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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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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浅浅不用问也能猜到,宫里女人多,讲究的是个平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永远是个传说,所以杨贵妃只能死在马嵬坡。

一个合格的皇帝,需要雨露均沾。专宠一人,不利于民族团结,有碍国家的长治久安,最关键的是,一个女人如果地位太高,就容易得意忘形,一个地位高又得意忘形的女人,就有可能做出些危害社会安定的事情来。

这些都不得不防。

皇帝也是身不由己。

如果排除隔墙有耳的可能,那天说话时除了何浅浅与朱瞻基,只有如意在哄朱祁镇。

自从那次谈话之后,如意似乎在避着她,偶尔眼光相撞,如意的眼神也是好像风中的蜡烛,闪烁不定。

内忧外患,何浅浅嘴角长出了几个燎泡。

胡皇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盛极必衰,恬退隐忍。”

何浅浅深以为是。不过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在谨言慎行的方向上实在找不到可以努力的目标,像她这样与人为善,安分守己,从来不妨害公共安全的优秀青年,已经很少见了,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道德指南,这群人也不知道要珍惜爱护,反倒是麻烦一个一个地往她身上招呼。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你最好是避避风头,近日就不要再出门了。”胡皇后如此建议。

何浅浅欣然采纳,于是闭门谢客,在屋里抱了几天朱祁镇。

听说朝堂上反对的声音也不小,一群老头子口沫横飞,斗志昂扬,坚决拒绝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生的孩子立为太子,某位姓杨的三朝老臣披着一头乱蓬蓬的灰白头发,宣称只要朱瞻基敢立朱祁镇为太子,就要当场表演撞柱子给朱瞻基看。

何浅浅嗤之以鼻,历史书上写的明明白白,闹得再厉害也没有用,要有用也轮不到他们来抗议了。



朱瞻基被闹得头大,何浅浅奉上参茶一杯,好心规劝,“立太子也不在一时,皇上不如暂且搁一搁。”

朱瞻基一拍桌子,“这群酸腐越来越不像话,不过读了几本书,就自以为入了圣贤的门道,凡事都要指指点点,倒要朕处处顺着他们不成?”

喝口参茶,又道,“朕要是服了这回软,下次越发要骑到朕头上来,太子非立不可。朕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这话让何浅浅很是担心。

朱瞻基喝完茶顺过气,道,“靖王约朕冬狩,你可愿一同前往?”

何浅浅看看睡在床上的朱祁镇,用眼神表示拒绝。

“朕就是放心不下你和镇儿。”朱瞻基把她抱在怀里,将脸贴在她面颊上,温暖而柔软,混着何浅浅独有的味道,她的气息,总是能令他觉得安心。

“皇上去散散心也好,我和镇儿有那么多人照顾,不用挂念。”何浅浅很自然把手伸进他怀里取暖。

“朕这次去的远些,怕要过上几日才能回来。”朱瞻基低头亲吻她的面颊,“你要听话些,不要总是那么冒失。”

“我知道,你真啰嗦。”何浅浅嘟囔着,回应他的亲吻。

天底下敢说他啰嗦的也就一个人,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哪天该教训一下。

“太不敬业了,Kiss怎么能走神?”何浅浅提出抗议。

朱瞻基一笑,握住她的腰。叹息声消失在胶着的双唇间。

“朕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你……”



朱瞻基走后的第三日,突然下起大雪来,京城一夜之间便成白茫茫的一片。大片大片的雪花裹在风里,劈头盖脸往人身上扑。

风雪天气,对于进山狩猎最是不利。

朱瞻基的行程本来预计是五天,第四天上有人回来报,风雪太大,堵了山路,失去皇帝的消息,骂了一下午的朱瞻墉,又念了一晚上的佛。

杨大人派了一队兵马进山搜寻,奈何面积太大,连搜两天没有音讯,太后急得犯了病,何浅浅每天除了照顾朱祁镇,还要奔波于慈宁宫和乾清宫之间。

他说要她小心,他自己怎么可以不负责任?

雪一直没有停的意思。

搜救的援兵也一直没有消息。

太后绝望之余,想到了何浅浅的身份,捉住她的手,两眼发直,“你大胆告诉哀家,皇上……哀家还能见上一面么?”

何浅浅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小心翼翼的答,“皇上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太后只管放心。”

太后撒开手,老泪横纵。

不过几天光景,太后像是老了十岁。

卷一 第一百一十八章 阴谋

何浅浅说的轻松,心里却一点不踏实。

作为婴儿登基的皇帝不多,其中并不包括朱祁镇。

但是他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有人说穿越会改变历史,她不仅穿越了,还跟他生了个孩子。

她再怎么谨慎,终究是避免不了的。

他会不会就再也不回来?

何浅浅心里堵得慌。

那天早上朱瞻基起的很早,迷糊中何浅浅知道他给她盖好被子,扭过身又沉沉睡去,她听到他的笑声,依稀记得他清朗的眸,少了平日叱咤风云的威严,温暖得像三月的阳光。唇上还有他吻的味道,莫非这竟成最后一面?

待到第八天上,依然没有消息,搜山的人去了几拨,一拨都没有回来。宫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而压抑。孙贵妃在乾清宫流了一上午的泪,哭的声俱泪下,闻者动容。不知情的人只道孙贵妃对皇上情深意重,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如果皇上回不来,按照祖制,整个**的嫔妃都要殉葬,只有有子嗣的嫔妃可以留下。”三天前胡皇后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意味着,如果朱瞻基有个三长两短,这一群娇艳如花,正当年华的女人立刻就会变成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所以人人自危,所以孙贵妃哭了一早上,哭她的孩子这么早就没了娘。

孙贵妃在一边哭,何浅浅在一边发呆。

实在不是她没有同情心,她总不能拍着孙贵妃的肩膀说,“没事,反正你儿子有娘跟没娘也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是说,“放心,朱瞻墡会很快给你儿子找一个娘。”

这都不能说,何况何浅浅心里本就焦灼,被孙贵妃一闹,更加心烦意乱,索性呆在一旁,让孙贵妃哭去。毕竟孙贵妃也就在这里能哭上一哭。

孙贵妃发泄够了,抹着眼泪走了。

何浅浅喘口气,用过午膳,扯了个靠枕垫着,望着窗子继续发呆。窗户纸糊得厚,只看得见隐约的天光,北风凶猛,碎雪溅在窗户上,哗哗作响。屋里炭火生的旺,让人没来由的憋闷。

“把窗户打开。”

如意正在拨碳盆里的火星,一愣,“风大着呢,姐姐小心身子。”

“打开。”何浅浅重申。

如意只得支起窗棱,露出一道小缝,北风卷着雪花顺着缝溜进来,如意登时就打了个哆嗦。

何浅浅站到窗前,外面雪大风急,天地间一片苍茫,红墙绿瓦皆尽被掩映其下。雪花在风里翻飞,窗檐上落了厚厚一层,像蛋糕上的糖霜。

雪地里有个人,一摇一晃在雪地里缓慢移动,何浅浅眯着眼看着,人影渐渐近了,身影瞅着有些眼熟。何浅浅扭头吩咐如意。

“像是太后身边的林公公,快些迎进来,莫不是有了皇上的消息。”

如意应着出去,不一会儿领了个雪人进来,扑腾半天,抖掉帽子外衣上的雪,露出一个人的形状来。

“参见何姑娘。”林公公顶着花白的眉毛,脸上还有几片残雪,除了没有胡子外,活似狼狈版的圣诞老人。

何浅浅点点头,算是招呼,“慈宁宫与乾清宫相距甚远,不知林公公顶风冒雪前来所为何事?”

林公公脸皮抽了抽,许是冻的有些僵硬,“奴才是从咸阳宫过来的。贤妃娘娘肠胃有些不适,太后也在咸阳宫。”

“肠胃不适?”何浅浅诧异,吴贤妃莫非是在实施腹泻减肥法?她那体型拉个三五个月也未见得就能苗条到哪里去。

林公公道,“各位娘娘都赶过去了,太后让奴才来通知何姑娘过去一趟。”

“她肠胃不适要我们过去做什么?难道要作为减肥不当的例子教训大家?”何浅浅琢磨,没想出个结果。

如意沏了杯热茶过来,“林公公,喝杯茶暖暖身子。”

林公公道了谢,却不接,垂着手道,“姑娘还是快些动身罢,莫叫太后等急了。”

何浅浅心里纳闷,林公公又是一问三不知,只好让如意拿了头面衣服过来,如意低着头给何浅浅系扣子,手指微微颤抖。



林公公引着何浅浅进了咸阳宫,咸阳宫的气氛不太对劲。所有的嫔妃都在正殿里恭敬肃立,吴贤妃半靠在榻上,脸色蜡黄,泛着青色,像是秋日被霜打了的残花,微闭着眼睛养神。太后坐在一侧,一扫平日里的和蔼,威严顿现。

屋里塞了差不多二十人,都一声不吭,唯有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胡皇后和孙贵妃站在队伍的打头处,也都垂着首不说话。

何浅浅尚未受封,在队伍末端挑了个位置站好。

林公公走到太后跟前,耳语了几句。太后点点头,扫视了一圈众人。缓缓开口,“人都齐了。可知哀家今日把你们都叫来,为的何事?”

下面依然鸦雀无声。

太后顿了顿,又道,“吴贤妃身体一向健康,今日却突然上吐下泻,太医在她的午膳中查出了夹竹桃的花粉。”

下面一片倒吸冷气声。有人轻声地交头接耳。何浅浅侧首看看如意,如意低着头使劲绞自己的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何浅浅心里微微一沉,只听太后又道,“皇上不过出去了两日,就有人不安分了,是当哀家不存在了么?”

太后说的激动,咳了几声,锦心忙端了茶水奉上。

太后接过,润了润嗓子,把茶杯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自从皇上大婚以来,哀家也就不大管事了,如今出了这等大事,皇后,是你督导不严。”

胡皇后被点名,出列认罪,“臣妾疏漏,愿凭太后责罚。”

太后哼了一声,“不是责罚的问题。吴贤妃已经闭门思过,还有人咄咄逼人,意图不轨,不要以为皇上不在,你们就能为所欲为,只要哀家在一日,就容不得你们放肆。你们身为嫔妃,可知何谓妇德,**不稳,让皇上如何能安心治国?哀家定要彻底清查此事。把那厨子带上殿来。”

卷一 第一百一十九章 厨子的陷害

两名侍卫拖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从后面出来,扔在大殿中央,那厨子的眉眼看起来有几分面熟。

“王有,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在午膳中下毒,你从实招来。”

“奴才不敢,奴才没有下毒,奴才没有下毒……”王有抖得跟筛子一样,只不住地磕头。

“大胆王有,今日的午膳都是你一人料理,厨房里还有没用完的花粉,人赃俱在,你还敢狡辩?”说话的却是吴贤妃身旁的怜碧。“娘娘素日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把娘娘害成这样……”怜碧只差没落下泪来。

“住口,太后审讯,哪轮到你说话。”吴贤妃虚弱地撑起身子,似乎说话都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情,憔悴的脸儿又转向太后,微弱道,“嫔妾已无大碍,有劳太后费神……”

这话,这表情,当真绝妙,一副病中不忘顾全大局的可怜模样。主仆俩人一唱一和,表演出色。何浅浅几乎要在心里给她们鼓掌叫好。

锦心赶过去扶吴贤妃躺下。太后一拍桌子,“刁奴,看来今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来人!”

一直等候在两旁的侍卫大踏步走上前,等候太后的指令。

“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太后皱了皱眉,手一挥。

嫔妃们主动分列两旁,让出一条道来,何浅浅也跟着退了几步。

打板子的事她见过一回,长乐宫里有一个宫女偷了孙贵妃的镯子,被敬事房的拿住,二十板子下来,两条腿血肉模糊,太监拖出宫去,地上拉了长长的血道子。

五十大板打下去,这王有跟死人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两条壮汉拖着王有往外走,像拎着一只小鸡,王有脸色青灰,不住的挣扎,口中喊着:“太后,奴才冤枉,奴才冤枉……”

眼见快被拖到了门口,王有一边喊一边四下在殿内张望,目光忽然定在了何浅浅这个方向。王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开了侍卫的钳制,跌跌撞撞地往前扑。

人群里一下慌乱起来,嫔妃们都惊叫着往后躲,何浅浅退不及,竟被王有扯住了裙子。

“姑娘,姑娘救命……”王有扯住何浅浅的裙子不放,好似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面庞上青筋暴起,十分吓人。

所有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到何浅浅身上。何浅浅朝殿上看去,太后也正看着她,双目炯炯,吴贤妃唇边有朵微微的冷笑。何浅浅忽然觉得脚步有些不稳。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有好奇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声音嗡嗡不断,好似落入了蜂巢,无数的刺冲着她一人铺天盖地而来。

何浅浅勉强定了定心神,喝道,“松手,你扯住我裙子做什么。你若想要活命,从实招来,太后或许能饶你不死。”

“奴才为的都是姑娘,姑娘可不能这样抛下奴才不顾啊。”王有往前爬了爬,抓的更紧了些。一语既出,殿上一片哗然。

“你胡说些什么?”何浅浅怒斥,“你我素不相识,是谁指使你血口喷人?”

“姑娘让奴才做事,奴才都依姑娘的意思办了,姑娘可不能事到临头翻脸不认人。”王有一伸手,捉住缩在一旁的如意的脚,“如意姑娘,你帮奴才说句话,上回子给孙贵妃的牡丹燕菜里放花粉,也是姑娘给传的话,姑娘倒是帮奴才说句话。”

何浅浅侧目望去,如意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惨白,尤甚门外的飞雪。

上回给孙贵妃送牡丹燕菜的事,除了孙贵妃,只有如意知道。

难怪这王有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原来就是那个豫菜厨子。

吴贤妃中毒事小,孙贵妃流产事大,中毒不过是个引子。

何浅浅浑身冰冷,一阵眩晕。

殿上忽然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吴贤妃微微喘着,道,“我中毒也就罢了,何姑娘怎么能忍心对身怀六甲的贵妃娘娘下手,祸害帝裔?”

何浅浅百口莫辩,唯有朝太后躬下身去,“浅浅冤枉,请太后明察。”

太后皱紧眉头,“王有,你实话实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有磕头如捣蒜,“回太后,何姑娘既然弃奴才不顾,奴才的心也冷了。事到如今,奴才也顾不了那许多。上回子何姑娘吩咐如意姑娘给小人一瓶粉末,说让奴才放在牡丹燕菜里,并未说明是什么东西,奴才也不知道那燕菜是送给贵妃娘娘的,只当是何姑娘自己的私家秘方,就依着倒了进去。后来赶晚膳的时候,奴才才知道那道牡丹燕菜原来是送给贵妃娘娘的,奴才心里便有些忐忑,又过了两日,贵妃娘娘就……奴才惶恐,又不敢与人说。如意姑娘找到奴才,给了奴才几样首饰,威胁奴才不许说出去。奴才没有主意,也就接了,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谁知昨天何姑娘又让如意姑娘来找奴才,说是如果奴才办妥了此事,就放奴才出宫,还许奴才一官半职,奴才糊涂,鬼使神差就……太后饶命啊!”

太后慢慢的叹了口气,转向何浅浅,道,“王有说的可是事实?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何浅浅使劲掐着大腿,才勉强按住自己没有冲上去。王有的话如同重棒一棒一棒地往她头上招呼。敲得她天旋地转。

太后的话远远传来,何浅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太后,此人不过在御膳房当过两天厨子,我与他从未说过话。定是有人指使,请太后明察。”

殿上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你方才咬定不认识他,这会子又知道他是御膳房的厨子,何姑娘心思多变,让人无所适从。”

何浅浅抬头看,原来是吴贤妃身边的怜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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