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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嫁人上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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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慌张的跑了进来,香汗淋漓的叫道:“小姐,小姐,事情有进展了。”
乐萱腾的一下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大步窜到兰儿面前,身后的秋千由于她剧烈的动作依旧荡动着。一只在周遭盘旋的五彩蝴蝶,仿佛意识到空气的波动,不肯停留的飞走。
“快说,怎么样了?”
兰儿愤愤不平的说道:“真凶已经找到了,是月贵妃干的,真看不出这美丽的外表下竟有着蛇蝎般心肠。”
“不要妄言臆断,从头说来与我听。”听了这话,乐萱反到收起了急燥的个性,沉着了下来。
“按小姐的吩咐,去秋菊阁找线索,然后半路却见惠妃带着很多人兴冲冲的向听雨宛赶,兰儿便也跟了去,之后惠妃不顾月贵妃的阻拦,在月贵妃的寝宫收出一瓶鹤顶红。所以……”
“所以理所应当的,大家都认为北堂凌月是真凶?”乐萱将手中吃的差不多的冰粥碗交给兰儿,用手轻轻的拂了下额前的碎发,指尖的那丝薄凉划过额头,舒服至及,总感觉自己漏掉了一丝信息,却缕不出半点头绪。
“人赃俱获,这个她抵赖不掉呀。”兰儿扑扇着那双单纯的,如一掬清泉的眼睛,不解的望向乐萱。
乐萱淡淡的说道:“你怎么敢保证那瓶鹤顶红不是有意栽赃,若是你,会毒完人会把毒药天天带在身边,唯恐人不知吗?”
“嗯,对哦,看来人不是月贵妃毒死的。”兰儿似懂非懂的嘟囔着。
“是不是她不能确定,没找到栽赃的人之前,她还是有嫌疑的。”在她看来北堂凌月没有理由杀人,阶级高出上官婉如很多,就算在不满上官司碗如的嚣张气焰,也不会拿两国的外交关系开玩笑。但人性这东西谁又说的好呢,谁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一时糊涂做出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兰儿又鸡啄米似的点头,崇拜的神彩投放在乐萱身上,不晓得她往日里单纯要命的小姐,怎么突然间变得心思如些缜密。
“走,我们去看看。”乐萱拉着兰儿便往听雨宛方向走。
“小姐还是换身衣服在去吧。”这身行头宫中走动,不知道又要给宫里的人们提供多少茶资了……
听雨宛,要比观雪宛气势辉煌的多,玉砌的寝宫,四周环绕着高耸入云的柱子,柱身满环精美绝伦的浮雕。却少了少许自然的气息,有些死气沉沉。
寝宫内,北堂凌月正被两个婢女束缚着胳膊,压制着,她不断扭动着身躯,想试图摆脱这种牵制,却无济于事,贴近疯狂的面容上写满了愤怒,往日里清丽无方,雍容华贵的形象与气质都荡然无存。
“放开我,我说了,人不是我毒害的。”北堂凌月嘶吼着,声音由于因情绪的激动而变的苍白沙哑。
“若不是你害的,为什么单单在你的寝宫内收出毒药来,不要狡辩了,你就等着一会皇上来了处置你吧。”叶婵以胜利者的姿态,无限嚣张的喝着茶。像及了一个终级审判者。
乐萱见些情景举步进了听雨宛,清了清嗓子说道:“惠妃姐姐,真的是聪明能干呀,皇上叫我彻查些事,我正烦恼毫无头绪呢,竟被姐姐如此轻意的解决了,真得谢谢姐姐呢。”
叶婵抬眼见是乐萱,眉一挑,假笑道:“妹妹说的哪的话,为皇上分忧是我们众嫔妃应该做的。妹妹不是在怪姐姐多事吧?”
乐萱也不动生色的笑道:“妹妹怎么会怪姐姐呢,只是妹妹觉得奇怪,姐姐是如何得要线索的?”
叶婵见乐萱针尖对麦芒的逼问,隐隐有些动怒,面上却依旧泰然自若的解释说道:“是听雨宛的宫女,在打理宫中锁事时,无意间发现了事情的真象,觉得婉贵人死的有些冤枉,更不忍她人蒙冤便来通知的本宫,妹妹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乐萱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对事情了然与胸,嘴角扬起一丝讽刺,意有所指的说道:“没什么不对,只是怕姐姐给别有用心人利用了。挑起两国战事,这是何等大的罪名,压在谁的头上,我想谁也承担不起吧。”顿了顿,然后又接口说道:“大家都是皇上的妃,而天下也是皇上的天下,就算有人想图谋不轨,也要掂掂分量,一意孤行也会让自己下场悲惨,若谋些人还执迷不悟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胳膊肘向外拐,做有失身份,有损皇上,又不利于自己的事,那么我们也只能替此人悲哀了。”
拂拂衣上的褶皱,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摆弄着手中的丝帕,简单的发髻上,插着的维一一支玉钗,上面的珠赂,摇摇欲坠,闪着夺目的光芒,格外耀眼。那一刻,众人在乐萱身上看到了一丝不怒而威,临天下可凭风而立之势。
众人还在回味乐萱的话,一声“皇上架到!”,便把思绪都拉了回来,平息了暗涌的汹波。
龙修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浅贵人与年纪最小的若贵人,浅贵人依旧低眉顺目,见了众人先是满面绯红,然后怯生生的躲进了角落。
若贵人则跟在英姿飒爽的龙修身后,抬眼看见乐萱便笑着迎了上去,兴奋的拉住乐萱的袖子说道:“醉墨姐姐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也在这。”那模样可爱至极,让人不由的无法埋怨她的口无遮拦。
未等乐萱开口,她又自顾自的摇着小脑袋说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修哥哥放你出来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修哥哥,不会那么狠心的把醉墨姐姐关的太久的,一个人在宫里都没人陪真的会很闷的。修哥哥,以后我多去醉墨姐姐那里多陪陪她好不好?”若颜满目期待的说道。
“好。”一身黄绸大褂,溺宠的拍拍若颜的头,然后冷眼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38。第二卷 入宫第三十八章 醉墨归来
北堂凌月被软禁,乐萱仅剩三日时间来彻查些事,三日如果没有结果,要么是方知做替罪羔羊,要么是北堂凌月被处死,两国关系在度恶化。
乐萱一筹莫展的座在软榻上发呆,软榻两旁的纱缦轻轻下垂,乐萱用手摆弄着,现场勘察过了,并无半点线索,她到底是露掉了哪个环节呢?
正游神之际,一道白影闪过,乐萱本能的起身,只见一绝色女子,眉目如画,双目含媚,身着纯白柔软的纱裙,宽大的袖子内藏匿着两只纤细白的出奇的手臂,长长的下摆隐藏不住一双性感的美腿,第一眼清丽无方,第二眼便风情万种,倾倒世人。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亵渎的妖娆之气,美的不可方物。
“你…这…”乐萱有些瞠目结舌。
那女子轻启朱唇说道:“才几天不见,就这般生份了?”声音如夜莺般好听,清润肺脾。
“这,这,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是鬼魅吗?”乐萱伸出手向鬼魅那若隐若现让人喷血的胸口戳去,想看看是不是货真价实。
“如假包换,上次不是称我体质虚弱已经偷窥过我的真实面目吗?怎还这般大惊小怪?”鬼魅一闪身躲过乐萱的袭击,顺热躺在了乐萱的软榻之上,慵懒的说道:“你们两个还不现身呀?我可要睡觉了,好困。你们玩哦,有什么问题你问他们好了……”说着优雅的打着哈气,闭上美目,呼吸也变的匀称,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乐萱正茫然不解中,凭空又出现了两个身影,一男一女,男子英姿飒爽,女子清秀可人,乐萱眼睛一亮,叫道:“师兄,你回来拉,这到底是怎能么一回事?”上前便要拉罗斯严的袖子。
罗斯严微微侧身避开了乐萱,眼神在乐萱与醉墨两个一摸一样的人之间流转,然后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醉墨。
醉墨叹了口气道:“我不是乐萱,她才是你口中的乐萱。”神情中有几许忧伤与无奈。
几秒窒息的沉寂后,斯严的头隐隐作疼,用手指摩挲着,醉墨见状忙扶他坐下,关切之情溢与言表,柔柔出声道:“头又痛了吗?想不起就不要勉强自己。”然后抻出葱嫩的手指帮斯严按摩头部,舒缓疼痛,动作轻柔像及了一位正关心丈夫的贤惠可人的妻子。
醉墨轻声细语的讲述事情的经过,那日救下斯严,心存愧疚,带斯严到幽宁谷,跪求了三天三夜,用尽解数方法才使神医出手相救,只是人是救活了,却丧失了全部记忆。
斯严悠悠传醒时,脑海中就只有‘乐萱’两个字,而醉墨就充当着乐萱一直照顾斯严,神医见醉墨资质颇佳,便收了她做弟子,直至鬼魅找来。
乐萱听的津津有味,俗套的小说情节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感觉又惊险又刺激。
“那鬼魅现在是怎能么一回事?他身上的蛊毒‘阴’解了吗?”乐萱眼神瞟了瞟那美的不可方物的鬼魅。
“‘阴’是一种及为罕见的蛊毒,它可以改变人的体质。就像你所看到的一般,鬼魅本是女儿身,只因身上的蛊毒才变的亦男亦女。这种蛊毒本是无药可解的,而且这种蛊毒只有南冥国皇室才有。”
“那他……”乐萱突然对鬼魅的身份好奇起来,眼眸滴溜溜转个不停。
醉墨以为乐萱担心鬼魅的身体,又开口道:“放心,他现在没事了,身上的蛊毒已解,只是嗜睡而已。前些日子见她,发现她身上并非一种蛊毒,而且是近期才被人施下的,这种蛊也及其罕见,名为‘情’蛊,这种蛊分两部分,需要施在两人身上效果才显著。被施之人会爱上对方,并爱的死去活来,无法自拔。鬼魅可以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躺,一般人的身体是受不了这两种蛊毒的互相吞嗜的。”
乐萱惊讶的张大嘴巴,脑海中呈现出另张脸,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一切都未知的模糊。
“看来此次江湖之行,还真是惊险刺激。”乐萱又恢复了活泼的本性,眉开眼笑的说道:“好了,这下醉墨也回来了,我可以将身份还与她了。”拍拍手如释重负,眼神在斯严与醉墨间流转,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翻滚。
醉墨怔了一下,然后深深向乐萱行礼道:“这段日子委屈姐姐了,让姐姐替我做了这么多事。”是呀,是应该回来了,至始至终她才是凌府的小姐,应该承担的本应由她一人承担,无需在牵连她人,这里发生的一切,她从鬼魅那里大概也了解的,她单纯却并不痴傻,与罗斯严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似乎是她的一个成长与脱变,单纯好玩的心性却让她将许多无辜的人牵扯到这场欺君大罪,与政治变革当中。但她却不曾后悔,必竟与斯严在一起这段时间很快乐。
抬头望向斯严,四目相对,心绪杂乱,眼眸中除去羞涩,多了几分无奈与凄凉,对与罗斯严,至始至终心里大概只有一个念念不忘的乐萱吧。
乐萱笑嘻嘻将醉墨扶起,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叫我一声姐姐,便是一家人,一家人又岂能说两家话。”
话音未落,只听“嘭”的一声门被人大力踢开,如五月天中突如其来的冰雪般,缎面刺龙锦袍,俊朗的面容上满是阴霾的龙修走了进来。一挥袖,门“当”的一声又被关了上,声音轻脆骇人,不由的让人心神随之一震。
“你们眼里还有朕的存在?这宫中岂是你们鱼龙混珠,想谁留便谁留,想谁去便谁去的地方吗?”原本爽朗的声音由于无法遏制的愤懑变的有些沙哑,王者的气息显露无疑,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醉墨不假思索,跪与地上,“皇上息怒,千错万错都是臣女的错,臣女愿意承担一切罪名,只希望不要连累他人。”他便是万人敬仰的玄龙国一代帝王,他便是那个将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吗?一想到此醉墨心中更加惧怕,仿佛比死亡更加让人畏惧……
39。第二卷 入宫第三十九章 开棺验尸
未等龙修开口,乐萱先发制人,伸出两根手指准确无误的撮向他的头,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吼什么吼,想显示下你的嗓门有多高吗?我告诉你别在这装的人模人样。当初是谁明知我不是醉墨还非叫我进宫,是谁千叮咛万嘱咐,以皇权威胁我老爹,不让他偷梁换柱,所以别拿欺君的罪名吓唬人,我们可没有欺你,要欺也是你自己在欺。”她就不懂了,这龙修最近怎么这样喜欢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所以毫不客气的一口气吼了回去。
龙修得到影卫的汇报知道斯严出现,人在观雪宛,他便赶了过来,却不想在门口,断章取义的听到乐萱想将身份还于醉墨,心中的愤怒顿时被点燃了,胸口的部位,仿佛心被抽离般让人无法忽视,却又抑制不住的痛了起来。
乐萱这样嚣张的吼,他也毫不示弱的回口:“我是默许,并有意让你顶替醉墨进宫,但我却没叫你们李代桃僵的换来换去,你们简直无法无天。”他气不是气她们欺君,只是气她逃离。拦下乐萱不安分的手臂的指尖有微微的颤抖,面对感情,他竟然流入出了太多他本不应该有的情绪。
此刻,床上的人似乎被俩人的争吵声所打扰,轻声喃呢了一下,坐起之时,神色慵懒妩媚,仿若倾倒世人,顾盼流离间流露出一种天然而然,勾魂聂魄之态,“真讨厌,觉都不让人睡。”声音酥软,成功的制止了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
龙修显然没有从鬼魅如此行象中回过神来,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望着那妖媚的人,怔怔的问道:“她是谁?”
未见过鬼魅真面目,心中暗忖,皇宫真是个岌岌可危的地方,竟让如此之多的闲杂人等,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
“他是鬼魅呀,怎么样,漂亮吧,不如你直接收了她做妃如何?”乐萱目面表情的变化比翻书还快,从刚刚的怒容满面不着痕迹已转换为现在的嘻笑调侃。
“好你个水性扬花,不知廉耻的女人,竟将一个大男人伴成女装,藏与卧室。”龙修止不住怒发冲冠。
“我是男人吗?”鬼魅栖身上前,对着龙修的铁青的俊脸吐了口香气。“真是好大的醋味呀。让人呆不下去。”说完一把拉起醉墨向外走去,斯严紧随其后。
“可是,他们…皇上…”醉墨焦急的看像乐萱,满脸不解,不懂为什么这些人的言行举止都如此怪异,皇上不像皇上,臣子不臣子,妃更不像妃。
“放心,没事的。帝王也是人,清官难断家务事,小两口吵架,让小两口自己解决去吧。”鬼魅安慰道。
望向斯严见斯严也同样的点点头,醉墨才缄口不在言语。
乐萱何等聪明,想到龙修在吃醋,心中美滋滋的,嘴上去得礼不饶人,“回神拉,还看,当真给鬼魅迷了魂去?要娶她为妃不成?”伸出葱嫩的手指在一直发怔的龙修眼前晃了晃,将龙修的魂魂招回来。
“这种人妖还是留给别人吧,我受之不起。”龙修不屑。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呢。鬼魅她……”话未说完,龙修用他那性感的薄唇成功的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整个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整个皇宫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维有那无休无止的宫灯在闪烁着异彩,仿佛在预示着这并不是个太平的地方。
至醉墨与斯严回来,乐萱身边多出几个人的帮忙,事情变的不在那么棘手。每到夜晚这个时辰,几人便聚在一起,将白天收集来的证据线索做个总结,分析案情。
乐萱手执一只白玉杯,杯身淡淡几朵兰花,精致淡雅,仔细端详后开口:“总感觉自己露掉了什么,原来是这只杯子,上官婉如临死之时就是用的此杯,醉墨你确定这只杯子上并无鹤顶红之毒?”拿起杯子,凑到鼻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艾草香吸进肺部,无比清爽。
“确实没有。”醉墨坚定的回答,抿抿唇若有所思。
“那就奇怪了,上官婉如明明是中了鹤顶红之毒毙命的,醉墨,你在仔细看看这杯子。”乐萱有些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将杯子递向醉墨。
鬼魅妩媚慵懒的争过乐萱手中的杯子说道:“乐萱呀,你怀疑醉墨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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