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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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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叹,让她明明有些止住的泪,又汹涌成灾,直接扑进他怀里,抽噎得更厉害了。
“人……人家止不住嘛!谁……谁叫你……叫你……要那么好?!”
“朵儿,你再哭下去,这娃娃生下来恐怕也是个泪娃娃了。”
“我……我不管……”
“那,朵儿,咱们先喝点水,再接着哭,可好?”
呃?她仰头,那月眸闪动着碎星般的光芒,薄薄的唇角,高高扬起。
身后的人也偷笑出声,她这面上一窘,泪水倏地收了回去,忍不住,笑了。
那笑容,是他心中最美的一个,一辈了也看不够。
隆隆雷声,从天边滚来,乌云密布的天,一片昏暗,青色的电在云层中穿棱,没有一丝风,空气中窒闷躁热,持续很久,都未打下一滴雨来。
“战报又来了?”
“对。”
禁卫军接过信,迅速奔向御书房。
万贺和湘南这一次的大战,可谓举年来最大规模。沉寂三年,双方兵强马肥,战力互峙不下。湘南军初凭新备大炮和弓弩连战连胜,夺回了东边被占领的三座城池,将万贺雄狮赶至山外三百里。但随即为人偷袭后方,失了粮草配给,退离时又遭伏击,致使大军被截断,分别被攻击,损失惨重。
信被用力一揉,粉成粉尘,飘散空中。
“掌录,传令下去,朕要亲征。”
“陛下,万万不可,您的身体还未全部复原。且那兽王意在引您出战,就是想……”
“朕意已决,传令。”
董国祥无奈一叹,垂首退出御书房,同时吩咐两人,一个往兵部,一个往凰瀛宫。
“娘娘血气稍旺,还望保持心神畅快,临盆时可缓减痛楚。臣再开一副药粥补膳,这余下的半月,望娘娘好生服用,即可保母子平安。”
“谢谢御医。”
这方刚诊完,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有事要凑。子霏认出那是董国祥常用来给他送信传消息的人,立即摒退左右。
“什么?这……是真的?”
“确真不假,相爷请娘娘勿必阻止皇上。”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子霏急急出宫,但未出宫门,就碰到回来的皇辇。当看到那个下轿的人时,心中似被一蛰。
他负手,站在窗前,屋外大雨磅礴,铺天盖地。雷声滚滚,响彻天际,似要砸下地来,毁尽一切。
“梓祯,你的伤还没好,再……”
“不行。”他轻轻地,拉下环在腰间的手,转身深深看着她,神色果绝,“军令已出。此战,我必须与他一会,否则他绝不肯罢休。”
“可是,你的伤……”
他的唇,依然苍白,她每日给他换伤药,那伤口不知为何,好得极慢。御医们用尽了一切办法,效果也不明显。
“朵儿,我必须去。这是我的责任!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去振奋军中士气,并不用亲自出战。”
“真的?”
“当然。我还没有喝够你熬的鱼汤啊!”
“梓祯,我……我害怕,我怕……你不要去,好不好?再等等,也许护国公和阿修就有捷报传来了。”
“傻瓜,军令如山啊!”
她知道,这一次他绝不可能听她的。
“我要去!”
“朵儿,不要说傻话。你再些日子就要生了,怎么可以……”
“我要去。这个孩子……虽然无辜,但是湘南的万万百姓更无辜,不是吗?”
“不可以。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冒这个险!”月眸一冷,转身要走。
她拉住他,声音沙哑,“梓祯,难道我就舍得你去冒这个险吗?你让我一个人守在这里,我会疯掉的。”
“朵儿……”
“让我去。不然,一尸两命!”
“你……”他赫然转身,眉头重重皱起,“简直胡闹!”
一甩手,他大步离开,不管外面风雨多大,走得绝然而毫无余地。
“梓祯,梓祯……”
她冲出去,却被他的人死死拦住,再难跨出一步。这一次,他真的铁了心吗?
雷声重重敲在心口,心慌,意乱,彻夜难眠。

、倾国倾城大结局2

倾国倾城大结局2
光秃秃的山谷中,一片漆黑。鼻息全被掩在铺天垂幕的大暴雨中,两面山坡滚落的雨水夹着厚厚的泥浆,将中间的山道汇流成一条泥泞水道。
冰冷的雨点,敲打在脆弱的肌肤上,寒风荡过鬓稍,那彻骨的寒意**心底,和着头顶滚雷青电,一次次撕扯着人的意志。睫上挂满了水帘,一次又一次模糊视线,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抹去,随即又握紧刀柄,紧绷的神经不敢放松半分。
等待,仿佛没有尽头,漆黑的前方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野兽。
轰隆隆又滚来一道响雷,格外沉重,撼天动地般,坡上滚流的泥水更急更快。
噼啦——
一道狰狞青电,突然划破天空纵劈过山谷,从漆黑的那一头,到泥路的这一头,刹那间便看到远方疾行而来的一列战马。下一刻,沉伏在泥泞中的人紧紧握住刀剑柄手,冰棱戟光一闪而过。
当那队气势雄雄、一往无前的队伍行来时,黑幕中倾刻响起倏倏倏地箭哨声。马儿发出尖锐的嘶鸣,人的惊叫刹时响彻整个山谷。忽闪的青电映亮这道绝命欲时,只见得那密如雨,急如电的箭矢,瞬间扫落一片又一片随后奔到的骑士,轰轰两声炮鸣,前方的山体轰然崩落,厮杀声从山坡滚下,弯延的泥泞小道上,迅速被血水染红,被残肢断臂堆满。
“公子妙计,这山谷定让万贺蛮子有来无回。”彭奇之看着谷中战况,不由对身旁的人表示佩服。
身旁的人,杏眸微眯,来回巡视着谷中情形,蹙眉道,“那兽王果然不在这里,领队的是……是阿汉。”
彭奇之一怔,朝下望去,此时天已蒙蒙亮起,但见那血流成河的山道上,一个身形格外威武的长髯大汉挥武着一柄九尺长两尺宽的雪亮大刀,纵横来去,竟然以一敌百,数次将周围聚拢的兵士一圈圈扫落,几乎无人能近其身。而由他一人带起的士气,让随后奔来发现情况的骑兵愈加小心,将之前一面倒的胜势扭了一半回来。看样子,若不将之除去,这余下的五万大军会废去更多功夫,那就失去此次埋伏奸敌的意义了。
“听说这阿汉一役可斩千人,力鼎千斤,势拔山河,是不可多得的猛将。”彭奇之紧握长刀,“奉远这便下去会会他。”
“奉远,慢着。”本是原凯的面貌的人急忙喝止,却仍是晚了一步。不得矣将将旗交予副将,也策马下了山谷,直奔那百名士兵围攻的阿汉。
长剑抵上直挥而下的大刀时,不禁也微微颤抖。彭奇之狠狠一咬牙,气惯双臂,贲力一顶,将大刀顶开。刹时间,阿汉精目一湛,大喝道,“你就是湘南帝的随身护将彭奇之?”
“正是在下。将军也是兽王的随身护将,今日咱们便在这谷中一绝生死。”
短兵交接时,两人俱是一惊,也心生几分敬佩。大刀长剑,锵铿金鸣,十数个来回,未见高低,都有损伤,皆有胜负。
当雨势渐弱,雷声电闪不再,天边的晨曦终于破云而出时,万贺十万大军已损去七成,而湘南军以三万大军偷袭,折损五千。余下兵力又分庭抗争,但万贺军为突袭乱了军心,大将又为湘南两将缠斗,**不及,早似乱成一片散沙。但见重围中,那雄狮般高壮的将军浑身染血,与之直接刀剑相向的身形较小的大将也是一身血污。旁边一青甲将军眉目清俊,看着似乎年纪不大,但身形尤为骄健,出手亦迅捷如电。
“他奶奶的,你……你个黄口小儿,以二敌一,算什么英雄好汉!”阿汉被原凯偷袭,又中一剑,气得又吼又骂。
原凯朗声道,“战场无父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万贺害我多少百姓,又算什么英雄好汉。”说着,又出奇不意刺去一箭,正中阿汉持刀的手臂。
阿汉睁眸一惊,大叫,“你……你这剑法,你是——”
“纳命来——”
原凯朝彭奇之一使眼色,两人再次齐攻面而上。加之之前的数十回攻击,两人已极有默契。
刹时间,阿汉眼前只见银光铺天盖地而下,道道冷芒如织雨,每一道落下,都是切肤之痛,征争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以他之功夫,要想全身而退并不难。但他未料到,这一战会遇到那个在万贺时曾被他嘲笑为软弱儒生,却在十招内便制服了他的人。那个看起来温煦谦和的男人,之前得到战报,不是说他已经被湘南帝当众斩首,震了军威吗?为何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可惜,他再没有时间去搞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
一剑直没他心口,另一剑尽断他持刀的长臂。但他不甘心啊,看着眼前那熟悉的杏眸,却是另外一张极年青的脸,心中一阵怒嚎,贲身而起,双眸血红地直扑向那人,左手直直伸向对方的面颊,想要撕去那一层伪装。
原凯的剑来不及拔出,那只大手已到眼前。
“公子——”彭奇之大叫一声,撞向阿汉。
而那双杏眸却赫然失神,看着山谷飞来一只闪着冷光的黑色长箭。
“奉远——”
燕州的顷天谷,纵横东西,乃万贺攻取湘南必经之咽喉要地,易守难攻。一旦被破,势必倾尽湘南天下,故以此得名。
之前受万贺奇袭的湘南大军,在谷中扎下大营已经三日,一场暴雨连续下了三日,终于在第四日清晨,天空放了亮,同时亦迎来一场大胜仗。为争取给东方朔率领的二十万大军以撤退时间,东方修麾下的彭奇之和原凯献记领兵奇袭万贺两路大军中的一路,在取得胜利后,迅速回营,营中士气大振。正好东方朔大军也安全撤出,于顷天谷中会师,可谓扳回一程。
未几日,阳光普照的湘南军营,又迎来了湘南帝御贺亲征带来的十五万王师,近五十万大军士气再度高涨。皇帝随行而来的充足粮草犒劳六军将士,一批医药也填补了空缺。
此刻,顷天谷营地森然,密密麻麻的帐包井然有序地置列成阵,将这处天险要地守得更为滴水不漏。
然,古来征战几人回,千里战场百骨累。子霏到达顷天谷时,是在梓祯到谷的几日之后。
一下车,前来迎接她的是卓古。
“原凯将军现在可好?”
卓古目光微闪,跪身一揖道,“原将军他……身负重伤,现在帐中休养。”
“重伤?有……多重?”闻言,她只觉身心一颤,连日支持她的信念似乎摇摇欲坠,不待卓古再答,急道,“带我去看看。”
“是。”
卓古扶着身着黑色斗蓬的子霏,直往东方修所驻的东营区走去。一路上,子霏发现营地内巡逻岗哨都井井有条,不见丝毫浮乱,可见湘南军军纪严明。但,路过伤病区,隐隐听闻那传来的低吟痛呼,心便揪得很紧很紧。言谈间,她知道这场大仗,兵将伤亡已有五万之多,而攻伐的城市十余座,被屠戳一空的有七八座,每一座的人口都在三十万以上。
若没有她的因素,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吗?
帐门前,两个面色严肃的守兵深深一揖,但见着参将扶来一女子,也都是一愣,隐约瞥见那黑色斗蓬下的绝色姿容,更是诧异。皇后陛下居然亲自来前线慰问受伤将士吗?
在两人进帐后,不远处得窥此情的人悄悄隐退。浩浩晴空,如此天险要碍,只得见鹰雀飞掠过。
一进帐,扑鼻的药味传来,只听得细细的水滴声。穿过屏遮,内帐中,一个青衣小童正揪帕为榻上的人换降温用的湿巾。一见进来两人,虽认不得子霏,却极熟悉卓参军,立即放下手中湿巾要行礼,便被卓古止住,让出去端茶水。
“娘娘,您且与将军一叙,稍后卓古再来。”
“谢谢你,卓将军。”
卓古点点头,看了眼榻上缓缓睁眼的人,即退身离开。
他没有易容,额头上绑着绷带,左胸口被绕着宽宽的绷带,但上面多少仍渗了血渍。俊逸的面容,都是憔悴苍白,当杏眸看到她时,一抹惊色一闪而过,便急着要撑身坐起来,她急忙上前挽扶。
“梓炀,别动,你的伤那么重。”
“你……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苍白的脸上有明显的怒气,那双杏眸也被怒气染得亮亮的,看他这个模样,这一路奔波的辛劳担忧也放下了。不过他这模样,和梓祯倒完全一样,一样的担忧,一样的愤怒,一样的……口气呵!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他们两兄弟能在此事之后合好,即时她也可以走得……
“子霏,你怎么可以如此胡闹!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这样纵容你。”
瞧,完全一样的口气啊!还说什么恨啊,他们两人明明一直以来都牵系着对方的。
不由地,逸出一丝笑,“梓炀,你们的口气真是如出一辙。我第一次提出来这里时,他足足跟我生了三天的气,对我避而不见。那三天,我们就在皇宫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唉,你没看到,堂堂湘南帝,居然像老鼠一般,见我就逃呢!”那几日,一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居然都不走大门了,直接从窗子飞跑掉。这令她又气又好笑,便鼓足勇气,跟他你追我赶了三日,终于拗得他点头,晚他一步出发。当然,她也着实使了些小诡计才得惩的。
闻言,他面容一僵,眸中滑过一丝淡淡的黯色,幽幽道,“唉,你……”瞬别过脸,“他竟然如此……”口气中,有三分惊奇,三分慨叹,三分明了,一分无法挽回的深深无奈。
“梓炀,”她伸手想握他的手,但刚抬手又缩了回来。看着此刻的他,较之那日天牢的人,已让她放心不少。“你曾答应过我的,绝不自残,不管如何也要好好活下去。”
俊眉一夹,射来的目光一冷,道,“我当然记得。但那个时候你……”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必须做到。”她截断他的话,低吟道,“吾羡梅红染玉子,独爱松竹纷云霏。欲搏怒涛丈天崖,湘江飞渡乃从容。”
杏眸一缩,缓缓垂下眼睫,落在那双交握的雪嫩小手上。
“梓炀,你还记得这首诗吗?我知你爱我,也知你亦爱着你为之搏击怒涛的万万百姓,你和梓祯一般,都有一颗仁怀天下的心。就算……你为我也好,和他合好,行么?”
他眉峰一蹙,别脸不再看她,那双放于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青筋跳突着。
她心中一叹,知道自己太急。或许,再给他一些时间也好。至少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拒绝她。
良久,两人沉默无语。
她看着旁边的铜盆,拾起那方湿巾,拧干,站起身要覆在她额头,他突然转头,她手上一顿,他却伸臂一把将她攥进软榻,身子一转便半覆于她。
“梓炀,你……唔……”
他的吻夹着淡淡的药味,一下冲进嘴里,让她避无可避,那么炽热,那么蛮横,又那么温柔,那么无奈,带着淡淡的绝望,和浓浓的深情。她没有再抗拒,嘴里渐渐渗进一丝苦咸,不知道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泪。
他低哼一声,突然拉开两人,即侧身背对着她。她担忧地要问他伤口,门下又响起启帘声,传来卓古的提醒。
“梓炀,你……一定要好好地,即使我们……我仍希望你能好好地……”当我想起你时,仍知道你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好好地活着。只要你活着,就一定能找到希望。“保重!”
她迅速拭去泪水,起身离开。行出三步,又听到他的声音。
“你……没去看看他?”
子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背影,“我一下车,卓古就来接我,我听说你受了伤所以就先来看看。他……这几日没有战事,难道他又遇刺了?”忽地心又高高悬起。
“没,没有。你……去看看他吧!”他似乎欲言又止。
“嗯,我这就过去。”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其实她第一个想见的当然是他,可是之前跟他闹脾气,又怕见着他。现在经梓炀提起,心底没由来地生出一分焦急来。
出了帐,没想时间已经溜得那么快,但见远方日头,已缓缓沉下山谷,丹彤霞色扫过大营,给雪白帐包度上淡金色,刹那仿佛开在谷中的金色花朵,巍为壮观,远处传来士兵的操练声,回荡在山谷中,无由地生起几分朗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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