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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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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都是拿来作和亲等特殊用途的,她没有促进国际和平这么远大的理想。相比之下,朱瞻基的提议就美妙得多,当然,如果能有些实质性的奖励那是最好,比如金条、珠宝什么的,以后万一不小心又回到现代,也有点古董可以拍卖,光想象就很美好。何况有两道凌厉的目光正盯着她的后背,不如顺水推舟来个大圆满结局,所以她很配合地点头:“我愿意。”
于是就这么盖棺定论,又过了三天,何浅浅光荣登上了皇榜,但没有朱瞻基许诺的加官晋爵。
毕竟是未来人士,当个小官不要紧,万一不小心记入史册,恐怕后果严重,因此何浅浅很诚恳地谢绝了皇上太后的好意,太后深以为是,感动不已,大力表彰何浅浅思维缜密,识得大体,号召众人学习,当场就把一对羊脂玉镯赏赐给她,并嘱咐朱瞻基要好好在物质上体现对何浅浅的嘉奖。
何浅浅揣着一对玉镯,梦里都笑的直流口水,当官就得担责任,何况在这**里当女官,实在是种煎熬,上面那么多皇后妃子闲着是吃素的?下面还有一大群处于叛逆期的小丫头,天天要和这群女人斗智斗勇,哪有她现在来的逍遥快活,还不如多要些封赏来得实在,太后也真是个贴心人儿,她的要求都还没说出口,就痛快地给她这些赏赐,不知道朱瞻基会给她些什么?
何浅浅眼前仿佛出现一堆金子闪闪发光,于是瞅机会就在朱瞻基面前晃悠晃悠,朱瞻基但笑不语,半个字都不肯说,何浅浅打探不出来,只得回去继续做梦
就这么期待了两天,终于等来了传旨的张公公,后面跟了个小太监,捧着个小盒子。何浅浅窜到门口左顾右盼,却再不见人过来。张公公等得不耐烦,喝道:“磨蹭什么?还不跪下接旨。”
何浅浅只好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跪下,琢磨那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盒子长不过一尺,宽不过五寸,横看竖看都不像能装下太后所说的重赏,莫非是银票,还是珠宝?
好容易张公公终于念完了奉天承运之类的开场白,进入正题,何浅浅竖尖了耳朵听:“……特赐羊脂净瓶一对、素绢五匹,八宝沉香首饰盒一具、赏钱千贯……”何浅浅心里暗喜,又接着听,“以上物品暂放内库保管,特拨二十贯钱作为日常用度,钦此。”
啥?何浅浅掏掏耳朵,不敢置信。张公公伸手举着圣旨,半天没人接,低头一看何浅浅正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不由怒道:“还不快领旨谢恩。”
何浅浅悲愤地磕头:“谢主隆恩。”
再悲愤地接过小太监手里的盒子,里面空荡荡几张破纸,和何浅浅脑袋里的满屋黄金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啥叫暂放内库保管?也没写归还期限,区区几张没有任何存款准备金的破银票就想把她打发掉?虽说她在现代也是个平民,可是这点点钱,也就是她一个月工资,何浅浅关于穿越归来衣锦还乡的美梦顿时灰飞烟灭。
何浅浅捧着盒子满腹血泪,果然是万恶的封建社会,万恶的以皇帝为代表的地主阶级反动派,剥削劳动人民也不是这么个剥削法。这可是她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挣来的,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么被贪污掉,无产阶级一定要勇敢地站出来,捍卫自己的财产。
。
卷一 第四十八章 贵妃
何浅浅领完旨后直奔御书房,要找朱瞻基讨个说法,等了半响没等来朱瞻基,等来了一个美女。
美女人未到,笑先闻,何浅浅听见门口有脚步声,还有女子说笑的声音,支起窗棱,伸个头出去打探,院里花团锦簇、金光灿烂的站了几个女子,为首的穿的大红羽缎褂子,头上斜插了一只梅花,唇角挂着明媚的笑,娇艳的双颊,鲜嫩得好似三月枝头上的第一株杏花,正是孙贵妃,何浅浅刚想把头缩回来,却被孙贵妃瞅见,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唤了声,“何姐姐。”
何浅浅愣了愣神,扶着叉杆的手晃了下,窗子突然失去平衡,正对她的脸招呼过来。只听得呼的一声,何浅浅还没来得及发出必须的尖叫就被拍个正着。厚实的檀木与她的额头亲密接触,瞬间天昏地暗,金光四射,差点昏将过去。
于是如意连同一群美女们在惊呼声中拥进御书房,何浅浅就在一群人的围观下狼狈地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地上没有地缝可钻,周围华丽丽一圈绣花鞋,何浅浅一边疼得掉眼泪一边后悔刚才没有真的昏过去。尴尬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的空间。
偏偏来的人还很热心,面前的一双鞋往前挪了挪,一阵香风袭来,一只温软的手放在她的额上。“何姐姐,你没事吧?”
如果可以的话,何浅浅很想趴在地上装死,可是问话的人身份不一般,如果没有回答,下场可能会有两个,一个是被抬到太医院去验证生死,一个是押到内务司打屁股以惩戒对娘娘的不敬,两个她都不想要,所以,她扶了扶被砸歪的眼镜,定了定神,避重就轻道:“娘娘,今儿皇上还没回来。”
何浅浅非常佩服自己在头晕目眩的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的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很久以后何浅浅还经常以此为例教育后人要临危不乱。
孙贵妃一笑,一时山花浪漫,伴着阵阵清香。“瞻基哥哥跟老头子们开会呢,我是来找你的。”
听的何浅浅又是一阵晕眩。
孙贵妃回头吩咐众人:“还不快扶起来。”
于是一群人朝何浅浅涌来,一时眼前白花花的手臂铺天盖地,何浅浅被这些手臂东一只西一只地抓着,很是被蹂躏了一番,好容易才挣扎着自己站起来,还没站稳,一只玉手拿着香帕就往她脸上抹。
何浅浅眼明手快地避过,丝滑柔顺,上面绣了好大一朵牡丹,造价不菲,“娘娘,尊卑有分,属下不敢。”
别看这帕子小小的,弄坏了够她干个一年半载,上回给朱瞻基洗衣服的经验还鲜活得紧。
孙贵妃皱眉立在她面前看了看,“鼓了这么大一包,砸的还真不轻,得拿些冰块来冷敷。”
于是有人就要出去拿冰块。何浅浅忙拦住,“不碍事,小伤而已,不用劳师动众。”
孙贵妃拿了面镜子给她照:“都肿成这样了,还说是小伤?”
何浅浅只觉得额头有些抽紧,连带着眼皮也跟着发胀,只能眯缝着眼睛往外瞅,镜子里是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右额角上鼓了鸡蛋大的一个包,青紫色,闪闪发亮,连带着半边脸都跟着肿胀,与旁边的美人相映成趣,古装版的美女与野兽。
何浅浅忍着痛挤了个笑:“娘娘不必担心,我皮粗肉糙,不碍事。”
这一笑在肿胀的脸上挤出几条沟壑,比哭还要吓人。话是说的冠冕堂皇,都是爹妈生肉长的,换谁砸了能不碍事?
孙贵妃把镜子放下,“我那里还有些九香冰玉散,消肿化瘀最好,回头叫人送来。”
何浅浅受宠若惊,心里发虚:“娘娘如此抬爱,属下惶恐。”
孙贵妃道:“姐姐叫我瑶儿便好。”
何浅浅躬身道:“属下愈发惶恐。”
孙贵妃笑眯眯的,“姐姐怎么如此拘礼?姐姐医术高明,救了母后,你是母后的义女,便是瑶儿的姐姐。”
“呃,太后是有此意,不过……”何浅浅是个诚实的人,决定澄清一下。被孙贵妃笑着打断:“姐姐才华过人,不仅会治病,还会作画,前日姐姐给我画的那张相,真是好看。”
何浅浅被口水噎住,还好有青紫色的面皮盖着不易察觉,朱瞻基还真的把她的画给出去了,只得干笑两声:“那个,呃,手法拙劣,不登大雅之堂,娘娘勿怪。”
孙贵妃小嘴一撅,嗔道:“姐姐又来了,再叫我可要生气了。”
何浅浅嘿嘿笑一声,对着面前这个衣着华贵的美人,瑶儿这两个字万万叫不出口。
孙贵妃拉着何浅浅的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眼神与当年太后初见时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好像动物园或是马戏团的观众,看得何浅浅几乎以为自己变成了ET,突然凑到何浅浅耳畔,低声道:“听说姐姐是从一个奇怪的地方来的?”
“呃?”何浅浅不知该怎么回答,看来太后的嘴巴比朱瞻基也小不了多少,真是遗传。
孙贵妃眼睛一转,离远了又打量一番,“果然长得与常人不同。”
何浅浅僵着脸皮不知道该笑该哭,不就多了副眼镜外加肿了个包而已,怎么就与常人不同了?从外形上她绝对是符合人类的标准的。
孙贵妃招招手,立刻有两名少女端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了一个鸳鸯戏春的青花瓷瓶,错落有致地插了几只梅花。孙贵妃眉眼弯弯,娇俏可人,“这几天梅花开得好,带了几枝与姐姐共赏。”
嶙峋的枝上怒放的花,似粉非粉,似白非白,别有一番素雅的韵,何浅浅抱着瓶子谢恩:“多谢娘……”
孙贵妃的眉挑了挑,何浅浅只好把那两个字吞进肚里:“多谢了。”
孙贵妃去了很久,何浅浅还望着那个花瓶出神,无功受禄,总是有些惴惴,何况是来自于地位崇高的贵妃,金枝欲孽的剧情欣赏欣赏就好,不小心插上一脚,以她的能力而言,只有沦为炮灰这一个选择,所以,面对这个从漩涡中心抛出的绣球,她很是踌躇,不管孙贵妃笑的再怎么阳光灿烂,何浅浅心里总是浮着一片乌云,乌云上挂满问号。
卷一 第四十九章 红包
孙贵妃去了很久,何浅浅还望着那个花瓶出神,无功受禄,总是有些惴惴,何况是来自于地位崇高的贵妃,金枝欲孽的剧情欣赏欣赏就好,不小心插上一脚,以她的能力而言,只有沦为炮灰这一个选择,所以,面对这个从漩涡中心抛出的绣球,她很是踌躇,不管孙贵妃笑的再怎么阳光灿烂,何浅浅心里总是浮着一片乌云,乌云上挂满问号。
思考太多的结果就是她错过了朱瞻基分发红包的时机。
分红包是宫女太监们过年最兴奋的时候。一般来说是在初一早晨主子就会发给大家,有的是银锭子,有的是玉如意,今年因为太后病重,朱瞻基没有功夫顾及。谁知道在这个大伙都失去希望的时候,太后病好了,龙颜大悦,虽然给的晚了点,里面的内容却比往年丰厚许多。
红包是朱瞻基让如意派分的,每个红包上都写了个人的名字,皆大欢喜,如意发完一圈回到房里,掏出皇上赏赐的玉貔貅在灯下把玩,正在发呆的何浅浅被对面的反光晃了一下,元神归位。
“哪来的?”
如意举起来对着光看了又看,随口道:“皇上给的。”
“给你这么好的东西?那家伙人品爆发了?”何浅浅也凑过去看,价值绝对在二十贯浅之上。
如意嘿嘿笑,“那当然,这是红包。”
何浅浅哦了一声,“那我的呢?”
如意愣了下,突然发现一个不好的消息,皇上给的红包里没有何浅浅的名字。
原来中午贪污她的打赏只是个前奏,连红包也没有她的份。
何浅浅气冲冲的去御书房与朱瞻基对质。
朱瞻基拿了一块绢帕正在擦拭焦尾,这等杂事本不用他动手,但焦尾身份特殊,见琴如见故人,每次都是亲自保养。听见何浅浅铿锵的脚步声,朱瞻基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真到了朱瞻基面前,何浅浅胆气突然就泄了不少,自龙吻事件之后,两人甚少独处,她在躲他,或许他也在避她。每次说话都刻意生疏着拉远距离。讨红包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但是红包众人皆有,把她一人落下,分明是歧视,今儿她就是要来评评这个理。
没等她给自己鼓完劲,那厢有人发话了,“这么咋咋呼呼地冲进来,叫别人看见,还以为宫里养的都是野人。”
何浅浅吞口口水。
朱瞻基随手拨了拨琴弦,“有事么?”
何浅浅想起自己的目的,“皇上,为什么就我没有红包?”
朱瞻基搁了帕子,抚着琴身:“你中午刚接的赏赐,还不够么?”
“那是两回事。”提到二十两纹银,何浅浅的火气冒上来:“何况那才二十两纹银,剩下的皇上什么时候给我。”
朱瞻基啧啧两声:“敢这么明目张胆跟朕要东西的,你还是头一个。”
抬了头看见何浅浅半边脸铁青,肿成猪头状,额上还有好大一个凸起,愣了一下:“不过红包而已,你也不用去撞墙,抑或,你想要证明自己是头角峥嵘的有志青年?”
何浅浅头顶冒烟,刚要反驳,门口有小太监来报:长乐宫孙贵妃派人送药来给何姑娘。
何浅浅在朱瞻基饶有兴趣的注视下出门拿了九香冰玉散,送药的小丫头还带来了一瓶珍珠粉,避免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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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五十章 玉镯
何浅浅千恩万谢完,拿着药准备回房,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倒没看出来,你有这么长袖善舞的本事。”
朱瞻基背着光,看不出他的表情。
“若是真长袖善舞,就不会连红包都没有。”何浅浅想起如意晶莹剔透的玉貔貅,咬着牙准备从他右侧绕过去。头却撞上一堵墙,是某人的胸膛。
“对那点小小的红包,你就那么在意?”朱瞻基的眼神很是好奇。
何浅浅翻白眼,废话,他以为这群人伺候他都是因为崇拜他么?
“皇上锦衣玉食,自然不知市井小民的苦处。”
“有何苦处?”朱瞻基没有放行的意思。
何浅浅懒得跟他磨叽,“有钱才能吃饭,有钱才能穿衣,总之钱不是万能,没钱万万不能,皇上惜财有道,国库不日便可望充盈。”最后一句话说的无限悲愤,她早看出来了,这个小气鬼,一上台就克扣员工薪水,她的奖励要回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皇上请让开,我要回去涂药。”她改从左侧绕行。
手腕却被拽住,面前的景物突然变换,何浅浅没回过神来就被乾坤大挪移道御书房里。烛光下,朱瞻基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啧啧,肿了这么老高。”另一手顺势拿走了她的药。
“还我。”这厮真可恨,贪污了她的赏赐不说,连药也要抢么?
朱瞻基捉住她的手,冷冷的笑:“你会涂么?”
何浅浅理直气壮地回瞪:“就往脸上抹,有什么不会的?”
敢情他担心她糟蹋了东西?所以就抢走给自己糟蹋?
朱瞻基睥她一眼,松开她的手,起身从第一排书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和一个羊脂玉做的小碟,打开药包抖了些粉末出来,又从瓶子里倒了几滴液体。原本白色的粉末在朱瞻基的搅拌下渐渐转变成晶莹剔透的膏状物,何浅浅本来准备冲上去抢回来,被这一变化惊住,站在朱瞻基身后伸着头看。
“这是什么?”
“藏红花蜜。”朱瞻基端着小碟走到桌前,“九香冰玉散必须要用蜂蜜来调和,才能化开,你以为用水调了就可以么?”
“呃。”何浅浅看着他嘲弄的笑,没敢告诉他其实她准备当粉一样直接往脸上拍。
“过来。”朱瞻基指着面前的椅子。
“呃,皇上,我自己来就好。”何浅浅站着没动,本能告诉她不要跟面前这个人有过多的接触。
“过来。”朱瞻基眯起眼睛。
“皇上,尊卑有分,奴婢不敢。”何浅浅朝相反的方向退了两步。
“奴婢?难得你今日这么有礼貌。”朱瞻基皮笑肉不笑,“过来。”
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动作,因为话音落地何浅浅就被揪着领子扔到了指定的位置。
透明的膏药被他轻轻地涂在她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本来对肿胀灼热的脸颊最是清爽慰贴不过,奈何面对着的是这张脸,何浅浅如坐针毡。
也许她应该欢呼,皇帝,是当朝皇帝在给她涂药,简直是莫大的荣耀,足以列为后来穿越者的榜样,可是再一想,宫里众多的眼线,也许明天出门她就会被**佳丽们的眼光杀死。相比之下,生命更宝贵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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