言估计这应该是拓跋元弘他们为了行事方便,所以另外找的意见比较僻远的院落,她仔细的在这院落的四周观察过,这里真的是很近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嘈杂的声音。
拓跋元弘是楚子言见到的最多的人了,没有了武艺,楚子言就是一个平常人,这里又有人守卫,拓跋元弘从不担心楚子言会因此逃走,反而佩服楚子言即使身在地方也仍是不乱阵脚,一片淡然的态度。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给屋子里添了一份暖意,楚子言微微侧身靠在树上,一派慵懒闲适。
拓跋元弘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树下,女子静静玉立,高高挂在树上的叶子遮去了她头顶上大片的光,有些光调皮的穿过叶子,落在了她白皙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上,她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清新脱俗的像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这是画中走出来的人,饶是拓跋元弘见过美人无数,刺此刻神色也有一些恍惚。
拓跋元弘望着楚子言,望着她波澜不惊的眉眼,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怎么也看不透的人,“楚姑娘这些日子还真是安静,外面到处寻找姑娘的消息飘得到处都是,姑娘就不担心么?”
楚子言唇角一勾,双眼微眯着看着拓跋元弘,“担心什么?有王上在这里守着,可是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拓跋元弘低笑,“寡人自是不会给姑娘这个机会的,窈窕美人就在身边,寡人怎么会就轻易放开呢?”
拓跋元弘话落转身离开了。
阳光在拓跋元弘刚刚站的地上撒上光,一阵风起,吹动着楚子言的衣衫,一头的青丝也开始随风起舞,树上的叶子更是簌簌作响,像是在跳着欢快的舞蹈,柔和了落下的阳光。
屋内,于进站在拓跋元弘的身后说道,“主子,皇甫宸轩他们的人可能很快就会赶到这里,我们是不是要开始实施计划呢?……幕昊那里也传来了消息,催促的紧,他不知道时怎么就知道了主子捉住了楚子言,现在让主子你将楚子言人送到他们那里去。”
拓跋元弘冷嗤,“哼,都已经是丧家之犬了,竟然还想着对寡人发号施令,寡人让你们找的东西你们可是已经找到呢?”
于进的头一垂,“还没有,属下也不知道幕昊藏在哪里的,他藏得很好,我们至今仍是没有一点收获。”
拓跋元弘当即怒了,“一群没用的东西,找个东西都找不到,寡人不希望你们一直都报给寡人这样的消息,幕府里面你们可找了?”
于进的头垂的更低,“找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过分,算了,你们先继续找,寡人几晚就去见他,新的地方你可找好了?”
“已经找好了。”
“嗯,那就好,今天下午的饭,记得添一些迷药,将楚子言迷昏之后我们再出发。”
“是,属下知道了。”
要说拓跋元弘对楚子言独特也的确是有些独特,亲自将楚子言就抱到自己不轻易让别人躺的榻上,可是需要将楚子言交出去的时候,拓跋元弘又会毫不犹豫的将人给交出去。
进入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时,拓跋元弘的眉头皱了皱,他轻轻的拍了拍手,于进已经上前将屋内的蜡烛点燃了,幕昊这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幕舒月随后也跟在走了出来,才几日不见,幕舒月看起来已经像是一个妇人了,穿着简单,脸上的皱纹更是清晰可见。
幕昊还没有出声,幕舒月已经抢先一步说道,“人你带来了么?”
拓跋元弘挥了挥手,于进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抬着一把木椅走了进来,那木椅上躺着的人郝然就是楚子言。
幕舒月见了在木椅上安然沉睡的楚子言,当时眼睛里就焕发出恶毒的光,她如今已经是被愤恨冲刷了眼睛,那眼神简直就是杀死人的眼神。
幕舒月心底很不舒服,她总认为欣儿的事情一定和楚子言脱不了关系,而且,从一开始,这个楚子言就和她处处作对,这个人还和皇甫宸轩走得那样的近,这样想着,幕舒月的身子已经在慢慢的动了,她拧笑着,在脑海里就幻想着自己可以一下子就将眼前的人杀死,欣儿都成了那个样子,这些人为什么都活得好好的,不,她要让这些人都为欣儿陪葬。
幕舒月的神情慢慢的变得疯狂,手腕下的匕首泛着森寒的光,她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匕首,正准备刺下的时候,拓跋元弘一掌就将幕舒月的身子打开,匕首很快,还是轻微的划破了楚子言的衣袖,有点滴的血珠滴了出来,拓跋元弘沉了脸色,替楚子言将细小的伤口包扎好了之后,眼神凌厉的看着幕昊,“幕将军,寡人虽然感激你,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寡人也感激你身边的人,也请你管好你身边的人,人,寡人现在是已经交给你了,但是,寡人不希望看到她的身上有什么伤,寡人会配合你们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得到的,但是,这之后,这个人,寡人需要完好无损的带走。”
幕昊脸色也是一沉,将幕舒月扶到身边之后大笑着说道,“好好,果然是变了一个身份,说话都说的不一样了。”
拓跋元弘笑,“那是,一个身临高位者就应该将他身上该有的气势都拿出来,这些,寡人还是要多谢将军,将军也放心,寡人这人向来都重义气,将军是寡人的恩人,寡人自是会一心一意的对待将军的。”
幕昊幽深的目光扫过楚子言,眼中几经变化,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不简单了,让这么多的人都为他说话,“王上所说的话,幕某自是会记得,只是,王上以后还是不要再叫幕某为将军了,如今这个身份已经不是属于幕某的了。”
“那是皇甫宸轩不懂得珍惜人才,既然南楚这里不用将军,将军何不考虑来寡人的北疆,寡人相信,只要有将军的帮助,寡人一统北疆,再一统江山也是指日可待。”
幕昊在心中冷笑,不过是一个说大话的人,狂妄,“那便是多谢王上的好意了,只是幕某现在只是先想着将小女治好。”
幕昊现在已经不回避皇甫欣是他的女儿这件事情了,本来就是被他所承认的事实,所以说起来也是很容易说出口。
拓跋元弘当然也是知道幕昊与皇甫宸轩之间的矛盾,他也没有想到原来搁在皇甫宸轩身后的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桩事情,当年那个身处深宫中的幕舒月还真是手段多呀,竟然用了那样的方法瞒天过海,这些他在前些日子就听说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在他觉得,幕昊这么一个出色的人,只是怎么就遇到了那么一个狠心的女人了,就那样毁了他自己的一生,要是他,他从不会让女人牵着鼻子走,也不会让女人去指控他的一生,女人天生就应该是站在男人身后的,当然也有着例外,譬如楚子言,拓跋元弘想着突然就看向了楚子言,眼神柔和。
如今,京城之中到处幕舒月的罪行已经被传的人尽皆知了,玉妃获救,已经被皇甫宸轩封为晟敏皇太后迎入宫中,举国欢庆,百姓们都在赞赏皇甫宸轩良善,知道善待生母。
宫中的太医医术高超,城西百姓的瘟疫之症竟然也慢慢地开始好转起来,百姓们一致也认为这是上天在庇佑南楚江山,是在颂扬皇甫宸轩的功德,因为皇甫宸轩隐忍多年只是为了救出生母。
夜了,当所有的人都沉睡的时候,本来还应该在沉睡中的楚子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双眼清明,看起来并没有一丝昏迷的倾向,晃了晃头,唉,装昏睡实在是太痛苦了,就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她蹙眉抬起了手腕,那里有被拓跋元弘包扎起来的伤口,拓跋元弘也不知道在布巾上掺杂了什么香气,味道特别浓,但是却还是让人有一种想睡的感觉,楚子言慢慢的点了自己的百会穴,顿时就感觉到通身的舒爽,气息也顺畅多了。
随手将那布巾扔了,楚子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伤口很浅,现在血已经被凝固了,只看得出来一条细小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搰在手上的红绳子,突然,楚子言的眼神闪了闪,那血红色之上还掺杂着一丝暗黑色,很浅,不是仔细看得话就看不出来,因为屋内的灯光没有暗,所以楚子言才会在仔细查看的情况下看到这个。
楚子言估计外面有人守着,她也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突然她听到了轻微的响动,是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她立刻又倒在了榻上,做出装睡的模样。
幕舒月小心翼翼的见了屋子,见到榻上躺着的楚子言的时候,眼底的寒光更甚,哼,刚刚你不让我出手,我就等着你走了之后再出手,我倒要看你能吧我怎么样?
幕舒月想着眼底的笑意渐渐地变得疯狂,呵呵,她手中的这一把刀,就是为了这些人准备的。
楚子言默默的侧耳听着幕舒月的动作,近了,楚子言想她现在要不要考虑着突然间醒过来然后吓幕舒月一跳,不然真的一直装死鱼一样躺着,然后等着被幕舒月给刺到么?
唉,楚子言子啊心底默默叹气,这幕舒月还真是够狠的,这么狠得女人,怎么就获活着这么好呢?要说起来,皇甫欣似乎比幕舒月这老女人好多了,早知道就应该让幕舒月多尝一尝皇甫欣所尝过的苦。
只是,想要幕舒月曾经说过的话,楚子言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握了握,惊璁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赶回来,娘亲难道真的和这恶毒的女人同命吗?那么,这个不该活着的女人到时候应该怎么处置呢?
眼见着那匕首又要一次狠狠的扎上来,楚子言正准备动手,突然又察觉到了门外急速而来的动作。
“叮哐”幕舒月手中的匕首又一次落在了地上,幕舒月转过脸狰狞的看着眼前的人,“大哥,他可是害的欣儿成了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你难道还不让我杀了他?”
幕昊神色微冷,“月儿,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忘了吗?还是说你不想救欣儿呢?”
“我当然想。”
“那你为什么还要动手,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楚子言对皇甫宸轩很重要,我们需要用他换取欣儿的解药,也拿回我们的令牌,你怎么就是想毁了不得计划?”
“我,我不是……”
幕昊却是突然之间无奈的挥手,“好了,如果你是真的为欣儿着想的话,就不要再动楚子言了,你要知道,皇甫宸轩的手上才有解药,而已,楚子言只怕也被拓跋元弘给看中了,他已经发了话,现在我们既然还用得着拓跋元弘,我们暂时就还不能对这个人出手。”
“大哥,你不是对拓跋元弘又恩吗?他难道不应该帮我们?怎么还想着威胁我们?”
“什么恩不恩的,不过是因为我有他的把柄罢了,再说之前的合作也不过是为了双方共同的利益,如今,他是王者,我们确是什么权利都没有的下等人,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条件让他一直帮着我们,你要知道没有什么利益是一直永远不变的,或许他就是看中了我们和皇甫宸轩相争,想要从中渔翁得利,要不然,他估计早就动手杀了我们。”
“别以为我们掌握了他的一些事情就能怎么样?你要知道上位者向来都是心狠手辣的,上位者又会允许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么?或者,他权利在握,就是有这些威胁,那又能怎么样?恐怕他根本就不放在眼底吧,这些年,北疆内斗,在他的手中死了多少的皇子,你难道都忘记了么?”
幕昊的话让幕舒月的身子一僵,她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现在突然让她要在被人的‘施舍’下看着别的的鼻息生活,她真的很不习惯。
屋子里很快又近了下来,两人所说的话确是一字不漏的都落在了楚子言的耳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