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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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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雨菲做四菜一汤,虽不是太丰盛,但两人吃却也足矣。
饭毕,姚雨菲收拾了残局后,两人一起在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说些小趣事,倒是挺开心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明月高挂,难得大冬天的看见明月,也不怕冷,两人看着明月一时来了兴致,就聊起了有关月亮的美丽传说……
不觉间竟到了深夜,感到寒意袭人,才惊觉已至深夜。孟长苏忙道别。
姚雨菲看天色太晚,恐他一人回去不安全,便说:“太晚了,就在这里留宿吧!”
孟长苏一听,心中一惊,没说话,面露难色。
姚雨菲一看笑道:“我这房多,现在仆人们也都不在,近日内也不会回来,我这地也非繁华之地,平日门前少有人流,你大可不必顾及太多。损不了我什么。”
孟长苏沉默的点了点头。便随姚雨菲安排在侧厢房一间干净的客房里休息下了。睡在松软的床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早醒来,孟长苏解开裹脚布,重新紧紧缠了脚后,穿戴完毕,就想趁早没人看见离去,以免别人污了姚雨菲清誉。可当他走出厢房时,便看见姚雨菲正从小楼出来,一看见他,竟笑了起来。
“你别告诉我,你起这么早是又想神秘离去,或是不告别,这可就不是君子所为喽!”
“我今日醒得比较早……”孟长苏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这几日,店里比较乱,得处理,不得已早起,你倒是有个好习惯。”
“呵……我还是先告辞了”
“嗯!一路小心。”姚雨菲知道他的心思,便没多留,任他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只求一醉
转眼,春天来了,四处一片片春意盎然,不少人结伴出游踏春。
姚雨菲的店也全进入正轨,无需操心。想想这年关左右也累着了,也想结伴出游踏青,突然发现,自己出了商业上的往来外,几乎没有朋友。要说相处较多,相交较深的除了店里的火计,家中的丫环,就只有孟长苏了。可那孟长苏却缠了一双极小的小脚,行动极为不便,踏春几乎是不可能的。想了一遍,竟找不到好友出游,有些郁闷。
反正无聊,晚上去好好看孟长苏的戏得了。心中如是想到。
天将黑,姚雨菲便独自出现在了绡红馆内,坐在一个视野极好的雅座中等待着孟长苏的登台。喝着茶,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直到一声声悲凄孤寂的声音把她唤醒,她睁眼就看到戏台上一个媪婉慢妙的身姿在舞着,让人心中一阵凄凉悲切,如同进入了戏中一般,那声音婉转凄切,如闻仙乐。姚雨菲终于体会到为何安城的人会送孟长苏第一名伶的称号了,那真可谓是当之无愧的。
戏完后,姚雨菲绕到后台去找孟长苏喝酒,想想他们也有好久没一起喝过酒谈过心了。
还没进入后院就听到院内一阵嘈杂,快步进入之后,看到万老板正在气呼呼的骂些什么,身子被两个大汉拉着,他身后有一个随丛跟常青也扭打在一起。姚雨菲一看不妙,立刻进去问道怎么回事。
万老板在安城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到姚雨菲来了,形象也重要,立刻停下嘴,推开拉他的那两个人,然后瞪了他们一眼:“哼!不长眼的东西,本老爷不跟你们计较。”然后转向姚雨菲说道:“姚老板来干嘛?莫不是跟这的哪个角是相好?”
姚雨菲也回问道:“万老板比我还先到,看来那位角在万老板心中份量更重啊!只是,这唱戏的都是男人,万老板财大气粗,莫不是对龙阳有所喜好?”
“你,这话可别乱说,哼!谁会看上这些个低微的戏子啦?不识抬举,姚老板还是小心些,话说这什么来着无情,戏子无义,别到时候被祸害了。”然后对那随丛说道:“走,回府。”便气冲冲的走了。
姚雨菲看常青气呼呼的,便问他怎么回事。常青说这万老板经常来找公子,公子前两次还接见他,后来就不肯见他了,他要硬闯,都被他们几个骄夫拦下了,都闹了好几回了。尾了还加了一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姚雨菲问他孟长苏呢?怎么样了?他说,万老板趁他们不注意直接闯进了孟长苏的房中,跟孟长苏吵了起来,是被他们从孟长苏的室内驾出来的,所以,这次火才这么大。
姚雨菲快步走进房内,常宁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姚雨菲,愣了一下,看一姚雨菲一眼,眼中有所期待,没说什么便走出去了。
姚雨菲进入房内,正好看到孟长菲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脸上看不出表情。姚雨菲走过去,站到他身边,把手放到他肩上拍了拍,没说话。孟长苏也没反应,过一了会后,才睁开眼,对姚雨菲说道:“陪我走走吧!”
“好。”姚雨菲微笑点点头应道。
把骄夫打发走后,他们两个并排走在无人的大街上,谁也没有说话,两人漫无目的走着,一直走着……孟长苏似乎中魔一般一直走一直走,好似永不停息一般,姚雨菲知道他在发泄,只是默默的陪他走着。
走了很久后,街道上不再有一点灯光,只有浅浅的月色照着两人,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孟长苏颤抖着两腿仍在盲目的走着,姚雨菲有些担心的看着,终于忍不住扶着他,也不说什么。心道:既然要用痛苦来折磨自己,就让你折磨个够吧!
终于,孟长苏在天将破晓时到了极限了,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然后抬起头对姚雨菲歉然道:“对不起……”
“没事,通宵不睡对我来说也不少。这一晚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你发泄完了吗?”姚雨菲蹲下来与他对视说道。
“我想喝酒。”孟长苏突然说道。
“好,去哪喝?”姚雨菲问道。
“就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就行。”孟长苏茫然道
“好。”姚雨菲微微一笑回道。然后扶孟长苏起来,往前走。这是有目的的了。
“我走不动了……”孟长苏感觉双脚痛到麻木,人几乎是压在姚雨菲身上了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姚雨菲早就知道他走不动了,安慰的说。果然一转角就到了一处院墙小门处。姚雨菲取出钥匙开了门,搀着孟长苏往里走去。
孟长苏一看眼前的小楼,愣了一下说:“这……是你的小楼?”
姚雨菲看了他一眼:“只有我这小楼才是我们两个人,若是大街上,明天我们醒来,不知会有多少人围观了。”
姚雨菲把他扶进小楼一楼椅上坐下后,从里房抱出来两坛酒放桌上,说道:“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喝吧!今晚我做一回真正的舍命陪君子。”
孟长苏抓起一坛开了封跟姚雨菲碰了一下就猛灌,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没一会酒就下去了一半。孟长苏酒量本就不怎么样,再加上心情不好,一下就醉了,也许走了一晚也太累了,趴在桌上睡着了。
姚雨菲酒量太好,竟一点醉意都没有,把孟长苏背到里房床上让他好好睡觉。
脱掉他的外衣往衣架上一挂,然后去脱他的靴子,再到鞋子,脱掉他的小鞋后,竟然发现他的白色裹脚布上血迹斑斑,心道,走了这一晚,知道他脚受不了,却没想到竟会这么严重,于是忙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鞋,竟发现有血都渗出鞋面来了。于是把他的裹脚布都解下来,解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一扯,疼得孟长苏睡梦中“嘶”地一声痛呼,看到那两只小脚满脚是血,可谓是惨不忍睹,血呼呼的,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忙打来一盆热水,把那血淋淋的小脚放入水中,孟长苏又是一哆嗦,一下就弄得满盆血红。从水中把他的小脚捞出来,还好脚上的血已经不流了,唯一前伸的大母趾整个趾腹都破了皮了,很严重的样子,而卷缩垫在脚底的二、三、四趾也都磨破皮流了不少血,还有小脚外侧由大母趾旁一直到那条深深脚沟都磨破出血,那小小的脚后跟也有两三个泡破了,一双两寸六七的小脚,竟有十来个起泡磨破的地方,真是除了那深陷于脚沟之中的第五趾外,无一幸免。姚雨菲拿来药箱,给他双脚上了药后,轻轻放上床上,盖上被子,然后退了出去,上楼准备睡觉,却看到天已经蒙蒙亮了。心道,这一夜也够累的,倒上床便睡着了。
直到日暮西山,孟长苏才醒来,感觉头疼欲裂,浑身无力,头还有些晕,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顿觉头晕目炫,忙靠在床头闭上眼,过了一会感觉好些了才睁开眼,看到身上的被子有些陌生,然后看了看房间,也很陌生,渐渐回忆:昨天在戏院跟万老爷闹得很不愉快,非常生气,然后姚雨菲陪着他走了一夜,再后来到姚雨菲家喝酒,再后然他就喝醉了不知道了,抬手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太阳穴,瞥见自己白色的里衣,等等……里衣,那岂不是?他忙一把掀开被子,果然,看到自己那双惨不忍睹的小脚正赤lou lou 的躺在床上,上面还抹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心道:“又被她看到了……”往房内寻视一圈,发现不见裹脚布的踪影,靴子倒是在床前,但他的弓鞋也不见踪影。心想:“糟了,裹脚布没了,鞋也没了,这下真是寸步难行了。”
看到双脚上的白色药膏,把脚弯回来,仔细去看看伤情,看到满脚的伤痕,轻轻去摸了一下大母趾趾腹的伤,立刻疼得抽了一口凉气,心道:“看来真不该拿脚来撒气,这下好了,看样子,得十天半月才能走了。偏偏这又不是在自己家,这要怎么才能回家呢?”
孟长苏想出去却又走不了,想唤人,又怕别人看见他,心理很矛盾,于是就躺在床上等姚雨菲自己来,还好,他没等太久,姚雨菲就来了,她先是轻轻敲了门,孟长苏立刻让她进来,她便推门进来,还揣着一个食盒,进到里屋,把食盒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孟长苏床前问道:“头疼不疼?我给你带了醒酒汤,还有点稀饭小菜”
孟长苏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嘶……又麻烦你了。”
姚雨菲找来一个小几,放到孟长苏床上,从食盒中取出一碗醒酒汤,一碗稀饭,两个开胃小菜放在小几上,孟长苏喝了醒酒汤后,醉后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稀饭,吃了点小菜,就不吃了。姚雨菲也不勉强,知道酒醉后,人一般没什么胃口。
“雨菲,把裹脚布还我吧!我得回去了。”孟长苏无奈的向姚雨菲开口道。
“没法给你了……”姚雨菲耸耸肩轻松地说道。
“什么?”孟长苏紧张的追问。裹脚布对于他来说就等于是他的双脚,没有裹脚布,他的双脚一步也无法行走。
“全是血,我扔了。”姚雨菲故着轻松地说。
“扔了??你知不知道,没有裹脚布,我就等于失去双脚啊?”孟长苏脸都白了,急切说。
“有这么严重?”姚雨菲有些疑惑道。
“唉……”孟长苏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会儿语带乞求地道:“你帮我找回来,好吗?没有它,我真的走不了。”
姚雨菲看他都用乞求一般的语气了,心有不忍:“好,我会找回来。但你脚伤得重,现在肯定不能走。不然伤得更重,你放心,我这小楼,没我允许是不会有人来的。你先把伤养好些再回去,张妈那,我会亲自去告之的。”
“……嗯,别告诉她我脚伤的原因。不然她又要念叼了。”孟长苏想想,若回去,张妈肯定会念叼个没完的,张妈是真正关心他的。
“我会告诉她,我们一起出游几天,让她不必担心。”姚雨菲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你的脚该擦药了。”撒了小几后,姚雨菲拿来药箱。
“我自己来。”孟长苏,阻止了姚雨菲掀被子的手。
“还是我来,这药用法特殊。”姚雨菲坚持着把被子掀开,露出孟长苏一双赤 lou 的小脚,孟长苏惯性的小脚立刻就想藏起来,被姚雨菲一下抓住了小腿,不让他动,孟长苏脸色很迥迫,一双小脚上面白色的药起壳了。
“我要用药水把这些起壳的药洗掉,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姚雨菲好似一个大夫一般平静的说道。
孟长苏只是把脸偏向一边,不说话。姚雨菲看了他一眼,心说:“他定是觉得很尴尬,他把脚看得跟私密部位一样,也是,任谁那隐蔽部位被异性看到还摸到,都肯定很尴尬别扭的。”
姚雨菲先用一种药水把起的壳软化然后再洗掉,当药水接触到伤处时,一串火辣辣的痛使得孟长苏抽了一口凉气,还好他忍耐力强,没把脚抽回去。洗完药壳之后,姚雨菲用酒与药膏合了一下,又晾了一会,才重新给孟长苏抹在脚伤处,瞬时清凉的感觉从脚上传到孟长苏大脑,让他感觉到脚舒服多了。上完药后,姚雨菲并没有给他包扎,而是就这么赤着。
“这种药是外用,不能包扎,使伤口干燥愈快,否则会晤着伤口。所以,这几天,不能沾水。”姚雨菲如同一个大夫交代病人的口吻对他说。
“要多久我能下地?”孟长苏有种预感他的悲惨日子要来临了。
“再有三天的样子”姚雨菲思考了一会后回答。
傍晚,姚雨菲去了孟长苏家里跟张妈说了,她跟孟长苏要出游几天,把张妈乐得合不拢嘴了。
夜晚,月色很好,姚雨菲到前院拿了饭菜到小楼去与孟长苏一起用餐,没有带酒。丫环奇怪她怎么带饭到小楼去吃,以前都是跟他们一起在前院吃的,但是姚雨菲的小楼却是他们从来都不能去的。
姚雨菲打开窗户,两人一边赏月一边吃饭。孟长苏心情似乎还没平复过来,仍是闷闷不乐的。姚雨菲唉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吧?有些事说出来会舒服些,憋在心里只会更难受,而且还起不了什么作用。”
孟长苏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那就说最让你现在难受的哪一点。”姚雨菲直接进入正题。
“那天万老爷说我,无非是个……是个任人……任人qi在身下xian肉求存的jian人罢了,还装什么清高!”孟长苏说得很吃力。
“至于这样气吗,又不是他骂你,你就是了。”姚雨菲觉得这人也太小题大作了。
“不!我是。”孟长苏非常悲痛的答道。
“你说什么?”姚雨菲惊讶张大嘴吧!姚想不到孟长苏会这么回答。
“我是,我是一个被人rouning的angzang之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孟长苏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似在回想极度痛苦的回忆。
姚雨菲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直接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听我的故事吗?”沉静了好久后,孟长苏看着姚雨菲问道。
姚雨菲下意识地就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痛苦的回忆之初入戏班
……
在一个即将下雪的冬天,我又冻又饿昏倒在一家院墙的小门前,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帐顶,房间,我睡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暖暖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醒了……师父,小乞丐醒了。”突然身边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跑出去叫道。
我很奇怪的看了看这个房间,不是很明白是怎么回事。
“什么小乞丐,说不定以后得叫师弟,懂不?”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到我摸了摸我,看没发烧了,然后给我喝了碗粥,我一下就有力气了,精神也好了,房间里东瞧瞧西看看,又看看他们,然后问:“什么师弟?你是师父?”他看了我笑了笑说了句:“长得粉面桃花,以后就学旦角吧!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两岁半了,我叫孟长苏。”我立刻回答,隐约记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都这样答的。
“你爹娘呢?”他继续问道。
“爹娘?娘,娘……哇……娘……”我突然很想一个女人,但我记不得她长什么样了,但很想她,想得我一下哭了起来。
“好好好,不哭不哭,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们去找你娘。”他哄着我。
“娘……娘……”我除了知道自己叫孟长苏,两岁半,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个人在街上很久了,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也许半年。
几天后,他决定收下我,并给了我一名师父。师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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