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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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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何浅浅硬着头皮朝朱瞻基身上靠了靠,努力证明自己说的真实性,朱瞻基倒是配合,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看起来夫唱妇随,十分之和谐。在看似事实的面前,那片深蓝的湖底,隐约有什么一点点地碎裂了。
三人默默对视,天地间似乎一下子沉寂下来,窗外的鸟儿啾啾鸣叫,安东尼奥静静地站着,若不是拂栏的春风撩起了他凌乱的发,简直就像是一尊雕像,雕像的名字叫做心碎。
何浅浅心里很是不忍,安东尼奥扭脸朝朱瞻基一拱手,僵着脸道,“既然她选择了你,我也无话可说,假如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会回来把她带走。”
朱瞻基把何浅浅搂得紧了些,冷眼看着安东尼奥,沉声道,“你肯回头是最好,朕给你十日的期限,十日之后,你若再在京城出现,格杀勿论,你听仔细了。”
安东尼奥的心思浑然没放在朱瞻基的话上,只深深地看着何浅浅,眼里满是忧伤,何浅浅被他看得低下头去,朱瞻基一挥手,“押下去罢。”
那个高瘦的身影被士兵押着出了殿门,犹自频频回首,虽是无语,却胜过万语千言。何浅浅看着那个身影,十分不是滋味,总觉得对他甚是亏欠,也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总比看着他丢了性命强。
何浅浅忽然觉得身心俱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时候她这块鱼肉还要变成另外一块鱼肉的刀俎。
这世界真是没有丝毫公平可言。
正想跟朱瞻基告退回去补觉,小太监在门口报,“太后驾到。”
何浅浅心里悲鸣一声,只得振作精神与朱瞻基出去迎接。
太后今日气色甚好,简直可以用神采奕奕来形容。何浅浅的头立刻扩大了一倍,太后折腾人的功力一向无人可匹敌,今日又这么精神抖擞……
何浅浅与朱瞻基对视一眼,无限忧愁。
“母后今日怎么突然过来了?”朱瞻基和何浅浅一人扶了太后一只胳膊,太后看着两人,幻想不远的将来儿孙满堂的景象,笑得像春风中绽放的一朵桃花,“哀家今儿特意来与皇上商量浅浅册妃的事,皇上忙归忙,浅浅的名分也忽略不得。”
两人扶了太后进屋,何浅浅按照旧例在一旁站着,太后亲切地招招手,“来来,到哀家身边坐,如今不比往常,无需那么拘礼了。”
何浅浅只好过去挨着太后坐下,太后亲热地搂住她,先闲话几句家常,“昨夜睡得可好?”
何浅浅顶着两只熊猫眼笑了笑。“很好,有劳太后挂念。”
太后亲切道:“哀家知道你你不容易,不过有哀家和皇上在,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
何浅浅扯动脸皮,努力摆出一副有大哥关照小弟感激不尽的表情。太后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回头向朱瞻基道:“哀家琢磨了几日,以往宫女晋封,都没有高位的先例,可是哀家又不能委屈了浅浅,哀家思量,先封浅浅为昭仪,日后有了帝裔,再晋封为妃,皇上觉得如何?”
昭仪?貌似是很高的位置,何浅浅对这个不太有概念。高了低了一样都是皇帝的妾,多多少少其实区别也不大。就算有区别也轮不到她来说话,所以何浅浅觉得这事跟自己没多大关系,顺手从案几上的托盘里抓了把瓜子儿,嗑了几颗,许是咯啦咯啦的声音在大殿里有些突兀,皇上大人飞了几个白眼过来。
两人在大眼瞪小眼,太后一个人说的热闹,“老天佑我大明,浅浅这边才进了门,昨儿又听说吴嫔有了身孕,真是双喜临门,哀家盼了这么多年,可算是盼出个头了。”
何浅浅手里的瓜子儿一个没拿稳,撒了满桌,茫然抬头,正对上朱瞻基的眼,漆黑如墨的两点,似乎想说些什么。何浅浅慌忙低了头,一颗一颗地收拾桌上的瓜子儿,
又听太后接着道:“吴嫔的位分也许久不曾晋过,如今怀了皇嗣,恰好与浅浅一齐册封。哀家让钦天监的人看了,下月初是好日子,册封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对你说三道四了。”
后一句话是对何浅浅说的,何浅浅木然的点点头,硬扯出个笑来回应太后眼中的期许。
“看到你们能这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哀家心里才算是踏实了。”太后把两人的手都握在手中,作总结性陈词。
何浅浅不知道太后从哪里看出他们相敬如宾,不过圆满的大结局一般都要大家在一起露着牙齿说茄子,所以她很配合的微笑。心里头像有只穿山甲在窜来窜去,四壁都是窟窿,透着心凉。
太后的圆满,正是她的不圆满。
卷一 第一百零三章 刺客
暮春时分,四处都是散乱的落英,枯黄丧气,看着令人无端生厌。何浅浅独自坐在院内,信手拨弄琴弦,本是为了平复心境,拨来拨去总不成调,愈发的心烦意乱。
当空一轮明月,大而圆,其色皎皎,照得面前的风灯相形见拙。
朱瞻基被太后拉去看望吴嫔,此刻一定是美人在抱、美酒佳肴,美得两眼冒泡。
何浅浅脑海中恶毒地浮现出一幅猪看着火腿肠流口水的画面。也是,她有什么权利去要求一个有条件享受左拥右抱的男人拒绝这种诱惑呢?
想想吴嫔那妖娆的小身段,波澜壮阔,充分证明了她在生物学上属于哺乳动物纲,穿着衣服尚引人无限遐思,随便漏点儿都比她何浅浅有看头,再添点香氛助兴,换了柳下惠只怕也把持不住,何况朱瞻基还不是柳下惠。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男欢女爱,繁殖后代乃天经地义,所以这也是正常的,这说明了朱瞻基具备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同时这也说明了朱瞻基有按照太后的要求在勤劳的播种,如今终于有了收获,她应该恭喜他,而不是在这里长呼短吁。
“姐姐,擦擦眼泪吧,风大,莫吹伤了脸。”如意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拎着一块手帕。
何浅浅吸吸鼻子,“瞎说,我怎么会干迎风洒泪这种无聊的事。”哭哭啼啼向来是她鄙视的,坚决不要沦落到琼瑶小说中女主角那种地步。不过情绪总是需要发泄,所以她一拍桌子,“拿壶酒来。”
如意叹口气,没入黑暗之中。
院里的人都识趣地回避进屋,何浅浅一杯接一杯,热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有咸咸的滋味。
酒入愁肠,肝肠寸断。
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打了无数预防针,事到临头,她还是这么没用。
“真他妈的可悲。”
伤心的人喝多了会哭,郁闷的人喝多了撒疯,她今儿生气,所以改骂粗话,再来一句韦小宝的经典台词,“他奶奶的。”
“你又喝醉了。”来人鉴定。
何浅浅眯着眼打量他两眼,横鼻子竖眉毛的,有些眼熟。伸手拍拍他的脸,“来,陪我喝一杯。”
“不会喝还酗酒,醉成这样,成何体统?”
这话听着也耳熟,何浅浅勉强撑开眼皮,认出那一身的金黄色。大着舌头道,“皇上喜得龙……龙子,恭……喜恭喜,该普天同庆,大伙都……都来喝……喝上一杯……”
那金光灿烂的身影叹息一声,弯了腰来抱她,何浅浅死死抱住桌子,“我……我不走,不跟你去……去揖翠轩。”
朱瞻基皱着眉挥手退下众人,再这么闹下去,明天他俩就会上皇宫秘闻的头条。
“乖,回去睡觉,不要闹了。”
何浅浅翻了个白眼给他,“你别……管我……别耽误你……生孩子。”
何浅浅的声音比平时大了数倍,在院子里回响,朱瞻基脸色惨绿,幸好众人都已散去,但不排除躲在屋里偷听的可能。
“有话进屋去说。”朱瞻基蹲下来,耐心地一个个扳何浅浅的手指。
半空中忽然一道寒光。
伴着一股凉风,朱瞻基的胸前的衣服变成两块破布。刀背掠过何浅浅的后脑勺,磕起一个大包。
“是谁乱扔东西?”何浅浅酒醒了不少,捂着头愤怒地声讨,可惜没有得到回应。
何浅浅睁开眼四下里张望,院中间一黄一黑两条人影,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黑衣人一身紧身夜行装束,黑帽黑衣黑裤黑鞋,外加一块小黑布把脑袋捂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黑暗中犹自滴溜溜地放光,十分之犀利。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客?
啧啧,这个刺激,何浅浅精神抖擞的立直腰观战。
看来朱瞻基同学的人缘不是太好,到哪里都会有特殊礼遇。或者这是身为帝王日常必不可少之休闲娱乐?
朱瞻基躲过黑衣人的一记斜劈,喝问,“阁下是何人?”
黑衣人不答话,刀光剑影扑面而来。
“他是刺客。”何浅浅好心代答。一身黑衣,大黑天的,干的都是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勾当,这个行业的职业操守第一条就是保密,君不见,聂政前辈当年为了不泄露身份,死前还给自个儿脸上划了十几道,多么富有职业道德,堪称典范。你见过哪个罪犯会给受害者发名片的?问了也是白问。
朱瞻基寻了个空挡送了黑衣人一记左勾拳,回头看见何浅浅眉开眼笑看得开心,再流点口水就是标准的白痴造型,朱瞻基顿觉头如斗大,怒道,“你傻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回屋?”
说话间两人又交手了几个回合,平日里韩拓阴魂不散,到了关键时刻,不知道躲哪里凉快去了。
“有刺客,护驾。”躲在屋里的丫鬟太监们终于听到动静,一窝蜂地跑出来,披衣服的披衣服,提裤子的提裤子,黑衣兄完全不放在眼里,一刀刀直往朱瞻基的要害招呼。此人当真是生平罕见的劲敌,朱瞻基少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一面还要担心刀剑误伤了何浅浅,手中又没有武器,闪躲得十分狼狈,丫鬟太监缩在角落里,不时发出尖叫声,半点用处也没有。
何浅浅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几次刀锋几乎扫到她也不知躲避,朱瞻基心里烦躁,脚下不稳,胳膊上便挨了一刀,黑衣人举起刀就要往下砍,暗处飞来一把匕首,正好扎在黑衣人的后腰上,几十名侍卫从门外鱼涌而入,韩拓奔在第一个,“属下救驾来迟,皇上受惊了。”
朱瞻基哼了一声,在韩拓的护卫下退场休息。
十几名侍卫把刺客团团围住,又有十几名侍卫在朱瞻基前挡起一道人墙,隔断了朱瞻基的视线,朱瞻基心里很不踏实,指着何浅浅吩咐韩拓,“快把何姑娘……”
那厢刺客忽然仰天长笑,“奸贼,我虽杀不了你,今日老子身死,也不能让你好过。”
话音甫落,一把大刀就朝着何浅浅的面飞过来,半空里听得铛铛两声,刀偏离了飞行轨道,刺进何浅浅的左肩胛下方三寸处,何浅浅耳边嗞的轻轻一声响,一柄大刀直插而入,凉意嗖嗖,何浅浅的身子被震的颤了两颤,血喷了奔过来的朱瞻基一身,明黄色的衣料上猩红点点,像是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何浅浅微笑着,慢慢朝地上倒去。
谁说她醉了?她其实比谁都清醒。
如果活得那么痛苦,死其实是一种解脱。
卷一 第一百零四章 播种成功
他奶奶的,你们自个儿乱去,老娘不陪你们玩了。
何浅浅是这么想的。
一刀下去,一了百了。
确实那刀也刺得血花四溅,惊险刺激,少儿不宜。
她这回总该去地府报到了吧?隔个几十年,转世投胎又是一条好汉,没准还来得及再见她老爸老妈一面。
何浅浅算盘打得美,孰料老天爷对她的决定有点意见,扮演刺客的仁兄架势十足,力道拿捏得也正好,就是准头差了那么一点。
遗憾!
何浅浅判断自己还是没有死,因为一大早就听到有人在她头顶上咆哮:“你不是说她没事么?都三天了怎么还没有醒?”
声音震落几粒灰尘,落在她脸上,何浅浅全身疼痛,脑子里嗡嗡作响。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没事叫那么大声干嘛?你马景涛啊?
然后是一个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的声音,“皇上,老臣说何姑娘没事,是说她的伤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伤口那么深,又流了那么多血,何姑娘的身体虚弱,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也是有可能的,何况……”陈太医咳了两声,慢条斯理道:“医者治病,只能医其身不能医其心,若是何姑娘不愿意醒来,老臣也无能为力。”
靠,这死老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居然还在背后诬陷她。
“连个人都救不醒,朕要你们何用?”床头的檀木重重一声响,显然是朱瞻基又在破坏公物。
“陈太医,哀家问你,如果浅浅一直不醒,会有什么危险?”太后出场。
“回太后,假如何姑娘一直不醒,她身体本来就虚弱,皇嗣怕是……”陈太医又只说半句。
虚弱就虚弱,她自身都难保,还管什么皇嗣……等等,皇嗣?何浅浅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屋里浩浩荡荡一群人,朱瞻基、太后、胡皇后……甚至连孙贵妃都名列其中,阵容十分强大,挺大个屋子挤了十几个人,拥堵不堪。朱瞻基正扯着陈太医问话,不知是谁眼尖,喊了一句,“何姑娘醒了。”
立马一群人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何浅浅虚弱的对众人微笑了下,算是打招呼。
“我的儿……”太后一马当先地扑上来,头顶上立刻挤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一堆人头,争先恐后地来参观她复活的模样。何浅浅被搂在太后的怀里揉搓,太后眼泪噼里啪啦的往她脑门子上掉,“你可算是醒了,哀家差点给吓死,你醒了就好,苦命的孩子,你连遭两次劫难,哀家要为你茹素三月,感谢老天……”
何浅浅干干的挤了个笑,看在她当了两次朱瞻基的人肉盾牌份上,太后是有理由感谢上帝。一次被老虎咬,一次被刀插,哪次都那么惊心动魄,哪次都没能顺利挂掉,她简直就是港剧里打不死的主角,比小强还有生命力,直逼成龙大哥。
太后接着絮叨,“看你这小身子弱的,哀家一定要给你好好补补,你如今不比从前,既然有了皇嗣,更要好好保重……”
何浅浅脑子里的念头如电光火石划过,紧紧捉住太后的手,重复道:“皇嗣?”
“是的,咱们的孩子。”朱瞻基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两只眼里血丝密布,似乎有什么液体落到她的手心,滚烫的,灼热的。
何浅浅瞪着眼看向在一边凉快的陈太医,又重复了一次,“皇嗣?”
这老头子悠哉悠哉地捋着他的山羊胡,道,“恭喜何姑娘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何浅浅两眼一抹黑,恨不得立马再昏过去。
上帝,折腾她一个人还不够,还要再搭上一个。
天理何在?
太后一边抹眼泪一边笑,“哀家果然没有看错,这么快就为皇上开枝散叶,就是你这小身子骨让哀家真不放心,千万不可再大意了……”
何浅浅简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偏生还有一群怨妇围着恭喜她否极泰来,播种成功,其实眼神里写着恨不得把她拖出去一脚踹死。
等着当繁殖工具的人多了去,为什么偏偏就是她?这个月太混乱,倒也没有注意月信的问题,掐指一算,大姨妈还真有些日子没来造访她。
一时人头涌动,众星拱月,轮番上阵慰问伤员,朱瞻基坐在床边,紧紧捉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太后哭也哭够了,笑也笑完了,看见何浅浅被夹在人堆里一脸白菜相,终于生出一点同情心,吩咐众人,“浅浅重伤未愈,又有身孕,你们一个个的该回哪回哪,别都在这围着,影响浅浅休息。”
众人依言心不甘情不愿的散去,太后摸摸何浅浅的脸,“你如今身子弱,不宜轻举妄动,哀家虽然心里也着急,但册封的事还是等到你身子大好了再作打算,虽然受了点伤,只要人没事,就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何浅浅抽抽脸皮算是回应。
太后又道:“凡事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才是正经,横竖都有哀家给你撑着。如今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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